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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洋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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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恋爱。”他回过神,将还没燃过半支的烟狠狠按住。

“不然你干嘛那么温柔?”

他浑身一抖,抬头又邪恶地笑起来,伸手朝她过去:“是不是我方才还没喂饱你,这会儿你又馋了?”

“你比平时温柔多了。”她的笑渐渐隐去了,“也没怎么用那些。”她头向床头小柜子歪了歪,“一定是因为你习惯了,对她舍不得。”

江仲的表情有点狰狞伸过去的手在半空停滞了,也没收回来。

芍药翻了个身,仰面望着天花板:“反正我钱够了,谁也不欠了,什么都不怕!昨天我还抽了苏大少一嘴巴!老板说我抽得好,以后将他弄进黑名单!”

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破落户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他倒没什么威胁的话好说,想了想,颓然地坐了回去:“我说了,我没恋爱。”他跟谁恋爱?

“要是没恋爱,怎么会舍不得?你能忍?”她问,“你从来就不是那会为什么人忍耐的人!”

他终于沉默了,再没有辩解。

“还有方才洗澡。”她说,“你以前都不是那么正经的,我想也许是她不喜欢……”

是,她是不喜欢。她不喜欢任何东西进入他的身体,所以他平日里的前戏也顶多不过是用吻来代替,再深亦不过是舌头,那些玩具,还是在后来她顶撞他,和他对抗的时候才用的,他连自己的手指都不舍得对她用,何况是那些东西?

他的呼吸有些不顺,觉得像洋葱一样被人一片片剥光,也许她说得对,他会在某些时候表现得很不正常是因为他想掩饰比别人更多的脆弱。

“她怎么了?生病了么?还是不爱你了?”

他叹息一声,声音低哑:“她逃跑了。”

“那一定是你欺负她。”她很肯定地说,“你是个好人,但不懂得表达,很多人都会犯这种错误,但是你不一样,一定要改正。”

“为什么?”

“因为你那么骄傲,那么特别,能被你看对眼的人实在太少。”她的意思是说,一旦错过,今后就不可能再有。

“她配?”他冷哼一声,重新点了根。她不配他爱!竟然逃跑?!

“都相爱了,有什么配不配的?”她看起来像个爱情专家,但明明只是个出卖青春和肉体的年轻女子,她身上还有方才欢爱过的痕迹,被扯下的床单上也都是她的血迹,但她现在却像没事人似的教训方才那个折磨她的坏人。

“相爱?!”他又冷哼一声,狠狠地吸了一口。

“一般人都受不了你的,就算你再忍,再温柔,也都是个虐-待狂,她之前一直都没有机会逃跑吗?”

他没作声。

“如果是她自己不跑的话,必然是对你有所期待的,那她期待你什么呢?钱吗?”她马上又补充,“就当她是期待你的钱,反正你有得是钱,可以给的干嘛不?拿钱去换你的开心,你的幸福,很难吗?”

她当然不是为钱。他突然觉得心跳有些紊乱,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

芍药一笑,终是坐了起来:“可能我下月就要走了,打算移民呢,但去哪里也没想好,也许还在这里不走。有时候真希望我也是男人呢,找个地方改换姓名过着崭新的日子。但可惜……虽然大家都容易养成习惯,不爱改变,但女人的奴性往往比男人更严重,还担心到了新地方我也会像现在这样当不成好女人。”

他抬头又望了她一眼。凭心而论,这女人的容貌也算得是上等了,身材也好,床上的反应虽然是后天出来的,但毕竟也是足可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又有闲钱傍身。若是一个男人有她这样的资本,必定意气风发地早就想做什么做什么去了,她却在这里思前想后,这不是奴性是什么?被人使唤惯了的,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

“有什么需要的,来找我。”他淡淡笑了笑,眉宇间深锁的迷惘渐渐散了,“以前给过你名片,还要么?”

她笑着摇头:“我是小女人,又不惹事,通常不会麻烦你。况且那张还在呢。”她说着,偏腿下地,脚步仍有些踉跄。他看着有心上前搀扶,但想到她方才说的话,终于还是没有动。若是永远没人搀扶她,她便可以自己走了,还会走得更好。让别人照顾总不如自己照顾自己。他此前从未想过一个低贱到拿自己换钱的女人会这样地坦率且坚韧。是坚韧不是坚强,她可以弯,但不断,这女人不错,而且其实还挺对她的胃,毕竟——能受得了他的女人真的不多。

庄雅然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她是惊慌着醒来的,原因是做了一个梦。她又梦到很早的时候她和江仲在一起,那老师教她如何接吻。他当时就抱她坐在他大腿,固然是跨坐的看着很暧昧很情-色,但终究也就是接吻罢了。但又不只是接吻,那些个吻让她头晕目眩,几乎虚脱,之前她从没想过这个行为也可消耗如此之大的热量。他就一直那样地吻着她,温柔的,粗暴的,霸道的,强悍的,认真的,甜蜜的,热辣的……她后来觉得嘴唇已经没什么知觉了,舌头也都宣告罢工,他一直都在她口腔内翻搅,还抢光她的口水。然后她喝了两大杯回来的时候,见他已经拉开拉链邀请她“坐”上来。原来也不只是她一个人为了这些吻而动情,其实他们除了这个什么也没做,甚至没有过多的爱抚,他们只是拥抱着对方,紧紧地,罢了。

做完之后就真的是虚脱。然后他就对着她低低地笑。

她到现在犹自记得,那次然后他们竟都没洗澡,他亦没有退出她的身体,只是轻笑着说:“再来!”她那时认为他是上了瘾,因为她也一样。

那一整天他们除了接吻也就只做了那一次,然后第二天醒来她很尴尬地发现他仍然在她体内,虽然蓄势待发,但却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没动,一直到确认她可以。

她终于不得不承认是爱上那个魔鬼了,不然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放下了所有的抵抗,直接沦陷,现在连自救也都不可能。

甚至,在明明知道是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会为他动情。

她扁了扁嘴。因为做了那样的梦而羞愧。她从不安抚自己,但却为了证明这个梦对她的意义而探手下去,立即像触电似的缩回了手,每滴眼泪里都融满了可耻二字,滚落到枕边——她会为梦到他,梦到那样的他,梦到那样的他们而春情勃发。

她翻了个身,咬牙打算继续睡。她要做个新的梦将之前的那个盖过去,假如真的盖得过去的话。薄薄的毛毯非常柔软,其实隔着这种东西的手感比直接触摸自己的感觉更好,她从来没有刻意因为追寻快感而安抚自己,但却总是在偶然碰到身体的各个部位时候怦然心动。也许她也自恋的,只是不怎么明显,也不想承认。

她想,这样的一个女人,这样的一副身体,今后怎么样去面对别人?

若是江仲真的当众羞辱她,她会一如既往地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还是屈辱地沉默忍受?

她想不出来。

辗转反侧。

终于她还是决定起身,穿好衣服下楼。

出乎意料的,妈妈竟然在家。

“妈,你没去上班?”

“没,今天想在家休息。”

虽然同是干部,但妈妈与爸爸的部门不同,分工不同,他的忙碌与她的清闲成对比,何况她还是某长的夫人,来或不来都没有人管,也没人敢管。

她狐疑地看看妈妈:“不舒服吗?要我陪你去医院吗?”她回来后就一直没工作,今后也不打算工作,她没脸见人,更没勇气见人,她很怕走到人多的地方,怕被人发现她其实是个不要脸的荡-妇。

“不是啦,你别多想。”妈妈一边吩咐保姆将早餐端上来,一边热情招呼,“然然,吃早饭的时候要不要看下报纸呀?”

庄雅然摇头,那是爸爸的习惯,她不爱看报纸。

“喏,现在有点晚了,方才饭都凉了,还要热一会儿呢,反正你闲着无聊……”

“哦,那我去看电视。”

她才要过去开电视,妈妈又急忙拦住了:“哎呀,我忘记了,今天咱们有线电视检修,电视不好用的。”

她更加狐疑了,妈妈有什么事情瞒她?

“还是看报纸吧,饭等下就热好了。”

她想,定是报纸里有什么文章,不看白不看。

“报纸上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消息?”妈妈盯着她的视线问。

“唔……地震……”她皱眉,“我去拿支票捐点款吧?”

“诶诶诶,别别!”妈妈急忙阻拦,“你捐款去哪里啊?很多基金会都是挂幌子的,灾民又拿不到多少钱,再说……你写多大的金额啊?你爸爸怎么办?”

她想想也是,虽然她有得是钱,但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她家有钱,知道的也不敢说。

“地震有什么可看的呀,我们看看娱乐消息吧!这个应该比较好!”妈妈替她翻了报纸。

她心里好奇得不得了,就拿起来看,到底什么东西让妈这么紧张。

看完她把报纸放下了,转身要上楼。

“然然,然然,你看到了没有啊!”

她想想,转身又拿起报纸重新看。

“对对,看仔细一点。”妈妈赶紧补充。

她看完,将报纸团成一团,丢到地上,还踩了几脚,继续转身上楼。

“那个江仲解除婚约了呀!然然你不是有机会转正了?”

转正?

呸!

她早就不当那恶魔的第三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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