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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第二十六重返神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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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昕将毓嬅扶至一旁倚着,似是轻叹一声,却看不清神色,只听他道:“原是我欠你们的。”

我不知他这副柔情的模样究竟是做给谁看的,这龙族之人到也当真稀奇,分明是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为何总能给世人展示出我见尤怜的姿态,且不论男女。倒像是世人欠了他们一样。如此一来,我竟想起了东海龙王那副土财主模样,反倒叫人觉得舒畅些,那也可算真性情了。

相较之下,如今单昕这副清华模样越发令我不自在。若说刚刚遇着他之时我还时常看到许言的影子,那如今我却疑惑他同许言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思忖着是让疏凌动手呢还是我自己解决,他却又开口道:“既是我欠你的,便望你别再为难毓嬅,她的那些帐,也算在我头上便可,她不过是个孩子。”

我冷笑:“你为何只道我不会放过毓嬅,自她伤害暮雪之前,我可有找过她的麻烦?白帝龙王,我今日发现你我委实言语不通。大约你我不是同族,交流上有些阻隔,不过武力交流应该没这么多顾虑,你若非要让我先出手我是不会客气的。”

接着我便出手虚劈了一下,将殿内一根梁柱削去了半层。单昕正立在那柱子旁,身上月华般的衣裳给染上了一半焦黄。

我不禁皱眉,他这是什么意思。所谓欠了我的,就准备如此还债么。还是料定我不忍伤他?既然他如此自信,我当然不能如他所愿。所谓只要你不好,我就安心了。正欲再次出手,却见他周身光耀逼人,金银交错,晃得人睁不开眼。

我正疑惑,却听疏凌道:“小蕖,有人要还你东西呢,不过我更喜欢自己抢来的。”说完便见他已行至单昕身旁,双手起势,直指单昕,欲将那光华的来源驳回去。此时我方醒悟,那略有些眼熟的光晕,便是我于两万年前送出的元神。他竟是打算把元神还我,欲以此将一切了结。

此刻疏凌又开口道:“小蕖是要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帮你?”

我缓缓垂了眼睑,半晌方道:“都被人用了这么多年,已经不是我的了,我不要了。”

殿内一阵静默,我抬头望了望那边怔住的两人,又道:“我风蕖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要回来的,不过是个元神罢了,你骗去使了这么多年都没觉得不好意思,我又怎么好意思将之收回来。”

单昕周身光晕退去,却仍似有曾虚迷笼罩其身,我看不清他神色,只听他用低低的嗓音道:“你这是生我的气么?你无需说什么不过是个元神。我知当年是我对不住你,如今只求一切能回到最初的道上,你能原谅我。”

我欲再砸个桌子椅子之类的,可惜手边并无用之物,只靠着有些气急的声音道:“不如龙王也给我骗一回如何?况且龙王没听过一句话么?有些东西是回去不去的。您如此这般,也未免将事情想得简单了。今日这元神我是不要了,你自己毁了也罢,再拿去救人也罢,总之今后别再让我看到。我虽不稀罕了,可也不愿见着心烦。那里头有我一段犯傻的过往,我不想它日日提心我,我曾经干过多么蠢的事。”

我今日跟人费了不少口舌,此刻发现竟是没说出什么有用的话。看来我同水族的交流的确不只一点点障碍,想必我怕水一事与之也有关联。该说的都说尽了,该做的我却不想做了。

疏凌许是见我有离开之势,忙过来将我搀起,又替我拍了拍身上不知何时沾上的尘土。也不再看旁人,只对我道:“既然不要了,我们回家吧。”

我深呼一口气,道:“好。不过,还有一事。”说着我走到瘫软在地的毓嬅身旁,嘴里却对疏凌道:“凌叔我要为民除害,你替我守着那个帮凶。”

说完举起手中蛇杖,对着毓嬅刺去。而单昕刚出声喊了一句“阿蕖”,便给疏凌一道仙障拦回,还不忘提醒他:“那是我妻子,望龙王改个称呼。”

手中蛇杖正抵毓嬅眉心,她自是无力反抗,我说:“左右暮雪也没出大事,我便再饶你一次,不过你配不上身上的万年修行。”说完口中念咒,将她成形以来的修行悉数化去。少顷,地上原本那身材较弱,但眼神犀利的少女便化作一尾青龙,原地扭动着尾巴,一双眸子也似清澈了许多。

我暗叹一声,这不是挺好一尾小青龙么,何必整日想着报仇。若我也如她这般执着于父母的死因,岂不是要向整个神族讨债?介时我难道也要一同入了这魔宫?

我将毓嬅捧至单昕面前,轻轻放到他怀里,冷冷道:“这样也算是放过她了,你们同族之人必定更清楚如何照顾她。你我之间那些扯不清的恩怨往后也不必再提,因为我不想再看见你们。前些时日我或许还纠结于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容过我,如今却也不想知道了。你不过是享受旁人为你生死的过程罢了,如今我不再念着你,你却做出一副深情模样,当真以为我是不经人事的小女孩么?即便当初确是如此,如今也托你的福,已历练得差不多了。原本你糟蹋我的心意是一码事,可你却想利用我对你的心意来骗取更多的东西,就不是我能容忍到了。不过我记仇记不长,只当我当初不长眼,丢了一颗元神并一颗真心。不过,”我顿了顿,吸口气道:“我也不能一分不取。”说着狠狠在他脸上留了个手印,道:“这便算是你还的债。”

一番折腾,我不想继续见到他,拉着疏凌一同出了宫门。

九重天上的日头烈烈洒下来,到了魔宫之地,竟只身下稀薄的一层光,白天也似黑夜一般。怕也正是如此,这魔族之人才总也走不出阴暗。

“回家吧。”疏凌突然开口,似在问我,又似在自言自语。只因以往他同我说话总会将一双漆黑的眸子久久望着我的,此刻却目视前方,脚下也不停步。

我不知他是什么想法,有些没事找事地回了句:“其实师兄建议我把单昕打成泥鳅。”

“嗯。”他淡淡回道。

如此一来我便有些发慌,因为从未见过疏凌这副模样。难不成因为我放过单昕他就生气了?那我以前还喜欢他呢,也没见他这么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他走得略有些急,我不禁拉着他袖子嬉笑道:“凌叔你这不会是吃醋了吧。”

谁知他却说:“自寻着你开始,我哪日不在吃醋?早就吃习惯了。”

我:“……”

“那就回家吧。”我低头懦懦道。

方才在魔宫内有一时的腥风血雨,原本我以为要走出魔族地域想必少不了又是一翻打斗。谁知一出魔宫大门,却仿佛走在普通大街上。路上行人往来,除却外貌衣饰同仙凡之地不同外,其余也没甚区别。我与疏凌虽服饰有异,竟也没有路人多看我们几眼,仿佛无论街上出现什么异动都与他们无关一般。或许魔族就是因为如此冷漠,才使得它注定只可沦为魔。也就是所谓地狱同天堂的区别。

行了大半个时辰,我们终于到了魔族出口。疏凌将一块令牌模样的东西拿出来过了场,那守门的将士便将我们放了行。往外又行了小半个时辰,便入了大荒之地。

一路上疏凌未曾多说一句话。我实在憋得不行,一把扯住他手臂道:“凌叔你这是怎么回事,我又没有不守妇道。不过跟初恋做个了断,你做什么一副戴绿帽的脸色。”

他将我双手扒下,嘴角微微提起,似是笑了笑,说:“我吃醋了。”

我腿一软,险些摔倒。索性就往地上一坐,顺势也将他拉了下来,做审问口气道:“你究竟气我什么。”说完又觉得如此语气身为不妥,故而又酝酿起一包眼泪,软声道:“凌叔你究竟生什么气,我没干坏事呀。”

疏凌将我一半扒着他的身子扶正,厉声道:“风小蕖,我跟你说的话,你究竟有几句是听的?”

我不解,他又说:“我在家里是怎么跟你说的,如今你身子弱,要多休息,闲杂的事情能不管就不管。你倒是听进去了没有?魔宫这地方是你该来的吗?”

我低头对手指:“那你怎么偏把我弄晕了,这不是表示你早就知道我会来么?”

他轻轻拍了我脑袋,道:“不准顶嘴。”

我便抿了抿嘴巴,继续低着头。心知他已经不再恼我,便也暗自松了口气,心情也轻松起来,

又伸手在他衣服上一通乱扯,讨好道:“凌叔,其实你是太小瞧我了吧,你看我如今不是好好的么?魔宫也不怎么样嘛,那王后几下就被你放倒了。而且我从无隐石一路过来,就遇着几个小鬼……”

“无隐石?”他忽然重重念了一句,紧紧捉着我手臂,咬牙切齿道:“你还真是无孔不入,风小蕖你是不是仗着体内有块女娲石就能天地横行了。”

我委实不知刚才那话有什么不不妥,仔细一想大概是疏凌也同世人一般高估了无隐的力量,将之神话了,其实不就是个台风眼么。进了风眼,自有一番天地啊。于是为了让他再次消火,我就将怎么到达魔族地界的过程同他说了。

他没好气地瞪我一眼道:“不是世人将之神话,的确是那地方诡异得很,不过大约是你体内有块专门压制诡异事物的女娲石,才侥幸没出事。”

我听后大惊,看来姥姥这块石头当真是块宝啊。难怪有病没病死人没死人都想将之夺去。

“不过凌叔,你既然将我弄晕了,怎么没把时辰算好,还让我赶上了?”

他缓缓抬头望了回天,无奈道:“不是没算准时辰,是没算准你的体力。想不到你竟提早一日醒来了。你这些年究竟吃了炎帝多少汤药?”

我答:“也不都是汤药,还有丸药的。”

知我故意胡扯,他又轻轻扯了扯我嘴角。

我将之一把拍开,反手抓住他衣襟,换上严肃的表情质问:“从药乡到魔宫用不了半天,就算将那魔宫拆了再回到药乡,也用不了两日,你让我晕三天干什么?”

他一副很享受地模样,悠悠道:“小蕖,你这样子很像在审问夜不归家的夫君。”

我往前靠了靠,说:“原本就是,而且是两夜不归家,你当天下就你会担心人啊!”

他神情一怔,终于一把握住我双手,软声哀求:“娘子,为夫错了,原谅我可好?”

我入戏颇深,眯起眼睛审视了一下,点头道:“知错就好,回去吧。”

他终于展开面容,笑得很欢。我觉得这笑容不大对劲,却又不知哪里不对。一时不注意,就被他一把抱住上了云头。

云头上,依旧清风拂面,只是比地面上更多了一分提神醒脑的功效。

我盘腿坐了,很是正紧地继续问道:“凌叔你气我不将元神取回来么?”

他却没有同我正紧的意思,觍着脸道:“娘子做事自有道理,我哪里敢生气。”

我算明白刚才他的笑容哪里不对劲了,这是他恢复的征兆,是他同我打诨的开始。只是我虽觉悟,却已经晚了。或者说,即便我一早觉悟了,也是没有用的,在他手里我从未讨过便宜。此时他一副小媳妇模样,必是打定主意要逗我一回了。我若继续同他正经,必定没有活路。是以我决定换个路子,也同他不正经一回。

我将眼神望向别处,神色哀怨道:“你刚才一路都不跟我说话,难道不是生气了么?我知道自己做事不利索,也不听你的话,有事也不同你商量,知道你喜欢我也只把你当叔叔,还时常惹你不高兴。平日里对你野蛮,偏遇着单昕就心软了。怪也只怪我自己不长眼,可你骂我几句就行了,干什么突然不理我了。”这些话到有大半是实话,不过原本只是打算跟疏凌开个玩笑的,这么似真似假地一说,我竟止不住鼻头有些发酸,眼睛一眨,竟真的流了几行清泪。

疏凌开始见我装模作样也只抱起手臂看着,后见我泪光莹莹,竟有些不知所措。慌忙提起袖子给我抹眼泪,又软声宽慰:“怎么就哭了,凌叔同你开个玩笑的。我几时生过你的气了,今日也只是气你不顾自己身子跑出来。哪有你说的那么多歪理。”

我边抹眼睛边抽着鼻子嚷嚷:“那你还是生气了。”

他双手捧起我脸颊,拇指在眼睛处轻轻替我抹去泪痕,似哄小孩一般:“确是我不对,快别哭了,有损你大神威严。”

我带着泪眼噗嗤一笑,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情。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也再次叫我知道,我风蕖企图取笑疏凌是没有活路的,往后还需安分守己,被他逗弄几下不会怎样的。了不得就当做夫妻乐趣好了。

想到此处我又一怔,最近脑中似是总奔出夫妻二字。虽说我跟疏凌确实已是夫妇,可我心里仍是将他当作长辈的。即便他一点没有长辈模样,而且似乎还对我生了超越叔侄的想法,可这些都不能成为我对长辈产生非分之想的念头。

对,我竟对疏凌生了非分之乡。这是很不妙的情况。我竟对着一个喊了几万年叔叔的人生了疑似男女情,那我这些年受的尊敬师长的教育都去了哪里。诚然疏凌早就对我思想不正,但我将之归类为一个三观不正闲散王爷的特殊癖好。而如今,难不成我也要三观不正了么?

思维发散开去,我又想起今日得知疏凌去往魔宫,不及他想就出来寻他。其实若他当真在外出了什么事,我就算赶到又如何,不过是多一个人出事罢了。我这么巴巴地赶过来,不正是心中担心他么?

脑中这么一深思一发散,便导致我显出一副发呆面孔,疏凌大约喊了我许久,我才重新听到周围呼呼风声,以及他一声声喊着的“小蕖”。

我茫然回头,缓缓望上他的面容,眼神迷离,脑中仍旧思索着方才的问题,心中擂鼓一般。这可如何是好,我自恃是个长情之人,若看上一人,必定要将他爱上千千万万年。直至海枯石烂地老天荒什么的。身为神仙,也不是没有机会见到这些景象,只是两万年时间怕是不够的。从许言离开至今不过两万余年,我竟离了心中誓言,转身爱上了别人。纵然那段朦胧的初恋已成过往,我也是不能原谅自己的。这严重悖理了我长情的心性,而一想到我或许根本不长情,而是见好就爱,我忍不住使劲摇了摇头,还伸手使劲拍了两下脸颊。

许是见我一副挣扎的样子,便听得疏凌问道:“怎么了?身子不适?又头疼了?”

我半咧着嘴角迷迷糊糊答了,总不能说“我怕是喜欢上你了”吧,那样会没有活路的。

应付了一阵,我端正了身子,面容愈发正经道:“凌叔,我们回去可要找爷爷商议一下,我觉得那魔宫挺有问题的。”

疏凌将身子往后微微仰了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看了半晌,又挑起笑脸:“小蕖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心中乱得似一团麻线,面上却不敢表露,不服气地哼一声:“你们一个个全当我只会瞎闹腾,我也是有观察力的。你身为天族尊神,又是皇亲国戚,难得去他们魔宫做个客,那魔君竟连个面都没露,只让他老婆出来招呼,也不怕老婆跟你跑了。”

“……”

“呵呵,调剂一下,魔君只让他老婆出来见人。虽说坊间传闻说那魔君惧内,既如此,那魔后应该很有几分本事才对,可方才我们都见过了,并非如传闻所说,这么容易被敲晕的人能厉害到哪里去。如此乍看之下,魔宫岂不是没人了。可这任魔君继位也有些年头了,方才我们在大街上也看到了,魔族非但没出什么乱子,看样子还挺安稳。若一王一后全都是窝囊废的话,这魔宫又是谁来治理的?”

疏凌饶有趣味地看着我滔滔不绝,一番《论魔宫谁主沉浮》之后,我略有些陶醉于自己的分析能力,一时竟忘了方才那阵心虚同尴尬。

最后我也不忘收个尾:“所以凌叔,魔族必有所图,我们要认真对待,仔细商议!”

说完我先自我肯定地点了头,继而转向疏凌,也希望得到他首肯。

疏凌将我面容细细打量了一番,最后说了句没头没尾,我全然听不懂的话。他说:“像是有些恢复了。”

这不是跟我打哑谜么,恢复一说实不知从何说起。距最近一次受伤也有些时日了,且早就恢复了。

接着很快他又说:“不过小蕖方才说的确实有道理,我已让秋河去天宫同天君汇报了。”

说起疏凌身后时隐时现的紫陌跟秋河,我不禁又生出股好奇心,便问:“凌叔,你的紫陌跟秋河究竟整天在干些什么,怎么神神叨叨的?”

他答:“哦,他们俩,在处对象。”

我:“……”疏凌你究竟听明白我说什么了吗?

我往他身边挪了挪,原本就娇小的云头被我折腾得有些晃动,我扒住疏凌一边手臂,作阴险状:“凌叔你就告诉我吧,你究竟是不是天君暗中培养的密探?”

他望天:“不是。”

我轻哼:“一定是。”

他又望我一眼,继续道:“不是。”

我也执着道:“一定是。”

……

如此往复了几遍,我劝他:“凌叔你就承认了吧。”

他表情怪异:“你见过有人自己承认是密探的吗?”

好吧我又败给他了。

“那紫陌秋河就是密探中的密探了?果真神秘啊?如此说来,他们才是密探,你不过是个卧底。”

他将略有些手舞足蹈的我摁在怀里,有些无奈道:“小蕖我们换个话题探讨怎么样?”

身子一僵,若前几日他这么抱着我,我会云淡风轻地同他继续唠嗑。可如今我一翻领悟,心境早已不同,再不能怀着纯洁的心被他抱着了。

可疏凌像是故意不让我安生,偏还问我:“小蕖你怎么了,身子僵僵的?”

喂喂,是谁说我身子不能僵的?原打算这么回的,可出口却成了:“你怎么知道我身子僵僵的,我一向如此的。”

他:“胡说,平时分明抱着很软的。”

我心中泪如雨下,凌叔你说话前不能考虑一下吗?非得说这么引人遐想的话吗?

我正准备用一句万能对句诸如“风给吹的”之类的话来回答他,却不料他抢先道:“小蕖。”

“嗯?”

“你是不是喜欢我?”

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久久徘徊,“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问了他问了他问了。这可如何是好,叫我怎么回答?若回答说是,他必定得意忘形,可若说不是,他会不会经不起我多次打击,以后就真的不理我了?虽说如今我们已经成了夫妇,可他若要在屋里储个小老婆,我也是拿他没有法子了。若当真如此岂不是亏大发了?也罢,面子之类的我原本就不是特别看重,何况在疏凌面前我的面子早不知丢到哪处去了。

双手紧紧握了握,我正欲大方承认自己这段非凡恋情,却听闻他突然指着我身后道:“小蕖,你爷爷喊了你好几回了。”

我手上一紧,捏得双手生疼,心中的泪终于涌到眼角,挤了几滴下来。为何我的情路如此坎坷!

抬手整整被风拂乱的发丝,顺势抹去眼角泪珠,转回身子。爷爷正驾着祥云很有气魄地朝我腾来,身后朝颜垂手而立,两人荷衣蕙带,一派逍遥模样。

行至我们面前,爷爷一把将我捉了过去,上下左右仔细看了半日,还捉着手腕号了脉。最后道:“听说暮雪受了重伤,夕颜丫头已赶回去了,我刚从天宫出来,还没来得及回去,这都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被他握住的手腕,努力想着:“他听说暮雪受伤,为什么要给我号脉?”

无果,便抽出被他握住的手,耐心答道:“师兄给治过了,没什么大碍。您再回去看看吧。”

爷爷“哦”了一声,又道;“果真没看错随秋那小子,丫头,你要跟师兄多学着点啊。”

我真诚地点了头,并建议大家结伴同行。于是,此时若有凡人仰望苍穹,必会发现空中两朵瑞气腾腾,霞光隐隐的祥云缓缓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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