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烈帅抢婚来啦!!(1 / 1)
项逍风为什么会悄悄地藏在他的车底,然后去找雪织呢,首先他不喜欢哥哥们结婚,一结婚,陪他玩的人就少了,再后来,他对雪织产生兴趣,觉得要是把雪织从哥哥身边带走,那他们的婚礼就要泡汤了,而自己还能跟雪织一起去玩,多么两全其美的事啊!
所以项逍风是极心虚的,才会不愿意透露雪织跟自己在一起的事实,可他又担心被项追风给看出来,就有了一直偷偷留意他表情的情形。
这样一来,项追风得知真相就简单多了,二话不说,赶到那家医院,逮到了气色虽不太好,可病却好得着差不多的女人。
“你真会藏啊,还敢把我弟弟给拐走。”
雪织不理会他的质问,自己没做错什么,只不过不想再和项家有牵扯而已。
项追风那叫一个怒不可遏,他找她快找疯了,还以为从此会失去她的消息,有那么一刻,他还后悔过,承认爱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现在她的冷,让他觉得自己特像个白痴。
“喂,别给我摆出个一副高姿态的样子来,KAO,本少爷肯娶你,你就烧高香去吧!”
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要急着带她回去进行婚礼前的准备,项追风的公子脾气上来了,哪能容许别人反抗他呢!
哪知雪织竟是一闪身,避开了他抓过来的手,退到安全距离外,冷眼看着他,道:“对不起,项少,我并不想嫁给你。”
项追风嗤笑一声,只当她说笑呢,女人可不就是口是心非的吗?嘴里说着不要,心里说不定高兴死了,这么想着,他双手环胸,以身高优势,俯视着她的小脸,嘴角扬起很明显的嘲意。
“雪织,你这样做,就没意思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哦,你再不答应,我真的找别的女人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想嫁我的女人多的去了。”
雪织叹息一声,心想这些富家公子哥,难不成个个都有王子病?被宠坏了的他们,还真的就不明白,有时候女人也是有她们自己的骄傲的。
“项追风,你请自便吧!”
说着,她把自己的东西一收,拿起就走,反正身体差不多好了,住在医院花费可不低呢!她还得省着点,然后要开始想办法找工作,养活自己。
“喂,你给我站住。”
项追风喊了几声,见她那背影坚决得并不像是开玩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想骗自己的是,在心底深处一直有一种会失去她的感觉,只是表面上不想承认而已,他无法相信,自己会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给抛弃,要他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抬起脚,狠踹了一脚门,气得胸膛起伏的,在原地转了几圈,见雪织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上,他也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好象缺失了一块,那种荒芜的感觉在事隔八年后,又一次漫延到全身,连血液都在结冰,他似乎要再次失去了,就像曾经的那个她,消逝在那个冰冷的街头。
不可以,他不要再次被那种痛苦给吞噬,不要再次回到空荡荡只剩下自己的屋子里,醉生梦死。
冲出医院,不知道她在哪里,项追风那双细长的眼眸眯成一条线,里面透露出危险的光芒,被他撞到的路人,都不由地被他人吓住。
“雪织——你给老子滚出来——听到没有——”
“雪织,你再这样,我真的会不要你了——”
“雪织——雪织——”
小镇人来人往的街头,穿着一袭笔挺西装的男人,撒开长腿,盲目地在人群里横冲直撞,他脸色阴沉,声音喊得嘶哑,声声都叫人听得会动恻隐之心,可他找的那个人,到底在哪里呢?
藏于角落里的雪织,此时靠在冰冷的墙面,眼睛垂下来,看着自己的脚尖,任眼泪流了满脸,她不可以再对任何人动心,不可以因此就让心防倒塌下来,那样,她就什么都不剩下了,那样,她怕到最后,会死无葬生之地。
项追风当然不是一个人出来找她的,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大群的得力干将呢,此时派上用场,开始排查式地上了街头。
毕竟地方不大,那么多人要找一个人还是轻松的,不多时,就有人把雪织给带到项追风面前。
泪流满面的她,让他本想冲口而出的怒吼声降低了分贝,握成拳的手指也松开,上前一把她给拥到怀里,用尽全力紧紧地抱着,似乎这样就可以证明,他的心情此时有多么的复杂。
不能对她恼,不能责怪她的冷漠,不能把错归到她的身上,有那么多的不能,项追风才突然发现,自己在她面前,是无力的,大多时候,他对付别人的办法,都无法用到她身上,不是不敢,而是不能,很奇怪的说法,但却是他内心的真实写照。
“我们结婚吧,就现在好不好?”
下巴蹭在她的发上,声音嗡嗡地很是低沉,那双细长的双眸,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透露出一抹温柔。
雪织多想拒绝啊,跟这样的男人结婚,不知道有没有将来,只是此时他的声音他的怀抱都让她无法推开他,心里被冻得太久,只想贪恋一时的温暖。
没有听到她的回应,项追风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态度,心想,不管了,爷今天就要结婚,天王老子都管不着,把女人先娶回家再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雪织身子突然一轻,才发现他把自己给抱起来了,快步跑到他的悍马车前,把她给塞进车里,然后绕到另一头,发动,呼啸声下,车子急驰起来,向着一个方向奔去。
边开车,边打了几个电话,大致就是他立刻要举行婚礼,让谁谁谁用最快的速度来筹备。
这位少爷的行事风格还真是强硬到不行,说一不二的性格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雪织的指尖紧紧地掐在掌心里,在痛觉下才能理智地思考。
真的要结婚吗?嫁给这个男人,然后她会面临什么?一个孩子的后妈?项家那一大堆认也认不过来的人,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好,又会持续多久?但有一点,她是知道的,那就是结婚了,她的安全就一定有保证了,嗬,如此看来,她要面对的是多么艰难的抉择啊!
另一边,一队整齐划一的车阵正在进入海市范围之内,当中的一辆黑车里,男人身着一袭黑衣,虎躯将衣服撑得极为有型,敞开的几颗扣子还隐隐地看得到古铜色的胸肌,散发着要命的野性。
和外型不太搭的是男人脸上的表情,还有就是他那双眼睛里的闪着的光,皆有着一抹无邪和单纯。
男人带着一顶宽大的帽子,帽子遮了大半个脑袋,可眼尖的还能看到帽子下的剃得极短的头发,这样子还真的难让误会,他刚刚出牢房里被放出来呢!
他的手里拿着报纸,此时正在认真地看,偶尔有不认识的字,他都会问旁边的一个带着眼镜的斯文书生样的男子。
报纸上的新闻很多,可他似乎只关注一样,那就是一个家族准备举行婚礼的报道,和那个大家族公子一起被登在头条的照片,女人的样子很一般,可却吸引了他的目光。
报道详细地八卦了这场婚宴的前前后后,也用很多字眼来形容那个小女人的如何如何地撞大奖、有福气。
女人的名字反复出现,当然被他给记在了心里,虽然婚礼消息前段时间就传出来了,但今天突然有人开始疯传,婚宴今晚就要举行。
吩咐司机开快一点,眼看天色晚下来,谁敢耽误他的时间,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项家的公子要结婚,这可是海市的大事啊,一些不管有关系没关系听到后先是惊讶这消息来得突然,可该赴宴的,却是毫不迟疑的赶来了。
准备得虽然仓促,可有钱有权有势,办起事也快,几个小时之后,六星的酒店已经布置好,人手安排到位,吃的喝的也在加紧地赶着上来。
雪织被带到一个高级沙龙里,开始进行一系列的化妆、试礼服、造型之类的,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她,倒是不太紧张,只是她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自己真的又要结婚了吗?真像一场梦啊!
捯饬得差不多后,镜子里的她,穿着洁白的婚纱,化着精致的新娘妆,似又回到曾经的那个婚礼上,她那般幸福地傻傻地笑着,只是,最后,她从恶梦中醒来,才明白,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被愚弄了。
黯然地垂下眼来,镜子里的她,再也找不到曾经的光彩,没有喜意,没有期待,只剩下对命运的屈服。
项追风也稍微造型一番,乌黑浓密的发丝吹出一个颇为贵族典雅的发式,衣服是一套极为贴身笔挺的燕尾服,衬得他身型颀长,风度翩翩地样子,加上带着喜意的极有魅力的笑脸,绝对是个美男子的典范。
在看到拽着繁重婚纱发呆的雪织时,镜子里两双目光相遇,他滞了滞,因为她那神思恍惚、又冷艳清冽的样子竟有着出尘的媚艳。
不由地踱到她身后,从后面揽住她细如柳的腰肢,心里荡起涟漪,很想在此时说出那三个字,可转念又想,还是决定等到了婚宴上时再说吧!
被带出了沙龙,两人随着豪华的车队到了酒店,婚宴随着他们的到来也拉开帷幕,项家的婚礼阵势当然是海市最顶级的,国人在办喜事的时候,谁都不会再讲究什么低调,自然是越大张旗鼓,越能表明实力。
雪织笑得有些僵硬,每个人宾客都是不认识的,偏偏还要喜气洋洋地接受别人的恭贺,她真觉得累到不行。
捶着腿,跟项追风招呼一声,她一个人穿过拥挤的人流往洗手间方向去,准备一个人呆一会儿。
一道黑影从转弯处急闯过来,她下意识地要避开,然后身子被一个力量一捞,那么轻松地落入一个踏实宽厚的怀抱里,惊惧中,她只能抓住他的衣领,不让自己给掉下去,于是对上一张熟悉的俊颜。
怔忡中,她已经被抱着往一个方向冲了出去,然后上车,再然后莫名奇妙地被拐走了。
醒悟过来,她脸色都白了,这家伙可不就是自己的仇人吗?她想方设法地要躲开,这才会下定决心重入豪门,结果,还是被劫走,这事闹得。
只是他又会怎么对她呢?那时,她趁乱给了他一铁棒,很结实的一下,敲在他的后脑勺,怎么没有要了他的命啊!
有司机开车,男人坐在她的旁边,然后侧过脸来对上她那双微慌的眸子,于是他咧开嘴,很濮氏风格地笑了,和以前一样放荡不羁,但不一样的是,他此时更为天真,带着一丝无忧欢快,像个孩子。
“雪织,哈哈,我把你抢来了!”
雪织心头更是一跳,他叫自己什么?名字吗?他好奇怪哦,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于是她微眯着眼睛,仔细地睃着他的脸,并没有变到哪里去,还是那个叫人看了就会不由地心跳的样子,只是她还是觉得,他有哪里不太对劲。
濮烈的眼瞳里闪着乐呵呵的光芒,很乖很听话地任她打量自己,还不忘把脸凑近一点让她看个仔细,同时道:“结婚好玩吗?我和你结怎么样?”
他怎么怪怪的?直冒傻气啊,让她还以为面对的是那个逍儿,不过,当然的,濮烈怎么都不可能变成逍儿,即使他憨憨的样子,可身上还是有匪气,有着抹不掉的煞气,这个男人阴晴不定,随时会能拿去她的小命,所以,她得担心着点。
“为什么不理我?我把你抢来你不高兴,我不会把你再送回去的哦,那样,我也会不高兴的——雪织,我怎么觉得我那么想你呢!”
两人的距离那么近,雪织又还是穿着婚纱,一副新娘子的装扮,看着精致又可人的,濮烈遵从心里的渴望,不由分说地把她整个人抱到怀里来,因为婚纱的下摆太长,他觉得烦,于是随手一拉扯,就从膝盖处把她那下摆给撕断了,然后他打开车窗,把那乱七八糟的一堆布料给扔出去。
这才有空来看他唯一挂念着的女人,把她抱到怀里,呼吸着想念着她的味道,忍不住地埋下脸去用长出胡渣子的下巴去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