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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No.3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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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接着补。

记得N久以前说要写的九龙夺嫡情节,

在这么N久以后,

我准备开始写了。他倒是安静了,可我却不知该说啥了,隔了半天才嗫嚅道:“你肩上的伤,可好了?”

听了我的话,他呵呵一笑说:“早就好了。”

“可德妃娘娘不是这样跟我讲的,你……娘娘很担心你,整个人都显得很疲惫。”我盯着他,看着他微微僵掉的笑容,与廊子外面明晃晃的阳光,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有些自嘲地笑笑,但没有应声。

“你可不可以,对自己好一点?”

“那你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

我看着他,吸了一口气道:“胤祯,时间会慢慢沉淀,过去会慢慢模糊,你的幸福,需要自己的成全。”

他浅浅结眉问:“一个人,也可以幸福吗?没有你,我要幸福有何用?”我不想他会说的如此直白,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他十三哥的妻子,是他的嫂子呀。

“错了,你不是一个人,你有皇阿玛,有额娘,有兄弟姐妹,还有……织凝。所以,你的不快,都将无所保留地成为他们的不快。”

“那你呢?我的不快……会成为你的不快么?”一开始,他的语气有点激动,可到后来,声音就渐渐弱了下去,像是不敢问出口一般。

“会。”我坚定地告诉他,“我会。所以,请你快乐,请你幸福。”天空很蓝,阳光很美,站在廊子里,我轻轻笑了。

九月里,芸芸已经勉强能坐稳了,常常戴着个口水兜,坐在软椅上冲我傻笑。这个时候,我总爱在旁边用手指轻轻戳她一下,然后看她的小身子不稳地摇来晃去,可爱极了,为此,我被晴姗打了好几回手背。

今年的冬天来得很早,朔风卷来,刺骨钻心,我连门都不敢让芸芸出,自己更是成天窝在房里不愿出门。这段时间,晴姗也很少过来了,可能也是因为畏寒吧。

十月的时候,胤祥伴驾回京,他瘦了些,黑了些,除了每天陪我和芸芸的时间,其余大都待在书房里。那天哄芸芸睡下后,我命下人炖了冰糖燕窝,然后亲自给他送了过去。

顺子照例侯在外边儿,见我来了,忙行礼打千儿,脸上都快开出花来了。我笑着吩咐说:“这天儿也怪冷的,你先到屋里去歇一会儿吧,爷这有我看着。”

他只道无妨,我固执说:“难不成本福晋的话就这么不顶事儿!”他这才谢恩下去了。

大概是早听到我在外面的声儿了,进屋时,胤祥正瞧着我,嘴角噙有笑意。我走过去,搁下手中的盘子道:“再公务缠身,也得吃饭呀。”

他插科打诨:“爷这不是等着你送来么?”

“你少来,若我今天不送来,你怕是就把这顿省了。”我一边说,一边将盅子里的燕窝舀出来。他在一旁瞧着,也不说话,只清清淡淡地笑。

他端了碗,半天没下口,我不解地问:“怎么了?”

“前段时间江苏、浙江都发了旱,粮食颗粒无收,外加市价哄抬,使得百姓饥苦难耐,我本已奏请皇阿玛发帑市米平粜,奈何这一拨一拨地贪下去,真正用到百姓身上的,已经所剩无几了。”

我皱了皱眉,唉,自古当官谁无贪?“你这样愁也没用,为何不禀奏了皇阿玛,让他老人家去处理?”

“萌儿你不懂,官场上的事儿,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解决的。”听他的语气很是无奈,我不由心疼起来,许是见我脸色不好,他搂过我的腰,反过来劝慰道:“好了,你也不要为这事儿烦心了,替爷把你自个儿和芸芸照顾好就可以了。”

我也不想多做打扰,等他喝完以后,便收了碗勺推门离开。笙儿接过我手中的盘子后道:“刚才暮紫过来,说晴主子到院子里去了,问您什么时候回。”

“现在就回吧。”

回到院子里,晴姗已经钻进了芸芸的房间,一看见我来便兴奋地说:“姐姐你瞧,芸芸要开始学爬了。”

我低眼一瞅,芸芸小屁孩正拱着头在原地蠕动,模样滑稽得要死,当下忍不住笑起来,心底的阴霾也立刻一扫而空。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她停住蠕动,小脸一侧,对我绽出一个甜甜的笑来,大家这才发现,口水已经沾湿了一片床单。我一边抱起她,一边吩咐旁边的嬷嬷拿来绵巾,然后开始擦那湿乎乎的小脸。她倒一直新奇得很,一会儿扯我的头发,一会儿扯绵巾,不时“咯咯”地笑着吐出几个口水泡泡。

十一月转瞬即逝,一睁眼,便是康熙四十六年的尾巴。不过今年我轻松了不少,主要是很多东西都是交给笙儿去筹办的,她虽偶尔嘟哝两句说,福晋就会捡懒啊什么的。可惜我脸皮厚,听到了也权当没听到。

胤祥这一次没能闲下来,仍是整天泡在书房,我的“十全大补汤”也没断过,三天两头就往里送,然后听他在喝粥的闲暇之余跟我讲讲朝堂上的事儿,多数时候,我都会保持缄默,但有时也会提出一些建议。

记得有一天,他忽然跟我说:“萌儿,今日阿布哈被封做了吏部尚书。”我闻言略略失神,倒不是对这件事儿有什么感触,只是忽然想起我在娘家的年轻小额娘来。

阿布哈在满语里就是岳父的意思,也就是说马尔汉如今已坐到了吏部尚书的位置。不过,这貌似于我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吧,故而我只随口应了两句,没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过年时,我将芸芸抱进了宫里,德妃娘娘喜欢极了,一直抱着,还赐了好些金银锁之类的小玩意儿。之后又让芸眷抱了抱,那个丫头开始还很胆小,生怕摔着孩子了,不过后来,也不知是不是名字让这一大一小的俩人很投缘,芸芸从始至终都是一副讨好的嘴脸,以至于到最后芸眷都不想把孩子还给我了。

年初的时候,胤祥大病了一场,成日发烧,有时还说胡话,直叫我不要走,搞得我手忙脚乱。连着照顾了半个月,他才好了个大概。

结果待他好了后,芸芸又病了,这一回,我不只是手忙脚乱了,而是心惊肉跳。要知道,这个时代的小孩子,是很容易夭折的——我很怕,芸芸还未来得及长大,就会离开我……

不过她明显很体贴我,不像她阿玛那么折腾人,没几天,自己就好了。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划过,但我很满意,也很幸福。三月间,芸芸生日,胤祯将做好的玩具送了过来,堆了整整一小屋子。出乎意料的是,某人竟然没有任何吃醋的迹象,反而津津乐道地在一旁点评,搞得我一度怀疑他又病了。

四月,内大臣明珠卒,对于这个历经三代,权倾朝野的一代重臣,我没什么感觉,倒是对他的儿子纳兰容若,很有感触。

五月,皇上又要出巡塞外,胤祥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个冗长的噩梦,并且流了一身冷汗。我梦见自己身在初来时的那个小湖中,浑身湿透,然后重复的情景闪现眼前,我举着那□□,小心翼翼地在林间行走,清脆的马蹄声,破空而啸的箭声,不过这一次,我没能躲开,那一支尖利的箭矢,正中我的心口。殷红的血液浸透了警服,将蓝色染得更深,我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却清晰地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是的,我在血液的腥气中,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我无力地靠在树干上,看着愈来愈近的九阿哥与十阿哥,但他们像不认识我一般,又说又笑。我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那种无力的空虚,让我难受得要死。然而就在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温润的声音,带着焦急,一遍又一遍地叫我的名字。

“胤祥!”我猛地惊醒,单薄夜色中他的轮廓,近在眼前。

他伸手握住我的肩,柔声安慰道:“别怕,我在。”

压抑了许久,我喃喃说:“我总感觉,有什么事儿要发生。”

“不管发生什么,都有我在,睡吧,我守着你。”他边说边像哄孩子那样拍着我的肩膀,轻轻的,却让人感到心安。胡思乱想敌不过如海草般缠绵的睡意,没过多久,我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他走时,我还躺在床上兀自睡着,而他也没有叫我,于是,这一次的离京,我们连个道别都没有。

早上起来后,笙儿端了碗暗红色的汤来,我皱眉问是什么,她把碗搁在桌上,回说:“是爷走时吩咐熬的安神汤。”我微微一笑,拿出碗中的勺子,端起来一饮而尽。

用过早膳后,我把芸芸抱出去晒太阳,小家伙一见到我就口齿不清地喊了几声“额羊”,说起这个,我……每次听她发音无比正确地叫“阿玛”和“晴姨娘”时,我就觉得很无地自容,为什么只有“额娘”这个词她发不准音呢?唉,唯一庆幸的是,她没喊成“额狼”,不然别人一听还以为叫的是“饿狼”。

“芸芸乖,是‘额娘’,不是‘额羊’。”我抱过她纠正说,“来,跟额娘念,‘额娘’。”

小不点兴致很高地呼道:“额羊!”

“额娘!”

“额羊!”

……

最后我妥协了,叹气说:“算了,羊就羊吧……”笙儿在一旁掩嘴偷笑。

芸芸今天很开心,东窜西窜的,在院子里摇晃着她的小身子,开始我还都陪着她到处玩儿,可到后来体力就不行了。然后就是笙儿、暮紫和一群嬷嬷轮番上阵,跟在这个小鬼身后。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们,顺带思索着,为什么小孩子的精力就那么充沛呢?

玩到快中午时,我看天太热,便准备把小家伙抱回屋,哪知她疯了一上午都还不满足,在我怀里直嚷嚷,小手小脚也没闲着,又打又踢的。我一时心烦,在她屁屁上狠揍了两下,喝道:“再闹,再闹我就打人了!”

她小嘴一撅,假哭起来:“额羊坏,额羊坏,芸芸要阿玛!”所谓假哭,并不是她装出哭的样子,只是说有些小孩子看样子是在哭,可能也确实想哭,但就是没有流眼泪。

我哼哼唧唧地说:“你阿玛一早就走了,所以你还是老实点跟额娘回屋去。”把她抱进屋后,嬷嬷打来热水,我和笙儿准备里里外外给她擦洗一番,此刻,她已经忘记了刚才挨的揍,一边“咯咯咯”地笑,一边躲着我很笙儿的擦拭。等擦掉一身的汗后,我把小不点扔在床上,她光着脚丫子,蹦跶了着扯开叠好的被子,然后像小猪般在里面拱来拱去,把我和笙儿逗得前俯后仰。

七月的一天,我瞅着天不太热,便带着芸芸去永和宫给德妃娘娘请安,不想却在宫门口撞见了阔别已久的胤禟。他是来探望宜妃娘娘,说是最近身子不爽,夜里总睡不好觉。我心想着,既然听进去了,不去请个安也不好,便说一同去。

哪知芸芸那个臭丫头,一心想到德妃娘娘那去,我哄了好半天都不妥协,心想反正宜妃娘娘身子不好,她去了也麻烦,便叫笙儿将她先领到永和宫去了。

“近来可好?”好久未见,未料一开口却是这般陌生。

他点了点头只道:“还好。”

然后便是一路的静默。红墙朱漆琉璃瓦,绿意浅荫探院来,眼前延禧宫的模样,还是那般熟悉,在风雨不噬的记忆里,化为岁月剥不掉的痕迹。

“儿臣给额娘请安。”

“绯夕给宜妃娘娘请安。”

“都起来吧。”宜妃娘娘坐在殿上,气色不是很好,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示意胤禟和我坐下,然后又吩咐下人端上刚做好的冰镇酸梅汤。

约摸在宫中坐了半个时辰,宜妃娘娘有些疲态,我们便请了退。

“识路么?”他这么一问,我突然想起了那次他把我从阿哥所送回永和宫的事儿。当即挑眉道:“别小瞧我!”

他没说话,忽然探出手来,我下意识闪身躲开,只听他有些尴尬地说:“头发上,沾了东西。”

我愣愣,然后勾出一抹微笑:“那烦九哥帮我弄下来了。”他神色淡淡,双眼中含着说不清的迷离,抬手拂过我的额发,轻轻痒痒的,像有很多小手在心口上挠一样。

然而这时,一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撞入我的视线,我们隔得不算远,却看不清各自的神色。绯倩,时隔几年,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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