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7章(1 / 1)
只能写成这样了。。。低调啊~低调。他的器物和牙齿同时穿透我的身体,我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整个人都僵硬了。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身下的疼痛和脖颈的酥麻都不停地提醒我,我正在经历着什么。可看到渐渐泛红的白色发丝时,我所有想法都没了。如果就这样死去也很好吧?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被吸血会让我有一种沉醉感。我曾以为那只是简单的疼痛,或者是失血的冰冷,却不想这感觉竟是心跳加速血脉喷张的刺激感觉。我嘴唇都一直在颤抖,可声音却不住的外泄。心脏急速的跳动,可脖子上的伤口却丝毫没有疼痛,仿佛醉了一般。
只是身下的疼痛却告诉我还没结束,这不是梦境。殇扬起头,又重重一顶。那是冰冷的楔子。我迷糊着睁眼看他,他唇角的血液缓缓流下,在几乎透明的皮肤上留下令人迷醉的痕迹,他眼中的寒光大盛,两只手又更分开我的两腿,整个人都在向我冲刺。我想我下面一定也是血淋淋的,因为他根本就是直接顶进来的,每一寸疼痛我都清晰的记得。
他不许我退缩,我就硬撑着不肯做声。他好像被我取悦了一般,温柔的吻我,可动作却毫不怜惜。这不是交/欢,只是烙印。殇用他的身体给我埋下最深的烙印,从此再没法褪去。
这不过是个开始,他强硬的破开我所有的坚持和自尊,然后将不属于我的东西浇灌进来,直到它们开花结果。
我想抬起手去触摸他冰凉的皮肤,却被他钳住,压在头上方。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指甲好像兽类的利刃,让我的手腕也鲜血直流。如果身下的床单不是红色,恐怕现在早就能看出各种血迹斑斑的景象。
他的器物再次变大,让我惊恐的想退后,却因为被压住而动弹不得。他在我身体内迸发,然后一手捏住我的下/身。我其实根本没有反应,因为实在太过疼痛,而且殇并没打算让我享受。可现在被他的手一抓,我就没法再冷静。
殇瞄了我一眼,说:“等我满足了,会给你时间开心的。”
我听这句,就觉得自己的苦难才刚刚开始。难怪他一直说,我会受不住。这样狂躁的折磨和不断失血的过程,要多健康的身体才能撑过来?何况还不知会进行几次?
就在我觉得有些寒冷时,他用指甲划破了自己的手腕,滴到嘴边说:“喝了它。”
我一惊,却被他不容动摇的表情吓得只能去舔舐他的血液。入口是冰凉的锈涩味道,我拖延着时间,减慢了喝血的速度,可殇却迟迟没有让我停下来。他的头发已经全都是红色的,瞳孔更是一片血红,却如宝石一般。
又喝了一会,他才拿开手腕。只是随意动了动,我就清晰的看到那条裂缝已经长好。血族的痊愈能力实在让人震惊,但我没时间去惊讶,就已经被他又一次冲顶夺了意识。
是否初拥一定要这样边做边吸血那?接下来的时间只要我还能有意识,我都在考虑这个问题。我喝了他很多次的血,当然他吸我的更多。床单都改变了原本的鲜红颜色,变得晦暗不明。我几次失去意识,然后又在他的动作中醒来。整个脖子应该都是牙印,身下更是失去知觉,只有每一次换姿势时撕裂一样的疼痛。
“还要多久?”我终于开口问他。
殇只是一笑,然后在我耳垂上舔了一下,说:“要陪我做就要拿出这样的觉悟,夜,下一次你只需要问我,是不是还不够就行了。”
然后又一次从后面顶了进来,我难耐的“啊”了一声,他的舌尖就划上我的后背。我浑身颤抖,特别是他来到我的肩胛骨下面时,整个人都软了。
殇似乎愉悦的笑了起来。
他咬开还没愈合好的伤口,尽情的吸血。这一次我感到了彻骨的寒冷,全身的血液都快速的往脖颈处的伤口流去。不疼,却让我身体开始沉重。困倦,寒冷,我连一句话都说不出,连眼皮都睁不开。
或许是之前几次殇已经给了我训练,所以当有液体滴在我嘴边时,我反射似的喝了起来。是他的血液,快速的进入我的喉咙,明明是冰凉的,流下去反而觉得有些温暖。我不知道喝了多久,因为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只能按照他的意愿一直喝下去。
之后的事情,我什么都记不得,只有一片黑暗。
就如同一场被囚困于黑暗的梦境,只是太真实。我被困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身体不能动弹,只有意识能够走动,可无论是那一边都没有尽头。我不断地走着,精神都开始疲惫,却依然没有尽头。那是全然的黑暗,没有希望,只是寂静。有些黑暗是有感情的,或者悲凉或者暴虐,但我眼前这一片却不是,只有无尽的寂寞。我很像知道这是什么,因为隐约觉得这黑暗很熟悉,却始终没有办法开口询问或找到出口。答案在哪里?为什么无悲无喜?为什么让我感觉这么亲切?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坐在原地,用手触碰着脚下的黑色。
是一种莫名的力量,它入侵着我的身体,我想再站起身时,却被黑色的物质牵扯着,挣扎不开。我止住呼吸,平静心情去感受它,它也慢慢依附到我身上。
就在我放下心来的时候,身体中忽然冒出一阵金色的光芒。黑色物质马上被吓退一些,却始终纠缠着我不放。我开始疼痛起来,整个身体被包裹着,可里面却有什么东西想要挣脱。
黑色要进入,金色要脱逃。
我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却没办法逃开。耳朵里嗡嗡的鸣响,身上的骨头也好像碎裂了一般。如果不是黑色的东西还没消失,我真的就意味我已经被吞没了。
这样的空间我停留了多久?等我再醒来时,却发觉自己在海边。
不远处海面上有一块凸起的石头,远处的阳光看起来那么刺眼,海浪冲刷着我的脚,却没有任何声响。
我心想,这应该也是梦境。怎么从刚才那个地方跑到这里来了?我想回头跑掉,却发现没法往后。难道只能去海里?我吸了一口气,然后跳进海水中。
沉下去了。这里是一片柔软温暖的水域,我整个人漂浮在里面,重新回到黑暗。窒息……没有办法呼吸,我捏着自己的脖子,痛不欲生。
手被人拉开,我一眼就看到阻止我的男人。
银白色的头发,连瞳孔都是几乎透明,皮肤更是,能看到下面流动的青蓝色血管。只是那张脸实在完美,几乎找不到瑕疵。他的手很有力,将我一直捏着自己喉咙的手按在一边,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怎么样?能动么?”
我在想,这人是谁?但还是顺应他的话,动了动身体。看到自己光着身体躺在红色天鹅绒的床上,我更惊讶了。我是怎么了?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似乎很明白我的处境,却没有告诉我的打算。
用手附上我的下/身,然后凑到我耳边说:“既然没事,那再做一次。”
于是,在我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就被他压住。他的身体很熟悉,他对我更熟悉。我身上有什么反应似乎都是顺理成章的,哪里敏感,哪里受不得刺激。虽然有一点疼,可大多数还是快乐居多。能和我做这样亲密的事,一定是我最重要的人。何况我对他根本没有戒备。只是在我兴奋的伸手去抓床柱,不小心失手把它掰了下来时,我才惊讶了。
是我力气大了,还是这床这么不结实?
床顶的幔帐跌落,一层层的盖在他身上,我却觉得他或许是天使。
“我叫殇,你叫夜残•德库拉,是我的孩子,也是以后的继承人。”
我想着这几句话的意思,却被他一撞再次分神。
按他的说话,我们的行为很不正常,但我却丝毫不觉得和他这样做有错。这是怎么回事?
殇只做了一次,就拉我去沐浴。我坐在水里面,一直盯着他看。
终于他睁眼看我,说:“你只是暂时失忆,这是正常的。很快就会好。”
我终于安心的泡水。抬手看看自己的手指,似乎也是和他同样的白,而且手腕处的血管清晰可见;还有指甲,总觉得坚硬了一些,等我再盯着它一会,它就忽然长了……我放下手,决定老老实实的洗澡。
又过了一会,殇靠过来,伸手就往我背后探,我要躲也被压制住。他说:“把里面洗干净。”听起来是命令,但并不是让我来做。他动作很快,只是我依然很敏感的身体发软。
等我穿好衣服走出去,才看到了另外的人。
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走过来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殇一眼,说:“您辛苦了。”
殇说:“送给人过来,他现在需要血。”
这什么意思?等我看到跪在我面前的女人,用疑惑的眼神看殇。
殇说:“你刚刚被我初拥,虽然之前你喝了我的血,但不会撑太久。血族如果不进食会力量衰退。”
我说:“所以我要喝她的血?”
殇说:“是,只要你想着喝血这事,你的犬齿就会出来,就像这样。”他说完,抬了抬嘴唇,露出一对尖牙。只是舌尖舔犬齿的动作被他做得活色生香,我又盯着他看了。
眼前的女人似乎很熟悉这样的事,自己打开了衣领上的纽扣,露出纤细的颈部。她微笑的看着我,竟然让我看出一丝期待。
这世界绝对是疯了。
我推开她,站起身:“不行。我不想喝。”
殇看着我,并没有做声,倒是管家走过来,面色不愉。他一弯腰:“殿下。”
殇摆手:“他不愿就算了,带下去。”
我觉得奇怪,因为给我的感觉,殇并不像是会听我话的人。我已经做好了和他抗争的准备,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这事解决了。
殇只说:“趁夜色,我带你去树林里转转,你也快些适应自己的力量。”
这事我还挺想做,于是和他一起出门。
殇见我要穿外套,弯了嘴角:“你会觉得冷么?血族根本没有温度,没有呼吸,所以你感觉到的冷热和味道只是一种习惯而已。你要适应这种习惯,当然味道还是很有用的,可以帮助你分辨对面的是人类还是同类。而衣服,只是穿给人类看的。”
我一想,只是夜晚,而且四周没人,自然不用麻烦。于是就穿着衬衫和他走了出去。
一出门,殇几个跳跃就不见了踪迹。我还不熟悉他的动作,只能飞奔起来。不过我很快就感受到,夜风虽然寒冷却不会给我造成任何伤害,而且四周的声音和味道都在成倍的扩大,原本山林中黑夜遮盖的阴影也都向我一一展开,我看不到殇,却能闻到他隐约的气息,能听到他行动的声响。只要追着这些,我应该就能跟上他吧?速度也是熟悉以后才更快,一开始总会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树木遮住了视线而被迫减速,但慢慢就知道如何分辨即将到来眼前的东西,也能习惯跳跃时自己会降落的位置。那些高耸的树木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成为我的落脚点,就算偶尔跌落下去也只是疼痛,没有任何实质伤害。我路过的地方都没有虫鸣和动物的叫声,我感受不到殇的存在时才停了下来。
不可能的,他应该就在这里。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殇忽然出现在我面前。
他说:“你已经习惯了?不愧是我的孩子。刚才你失去方向,是因为我隐藏了自己的气息。这其实很容易。你试一试,感受下自己周围,这是一种必须掌握的能力,可以让你隐藏,也可以让你发现别人,更可以使用魔法。”
“魔法?”我眼睛一亮。
他说:“是。虽然对待人类没有这个必要,但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遇到圣职者或者小恶魔那?”
“恶魔是真实存在的?”
殇一笑,说:“相比天使来说,恶魔的确更常见。当然,德库拉这个姓氏让你根本没有必要惧怕他们。”
我在森林中奔跑这么久,却因为没有呼吸而没有任何不适,只是身体觉得有些疲倦。而身后由殇造成的撕裂,却早就愈合。我想,这是我的愈合能力。不知怎么着,就想起殇手腕上的伤口,似乎自己曾见过他手上狰狞的伤口瞬间愈合的样子。真如他说的,我只是失忆,而且会很快想起来。
我不再是人类,而成了血族。我一点都不惊讶。因为这是我失忆前的选择,我相信自己的选择。也相信着殇。
从这个夜晚开始,我进入了血族的世界。这世界很繁杂,但也很简单。我所做的,只是跟随殇罢了。只是他开始叫我残,而不是之前的夜。他说这名字给我,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夜残。
之后这名字一直跟随我,甚至比我手上的戒指更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