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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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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在正文和番外同时写殇是件快乐又痛苦的事。

他一如既往的难写。

我好像回到08年了。厄运并不是可以轻易躲避的。

我并不和爱苻里碰面,却让她脸色日益难看。我很难猜测这究竟是为什么,她身上有一种暴戾的气焰,无法靠近。

而其他的人,除了管家,都只能诚惶诚恐。

殇从不叫管家的名字,他却能自觉的出现在他应该出现的位置。这很让人惊奇。而我的问题,他根本没有兴趣。他只围绕着殇,对其他人都很冰冷。

爱苻里停留了一个月,也消失了。她离开前,还来找我。我不相信她是为了和我道别,却没法和她更融洽的交谈。

她金银双色的眼睛看起来如毒蛇,仿佛一口就会将我吞噬。

“我并不知道你有什么特别,可如果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对,我会马上撕裂你,或者干脆让你被烈火日夜焚烧。”

她这样说,我反而不怕了。

我能有什么不对?我只是被殇带来这里,不是食物,也不是宠物的存在。

如果要说有什么不对,那绝对是殇。

我沉默了片刻,说:“我对殇来说,是什么?”

爱苻里收回刚才威胁的表情,反而显得很冷淡:“一个人类罢了。无论殿下要做什么,你只要照他的意思去做就行了。”

她登上马车,再没回头看我一眼。

爱苻里虽然好像很疯狂,但对殇的事总是冷静。我觉得她对殇的爱意根本毫不掩饰,那种明确的憧憬和膜拜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挂在脸上。

而殇,不在意,也没兴趣。

后来我有问过他,为什么爱苻里不行那?

他说:“一旦得到,就会要求更多,毕竟每个人都是贪心的。而万一她要求更多,我很难克制住杀心。那可不好玩。”

我说:“所以你都选择人类?”

他只是开着玩笑似的,说:“血族大忌就是同族相残,要是私自杀死同族会被全血族追杀,至死方休。”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也没有问下去。

所以并不曾知道,身为血族顶点的德库拉,就算杀了全部血族,也不会有人有异议。因为血族比人类更崇尚绝对的力量。

这一个月,我基本都窝在房间里。我没法去和那两个少年一起吃饭,他们身上的痕迹都会提醒我,殇对他们做了什么。我的心如堕冰窟,不见天日。

爱苻里刚离开不久,我就生了病。

其实只是那天她离开时,我在外面多停留了一阵子,却被风吹了个透心凉,所以有些发热。蜷缩在被子里,我只觉得沉沉浮浮的好像漂在水里。眼睛和喉咙都是潮热的,身体却没法恢复温度。

“夜。”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可我却觉得跟梦境一般。

他说:“喝了这个,你很快就会好的。”

送到我嘴边的液体有难闻的草药味道,我不知他去哪里找来的,却只能屏住呼吸喝了下去。然后呛进喉咙,咳嗽好久。眼泪也被挤了出来,视线全然模糊,只能朦朦胧胧看到他的身影。

他伸手将我揽在怀里,一边抚摸我的头发,一边说:“会难受到要哭吗?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我根本没哭吧?我揉了揉眼睛,打起精神说:“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殇说:“不过是些草药。几天没关注你,你就病成这个样子。是让我必须时时把你带在身边才行么?还是你故意来引我的注意?”

我推开他一些,说:“我只是没注意着了凉。”

没有他的药,我相信我也能好。以前也病过,但父亲并不会太过在意,说出来反而让大哥给我脸色,所以我早就不愿多说。今天也是实在爬不起来了,没法自己去拿饭,不然我想管家也不会通知殇。

殇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直视他。我眼角还有泪水,更觉得尴尬。他不管不顾的吻下来,冲淡了我嘴里苦涩的药味,甚至让喉咙的潮热也渐渐消退。舌尖明明冰凉,我却觉得很温暖。

开始我还有办法回应,可后来我却觉得近乎窒息,身体更是软得如一滩水,彻底摊在他怀里。殇放开我,手指却依然固定着我的脸,不让我逃开。

“真诱人。这样的表情和姿态,让我觉得不趁机做些什么都辜负这时间。”

我别开眼,说:“你一直说时间不到,不是么?”

殇说:“我觉得带你在身边,只会更加考验我的耐心。不过你这样躲着我,也实在让人心烦。”

我重新看他,说:“我躲着你?”

他笑了,嘴唇的弧度都很完美:“没躲着吗?”

我只能沉默不语。

他吻上我的发顶,说:“无论你在反抗什么,结果是不会改变的。”

我迷迷糊糊的想,我宁愿那结果早点来临。

他搂着我入睡,丝毫不介意我满身的汗水。殇的身体是冰凉的,我明明避之不及,却是在没法抗拒他手臂的诱惑。我想依靠着他,想缩在他怀里,想就这样一动不动,好像和他生长在一起。我此刻脆弱,根本不能去想什么尊严和立场。

他是血族,所以不会生病。我也完全想象不到殇脆弱的样子。他就应该永远和现在一样,强大完美。

他下巴贴着我的发顶,我每一次呼吸都会触碰他的胸膛。凌乱的衬衫已经敞开,我贴他更紧,也由着自己的念头,直接吻了上去。

我想亲吻他,他身上的皮肤可以缓解我嘴唇的炙热,但我亲吻他只因为我想。

他的手脱离我的头发,开始往下滑动。

“上次我教你的,学会了么?”

他的声音透过我的皮肤响起,我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有什么反应不用看都能察觉。艰难的点头,身体被他掀起热度,他的手停留在炙热的器物上,让我整个身体都紧张的绷紧。

“不,不要……”本就迷糊,现在更是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的拒绝。

他却说:“或许就是缺这个,所以才一直不好。”

我心想,这是什么奇怪的说法,也根本没法再坚持。

只是他的手指,就足以让我更快兴奋起来。

所以喘息都被压制在他的胸口,我无意识的咬着他,知道发泄的时候才松了口。

脑中根本是空白的,再加上身体的软弱,所以更没法清醒。

我感觉到他的硬挺,心中有轻微的喜悦,脸上却只能表现尴尬。

“需要,我帮你么?”我犹豫着,说。

殇应该是看着我,可我没法抬头看他的表情。这样的事太私密,我估计我整个人都红了。

他说:“你不希望我去找别人?”

一句话就拆穿了我的心思,我只能更用力的抱着他,默认了回答。

“生病了都这样黏人么?”他似乎轻笑了一下,然后说:“睡吧,我昨天做过了。”

他的意思应该是,不需要每天都做也没关系。

我却觉得胸口塞了棉花一样,无法呼吸。

说不出那是个什么感觉,明明他只是随意的一句回答,或许是为了安抚我,或许只是陈述一件事。我却感受复杂。

我不曾和人有更亲密的关系,就算爱茉莉,也只是礼貌的相处。所以我有些不明白我现在感受是什么。这种,蔓延到四肢的寒冷,来自心脏的寒冷,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那?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一种药,能治愈我心脏的疼痛?

或许他的说法真的有效,我第二天就觉得好了一些,身体的力气也恢复了。

殇如他之前所说,开始将我时时带在身边。

我全然接受着他的一切,包括亲眼目睹他吸血的模样,也第一次知道,原来他吸血时,发丝会慢慢泛出红色。那种瑰丽极致的美几乎击倒我,我并不觉得可怕,反而被他的样子诱惑。当他放下手中的“食物”,我已经凑过去吻他。

他嘴里还有残留的血腥,我却甘愿品尝同类的生命。

他是魔物,可美到让我舍弃自己人类的心,想奉献所有。

之后,我抿了抿嘴,说:“不好喝。”

殇说:“我之前也这么以为。”

“在你还是人类的时候?”

殇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点点头,说:“对人类来说只是咸腥,对血族来说是甘甜的。当然也会因为人的不同,味道也有不同。”

“哦?我的那?”我看着自己的手腕。

殇说:“自然是极品。所以我必须留着慢慢品尝。”

我笑了,他的语气实在很像是玩笑。“你成为血族多久了?一百年?两百年?”

殇说:“我被初拥时,十字军还没第一次东征,所以也有五百年了。”

我一时惊讶。比我想的还要久远。

殇说:“年龄对很多血族来说意味着实力,但你不用太过在意。若比较,我比族里许多长老还要年轻,但没人可以挑战德库拉的血统。”

我深吸一口气,说:“那族里最大的是谁?”

殇说:“自然是莉莉丝,被称为血族之母的女人。”

莉莉丝?我觉得有些熟悉,却一时没法想起。

殇说:“圣经中只写亚当和夏娃,却没有提过莉莉丝。她是和亚当一同诞生的女人,因不愿依附亚当被放逐红海,后来和被神厌弃的该隐成婚,生下第一代血族。”

我说:“这部分并没有收进圣经。”

殇说:“夏娃更符合教会那群老头子的喜好而已。”

我说:“那莉莉丝现在在哪里?”

殇似乎是停顿了一下,才说:“她消失了,只是偶尔才会出现。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哦?她还是神秘主义者?”我是觉得血族都很神秘。

殇挑挑眉,说:“生命太漫长,她或许只是空虚那?”

我说:“难道该隐没有陪着她?”

殇说:“亚当是吃了智慧果被赶出伊甸园的,他都没有长生的能力,何况是该隐。”

所以莉莉丝只能一个人留在世界上。

这种寂寞或许就是她离开亚当的代价,没有什么成功会是毫无付出的。

或许很多人觉得长生不死是一种恩赐。可那是他们没有这样生活过。

殇在我发呆的时候来牵我的手,说:“在我怀里还能背圣经,我还以为你看得很熟,没想到是这种程度。”

我一笑,说:“我只爱雅歌,偶尔看看诗篇。”

“哦?喜欢情情爱爱?”

我敛起神色,说:“就算学了神学又如何?我的命运早就注定了而已。”

殇说:“不。你的命运在我手里,只是之前你不知道。”

我捏紧他的手指,仿佛将其余时间都一并交托给他。

他给了我另一种可能,尽管尚不知道结局,却让人心生向往。

这是一个未知的世界,他给我打开了大门,却只是站在远方等我向前。

我在克服自己的懦弱和胆怯,一步一步的前行。

不知他刚接触这个世界时,是否也和我一样。

不,不可能。

殇永远知道自己要什么,他目光中从不出现迷惑,他血液中也不会刻下不安。

一如他的怀抱,总是能给我力量。

“等春天到来,我带你去旅行。你喜欢哪里,我们就住哪里。”

“不会耽误你的事情?”

殇笑道:“巡视我族人的领地,也是我的事情。”

他一直和我睡同一张床,却也总是在半夜离开。

我知道他去做什么,没法阻止。

他那样坚定的不肯抱我,总摆出一副我会狠狠碎裂的样子。

我有时会抱着膝盖,一直坐到他的脚步声出现在门外。

那等待很寂静,我只能听从内心的声音,一直等待。

这种特殊究竟是好还是坏?我被他摆在这样特殊的位置,我却开始不满。我的身体日以继夜的告诉我,我需要他。我的心也开始这样说。可总被敷衍。

明确的敷衍。哪怕他眼睛都被情谷欠染红,也不肯动摇。

我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的特别,无论是他的“食物”,管家,甚至之后带我见的那些血族,每一个看我的目光都充满疑惑和思虑。

我会跟在他身边,这不特别。可不是“食物”又不是宠物的人类,太特别。

我用同样的问题去问利德——伊尔西德家的长子,究竟我对殇来说是什么?

利德歪着头想了想,说:“我没法揣测殿下的意思,不过,你的确是唯一的。”

我觉得这答案和爱苻里给出的也差不多,都毫无用处,所以有些失望。

伊尔西德的城堡有大片大片的风信子,好像连绵的花海。这春季最适合来这里,所以殇就带我来看。

和爱苻里的仇视相比,利德的礼貌已经让我很是感谢。

他金色的头发和碧蓝的眼睛都像油画中的天使,很难相信这样的容貌居然属于血族。可伊尔西德家却是血族顶峰三大家族之一,而且是世世代代有纯血诞生的真正贵族。

我已经不再去问他们的年纪,因为无论多单纯的外表也不能反映血族的智慧。我相信坐在那里的貌似青年的利德,或许有着比殇更长久的生命。

利德说:“你不用太过在意爱苻里的行为。她只是对殿下有特别的感情。大多数的血族对人类都不关注,你只要跟在殿下身边,那就很安全。”

也对,就好像我对走在身边的鸡鸭没什么关注度一样,对大部分血族来说,我和鸡鸭没区别,都只是种食物。我会关注食物怎么想的吗?肯定不会。

我说:“你觉得为什么殇现在不肯初拥我?”

我的问题一出口,利德的脸色就立刻变得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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