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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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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言走上阳台,乖乖趴在栏杆上,他枕着手臂听她的下回分解。

“杜瓦……”她叫他,脸上突然染上一抹艳红,眼中似乎藏着一种名为羞涩的东西。

不信,不信。努力地眨眼,杜瓦绝对不相信眼睛看到的。涵烟的身上绝对不会有羞涩这

种东西。他要揉揉眼睛看清楚。

“你眼睛进沙了?”一声质问传进耳朵。

“没有。”再揉。果然是花眼,眼前人哪有艳红在颊,根本是他老花。

“好啦,别再揉了。再揉就变成兔子眼了。”拉下他揉眼的手,何涵烟双手捧着他的红

色脑袋瓜,眼对眼,鼻对鼻,一字一顿:“我决定让你做我的男朋友。”

有没有心跳加快如小鹿赛跑?有没有红粉菲菲面泛桃花?有没有掌心微汗?有没有欲言

又止?

没有,完全没有。何涵烟死盯着杜瓦傻掉的脸,不仅完全没有表白后该有的少女羞涩,

反而意外地清醒。

反正没有男朋友,家中现成的一个,不要太可惜了。这是她昨天受警花们刺激之后,考

虑了一夜加一天后得出的结果。

现在,就等杜瓦点头便可。

“你……说什么?”红脑袋瓜似乎仍未吸收突来的信息,呆问。

“我追你,好不好?”她不介意再说一遍。

沉静……沉静……

就在何涵烟想再度开口时,杜瓦忽地站直身子,以截钉斩铁、誓出无回的坚决语气道:

“不好。”

“为什么?”

“我要做男佣。”

“Why?”

“我要做男佣。”他强调。

“我问为什么?”丝丝火气飘了出来,似乎能听到咬牙声。

“男朋友的最终结果也是男佣。我不要做你男朋友,我不要你追。我要做男佣。”

扑!她倒。

无云的夜里,虽然不是十五夜,闪着莹莹白光的上弦弯月格外明亮,犹如带笑的嘴,照

着大地。

二十六楼,一男一女正在争吵。

“士可杀,不可辱。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是为大丈夫!”男人满头

红发,在弦月下异常鲜艳,脸上神情亦十分坚决。

“你的古文说得蛮顺畅的。”女子冷笑。

“过奖过奖。”他不知死活地摇头摆尾。

“那,你也应该知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女子银牙暗咬。

“什么意思?”他没听过。

“两般不为毒,最毒妇人心。”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手起手落,只来得及听到一声细

微的惊呼,夹杂着不敢置信,以及凄惨。

带笑的弦月如钩,盯着急速下坠的物体,映出点点红光。

二十一楼,一对年轻夫妇正在玩PS游戏,窗子半开。

啊——伴着轻叫,黑影一闪。

“停停停,老公,好像有人跳楼?”妻子抬起头,怀疑地看向窗外。

“管他,别人家的事。我们继续。”被打断兴致的丈夫不满意妻子的分心,起身关闭窗

子,拉上窗帘,二人继续。

十六楼,一对老年夫妇正在看电视,窗子没关。

倏地,一道黑影飞快闪过窗前,引来老夫妇的注意。

“老伴啊,楼上是不是有人乱扔垃圾啊?”抬抬老花眼镜,老妇问。

“不管啦,老伴,我们管不了年轻人的事啦。明天打电话给小区管理投诉。”老翁拍拍

老妻的手,继续看电视。

十楼,一个天真可爱的民族幼苗小女孩正在努力奋斗家庭作业,窗子没关。

呼——一道黑影飞快闪过窗前,引来小女孩的注意。

“妈妈,窗外有只大鸟飞过耶。”女儿好奇地叫来母亲。

“是吗?”母亲不以为意地看看窗外,没见到什么奇怪的鸟儿,转头对女儿道:“别管

那些乱飞的怪鸟,快做作业。”

离地十多米高的棕榈树顶,一抹红光在飞速下坠后紧急刹住,慢慢停留在轻摇的大叶中

。如果仔细聆听,还能听到“幸好幸好、好痛好痛、吓死我了”之类的抱怨从巨大叶片中传

出。

弦月微笑依旧,树下巡视的物业管理员看了看摇动的巨大叶片,走向下一幢住宅楼。

凉风吹开层叠的叶片,依稀能见到一张惊怒交加的青白俊脸,以及……颤抖如被电击的

高大身形。

他的可人儿,他的涵烟……好狠哪!

第三章

“涵烟,你……你真敢推我?”千辛万苦顺着三十层高的水泥墙爬上来,他满脸的不信

和惊怒。

“想做我的情人兼男朋友,这点本事还是要的。你不是好好地爬上来了吗?”倚在阳台

栏上的可人儿摆摆长发,说得一派逍遥,风清如水。

“我不做你的男朋友。”如热带雨林的蜥蜴,杜瓦四肢大张,死抱着阳台粗大的围栏,

大气方出。幸运,总算安全爬上来没被人发现,呼!

“你再说一遍?”何涵烟伸出舌尖飞快舔舔唇角,笑如魔女。

“我要做男佣。”喘息,喘息,再喘一口。他趴着大叫。

“谁告诉你男朋友的最终结果是男佣的?”任他大叫,她双眉一挑,倚着栏杆低头问。

“电视上书上网上都是这么说的。”她当他白痴,只会做家务呀。

买菜只有半小时,垃圾在买菜时顺手拎去扔掉就行,不计时;屋子没必要天天打扫,家

政班也不是天天要上课……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除开睡觉做家务,其他时间全在上网看电视

。这也是他能飞快适应地球的原因之一,不像洛尔比,掉下来两个多月了还像傻瓜一样。若

不是他建议,他还傻乎乎地在街上做乞丐呢,哪能找到女化验师收养。

“哦——”长长的尾音充分展现着不信,她轻轻拉开他死抱栏杆不放的四肢,一边温柔

地安慰轻拍,一边问:“杜瓦,你刚才跌到哪儿了?”

“跌到头,跌到手,跌到脚,跌到肚子。全身都痛。”特别是发动能量波隔开地球引力

时,全身骨头如百万针尖刺痛。

“你可以反弹地球引力,没事。”听到他撒娇的口吻,何涵烟偷偷翻白眼。知道他有异

于地球人的能力,这点距离只算芝麻小事。倒是他应该庆幸她不是科学怪博士,否则早被麻

醉解剖了,哪还能有命在这儿玩坠楼。

“我受了惊吓。”哈,他还真敢说。

“那……杜瓦,你刚才是沿着水泥墙浮上来的吧?”意思意思地拍拍他放软的身子,何

涵烟探头看看二十六层下的地面,问。

“嗯。”他点头。

“笨蛋。”点点他高高的鼻梁,何涵烟蓦地一笑,“干吗不走电梯。”

“……对哦!”右手握拳猛击左掌,杜瓦醒悟。他干吗那么笨,从哪儿掉下去就从哪儿

爬上来是笨蛋嘛。搭电梯多轻松,骨头白痛了。

“记住了,下次再掉下去,记得搭电梯上来。”笑容扩大,何涵烟叮嘱。

“嗯,没问题。”他记住了。

“那好,我再问你,做不做我男朋友?”森森话语旋绕耳畔,她问得丝毫不在意,如闲

聊般随兴。

“涵烟,我要做男佣。”“噗嗤”一笑,他也放松紧张的心弦,随她笑闹。

“好吧,算了。”叹口气,耸耸肩,何涵烟眉眼间全是笑……非常不爽的笑,“记得,

要搭电梯。”

梯字唇边绕,手起手落,栏杆上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咻——他又被推下楼了。前后间隔不到十分钟。

啊……啊——响彻寰宇的惨叫。

全身冷汗从床上跳起,杜瓦脸色发白。

又做到一星期前的梦了。梦中,他两次被涵烟从二十六楼推下去……不是梦。

瞪大眼,他总算记起,方才吓醒他的,正是一周前发生在阳台上的月夜“谋杀”案——

警务人员何涵烟知法犯法,“谋杀”家中名不见经传的小男佣杜瓦。谋杀动机则是他拒绝她

的追求。

对对对,自从他拒绝做涵烟的男朋友后,涵烟已经一个星期不理他了。用专业术语来解

释他们现在的情况是——冷战。

何涵烟不是柔顺没性格的小女生,也不是仪态大方的淑女白领。如果想得到某样东西,

她会预先估计得到的百分率有多高,这是学经贸的后遗症。百分率太低的,她自动放弃,绝

不做无用功。

一旦有了明确的目标和成功百分率,她绝对会主动出击,尽最大努力得到。这是何涵烟

一向的行事原则。

追杜瓦,不是学时下女子赶潮流,什么女追男时尚秀。大胆颠覆男女亲密关系之类,向

来不是她关心的重点。只不过,当脑中想到,挽着杜瓦在街上闲逛,并对朋友说他是自己的

男朋友时,心中似乎占满喜悦,还有那么一小粒称之为骄傲的东西浮上来。

是女性的虚荣心作祟?

应该不是。如果是,早在三年前捡到杜瓦时,她就应该将他定位成男朋友,而不是男佣

了。

那家伙想也不想地一口回绝,令她的自尊受了一丝伤害。推他下楼,不过是手臂直接反

应出大脑皮层的情绪,先解恨再考虑后果。

一周下来,该吃饭的时候,她照吃;该看卡通时,她照看;该打扫房间时,杜瓦例行无

误。只不过,除了动作外,她懒得理他,昭告姑娘她自被打击后,心情还没恢复,自信还没

归位。

才不会放弃呢。他说不让追,她就得听他的?才怪。

先让他尝尝打击淑女自信心的罪恶感,让他面壁反省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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