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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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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所有亲密只能脖子以上。。。。好吧~以后只有头戏了。。。。橙红色的天空让我惊讶。我已经是血族,怎么可能再看这样的天色?明明阳光足以杀死我的。看四周的景色,我又安静下来。这明明是我之前梦到过的地方,那个海边,就连不远处突出的石头都还在那里。可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算是梦,不是也该有些什么吗?为什么是这样安静又单调的景色那?何况我从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地方?这里究竟是哪里?我坐在沙滩上,看着不远处的太阳,那是落日的光辉,洒满这里的每个角落。我有些庆幸,因为我将再没机会见这样的景色了,现在的每一种感受都是一种恩赐。我放任自己直视那阳光,却觉得它慢慢下沉,降入海面下。我捂住脸,连这些光线也远离我的梦境了吗?

睁眼,我又一次为自己感到困惑。为什么最近每一次清醒都有一种陌生感,明明我已经记起了这几年和殇的一切,可如今又是怎么回事?

我起身,房间里只有我一个。

窗帘永远都紧密的合拢,一点点阳光都会让我受到伤害,可房间的烛火却宛如白昼。只要我静下心来,就能听到城堡里里外外的各种声响,只是现在的这里静的可怕。

我走出房间,管家也不在附近。路过偏厅的镜子时,我才惊恐的发现,那里面的恐怖形象竟然是我自己。整个皮肤如同缩紧一样的绷在骨节上,两颊下陷,眼睛显得更空洞无神。我用手去触摸镜面,看到那个恐怖的人也做着同样的事情……

是的,这就是不喝血的后果。耗去了全部的力量和精力之后,就会时时陷入消瘦,好像一具干尸一样的行走。而昨天那样突然的昏迷,也是因为如此。身体无法适应,强迫我昏睡。

我是血族,我却拒绝吸血。这就是在强迫自己提前死亡。如果不是我继承了德库拉的强大力量,怕是早就撑不到如今。从三个月前他初拥我之后,我一直没有吸血。其实如今我脑袋已经混沌的无法记起究竟最初坚持的是什么,只知道因为这事我竟和殇生气。而他,也已经一个月没有和我说过什么。

我呆呆的站在镜子前,只觉得自己无聊的坚持实在可笑。我好不容易接近他,成为可以永远留在他身边的那个,结果却这样简单的就失去了。如今镜中这个面目丑陋的人,又有哪里可以看出当初的影子?何况我清晰地记得,在我被嗜血的欲望掌控时,嘴脸更是狰狞得让人恶心。我亲眼见自己的指甲疯长,头发也诡异的变长,还有皮肤一段段的抽紧,明明没有呼吸,却在脖子上的皮肤都抽紧时感到一种难耐的躁动。

明明看殇吸血时觉得那是诡异的美景,可到自己身上却难以克服那种恐惧——对吸血的恐惧。象征生命的液体进入我的喉咙,我在剥夺他的生命,这样的感觉很难控制。可面对鲜活的人类控制自己的渴望更难。

殇没有逼迫我,他用的办法更残忍。殇一直在教我使用自己的力量,包括控制各种元素和快速的跳跃,借助风行动等等。这些无一例外的需要用力量,而力量的缺失让我更快的陷入嗜血的境地。他一直在让我使用,我也就更快饥渴。在我一个不注意的时候,我几乎已经咬上面前女人的脖子了。牙床都绷着,我使劲的合上眼才能压制这种渴望。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嚣着:给我血!我拼了命的忍耐,而殇却在我的房间放满了人类。没错,我睁眼时,屋子里有十个人类,他们的味道如同最甜美的诱惑在吸引我,我的手攥着床单,指甲已经全都蹦了出来,可我还是忍耐着。

这样的煎熬我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但殇的笑意却慢慢消失了。他用这方法逼迫我,我正在忍耐,心情更是暴躁。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竟出手攻击了他,将他压在地上,支着獠牙冲他嘶吼。殇只是看着我,表情冰冷。他冰色的瞳孔中映出我的身影,是狰狞的凶兽,是无比放大的渴望。我惭愧的别开眼,手上的力量也松了,被他一把掀翻。

那天起,他不再理我,也不会让人类来我房间。

那些人类也不知藏到哪里去了,反正我在城堡中闻不到他们的味道。也难怪他们会躲着我。之前他们来,是因为殇的命令。可现在,没人愿意接近我。因为会对血液渴望成这个样子,恐怕一旦碰到血液会马上失控,大概会吸干为止吧?反正肯定会死一两个人。

我是因为生气殇对我用这样的方法吗?还是生气他不再见我?也可能是两者都有。我开始是生气,后来是放不下之前的别扭。而现在,又变成不敢。

管家在我发呆的时候走到我身后,镜子上映出他的身影。自从我成为血族,他对我的态度也好了一些。

“您依然不肯吸血么?”他只是询问我。

我看着他半天,说:“我还能撑多久?”

管家说:“您不会死亡。对德库拉来说,渴血并不是会致命的事。”

我反而问他:“那什么才是?”

管家没有回答我,只说:“您这样的行为毫无意义。您只是进食而已。”

我说:“不能用其他动物的血吗?”

管家只是看着我,然后说:“德库拉的血液从不肯掺杂其他品种。”

我笑了,那表情肯定不好看。管家不再理我。

看了看镜子,一挥拳将镜子打得粉碎。我站在一地碎片中,看着手上的伤口,依然流出血液。因为没有力量,连最基本的愈合能力都没了。我甩了甩手,回去自己的房间。

随便找了条布,把关节上的伤口缠上。但很快,就有血迹渗了出来。

我拉开窗帘的缝隙,自己躲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只是这样看着光线走过的地方都会觉得眼睛疼痛。我将受伤的手缓慢的伸到阳光下。一阵撕裂和灼烧的痛感就如火焰一般窜了上来。我按耐不住的叫出声,手却颤抖着没法拉回来。阳光不单会让我疼痛和燃烧,还会让我行动迟缓。我忍耐着,看刚才的绷带上的血液都消失不见,看我的手变成黑炭的样子。我又往前走了一步,让更多的自己暴露在阳光下。

心里陡然升起一种快感。我即将自己毁灭,却这样痛快。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断了,好像啪嗒一声。然后我对着自己几乎碎裂的手微笑起来。这对血族来说是极致的疼痛,但我却觉得爱上这样的感觉。

我可以掌控自己,是生还是死。

这很重要。尤其是在我被嗜血的欲望掌控的现在,我迫切的需要证明。

正笑着,被人一把推开,然后窗帘也重新合起。

我一愣,抬眼看来的人。殇只是站在门口,静静的看我。刚才我感受到的一切变化,他甚至都不需要亲手来做,只要使用力量就行了。

他表情依然平静,好像谁都打不开他的表情,但我却从那平静中感受到怒火,几乎燃烧一切。

他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我下意识的后退。我的左手已经只剩骨头,一丝皮肉都看不到。于是我把它藏在身后,这动作不可能逃过他的眼睛,但我就是想这样做。我不想让他看到这样丑陋的东西,就连我自己都不能占据他的视线。

殇将我的手强行拉扯出来。他的动作让我更加疼痛,却依然呲着牙笑。我都觉得自己绝对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会因为疼痛而快乐?他却划开自己的皮肤,将他的血液滴在我□□在外的骨头上。

血肉快速的重新覆盖,在他力量的催动下,我的手臂又一次完好如初。这不是我的治愈力,而是他的。虽然依然是皮肤紧绷的干尸模样,但好歹我的手保住了。

殇说:“这算是你自杀的初尝试吗?”

我低下头不说话。我没有这种打算,只是忽然想感受下阳光而已。

殇又说:“还记得初拥前,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我想了想:“你说:我知道你很恐惧,但我不会允许你退缩。”

殇说:“对。所以我的放任也就到今天结束。之前我给你时间考虑,但无论你考虑得如何,结果都不会改变。你已经是血族,就要按照我们的生活方式来。既然你的决定只是毁掉自己,那还是让我来接收你。”

我明白他的意思,却不明白他会做什么。

这时管家进来,他手中的托盘上有一杯鲜血。

对我来说,这堪比最好的果汁或者红酒。殇举着杯子,送到我嘴边:“喝下去。”

我觉得自己在咽口水,但依然抗拒的低着头。

殇忽然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然后他的唇覆了上来。他用舌尖开路,甜美的血液一下冲进我的口腔。我的舌头就好像一下得到了美味,纠缠着他的不放。到这种时候,我的所有反抗都失去了意义。身体在叫嚣还要更多,舌头也不断地纠缠着他。殇眼中闪出笑意,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喂了我整杯鲜血。

血进入喉咙,马上就会成为力量冲进全身。尽管只是很少的量,但却让我精神一震。皮肤下的血管好像也重新流动一般,肌肉恢复弹性,皮肤也慢慢舒展开。如果我是棵植物,那之前的状态就是干旱,现在则是重新鲜活。

殇让管家送来更多的血液,但却没有再让人类出现。

只是那种温热感,无时无刻不再提醒我,之前它们还属于一个活着的人。

这天过后,我重新跟在他身边。身体慢慢的转好,我对血液的依赖却一直持续下去。或许是之前长时间的“绝食”,所以我没办法如正常血族那样慢慢缩减血量。似乎无论何时,我都是饥渴难忍的。殇对这一切并不在意,只要我恢复原样,他就没有不满。

我想,他对我终究是妥协和放纵的。

他放弃了原本的做法,只是因为不忍看我备受折磨。

但很快我就意识到,殇从没有真正的仁慈,他的所有行为都有更深的考量。哪怕是我的事。

之前没有喝过血,想要克制是很容易的。但一旦开始,就再无法停止。

我喝不到例行的饮料,去询问管家时,他说:“殿下说,如果您想继续,我会带人过来。”

就这样,他给我选择题。而且和之前的选择不同,我如今完全被动。我对血液成瘾,就如吸了芙蓉膏的人。在渴求中只能妥协,哪怕是自尊和生命。

我掩住嘴角,表情看不出是哭是笑。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殇太厉害,只多花了两个月就让我彻底妥协。我的身体妥协,我的意志同样妥协。我已经真正的按照血族生活,怎么可能再重回绝食的时候。

认命的使用犬齿,当牙齿刺入人类的脖颈时,她在颤抖,而我也是。我闭着眼,觉得这样的每一秒都如酷刑。我被我吸血的女人,却开心的轻哼出声。她享受这样的过程。其实对人类来说,直接吸血可以让她们体会快乐,又能因为我们的唾液让伤口尽快恢复,实在是比单纯的割腕取血舒服很多。

我吸得差不多了,才松开那个女人。她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舔舔犬齿,眯着眼看她:“有话说?”

她说:“您满意我血液的味道吗?”

我品了品,觉得是比放进杯子的好喝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血液的关系。于是点头:“还好。”

她说:“我是维罗妮卡。如果您喜爱,可以收我做专属吗?”

所谓专属,是专属于一个血族的意思,对于这样的畜养人类来说,有专门跟随的血族总是件好事。起码万一碰到“招待”客人,或者危险的事,他们是最后被送出去的。如果遇到相对仁慈的血族,很有可能会善终,或者提早结束畜养的身份,成为普通的家仆。

我说:“我会记得你的名字,你可以等通知。”

我不清楚维罗妮卡对我表现兴趣的意思。因为这个城堡中,真正的掌权者永远是殇。

殇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

“这种事不需要问我的意思,你如喜欢就收了好了。”他极爽快的说。

我点点头:“殇没有专属?”

他说:“就算味道好点,也只是食物而已。”

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专属的必要。我看过他吸血的样子,那目光中绝没有任何一点感情。无论他的“食物”用什么期待的表情看着他,或者刻意打扮得什么样子,他都不会改变态度。

我有些好奇,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味道那?”

他勾起嘴角:“当然是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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