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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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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烟……”拉拉她的衣角,他希望得到她的注意。

不理他?

“涵烟……”拉拉拉,继续拉。

还是不理他?

“涵烟涵烟……涵烟涵……”烟字卡唇边,眼前黑影一晃,扑通!他被推坐在地板上。

好在他勤劳,天天打扫,地板非常干净。

委屈地看向推他的人,杜瓦黑白分明的眼中写着控诉。他要博取同情。

“干吗?”可人儿终于正眼看向他,眼中却是遭人打扰的不耐。

“你发了一天的呆,干吗不理我?”先下手为强,后出手遭殃。他要取得上告主动权。

“一天?现在几点了?”似乎回神的何涵烟看向窗外。黑沉沉的,看不出,等等,黑沉

沉的?她明明记得阳光灿烂,万里无云,怎么……怎么天这么快就黑啦?日全食?

“现在已经七点半了,你该吃晚餐了。”坐在地上,杜瓦不急着起来。

“哦,好!”可人儿高抬贵手,拉起赖坐地板的人,走向餐桌。

他的可人儿真没良心,一个哦,加一个好,心不在焉地把他打发掉了。

呜……没关系,吃完晚餐再算账……不,是吃完晚餐后再关心涵烟发呆一天的病因。

咔咔咔……啊,涵烟正在吃他的爱心小黄瓜。他特别用细盐腌过后再用陈醋蒜水凉拌,

是绝对开胃的饭前蔬菜。

簌簌簌……啊,涵烟正在吸他煮的罗汉斋粉丝,根根细滑,绝对好味。

哦哦,夹了两块日本豆腐,扒了两口白饭;哈哈,开始喝他精心调配的鸡骨汤……耶耶

,吃到雕花莲藕了,那可是他闲得发慌时用雕刀一下一下切出来的,既好看又好吃。

呵呵,他还准备了餐后水果,雕了好大一只……

“干吗傻笑,快吃啊,菜要凉了。”夹菜的空档,何涵烟觑到嘴角抽筋的杜瓦,奇怪地

看他一眼,提醒道。

好大一只……好大一只……嘻嘻!偷偷一笑,杜瓦有恶作剧前的心理变态倾向。

“杜瓦?”停下夹菜,何涵烟疑惑地瞪着捂嘴偷笑的男人,细眉渐皱。

笑得像偷腥得逞无数回的野猫,是不是她平时管教太松,才让他笑得如此猖狂。

放下碗筷,她伸出五指拉动他的耳朵。两人坐得近,抬手就能拉到。

“笑得那么奸诈,说,你又干了什么违法的勾当?”将他的耳垂拉到最长,何涵烟鼻子

对鼻子地质问,当他是逮捕归案的罪犯。

“没有没有。好痛!”顺着她轻微的力道,杜瓦依势贴近,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

香。

“哪里痛?”习已为常的距离,她并不觉有何不妥,问得云淡风清。

“耳朵痛。好痛好痛……”好香,但他没胆说,“涵烟,你的手劲越来越大了。”

“干吗傻笑?”用力再拉长一厘米,何涵烟放开他变红的耳垂,继续吃饭。

“告诉你,我准备了饭后水果雕花。”伸头贴近她的耳朵,杜瓦作势悄悄道,也不管房

中只有他们二人,根本不必悄声悄语。

“雕的什么?”何涵烟随口问道。她只要好吃就行。

左扫右瞄,确定无人偷听,杜瓦凑近再道:“猪。”

猪?细眉跳动,看不出主人的情绪。

他……是在骂她,还是在说他雕了一盘水果猪?

真的不是暗地里骂她吧?细眉几不可见地挑了挑,何涵烟低头吃饭,抽空道:“你也快

吃。”

“哦,好!”见她埋头大快朵颐,杜瓦回神,呆呆应道。嘻嘻,他看她白里透红的侧脸

看到忘形了。

吃饭吃饭,飞快地扒了口饭,杜瓦咧着嘴嚼菜,居然还能一粒不漏,真想拆了他看看他

的下颌骨是怎么长的。

蠕动的唇角掀起笑意,何涵烟想起初来乍到时的杜瓦。好像是三年前吧,很遥远的记忆

不吃饭不吃菜,不吃水果不吃面,只爱喝牛奶豆浆,整天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做懒骨

头,任你怎么踢,就是不肯挪动位置。

当时,似乎还有个姓洛的同他一路货色,被一个医院的化验师捡了回去。不知那化验师

怎么整了一下,姓洛的那位由只喝牛奶马上变为乖宝宝,买什么吃什么。

这才乖嘛,也不看看供他吃喝的究竟是谁,敢在她的地盘上撒野。哼哼!

她跑去偷师,试图让杜瓦也变得乖乖的。那位冷淡的女化验师解释为:因为他们长期生

存于类真空的环境,体内和肠道内没有消化细菌的存在,例如大肠杆菌、乳酸菌、双歧乳杆

菌等……

呼,大堆的专业名词听得她耳边小鸟叽叽唱,医师的专业知识果然不容忽视,而她得到

的参考建议,则是让他们生一场小病,感染一下地球的菌类,消化系统就会进化到地球人的

阶段。听化验师的语气,此种设想应该很成功,所以那位姓洛的才会变乖宝宝。

对,无破无生。只有主动革新,破坏掉一切旧有的事物,才会有新生命的诞生,才能站

在破败的断瓦烂墙上,迎风看向东升的旭日和希望。啊,美好的开始,召告黑暗的失败和正

义的胜利……文艺片都是这么拍的。

至此,她对女化验师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言听计从。当天晚上,她特意跑到阳台上吹

冷风,得了小小的流行感冒,然后对着地上的杜瓦猛打喷嚏,让体温计硬是冲到四十度还有

多。虽然事后她也高烧三十九度,杜瓦的懒散和挑食总算给纠正了回来,让她成就感超强。

事隔三年,当时的成就感依然让她没事笑开花,狂满足五六把。

猪?他应该没胆子骂她。

“不是骂你,当当当当——看!”不知何时收拾好餐桌的杜瓦从身后变出一盘雕花水果

猪,献宝之情毫不掩饰。

“卡哇依——”日本卡通看多了。

看到她惊奇瞪大眼,杜瓦没由来地心情一级棒。他很想学《ONE

PIECE》中的海贼厨师桑吉,一边叮叮叮地闪着红心大眼,一边在屏幕边上跳印第安舞,

以兴奋得发颤的声音念着——哦哦哦……说卡哇依的涵烟也好卡哇依依!

当然,以上是他很想做的,但只限于很想。毕竟,手里端着一盘水果猪,不方便跳印第

安舞。

“用什么雕的?”接下水果盘,何涵烟目不转睛,盯着白灰色的两只水果猪好奇问。

“火龙果。我……”花费了半天的时间和精力才雕好……话没说完,咔啦——一只猪没

了脑袋。

不会吧,涵烟也不夸他一句,这么干脆地咬掉水果猪的脑袋?他雕花师傅的颜面何存?

公理何在?天道不公啊!

“涵烟——”他要夸奖。

“干吗?”咬得满口血腥……纠正,是满口果汁的可人儿咽下嚼烂的水果猪脑袋后,才

发现他下弯的唇角。不由奇怪他为何一副委屈模样。有两只火龙猪,另一只应该是他的。

“我……”花费了半天的时间和精力才雕好……扼腕,还是来不及说出。因为——“你

干吗不吃?”可人儿早拈起另外一只猪,喂到他嘴边。

清甜的果香加上清甜的可人儿香,他应该张开血盆大嘴,啊呜一口咬掉猪脑袋,享受涵

烟难得的好心服务。

他也的确是啊——不行,硬生生顿住脑袋,咽了口唾沫,他道:“这是我花费了半天的

时间和精力专门为你雕的,你要全部吃光。”

啊,天呀,地呀,神呀,所罗门哪,他的一片真心终于说出来了。

“真的不吃?”听他此言,何涵烟收回微酸的手臂,毫不客气地将火龙猪放到嘴边,咔

啦——又一只猪脑袋没了。

明明是疑问句,他还没回答呢,涵烟竟然不等结果出来就咬掉猪脑袋。呜呜——虽然他

下午已经干掉了差不多三斤的失败作品,吃得他差点反胃,但秉着粒粒皆辛苦的原则,反胃

也要吃。实在不能毁灭的水果残骸也被他切成不规则形状冻进冰箱,以备作明天的零食。

当然,以上只为说明他不吃火龙猪的原因。问题是,他还没来得及解释,猪尾巴已经进

了涵烟的肚子。

“涵烟!”他叫。

“干吗?”她应。

“这是我花费了半天的时间和精力专门为你雕的。”专门哟,专门。言下之意应该明白

了吧,他要夸奖。

“谢谢,你真厉害。”拍拍肚子,何涵烟走到阳台吹晚风。

她当然听得出他耍宝的要求,满口的清甜也的确美味,赞美是应该的。

可,得到称赞的红发男佣却不以为然,眼鼻口皱成肉包形,明显不满意她虚应的语气。

这哪里是称赞,根本是敷衍。

“我花了一下午……”他要争取主动权。

“杜瓦,我们认识多久了?”阳台上,背对他的何涵烟牛头不对马嘴地问。

“三年差一个月。”想也不想,他脱口即答。

“这么长时间啊!”轻轻一叹,纤影转身,漫不经心地再问,“你做男佣这么长时间,

也很腻吧?”虽是问话,语气却是百分百的肯定,他敢说不腻试试看。

不怀好意的明眸让杜瓦背脊升起寒意,他想说不腻,却没那个胆。

“既然腻了,就换个新鲜的身份。你新鲜,我也新鲜。”将身子放软靠在阳台栏上,何

涵烟昂头,郑重其事地说。

“换什么新鲜的身份?”不太明白她语出何意。

“过来。”睨他一眼,她勾动食指,宛如召唤情人的拉丁女郎,骄傲而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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