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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二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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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星夜看着睡在自己对面的冷茗芸,那双深紫的唇,那苍白的面孔都稍微好了一点。他伸出右手握住了她那无力的左手,然后轻轻地放在唇边吻了一吻,再把它放在脸颊边温暖着它。

他转过身去,用左手抚了她的腿,军医说了,那双腿因为受伤又在冰中待了那么长的时间,寒气攻入,以后好则好,但是可能不能再习武,不能奔跑,不能受力,仅仅能走路。听到此话,他的心痛得无法呼吸……

冷茗芸醒了以后,北行也就告诉她,因为腿受寒,要慢慢疗伤,暂时站不起来,以后好了,也不要作剧烈的动作;听到这话以后,她也没有多想,只是听军医的话。

北方平定了,正在他们班师回朝的时候,南方传来消息说曜梵国大军压境,所有的人都冒了冷汗,因为任谁都知道,现在煊黎国长年征战,国力虚弱;再加上曜梵国多年储蓄力量,这场战争毫无胜数。

就在所有的人都紧邹着眉头,北星夜与冷茗芸两两相视,两人在心中都默认了那种想法,然后北星夜就道:“那我们就绕过酿岑关,直接攻进京城!悄悄行事不要打草惊蛇!”煊黎国军队刚刚打了胜战,士气高扬。“各位将领请随末将议事!”北星夜顺手把冷茗芸抱起来,她有点挣扎,第一是因为所有人都看着,让她不好意思;第二是因为这样让他抱着让她觉得自己很没用,她不喜欢。

北星夜收紧自己的臂弯,让她微微地吃痛,“再不听军令就军事处罚!”他摆出自己铁面无私的一面。“我什么时候能够站起来?”她双手抱着他,正视着他问。

“大夫说,寒气进入筋骨,要好好地调理;治病这些东西不是我们说了算!”听到这话,冷茗芸微微地叹了一声;也对,病这些东西不是谁说了就算,她咳嗽了两声,北星夜用他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然后就往议事的营帐去。

冷茗芸是在酿岑关当过兵,她熟悉这里的地形,因此所有人都采纳了她的建议;关于攻城那里,他们就采纳了北星夜的策略,因为他曾经当过京城驻守官。

他们悄悄地通过一条附近的一条险路,那是一条古人建造的一条沿山的路,那条路荒废了许久,峰回路转,山路狭窄,地滑泥松,有着干枯的杂草,一边是千尺的山壁,另一边就是万丈深渊,看到山中雾气凝聚又散开,散开又凝聚。如果不是曾海山告诉冷茗芸有这么一条路,她也不会知道。

途中都是北星夜背着冷茗芸走的,她安心地趴在他那坚实的后背,聆听着他那澎湃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均匀深沉的呼吸。天气虽冷,但是北星夜依然流出汗水,冷茗芸细心地为他擦拭着,还不断地帮他扒开那遮住他眼睛的头发。她则过脸,贴在他那温暖宽厚的背上,看着下面的飘浮的云海,仿佛到了天上,与北星夜在云朵中舞蹈;如果这一条路可以走一辈子,该有多好呢?她慢慢涌起一股淡淡的甜蜜,眼瞳映着这片云海,那么干净,那么洁白就如她心中灵魂一样……

军队神不知,鬼不觉地走进了曜梵国的国境。北星夜命令在山林中驻扎,然后再作进一步的部署。曜梵国京城,后山前水,山形成了一座天然的屏障,河流也自然地形成了一条天然的护城河,一切自然而成。他们不断地讨论着,不断地移动着,直到可以看到京城。

北星夜知道他们虽然河流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护城河,但是冬天全部都结冰,而全城的饮水供给只能靠一些在夏天留存下来的死井水来维持生活。于是他就命令人把偷来一些民服,再加些装扮去那个城里放药。

* * *

今天晚上就要行动了,北星夜在早上已经命令人准备好,傍晚就要出发进城下药。晚上就进攻。

冷茗芸小心翼翼地帮北星夜上妆,他不能被别人认出是北星夜;她那专注的眼神划过了他每一条细小鱼尾,那刚毅的脸庞是那么坚定,那么让人安心。北星夜要冷茗芸帮他做一个狰狞的疤痕,于是冷茗芸拿了那细细的笔,轻轻地在他脸上画着,点着;再细细地贴了一块细小的牛皮。

看着那专注的眼神,让北星夜温暖起来,谁说过只有丈夫能够为娘子上妆的?娘子为丈夫上妆也是一种享受;他欣赏她专注的眼神,她眼似一个清澈的湖,波光粼粼,轻轻地起伏着。

因为那轻柔的动作弄笑了北星夜,冷茗芸的笔被他那个动作弄歪了,在他的脸画出一条胡乱的线;看到如此狼狈的他,冷茗芸不禁地“噗呲”地笑了,虽然那脸依然是带着那淡淡的似有似无的微笑。她心想此景可能只有她一个人能够欣赏到的,那个狼狈的北将军。

看到如此的她,北星夜冷冷地说:“哼!敢取笑我?”然后露出了像调皮孩子般的笑容,拿起毛笔去画她,让她那大名鼎鼎的明月公主也狼狈一下。冷茗芸看到他如狼般地扑过来,往后转身,半爬着想离开那个魔抓,结果给北星夜逮住了。他原本想拉她起来,但是她的衣服一松,后背露出了一两条疤痕的。

北星夜眼神微微一暗,他粗暴地撕裂了紧紧包住她身躯的布,看到了纵横交错的疤痕,他心疼地低下头轻轻地吻了那些疤痕,然后问:“怎么来的?”冷茗芸心中一紧,本能地退缩,这些都是她罪恶的忏悔,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它们的来由;但是他不让她退缩,她挣扎得越厉害。最后北星夜避开伤口,用力地抱住她,让她后背贴住自己的前胸,然后心痛地深深吻上她。渐渐两人的身躯相互纠缠着,跳出了那迷人心智的舞蹈……

时间越来越紧迫,清洗完毕后,冷茗芸再次为他贴上那丑陋的疤痕,然后北星夜与那些同伴一起去了。看着远离的背影,冷茗芸心越来越往下沉,他到底满着自己什么?她刚才试过用力,但双腿她根本用不了力。她慢慢地站起来,然后深深呼吸一下,迈出一步,再迈出一步;她加快了步伐想追出去看着他离开,结果膝盖处传来了剧痛,让她整个人跌倒了;她心中大恐,于是想马上站起来,结果又传来那锤心之痛!

泪水突然模糊了她所有的视线,她永远也追随不了她的太阳了……

* * *

北星夜与同伴们分别地投入了药粉,然后渐渐地离开。

第二天,他们包围了那座城,所有的人都紧紧地握住手上的武器,来迎接这个反抗;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城门大开了,出现了两排的士兵让开道路,走出一个熟悉的人物——曾海山……

曾海山与北星夜相视而笑,然后就他就勒马挥手,让所有的士兵们退兵,直接攻入皇城。所有煊黎国的士兵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是怎么一会事就听到了北星夜喊道:“往皇宫里打!”军令如山,即使心中有更大的疑惑也要先执行任务!

煊黎国的军队和曜梵国的军队一起围攻了皇宫,所有的军队犹如缺堤的水般涌进皇宫,若有反抗者,格杀不论。

曜梵国国君芈青穿着金光闪闪的盔甲迎战,他不相信,他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的;他每天都梦想着得到这个天下,步步为营,到底哪里出错了?为什么突然一切的人都会反抗他?为什么!为什么!

无论多么努力的战斗,皇宫忠心的侍卫也敌不过护成军与煊黎军的攻打,最后所有的士兵都围成一个圈把几乎变成血人的芈青锁在中间,胜负已明,最后芈青被押进大牢。

就在这一天曜梵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皇城被攻破,国一日无君,攻打煊黎国的军队溃败,纷纷投降,并得到安抚。

大牢里延蔓着死亡的气息,摇把不定的油灯忽暗明,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血腥味,守门的那个侍卫打开门,进来了一位穿着斗篷的女子,她微微地拍开身上的积雪,然后走进那个牢房。芈青披头散发,精神恍惚,呆若木鸡地看着前方。

冷茗芸让侍卫锁了门,她缓缓地走到了芈青面前。芈青定定眼神看了看她,然后失声地说:“灵天!”冷茗芸看到这样的他,心不禁地痛,虽然他这个人罪该万死,但是作为一个人,她还是希望他的结局会好一点,毕竟曾经尝试过神仙般生活的人,会很难接受眼前的情景。

“不是,我是冷茗芸。”冷茗芸缓缓地坐下来,她不是不嫌脏而是她的双腿承受不了那么长时间的站立。

“冷——茗——芸”芈青的眼睛闪烁了一些奇怪的光芒。“应该是在庆黎年间出生的吧?那时候我从煊黎国回来不到一年的时间……”

“为什么要杀北傲?他是一个队你一心一意的忠臣,为何要杀他?为何要拿我做你借刀杀人的刀!”冷茗芸激动地打断了他的话,但是她的话没有阻止他讲述的往事……

三十多年前,芈青正在夕炎城受辱,被那些皇子丢进了猪圈。那天他带着一身腥臭走着,那些皇子们都不断地嘲笑着他,他已经没几天吃过饭了,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倒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有一块清凉的手巾擦试着他的脸。他缓缓地睁开眼睛之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甜美,最真诚的笑容;那笑容如沙漠中的甘甜泉水一般,滋润那许久渴望关爱的他。他又看到一双清澈,一览无遗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面,没有世间的尔欺我诈,没有了凡人的鄙夷不屑,他们只是单纯地流露着一种单纯的关爱。

“哥哥,没事吗?”那不算很漂亮的十六七岁的女子问道。

芈青摇了摇头表示否定。然后那个女子不嫌他脏地抓起他的手,往一个很漂亮的院子走去,在那里她让宫女们打水让他洗澡。宫女们都吃惊地望着他,那女子见她们这样还发脾气地要告诉爹爹她们不听话,吓得宫女们都魂飞魄散。

洗完澡后,芈青出来看到那天真烂漫的女孩坐在秋千前荡着,她只有一条紫色的布条包着胸部,裙子则是一条外则都开到大腿的裙子,每飘荡一下都会飘扬起来。她的头还带着一个非常美丽的紫色花环,使人不禁地为她倾倒……

看着她那华丽的穿着,他就知道她是一个身份非常贵重的人,但是他邹了邹眉头,这个人有何居心?为什么要帮他?难道也是贵族们的一个新的游戏?为什么觉得这个人太小孩子气呢?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后来得知她是煊黎国皇帝最宠爱的女儿龙灵天,一个智残的女孩。那个女孩几乎天天都来找他,让他心中慢慢地计划着一个完美的逃离计划。就在这时,龙萧天来找他。

“本皇子知道你一直都想离开,那么本皇子就给你这个机会。灵天公主好像缠你缠得紧,所以本皇子就让你制造一些好像灵天公主助你离开皇宫,本皇子保证你能够离开!今晚三更回复本皇子!”说完龙萧天就离开。

芈青与北傲经过商量以后决定不能为了一个区区的小女子而放开这个千年难逢的机会。“即使愧对整个天下,本皇子也要离开这个地方!”

渐渐了芈青在龙萧天制造的机会下,得到与灵天相处的时间;他发现了那个像小女孩的女子很有趣,他不断地教会她新的东西,每天对着她那烂漫的笑容,心也宽了许多。让她慢慢地不能没有他,然后又装着不得不离开,总是弄得她泪流连连。

终于那天他喝醉了酒,情不自禁地带她尝试了人间巫山云雨。这一切在他醒过来的时候后悔不已,因为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这般失控。自从那事以后,灵天就对芈青言计听从。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北傲马上联系了龙萧天,芈青就说服灵天放他走。

回去以后,芈青面对着更大的战争,在那场疲惫的战争当中,他无数次地回忆着那干净纯真的笑容,每每想起都会给他带来温暖。最后他本来想和亲,建造了整个曜梵国最贵重的宫殿念天宫,但是后来他发现灵天已经被煊黎国贬为庶人,逐出国境,并与冷轲坤成了亲。

灼热的妒火火烧着他每一根神经,千刀万剐般的痛苦折磨着他,但是他不原意向世人告诉他爱的是一个傻子……于是他选择了默默地承受这相思之苦,也不原意去面对自己的心……

所以当芈青看到了冷茗芸的时候,然后又听到别人报她的出生时间的时候,他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女儿。他不知道如何补偿她,于是他给了她美丽的衣服,但后来她还是跟冷轲坤出宫了;他没有怪罪下来,但是他总是站在高高的皇位之上,他觉得寂寞,似乎没有人与他站在一起似的。就在那时,北傲在京城的威信过大,他害怕会危及皇位,因此他设计那么一个刺杀案件来除掉北傲。

在庙堂打滚多年,芈青深知如果自己杀他,那就是他做君主的不仁;但是如果是北傲杀他,那么就是他忠臣的不义;权衡利弊,当然是刺杀案件好。更何况帮他审理的是冷茗芸,这样会让他感到父女同心……

听到如此,冷茗芸咬牙切齿,痛彻心肺地道:“你这个卑鄙小人!”

“芸儿,如果你也站在与我同样高度去看这一切的话,你就会明白,为人君的无奈与痛苦”芈青痛苦地想抱住他,这是一个为人父亲想抱抱自己孩子的欲望,“芸儿,给爹抱一抱好吗?”他的心寂寞了太久了,他希望能够再次感受一下这个人间的温暖。

“不要!”冷茗芸喊道,他不是她的父亲,她的父亲是冷轲坤,一个大夫。眼前的这个诛杀忠臣,友敌不分,她即将要杀的人不是她的父亲!不是,不是!

看到她的挣扎,芈青更是激动地要抱她;冷茗芸因为着急使得她站不起来,就在这时芈青抱了她。“你不是,你不是!放开我!”她反抗着,她接受不了这么一个父亲,她的父亲只有一个,那个就是冷轲坤!但是现在的她根本无法反抗。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声巨响!北星夜目光充满杀气地冲进来,拉开两人,拔刀要杀他,但是举起刀后,他露出一个冷茗芸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表情,那个表情充满嗜血,冷酷,无情,让冷茗芸不寒而栗。

他走过去把冷茗芸抱起,冷茗芸透过他臂膀,看着那双绝望的眼睛,渐渐失去光芒……

* * *

北星夜站在那傲视天下的大殿当中,与诸位将领讨论如何杀芈青。

原来北星夜早已经有东进之心,一直都在频繁地联系曜梵国的官员,其中有一个官员是自己最近才知道他是煊黎国的奸细,这个人隐秘得很,而且步步为营,他开始暗佩煊黎人的忍辱负重。

那个人就是冷茗芸的师傅曾海山。

他已经潜伏在曜梵国四十多年了,取得芈青的信任;他就像一只埋伏的老虎,随时都可以发出进攻,至你于死地。于是就在他们愁着如何发动这次的战争,皇上(之前的誉王爷)告诉他这个消息,让他去联系曾海山。那天他表面上是去放毒,实际上是去与曾海山见面讨论次日如何应对。

冷茗芸听到此,心乱如麻,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味地想着如何利用地形去取胜,更何况,自己师傅,丈夫的事情她从来都不知道。她再次很认真地看了北星夜,这个与他成眠共枕的人,难道他们两个真的是同床异梦?她细想了一下,似乎自己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她的心不由地一紧……不是的,是应该她自己多想……北星夜是一个深沉的人,有很多事情都是他不会表达自己而已,冷茗芸在心中不断地劝说着自己。

会议说到如何处置曜梵国的皇族,所有人都投向了北星夜的决定——诛九族。冷茗芸试图反对,并说道:“曾经本公主是曜梵国的臣民,本公主不能对之前的君主不义,因此望各位能够网开一面,不要处死他们。”

“末将不同意!”将领们都纷纷表示不妥。

“如果死灰复燃,会威胁到煊黎国的未来!”另外一个也道。

“那么一刀处决他们就行了,人终究要一死,何苦要诛九族呢?”冷茗芸心里发颤,所谓的诛九族不是一刀解决的,而是要通过一系列的处罚,再处死的。

“九族是要灭的,”一直沉默的曾海山终于开口说话了,“就依公主殿下,一刀解决他们了吧!”

没有人再说话了。

第二天,白雪飞舞,行风飘过,所有的皇族都纷纷都跪在地上,他们都穿着纯白的衣服,那刺眼的白色,仿佛讽刺着这场杀戮。北星夜吆喝一声,他们身边的侍卫一个一个地在他们的脖子上抹上了刀。冷茗芸看着这些人一一被杀,如果芈青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他们就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一阵凉意吹过她颤抖的心,寒冷了她整个身体,仿佛这句话是真的;冷茗芸不禁地抓紧了北星夜的手;感受到她的哆嗦,他顺势地让她靠在怀中,似乎这样能够给她勇气似的。

冷茗芸望着那红透的雪地,心里发颤;如果真的事她的兄弟姐妹,那么本来应该很庆幸自己有相见的一天,现在变成无法相认,不能相救的永别……

终于到了芈青,冷茗芸看着,心里揪着,她看着他那双充满沧桑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寂寞,无奈与不甘。就在刀在他脖子一抹的一瞬间,她看到了芈青露出了一种慈爱的眼神,告诉他,他内心对她的内疚与疼爱……那光芒只是持续了一瞬间,就永远失去了。冷茗芸,心痛得无法呼吸,她本能地缩在北星夜的怀里,任眼泪流出来了……北星夜温柔地帮她遮住了眼睛,然后细细地在她耳边说:“没事,一切已经过去了……”

对,她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父亲的人,在她眼前离开了;她不知道是否是自己兄弟姐妹的人,也在她眼前离去了……一切的一切,已经成为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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