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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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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看不见,恐惧加倍,黏糊腥臭的味道刺激想像,易冰消不知他伤到什麽程度,血是不是还在流,内里是什麽状况,却很明了,这儿寒冷肮脏,伤口再放著,他必定活不过下次牢门重开。

一定有......有什麽可以用的.........!

双剑缴械,火摺也被搜去,怀里七零八碎,只剩三两银,和师叔配的那一大盒伤药。

「乖点......你...不要动。」

不敢再托延下去,易冰消环著他的肩膀,安抚地捏著,刚要分开他的腿,就感到怀里人脊柱一僵,四肢惊恐地痉挛起来,易冰消略略发力把他压住:

「笨孩子......是我!」

冷清听若枉闻,全无理性地挣动,易冰消手指在他臀间踌躇,想到长痛不如短痛,咬紧牙关,把住他的腰,一下子把沾满药膏的手指全捅了进去。

「!─────────啊啊!!」

冷清尖声惨叫,身子绷直,易冰消心里大恸,手还是顽强地探了进去,顺著手指,一股稠腻热流慢慢流出来,环状的肌肉触感血丝糊拉,光摸就可怕,逼人回想,刚刚这里被,炽热的怒意燃烧每一寸脑神经,耳膜持续接收细细的哀饶

「呜呜.........四......四.........啊...呜......不要.........」

不要管它了......四哥......

他不理他的哀求,狠下心,手指在里头转动,连倒带抹,把一整瓶药都涂在他身里身外,冷清痛得连呻吟都发不出,只是剧烈地喘,格格发抖,剧烈到易冰消以为他会把自己给抖散了,连忙紧抓住他的身子,低声命令道:

「别动。」

可以不要说话,不要动,但要怎麽停下发抖,痛苦羞辱绝望害怕连番打击,冷清人半失神,什麽也听不进,没有焦距的眼睛让易冰消看了心惊,他轻轻拍著他的脸颊,一面骂他,骂得轻轻的:

「笨蛋,小短腿,醒醒,不能睡......白痴,小瓜呆,没脑袋............」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对这孩子一直没好话,骂人的字词可以填满一池塘,但他的心对他早就软了,曾经想过好好的叫他的名字,取一个温柔的爱称,他还没想好,却知道,就算舌头烂掉,他也不要叫他宝宝。

药盒空了,他把它推一边,在破烂裤子上大力摩擦,却怎麽也除不去那种黏腻感觉,眼睛慢慢习惯牢里的黑,怀里人抽泣声低了下去,易冰消紧了紧臂弯,先一寸寸踏过地板,然後另手摸索起墙面。

稍微用力泥灰四散,露出下头的冷硬石面,摸著凹凸不平且未有接缝,牢里一连三面墙壁竟都是如此,看来这斗室应是深陷地下,整块大石凿成的。

「哼。」

易冰消心中暗惊,脸上不动声色,反手去拉监狱铁栅,这栅栏不知什麽材质,他虽然负伤,手劲仍不一般,但还是无法撼动它一毫,怀里人被震盪了下,迷迷糊糊醒了,发出一丝痛楚哀吟:

「四哥.........我想......想和你说.........」

「嗯?」

易冰消眉头紧皱,轻轻抚开他汗湿前发,指尖下冰冷肌肤微微发抖,那小人儿奋力睁开眼望著他,圆圆大眼被泪水洗过越发莹亮,黑暗中,有种让人一捏即碎的脆弱。

他小小声,要哭要哭地对他说:

「我想和你说可以了......可是......我......应该不能用了......我......我......你...对不起.........」

用哪里?用什麽?

易冰消脑子里电光石火,闪出水月楼的房,浴桶里的春光,自家小楼的床,两人耳鬓厮摩,他在等他点头,点一个头,就可以摸,可以进可以出,可以一百零八式......

结果等了那麽久,最後却在这里,肮脏残破连稻草都没有的烂地方,得到他的点头。

「...........................白痴!」

用不用,上不上,做不做,其实都不紧要。

「笨蛋,笨蛋,你这个笨蛋。」

易冰消不轻不重,给他一个小小耳光,很爱怜地俯低身体,慢慢舔著他的脸,把上头眼泪啊,血啊,还有天知道是什麽的残迹通通舔掉,冷清喘息著,微微蠕动想避开易冰消的唇舌:

「......四哥,你......你...」

昏乱间,他以为他要做,慌得不知所措,眼泪又要流。

「笨蛋。」

怎麽可能!

易冰消含糊不清地骂了声,一口咬住他的鼻尖,那小孩噫唔悲鸣,易冰消安抚地亲了亲那儿,停下嘴,用力地揉著他的头发和肩膀,重又把他抱紧了。

「小短腿............」

不管你变成什麽样,受过怎样的伤,再怎麽脏,还是会抱著你,喜欢你。

易冰消还是没有把那句话说出口,只是深吸一口气,全身密密地覆著他,易冰消的身子有点湿黏,还混著许多难以形容的奇怪味道,但他的吐息轻轻吹动他的发,心跳又如此稳当,让他知道他一直都在,不会离开......

冷清恍惚著,运动僵硬手指拉住易冰消的裤带,脸贴著他的肩头,晕了过去。

易冰消不动,眼睛一眨不眨。

极深极深的黑暗,极重极重的寂静,他抱著他,数著两人的心跳,直到一万下,数不下去了。

没有人下来。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蟑螂、蜘蛛、耗子的尖爪刮擦著、挠磨著石板,那远远死在一边的狮子开始发出臭味,嗡嗡飞蝇让人发狂,他可以想像苍蝇的卵,蛆的小点在肉里钻进钻出............

胃疯狂碾磨,腹痛难忍,胆汁反涌,他的喉咙如火焚烧,咽唾液没有用,只是让喉咙更痛,他把融冰的所有水倒在冷清嘴里,後者挣扎著不从,易冰消压著他把所有的水送进他的嘴里,听见他虚弱无力的哭求:

「......四哥......你把我......吃掉吧.........」

易冰消闷哼一声,捂住他的嘴,不要说话,不要动,保持最基本体力。

干什麽呢?

活十天和活十一天有什麽不同吗?

怀里的人发著高烧,嘴里说著胡话,他俯下脸,用嘴堵住他的嘴。

如果亲吻可以取暖。

如果亲吻可以填饱肚子。

如果什麽什麽都不能做............抱著他让他死掉........................

易冰消再无法控制,声嘶力竭地大叫:

「白────白────!」

「什麽?」

这个男人莫不是一直在旁窥视,易冰消话声一落,他就现身,纤白手指提著一只白色灯笼,神色温柔,笑意和悦,慢条斯理地拿出一支琉璃水瓶,偏过头,红唇咬开瓶盖,透明晶莹水流汩汩流出,沾湿他形状美好的下巴。

在易冰消如火焚的炽烈视线中,白慢悠悠地把半瓶水全倾在尘埃遍布的地上,看那牢里的男人喉节不自主上下动著,他微笑轻声问道:

「有什麽事吗?」

易冰消胸口剧痛,一万个万万个想扯烂那张装模作样笑脸,忍气吞声:

「......你,让他活下去,有什麽方法?......告诉我,请你。」

听这个显是极少求人的男人,低下他的脑袋,勉力说出请求,白笑的很开心,故作哲人地道:

「生死有命,由天不由人,你怎麽问我呢?」

「你不能!......他只是个小鬼!」一个孩子!

白无视他的怒意,摇头道:

「准确地说,他是一个少年,不过算了,嗯,就算是个小鬼,我看到了,那又怎样?」

他在脑子里模绘这个男人的千百八十种死法,才能逼迫自己继续与他交谈下去,易冰消嚐著口里的苦涩味道,哑声:

「你想要什麽?让他活下去,我什麽都给你。」

希望......有写出绝望...黑暗的感觉^^"

我觉得监禁写得最好的是一个XF的同人

可是那已经太可怕了......超出我的心灵耐受度...(泪)

终归我还是善良(?)的好鼠 XD

请多多指教啦~

有人想看白x四哥吗?XDXDXD

第十九章 中

「你想要什麽?让他活下去,我什麽都给你。」

「等价交换是吧?.........算了.........你不懂那个笑话。」

白展颜一笑,彷佛很有趣地道:

「那,你拿什麽来和我换那个臭小孩的命?」

「用...............!」

易冰消一时噎住,他现在连上衣都没得穿,裤袋里尽是一堆破烂。

他一个捕头,虽然名动天下,说到底还是一个吃公门饭的,官芝麻绿豆大,钱都用府里的,银子左手进右手出,从没在意过是送给了贫病?美人?还是变成了酒?

「你用什麽换?也封我当个捕头吗?多愚蠢。」

「给我钱?我在开曼银行的钞票可以烧三天三夜,我从二十年前就不想要那种东西了,你再说点别的新鲜的。」

虽然听不懂什麽开曼什麽银行,但也知晓这个男人无法用金银打动,反正他也没有。

他搜肠刮肚思索,他却在旁直笑,肆无忌惮地打量灯焰下,易冰消坚实裸露的手臂和胸膛,察觉那很有含意的视线,易冰消心里打了个突,从尾椎一直凉上来,把指节捏得格格响,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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