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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1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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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卡姆进入我的身体,我脚腕上的皮具却在那一瞬间发出蓝色的光芒,让我通体冰凉。这是殇设下的魔法阵,用来感受我的背叛。

图卡姆应该是感受到了,抓起我那只脚,看了一眼,说:“他这么在乎这个?”

我一笑:“怕了?”

图卡姆也笑了:“那怎么可能。”

说完继续挺进,然后慢慢拔出,再前进。

我开始收起玩闹的心思,专心感受情/欲的到来,可血液中的声音却响起。

殇说:“你又惹我生气。”

我回答他:“你猜是谁?”

殇说:“血族?”

我抬头,向图卡姆索要了一个吻,然后说:“殇问我,这个敢违背他意愿的笨蛋是谁,我要怎么回答他?”

图卡姆就着连接的姿势,将我整个翻过来,我伏在床上,将后背呈现给他。他却啃噬似的,咬了我的肩膀。太用力,甚至伸出的犬齿,所以血很快流下来,染了床单。

我对殇回答:“图卡姆。”

殇许久没有回答,然后说:“别玩太晚,早点回来。”

又是这样。我心想,他连对我生气都不愿了,或许只会冷漠的惩罚一下图卡姆?对我,没有惩罚。可我讨厌他无动于衷。就好像我是可有可无的,不用在意,不值一提。我用手揪着床单,几乎将它撕破。

图卡姆的撞击唤回我的思绪,我眯着眼侧头,看他同样陷入情/欲的脸,性感可爱。在他眼中的我,已经整个瞳孔都是血红的了。这景象让他觉得奇异又着迷。我紧紧的缠住他,用他的身体来满足我内心的空虚。

“今天你都别想睡了。”他咬着牙,恶狠狠的说。

这正合我意。

不然我为何要找他来陪我?我不想去想殇,也不想去做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我需要用床事来让自己忘记。

和血族做的确比和人类做更痛快,起码持久力和力气都超出常人。图卡姆和我翻腾了一整天,直到夜幕降临才平静了下来。我懒懒的躺在他身侧,他就拿我的头发玩。我笑着抽回来,然后问他:“和我做感觉如何?”

图卡姆舔了舔嘴唇,说:“我承认你父亲的品位很不错。”

我说:“比起你爱人哪?”

图卡姆的动作僵硬了一下,马上说:“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很好奇。

或许是我并无恶意的语气让他没有反感,他真的回答了我:“你现在是不是不想动?也不想靠近我?”

我挑挑眉:“再继续下一轮吗?我还想休息一下。”

他说:“和她在一起,就算结束我也想一直抱着她。”

“女人?”

“对。她叫……”

我按住他的嘴,阻止他发声:“不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图卡姆沉默了。

我看着天花板想他说的话,那种所谓爱的感觉。每一次做过之后的空虚,是需要用爱才能弥补的吗?那我究竟爱不爱殇那?

我想了很久,然后起身去洗澡。图卡姆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还有我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大概都需要彻底的清洗才行。

图卡姆跟着我,将我按在门口:“现在能告诉我愚者是谁了吗?”

他逼近我,仿佛这是另一次亲吻的开始。

我皱皱眉:“还没到布兰城堡,不是吗?”

推他到一旁,本来对他仅有的一点好感也忽然消失。虽然这只是一次交易,但我仍然觉得他的话实在不合时宜。

到了夜晚,我又一次登上马车,图卡姆却没有跟在我身边。

用手支着下巴,我困倦,疲乏,有一种嗜血的渴望。看来那次梦境给我造成的伤害还在延续,让我连这几天都撑不下去了。

“是什么让你这么疲倦?”殇的声音再一次在血液中响起。

利德曾经很羡慕我们可以通过血脉呼唤彼此,他心心念念的是和他有同样血液的菊。而我曾经多喜欢这个能力,现在就多憎恨这个能力。

“你真的在意吗?”我心里暗暗的嘲笑自己。

殇说:“你不会有事。爱苻里已经去接你。还有,不要和图卡姆在一起。”

虽然我已经不知道怎么让殇不愉快,但他却很容易让我生气。不过三句话,每一句都让我头皮发紧。他太清楚我多烦爱苻里,也知道爱苻里看到我就跟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可还是让这家伙出现?

我干脆封闭了仅存的力量,彻底让殇的声音消失。

我用手杖敲了敲车门,然后对多多说:“不回去了,转去法国。”

多多很吃惊,但还是乖乖的转了方向。

我心情不好,自然有人倒霉。所以图卡姆来追问时,我告诉他,“愚者”是菊。

图卡姆说:“伊尔西德?”

我一笑:“是。他作为家主却从不出现,而且你不觉得双胞胎更适合做这事吗?”

图卡姆疑惑的看我:“可菊一向憎恨你父亲。”

我说:“所以没有人知道他是愚者。”

图卡姆想了想,说:“就信你一次。”他看了看我,说:“怎么不回罗马尼亚?”

我说:“还没玩够。”

图卡姆点头,说:“希望没机会和你再见。”

我一摆手:“希望不要从殇那听到你的消息。”

这对他来说,或许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如此迫切的想要逃离殇,于是在半路就让多多自己回去,而我再次修改路线,用普通的马车去了枫叶城堡。

枫叶城堡的雷特鲁德家是长老之一,但却很少理睬其他家族。跟文图拉这样爱好和人类交流的家族比,雷特鲁德简直就是避世的代名词。原以为可以躲躲清净,却没想到这里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喧闹。

这一次的血祭居然在这里举行?

可能之前殇曾经和我提到过,但我没费心思去记罢了。

血祭是血族最重要的祭典,想要摆脱混血身份的血族都会聚集到这里。在我印象中,这典礼一百年一次,想获得一张通行证是非常困难的。而如果没资格参加的,很有可能被风夜城肃清。所以很多血族会去抢夺别人的通行证。最终获利的还是殇,因为他变相的,完成了肃清的心愿。

上一次祭典的献祭者是非•维尔里,据说他之前昏迷就再也没有醒过来,这一次又被兰茵诺薇带来参加血祭。到底是什么血统有这样强的力量?能承受两次血祭?

我在距离枫叶城堡最近的小镇停留,很快就发现四周已经聚集了大量的血族。他们三三两两的说话,目光不住的在来往的人群中停留,寻找可能带着通行证的人。

遇到过两次打劫,我心情烦躁,见四周无人也就将他们打发了。我是真的没有那个什么通行证,因为我从来不需要。

之前的血祭我没参加过,于是这次既然撞上了,就打算去看看。

半夜的时候,我看到克拉丽蒙家的马车缓缓驶入,随后还跟着随从,和第二次参加血祭的非。

我站在树顶,看着马车驶入枫叶城堡。

黑夜中,魔驹的嘶吼声忽然狰狞起来,一个银蓝色的身影跳了出来,迅速的朝我袭来。一道银光闪过,带着强大力量的风刃冲过来,我一闪,它顺着我的头发缝隙擦了过去,我张了个结界,抵挡了下一个进攻,接下来一伸手,将那道银光抓住,看着眼前冰冷清净的脸。

“谁惹公主殿下了?”我笑着问兰茵诺薇。

她扬了扬下巴,我将她的鞭子松开,她才说:“不知殿下到来,是我唐突了。”

“换了别人,恐怕早就死在你手里了。”我捏着发尾看了看,说:“一点都不肯手下留情,不愧是执法公主。”

兰茵诺薇说:“惹您不愉快,很抱歉。我只是没想到殿下会在这里,请跟我回城堡吧。”

我说:“殇来了吗?”

兰茵诺薇迟疑了一下,才说:“不。这次由我主持。”

我想了想,说:“我去看看。”

等待了三天,直到月圆之夜,血祭才正式开始。我第一次看这祭典,心情也有一些紧张。事先准备的祭坛已经被血液涂满了魔法阵的花纹,透露着一丝诡秘的氛围。而祭坛的正当中是非,他作为阵眼,□□上身,同样有花纹涂满全身。而现在,他身体涌现出暗紫色的光芒,成为魔法阵最终的结界。

站在他身旁的是身穿黑色长袍的兰茵诺薇,在袍子的遮盖下,我很难看到她的表情,她念着咒语,低沉模糊,让所有在现场的血族都陷入一种迷幻的境地。她举起手中的匕首,刺入非的身体。可却看不到任何一滴血液飞溅。

然后,她的声音开始升高,扩大,非的血汩汩流向地面,慢慢四散开来,月晕被阴影彻底遮盖,四周的咒文从地面延伸,不断缩小范围,直到爬上他的身体。而暗紫色的血液则代替咒文涂满地面。非战栗着,陷入很深的痛苦。曾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肯定被杀死了。可是很快,血祭结束,他的抖动消失了。

血祭会带来新生,也会引发大量的死亡。低等血族的死亡和重生完全取决于血统。兰茵诺薇冷冷的看那些死去的血族,说只有死亡才是另一次重生。

虽然是月光,但他们仍然化作尘埃。

兰说非的血统应该已经可以被认为是纯净的了。他经历了两次血祭,而且都活了下来。可是我在触碰他时,仍然隐隐的感到了一种和血族不同的力量。或许是他那位黑暗精灵的父亲力量很强的缘故。如果是和人类的混血,血族的血统会占据绝对的优势;如果是精灵,就会变成互相制约的力量。七•文图拉在月圆夜会变成完全血族血统就是因为月圆是血族的力量顶峰。

醒来后的非会怎么样那?

兰茵诺薇还要赶回克拉丽蒙城堡,于是将非留在雷特鲁德家。

她临走前对我说:“他虽然没有真正动怒,但我想,您是不会期待看到他真正生气的样子的。那对您和血族来说,都将是灾难。”

我说:“我想我还没有那个能力。”

兰茵诺薇说:“不自知的能力才是最可怕的。”

她说话总是意味深长,让我捉摸不透。

很快,我就没法去琢磨了。

我又一次做梦,却梦到的是从没见过的景象。

黑暗。四周都是黑暗。

我不知道黑暗深处有什么,灰色的青砖铺就的阶梯,沿着长长的通道,蜿蜒前行。古老的城墙有小小的缝隙透过外面的风,很细碎。我敏锐的听觉让远远的教堂响起的风笛也振聋发聩。

我闻到吸血兰的味道,没有那种甜腻的气息。纯粹的吸血兰。它们恣意生长,遮天弊日一般,淹没一切。

墙角不断的掉落些灰尘,我穿着白色的长袍,赤脚穿行。可发丝却是暗紫色。手掌中捧着灵力燃烧的光辉,闪耀星辰之光。

郁郁嗦嗦的是老鼠,在不知走了多久之后,我看到一抹银兰色蜷缩在墙角。

她穿着残破的礼服,手指不停的摸着墙壁,抠着缝隙,直到抠成小洞。她身后的窗子被栏杆封死,却能看到外面的半埋在地面下的景象。

我问:“你是谁?”

她不抬头,背对着我用头发遮挡一切。她的发丝是银蓝色的,虽然脏兮兮,却是夜色都遮盖不住的闪亮。

她孩童一般的声音带着玩笑的意味:“你一定知道的,你连罗腾都不会忘记。”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开口道,心里却想,罗腾又是谁?

“每次捉迷藏你都捉到我了啊,我只是弄脏了一点,你不会忘记的。”她软软的声音好像在撒娇一样。

“你……”忽然一个名字在我脑海闪现。我头痛的厉害,如闪电击过一样,这不是我的记忆。我没有暗紫色的头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穿着奇怪的袍子,会捧着一簇光辉,我不认识眼前的女人。谁在让我看他的梦?

“以法莲•克拉丽蒙……”我的口舌不受我的控制,它们轻吐这个名字。

女人忽然抬头,笑着说:“维尔里,你来了。我知道你一定能找到我的。”

她像孩子那样笑的很纯真。我看得到她嘴角的犬齿。克拉丽蒙这个姓氏太过独特,不能忽略。是兰茵诺维的妹妹吗?公主是每一代只有一个的啊……

我手中的光辉忽然掉落,然后四周燃起大火。我一惊,想拉她离开。她摇头,刷开我的手,只在火焰那一侧冲着我继续微笑。女人的脸化作红莲一样的火焰,燃烧殆尽。

我醒来,浑身颤抖。

被火焰燃烧的梦境?还有忽然出现的以法莲?还有……难道我做梦时成了非?我怎么会叫维尔里?

我醒来后找到漫,她似乎也对我的情况很担忧。

我相信她只是不想惹上殇,而不是因为我会不会死。

“你知道谁是以法莲•克拉丽蒙吗?”我问漫。

漫•科伦•雷特鲁德的寿命甚至长过殇,在殇还是人类的时候她已经跟随父亲学习酿酒。我想,这族里没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她听到这名字也是一愣,然后说:“你怎么想起问这个?这名字在血族是个禁忌。我想,不会有谁想知道。”

我说:“她是兰茵诺薇的族人?”

漫说:“你应该听说过,兰的母亲休洁蕾拉有个孪生妹妹,从小就被抛弃的禁忌孩子。”

原来如此。难怪梦中我去的地方是吸血兰城堡的地下室。

“我记得她是非的母亲。”

漫点头:“不知什么时候逃了出去,和黑暗精灵生了孩子。但也只剩下非了,以法莲的力量都在非身上。以法莲大概是早就死了。”

难道我做得梦,是非的执念?他期待着去拯救自己的母亲?

非的力量已经强大到可以影响我了吗?

如果是非的梦,那罗腾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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