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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换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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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冯思昭说得把握满满,谢广林终究还是有点不放心,思前想后,又从自己府中挑出最美的四名姬妾,连秦清一起,精心打扮一番,才忐忑不安地驱车前往宁王府。

路上,四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不住地窃窃私语,神色间似喜似忧。喜的是谢广林平时喜怒难测,对她们甚是粗暴,此番终于可以离开;忧的是不知道接下来会被送往何处,在这些达官贵人手里转来转去,何时才是尽头?

秦清与她们同乘一车,一直静静地坐在车厢的角落里,身上穿着妖娆艳丽的长裙,头上戴着叮当作响的金饰,鼻端则是挥之不去的浓烈的香气,却不知是自己还是别人的。她对四名女子声音充耳不闻,脑海里全是李瑜苍白的脸。不知他现在脱险了没,周先生能不能顺利将他送走?她闭上眼睛——李瑜,你一定不能有事!

马车有些颠簸,隐隐传来谢广林催促车夫的呼喝。回想着近来发生的一切,她还是不明白冯思昭的企图。他们费尽心机到底为什么,现在又要将她送去哪里?心里有丝迷茫和恐慌。命运无端脱离了本来的轨迹,她握紧手掌,却发现自己什么也抓不住。

伴着一声嘶鸣,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车夫还未来得及打开帘子,谢广林已在不耐烦地催促着她们下车。四名女子一个个走下去,秦清跟在最后,忽然听得一声低呼,几名女子的声音中竟透着难以置信的喜悦。

眼前一排极宽阔的青石台阶,两扇十分气派的朱红大门,旁侧数名持械守卫,面目端肃,目不斜视,令人感到隐隐压力。门额上黑漆牌匾在阳光下闪着幽微的光泽,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烫金大字——宁王府!

秦清怔在当地,身旁的女子在兴奋地说着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有什么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就如昨日她乍见冯思昭时一般,可还是抓不住。各种记忆碎片纷乱如满地的珠子,却似缺了一条可以将它们串起来的线。

宁王府内,萧璟方用过午膳,正伴着紫绡在后花园散步。

春日的午后,阳光虽然暖洋洋让人薰然欲醉,空气里却还残留着一丝寒意,紫绡微微瑟缩了一下。萧璟伸手揽她入怀,吩咐下人取来披风,细心地替她系上。阳光照在他俊美的脸上,长长的睫毛洒下一片温柔的阴影,紫绡忽然有一种不真实的幸福感,仰起头来寻找他的眼睛。

萧璟微微一笑,“紫绡怎么了?”紫绡摇了摇头,默默将头靠在他的肩头。闻得她幽幽叹息,萧璟问:“何事让紫绡如此伤感?”

望着他专注的神情,她终于忍不住道:“幸福来得如此完美,紫绡常怕不是真的,醒来发现原来都只是一梦。”

“哦?”看着她怔忡的神色,萧璟轻笑,“那本王要如何向你证明这不是梦境呢?”

看见他眸子里流动的暗影,紫绡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不禁轻推一下他的胸膛,“殿下,现在还是下午!”轻嗔薄怒,风情无限。

“那又如何?”萧璟唇角一勾,眼望着着她微张的唇瓣,缓缓地俯下身去。如此的温柔,让紫绡暗笑自己的多心,轻轻地闭上眼睛,缱绻地回应。

湖水如镜,倒映着耀眼的迎春花,也倒影着一对玉人的身影,美得如画家妙手偶得的一幅佳作。然而不过片刻,着唯美的画面便被一个少年的声音打断。

萧璟的贴身僮儿钟琴沿着石板路小跑而来,“殿下,长沙王世子过府拜望。”

放开娇喘吁吁的紫绡,萧璟眉头微微一皱,“长沙王世子?”谢广林与他不过点头之交,怎会突然登门拜访?想了想,揽过紫绡,“走,去看看。”

一行人刚走到客厅,还未进门,谢广林已迎了上来,双目发光,一躬到底,“广林见过宁王殿下!”萧璟见他如此殷勤,心里疑惑,也不表露出来,淡淡还了礼,命人奉茶。

两人在厅里一落座,谢广林的目光扫到萧璟身后,便见一位绝色佳人盈盈而立。鬓如云堆、肤如凝脂、容颜如春桃般动人;眉如轻烟,唇若落樱,顾盼如春水般妩媚;身形如弱风扶流,春柳般纤柔;尤其是那双含情的美目,在梦中已出现过千百回。

谢广林对紫绡朝思暮想,此刻终于见到,比想象中更美,不由得痴了,萧璟在上首似问了些他一些什么,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见。直到佳人在他的目光中不快地蹙起秀眉,冷冷向他瞪来,整个人好像掉进冰冷的湖水,才勉强回了几分神来,手足无措。

“世子忽然登门拜访,究竟所为何事?”萧璟又问了一遍,神色间已有些不悦。

想起来意,谢广林终于努力冷静下来,笑道:“广林与殿下曾为同窗,却一直甚少往来,想来深感遗憾,故今日特地过府拜望,送上小小礼物,还望殿下笑纳。”说罢回头吩咐一声:“带上来。”

不出片刻,厅中忽然香风扑面,花团锦簇,多了五名艳妆女子。紫绡脸上迅速闪过一丝不快,偷眼看萧璟一眼,轻轻咬住下唇。萧璟挑一挑眉,目光漫不经心从眼堂下众女面上扫过,经过秦清时面色微变,又立即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果然都是绝色佳人。只不过无功不受禄,世子突然送上如此厚礼,本王难免心下不安,究竟所为何事,不妨直言。”

“殿下喜欢就好,”谢广林偷偷望紫绡,见她一张俏脸含怒带霜,不由心下忐忑,后面的话便有些吞吞吐吐,“其实广林确、确有一事相求。"

萧璟道:“世子但说无妨。”

谢广林不敢再看紫绡,吞了口口水,硬着头皮道:“殿下想必也听说过,广林仰慕紫绡姑娘已久,日思夜想只盼能见佳人一面。从前还能在紫阁偶尔见她一舞,如今她进了王府,再难得见,实是相思成疾,冒昧来恳求殿下,望殿下怜广林一片诚意,将紫绡割爱相赠。若得殿下成全,必当一生一世感激不尽!”

“放肆!”紫绡在他说话之时,脸色已十分难看,此刻实在忍无可忍,指尖抓住萧璟的衣角,气得直发抖。

萧璟皱眉道,:“世子对紫绡的一片痴心确实让本王感动,不过世子也该知道,紫绡乃本王爱妾,不知堂下女子有何特别,值得本王忍痛割爱?”

谢广林一听这话,顿觉有望,“此四女也是广林宠姬,无仅容色绝佳,而且各有所长——还不赶紧过来给殿下请安。”

“妾身彩蝶,见过宁王殿下!”彩群缤纷,体态轻盈;

“妾身妙音,给宁王殿下请安!”容貌秀丽,嗓音清绝;

“妾身弦歌,宁王殿下万安!”姿态冶艳,媚态横流;

“妾身司棋,请宁王殿下万安。妾身姐妹四人久仰殿下风采,惟愿有生之年能得一见,今日得偿所愿,幸何如哉?妾身等愿长伴殿下左右,为殿下分忧解闷。”明艳端庄,机巧过人。

“歌、舞、琴、棋,妙哉妙哉!”萧璟拊掌而笑,“本王素闻世子府佳丽如云,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紫绡面色微变,抓着他衣袍的手紧了紧。萧璟看她一眼,收敛了笑容,“不过……紫绡对这歌舞琴棋之道也无一不精,更是其中翘楚,她一人便胜万千,本王为何要舍近求远?”

谢广林面色一变。在他眼里,秦清比其他四女实在相去甚远,是以一直不愿提她,此时眼见无望,不得不依冯思昭所言,一把扯过秦清,“那么她呢?”

”她?“萧璟似是不经意地看着秦清,却见她并没看他,望向虚空的目光冰冷而疯狂。

此刻的秦清从头到脚都一片冰冷。就在萧璟看到她的瞬间,她也认出了萧璟,仿若晴天一道霹雳,击得她心神俱震——但也就是那道闪电,刹那穿透了脑中的混沌。他,就是宁王?

秦清的手终于摸到了那根重要的丝线,一瞬间,所有记忆的落珠都串了起来!

开善寺私会的男女,杀机毕露的萧璟,一下子全都有的解释。冯思昭唤那女子丽容——齐王萧宏的未婚妻不就叫秋、丽、容!齐王之死——疯马——秋丽容——冯思昭……冯氏!她终于明白自己撞破了什么样的秘密,明白了萧璟为何要杀她灭口!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冯思昭为什么一定要将她送给萧璟?她再心底疯狂地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究竟是为了什么样的理由,害得她与李瑜一夜间家破人散,生死茫茫!

她的脑海里一时塞满了无数念头,满的像要爆炸,一时又一片空白,空白到绝望。她不想去看任何人,也不想说话。

可是谢广林却不允许,“还不过去给殿下见礼!”

秦清听见他的声音,激起心中愤恨,一言不发,却回头冷冷看了一眼。那一眼冷得如一把锋利的冰刀,淬着森然的杀意,落在他脸上的瞬间,他脖子上被银簪划出的伤口好似突然又痛了起来,心下一寒,随即一恼,跳起来狠狠推了她一把,秦清踉跄着被推到了大厅正中。

二人这番小动作自是没有瞒过萧璟的眼睛,看着他们似觉得有趣,“世子,不知此女又有何特别之处?”

“这……”谢广林张嘴想回答,却发现自己根本答不上来。除了看秦清有几分肖似那人以外,他知道的全部就是冯思昭告诉他萧璟对这名女子很有兴趣。

“民妇无任何特别之处,”秦清突然开口,“不过是名茶楼女侍,除了端茶倒水别无所长,不知如何被世子看上,强行带来,恐怕要让殿下失望了。”

“不得无礼!”僮儿钟琴低声喝道。

“无礼?”秦清冷冷道,“恕民妇无知,不懂巧取豪夺可以,实话实说无礼。”

钟琴没想她竟如此桀骜,不由吃了一惊,正要再喝止,却被萧璟挥退。萧璟微笑地看向谢广林,其中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看得谢广林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既然如此,是广林造次了。”又失望又气恨,谢广林带着最后一线希望,狠狠抓起秦清的胳膊,“广林不敢轻慢殿下,歌舞琴棋四女既蒙殿下垂爱,还望笑纳,此女一无是处,便有广林带回府去好好□□。”他重重咬着“□□”二字,旁边几位女子听了都不禁一抖。

秦清被他抓他极痛,眉尖蹙起,却拼命忍住一声不吭。谢广林扭着她大步向外便走。

“世子请留步,”快到厅门时,身后突然传来萧璟的声音,“本王不过是与世子玩笑罢了。世子对紫绡一往情深,闻者动容,本王非铁石心肠,岂能不成人之美?”

谢广林猛地回转身来,掩不住一脸的狂喜。厅中人人意外,紫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躯巨震,直勾勾地看着萧璟,满脸的难以置信。

“广林谢殿下成全之恩!”谢广林欣喜若狂,热切地看着紫绡,恨不能立即抱佳人入怀。紫绡被他盯得浑身颤抖,拉着萧璟衣角的手不住收紧,直至指节扭曲变形。

萧璟抬头看她,“难得世子对你痴情,你就跟他去吧。”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悦耳,神情温柔一如两人还仍漫步在春日花园,他正殷殷叮嘱她春寒料峭,并亲手为她搭上披风,眼前仿佛只是一场噩梦,她深陷梦中,而他还醒着。

眼前的俊颜还是那般完美,目光依旧缱绻风流,紫绡的心却向无底深渊沉了下去。她忽然发现她从未真切地在那双深不见底、勾魂夺魄的眸子里见过真情眷恋,一切不过是她的绮想。情感麻痹了理智,掩盖了无情,她刻意忽略那那些偶尔捕捉到的冷漠。

静得怕人的大厅中突然紫光一闪,等众人定睛看时,紫绡的手里已多了一柄雪亮的长剑。钟琴伸手一摸,摸到自己空了的剑鞘,不由大惊失色,抬眼见锋利的剑尖已到了谢广林喉间,欲救已不能及,顿时大叫出声。

长沙王世子在宁王府遇刺身亡,会有什么后果?那一刻,厅中不止一人心中闪过这个可怕的念头。然而下一瞬间,眼前忽有白光闪电般划过。

“咣当”一声脆响,长剑掉在坚硬的大理石地上,随之落下的还有一只白瓷茶杯,砸在地上立即粉碎。

紫绡捂住流血的虎口,不敢相信地看着萧璟。进门之后,她一直站在他的身后,根本未见他喝过一口茶,他——是何时拿起的茶杯?她怔怔地想着,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可失去?还有何顾忌?

“世子对你真心,必会善待于你,你何须如此?”萧璟淡淡道,“意图行刺长沙王世子,引起朝廷与藩国争端,当交由刑部议处。”

两名应声侍卫上前,将紫绡仔细绑了,刚才都见过了她的身手,此刻一点不敢马虎。紫绡面无表情任他们作为。爱念成空,恨不能报,余下除死而已,此刻她心中一片平静。然而耳边却响起一个颤抖的声音:“且、且慢……”

谢广林刚与死神擦肩而过,此刻仍然惊魂未定,声音发颤,“她、她只是一念之差,请、请殿下手下留情,将她交、交予我发落。”

话音一落,连萧璟都不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他素知谢广林虽贪花好色,横行无忌,其实胆子却小,没想到眼下竟会替一名差点要了他命的女子求情,而且明明见过她的身手,还敢要留她在身边,莫非真是应了那句“色胆包天”?“世子想清楚了?”

谢广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心里明明怕极了,可是一看见紫绡冰冷美丽的脸和弱不禁风的身姿,虽然明知她完全不是“弱不经风”,就是不忍看她去死。听了萧璟的问话,也明白他的提醒,却还是吞吞吐吐道:“是、是,请殿下成全。”

萧璟看一眼紫绡,见她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略一沉吟,点点头,“钟琴,送世子与紫绡姑娘出府。”

“请。”钟琴走到二人身边,神色客气恭敬,却并未替紫绡松绑。殿下交代他送人的意思很明显,是不能让谢广林在王府遭了紫绡毒手,至于出府之后,若实在要出事,毕竟就是他咎由自取了。谢广林走到紫绡跟前,见她雪白的手腕被麻绳勒得发红,抖抖索索地伸手想替她解开,可是一接触到她眼神,又畏畏缩缩地走到一边。

秦清看着他们的背影,见他们就这么别别扭扭地走了出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那元宵灯下的绝色女子、清凉居中被她无心评价过的佳人,竟转眼便落得如此结果,令人无限唏嘘,有种兔死狐悲的凄凉;而谢广林,她原恨不得杀了他,但看着他所缩着肩埋着头跟在紫绡身后的样子,突然觉得他也是个可怜人。再想起自己的处境,又觉得自己此时悲天悯人得实在可笑。

这样陷在思绪中不知过了多久,等她回神的的时候,厅中的美人与侍卫都已不知所踪,只剩下她与萧璟两人,而后者正惬意地靠在上首的椅子里,有趣地看着她。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唇角一弯,“秦清,我们缘分不浅,这么快又见面了。”

秦清平静地回视他,不卑不亢地道:“殿下不问这缘分从何而来?”

“何须问,你方才不已说过?巧取豪夺的手段,本王见得多了。”

“宁王殿下受万民所养,难道不为百姓伸冤?”

萧璟笑了起来,“你难道没听说过本王只问风月,不问国事么?”

秦清一哂,“是,民妇问得蠢了。”每说一次“民妇”,她都会想起李瑜,然后心中刺痛。她握紧双拳,忽然道:“难道殿下也不好奇谢广林为何找上我?民妇与他素未谋面。”

萧璟眉峰轻轻一动,目光在她脸上来回移动,“冯思昭?”他念出这个名字,轻笑,“那日在清凉居,他似乎对你格外有兴趣。”

秦清没有否认。

“看来你已猜出了个中因由。”他忽然站起身,从上首走了下来,在她面前停住,“你果然比我预料的还要聪明。不过……你既已猜到,竟还敢在我面前说出来,胆子倒真不小。”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如今落在你的手上,知不知道有何分别?当初我不过路过,你便要杀我灭口,难道如今还能留我活命?”见萧璟面色微变,秦清惨然一笑,“民妇只有一事不明,想请殿下赐教——冯思昭费尽周折费来拆散我们夫妻,就为了将我送给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开善寺一幕,她无意中知道了齐王之死的真相,这确是天大的秘密。可若是因为这个,冯思昭难道不应该是要将她灭口,严刑逼供,或带她到萧璟面前设词套问吗?为什么反而将她拱手送来宁王府?若不是因为这个,那又是为什么?

这样的天降横祸,究竟是为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萧璟沉默着,秦清便一遍又一遍地问“为什么”,她已经不抱生的希望,只盼能死个明白!

“你不必胡思乱想,”良久之后,萧璟终于开口,“他送你来乃是另有缘故。”

“什么缘故?”

他又默然许久,“为了试探我。”

“试探什么?”

“你不必知道。”说完这句萧璟彻底沉下了脸。

秦清知道他绝不会再开口了,说了这几句,大概都已超出了他的底线。可是她的心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她不甘心!昨天早上李瑜还和她一起有说有笑,憧憬着未来,转眼间,咫尺天涯,他生死未卜,而她……这一切,难道就为了一个未知的理由!

“殿下一定要让我死不瞑目?一定要如此狠心?”她冲到他面前,嘶声喊道。

萧璟低头看她。才不过几日不见,她却有些变了:暖玉般清丽的容颜染上了冷意,清澈明亮的双眸添了思虑,而那两瓣花朵般娇嫩秀致的唇则紧紧抿在一起,透出一股决然的味道。

“谁说你会死?”他忽然道,然后在她愣神的瞬间,指尖从她唇上轻羽般抚过,“进了宁王府,你从此就是我的姬妾,你记住这一点。还有……我不喜欢女人哭丧着脸,你最好能多笑笑。”

秦清踉跄退开几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听他招进钟琴,“带她到我房间——她既然什么才艺都没有,那边今夜侍寝吧。”

秦清浑身狠狠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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