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1 / 1)
「啊、啊.........该死!别......!小短腿......停!」
停下来!易冰消手铐在墙上狠狠地撞,腿无法控制地颤抖不停,因为疯狂的需要语无伦次声音嘶哑。
「七十七、七十八.........」
眼前是他梦过无数回的情节,那可爱的人儿跪在自己面前,脸涨的通红,要哭要哭地努力取悦他,他的嘴灼热潮湿,咽不下的前液和唾沫顺著唇角流下,十足让人想更深凌辱他。
他不能这样............快停下!
「一百九十八,一百九十九............」
「.........唔唔唔!!」
冷清用鼻子拱著长杆下的鼓涨双球,然後密密地舔著底下相连的嫩肉。易冰消倒抽一口气,操!!天知道他多喜欢这个!他再不受控制地前压,弓起身子,毫无节制地把自己全捅进那孩子的嘴里。
「呕......啊啊......」
快一点快一点拜托!冷清嘴和心都麻木,易冰消的味道坚硬热度塞满他的嘴,他哭著,拼命用鼻子换气,吞下他所有的长度,喉咙挤压著敏感的前端,移动地更快,吸得更用力。
「..................!!」
易冰消喘息著大叫一声,只觉一股近乎痛楚的快感爆开,眼前一片白光,头向後抵住石墙,身子猛然崩倒,臀部向前猛冲,全部欲望射在冷清嘴里,时间静止世界消失,好一会才回过神,就见得那个男孩瘫倒在自己的脚边,早已晕了过去。
「两百九十。」
白红豔唇间乾乾净净吐出这个数字,他收起了刀,嘴一撇:
「.........想不到你还挺快的嘛......舒不舒服?」
易冰消仍说不出话,努力平复呼吸,肌肉坚实的身体满是汗水,白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後扯,易冰消脖子不自然仰起,眼底略有痛楚,但先前怒火羞辱疯狂怨恨自厌............都如潮水褪去,暴风後的沉静。
他毫不退缩,定定地盯著白。
「这种眼神......真让人不舒服。」
白轻哼一声,俯下身,摸著易冰消年轻倔强的脸,指甲重重掐进肉里:
「知道吗?我可以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然後再把它放回眼眶里,让它在里慢发臭,你可以闻到自己眼睛开始烂掉的臭气,蛆脑壳里钻来钻去.........」
「你以为你很强吗?」
易冰消如若枉闻,不为所动地继续望看著白,白一掌把他揍在墙上,易冰消闷哼一声,呸地唾出口里的血,声音低哑平静:
「这麽做,伤害这麽多人,让你很开心吗?」
出人意料地,他并没有感觉被冒犯,眼睛略眯了眯,思考片刻,然後又展颜浅笑:
「是啊,怎麽样?」
易冰消被他噎住,生命正义......光明的美好的追求,在易冰消的生命里是不容侵犯的金科玉律,却不懂,怎麽有人把残忍伤害当成理所当然,他一时说不出话。
「年轻......满脑子正义的蠢驴。」
白喃喃,直起身,拢顺头发,拉平了衣服,竟完全无视昏倒在地的冷清,跨过他,就要走出牢笼,易冰消大惊:
「你不能......不能把他放在这里!」
叩上门,鍊子缠了又缠一圈一圈锁上,白转过头,美丽地微笑:
「为什麽不能?我的东西,玩烂了,不想要了,你要你拿去玩吧。」
说著人顺著隐藏的阶梯,悠悠然慢慢走不见人了。
「该死.........放开我!他需要水!大夫!!你.........操!白--------」
易冰消绝望的怒喊在冷硬石墙间,回音久久不息,他喘息著重重力搥石墙,拳头磨出了血,拼命扭过头,望著地上的人儿:
「小短腿.........小短腿.........混帐!」
冷清面朝地上,苍白身子全无起伏,连一根指头也不动,就像死了,叉开的腿间暗红白浊流出身体,易冰消心痛焦急的几乎要炸开了,苦於功力全失,墙上铐环硬是不动分毫。
易冰消死命咬牙,再不管三七二十一,左手转动,对正位置用力一压,喀地卸脱拇指关节,右手依法施为,总算两手自由,他方才一连串受伤毒发泄身,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失去铐镣支撑,砰然扑倒。
「......小.........」
易冰消再不管姿势难看,奋力爬到动也不动的冷清身边,将他小心抱到怀里,颤抖著抚摸他的头发。
「......小短腿.........欸。」
怀里人儿双目紧闭,幸亏还有呼吸,脸色惨白怕人,沾著泪水和泥沙,嘴边红红白白,尽是血痕和易冰消欲望的残迹。
他抱著他,虚脱地瘫在地上,内咎懊悔怒恨无力把易冰消的心撕个稀烂,他想呐喊想狂吼想把这该死的栏杆通通扯断,但最後还是只能抱紧怀里人,摸著他紧闭的眼。
他果然.........没有办法保护他。
「不要怕.........」
这些话会什麽这麽无力?
重重喘了一下,易冰消强自按捺情绪翻涌,勉强镇定,袖子轻轻抹著冷清毫无反应的俏脸,吻著他的眼边,轻轻拨开那两瓣软肉,他柔细臀缝间惨不忍睹,嫩肉撕裂外翻,血肉精液混杂一起,看了就觉得痛。
易冰消呼吸粗重,指头才试探地一摸,怀里人身子垂死般重重抽搐,喉间逼出一声窒息的呻吟:
「四.........」
他虚弱地攀住他的手臂,又滑落,眼睛撑开一条线,没有焦距的视线落在易冰消脸上,口唇微动,却没有声音,易冰消把耳朵直贴在他的嘴上,只感到细细的震动,好一会儿才听明白他气若游丝的恳求:
「.........四哥......杀了我吧...............」
够了,他真的够了。
「胡说八道!」
看他双目迷茫,似是就要晕去,易冰消低斥一声,拍打他的脸,狠道:
「要死现在还嫌早.........我不准你.........」
他还待说,身後突然一把冷淡的声音打断道:
「听说.........你想要水......是吧?」
白站得远远的,换了一套新衫新鞋,手里提著一只发亮的桶子,水声随著摇晃轻声哗啦,易冰消抱紧冷清,抿紧唇,粗鲁地点了头,两人间静了半晌,白长眉一挑,像对著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般,宽容地微笑道:
「那麽,你应该好好请求我。」
不要.........冷清把脸埋在他的怀里,细声悲鸣。
易冰消抚摸著他的颈後,慢慢挺起身子,脸上一点表情也不沾,冷静而实事求是地低下头,老实道:
「请给我水。」
「加个称谓。」
易冰消眉心一跳,腰杆更直,声线死硬,重又说了遍:
「请给我水,白............先生。」
白称心如意地点了点头,露齿一笑,装模作样地道: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开口了,我就大发慈悲地把水给你吧。」
易冰消略略放松,却见白不上前开门,抬臂伸手,易冰消看桶口白烟直冒,心中一跳,连忙护住冷清,下一秒,滚烫热水全泼在易冰消背後。
「呜!!」
易冰消身子一震,咬住一声痛哼,那边白笑得很欢,把桶子在地上撞得乒乓响:
他终於明白,为什麽他怀里的孩子总是结结巴巴,畏畏缩缩,连简单的话都没法好好回答,因为这个家伙,因为他这麽就是横行霸道,反覆无常。
「很烫吗?」
易冰消喘息,再不开口,满脸的水滴在冷清脸上,他半转过脸,双眼精亮,恨恨地瞪著他,白享受著他的怒意,取出帕子,优雅地抹了下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不再等他回话,一脚踢翻脚边一只箱子,里头晶亮透明的小方块散落一地。
「这也是水的一种,你懂吗?拿去用吧,不必谢我。」
说著人已远走,走时袍袖一挥,两座火盆应声熄灭,地牢没门没窗,登时一片漆黑,他的清冷声音飘散在血、精液、烟硝缠绕的空气中:
「我在想.........在这样的地方,你们能活多久。」
友:等了17集,从第一集意淫到现在,这...就是H吗? (磨刀)
鼠:.........是......是啊......(缩抖抖)
友:甜蜜呢?幸福呢?啊啊啊啊~~~~~!!!(┘`□′)┘︵ ┴─┴
(抓起鼠尾360度大甩~~~~~~~)
第十九章上
「操他.........!」
世界瞬间一片黑,易冰消放开几乎捏碎的拳头,跌跌撞撞扑向牢边,肩膀撞在栏杆上,痛的一声闷哼,拚命地伸长手,捞取满地碎冰,一抓一把,混著草灰泥屑,收集聚拢後无处可放,只得全堆在手心,一面走一面掉。
「该死......!」
他要诅咒那个白衣优雅做作的神经病王八蛋死一千次一万次!
易冰消忍著胸口剧痛,急急赶回牢房角落,黑暗中险险一脚踩在冷清身上:
「笨蛋......小短腿......」
他靠著墙,一跤坐倒,小心把他抱进臂弯里,摸著他的脸,触手湿凉,易冰消把脸凑得无比近,才能感觉冷清细微到似乎随时会停的吐息。
他捏碎冰块,冻得没有感觉的手里,水珠一颗颗滴落,淋在冷清脸上。
「...........................」
冷清发出一声极细极细的哀吟,人却没有醒,软软地瘫在那儿,任易冰消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