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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再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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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妈妈吩咐保姆去开门,却见门外站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嗬哟!”这男的不是早报上那个……

“伯母好。”江仲微笑,虽然有点憔悴与疲惫,但毕竟一笑还是对异性颇有杀伤力的,保姆都眼冒金星。

“江……江……”庄妈妈一激动忘记女儿的相好叫江什么来的。

“江仲。”他补充,“伯母,我叫江仲。”说着四下看了一圈,发现只有这俩人:“庄雅然在吗?”

“然然?在啊,在啦!她在楼上……”妈妈说了一句,马上又有些埋怨,“哎哟,看我把女儿没教好,都这个时候了还没起床。”她不能够说方才女儿瞧见那报纸然后赌气不吃饭也不出房间。

“我方便进去找她吗?”这位夫人怎么就不让他进房间呢?他可是一路开到本市的,连觉都没睡,昨天解除婚约以后就直奔过来了——虽然,中间出了点小岔子。

“方便,方便,方便!”庄妈妈这个心花怒放:“你快上去吧,楼上左边第一间呀!”

待到见江仲上了楼,庄妈妈忙吩咐保姆:“快,快给老头子打电话,就说新姑爷来啦~叫他快回来!”

“我不吃!”庄雅然对着敲个不停的门大喊,“妈,我要睡觉,你别吵我!”

“庄雅然!”外面的人低沉着声音说,“是我。”

呃!她不会是又梦到他了吧?但这个梦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啊,不是说梦的基础是现实么?她不记得……不记得这男人有叫过她的大名。他一般都叫她“喂!”“哎!”“你!”“女人!”“美女”,以及……各种下流的脏话。

“再不开门我就踹了。”门外的男人退后了一步,双手插在口袋里,真的准备踢门。

“然然快开门,江仲来了。”妈妈还在楼梯上,忙大叫,生怕真给门踢坏了。

庄雅然立即从床上蹦下来,去开门。江仲找她干嘛?来杀她的?呃,他才解除婚约来找她,那是不是说……是不是说……是不是说……老妈的话成真了?

但是!但是他是个恶魔来的,她怎么可以与这种人结婚?以后不得被他弄死?想到之前的事情,她都全身发抖,虽然那些青紫都退去了,但记忆还在,那些结过痂的疤痕也都在。

果然,那个人就站在门外,装酷地站着,表情也挺拽的,完全没有那时候的狡黠或温柔,也许这才是他的本色。

“你……”她才来得及说一个字,立即被那男人一把推进房间,她没注意,几乎要摔倒,却又被他反应快地拉住了,另手马上带上门——他知道“丈母娘”在门外呢!她见他的样子突然比刚才还凶了,很像是那时候要揍她屁股的样子,于是想起来她偷偷从他家里跑出来的事,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结婚或是订婚,二选一!”他声音低沉,眼神认真,仿佛她不应他,就立即将她脑袋揪下来一样的表情。

呃!“结婚?”她眼睛突然崩溃地瞪大,什么?他说要和她结婚?“不,不,不结婚!”她承认方才看到他解除婚约的新闻是有一种欣喜的冲动,但仔细想来,和他结婚有什么好?他会打她,还会对她……“不和你结婚……”

他低头看着她慌张地摇手,仿佛他真会将她吃了似的那么惊恐,便立即不满起来,虽然,他确实真的挺想把她吃了:“我说过,二选一,你没拒绝的自由,若你自己不选,我就替你选了。”

“你疯了!”她本想伸手去将他推出去,却被他一把抓住手。他的手掌很大,且火热而强硬,只不过被他握住一只手,她便忍不住发抖,也许是太过害怕,也许是太过……想念?她的腿也软了,几乎站不住,眼泪很可耻地掉落下来,但她知道这于他一点意义也没有。从前她从来都不流眼泪,但她现在只能以此来作为自己唯一的安慰。

“我是疯了!”他恶狠狠地说着。这该死的女人不是应该倒向他的怀里然后抱紧他,对他撒娇说想他来的吗?难道他当时教课的时候,她将自己的表现全部都忘记光了?既然她不记得了,那他这老师就该重新教会她才是:“该死的!我遇上你的时候就疯了,你怎么现在才知道?”狠狠地吻住她颤抖的双唇,他不要看到她惊恐的眼神。很好,她的唇仍是那么柔软甜嫩。他满意地伸出舌头□□了一圈,撬开她无力防备的贝齿进驻他想念不已的地方,与那时而热情如火,时而狡猾逃脱的小滑溜纠缠起来。

“唔……”她一定是又做梦了。但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本是想再做一个好一点儿的梦,将方才撩动她春情的可耻梦境压制下去,但结果现在这个好像比方才那个更让她不知所措——这种亲吻的方式,好像她方才才梦到过,是又延续到这里了吗?原来做梦也可以有续集。如果是做梦,是不是代表她做什么也不会被人知道?不会被人知道她依然想着他,依然那么样地爱着他?

他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强迫她与他紧密地贴合,一手自她背上向下滑去,愈加满意她有些羞怯而渐渐热情起来的回应,用力吸住她已经主动探过来的小小舌尖,但却仍然很快又被她逃走,他便也追了过去,一边用力揉按着她富有弹性的臀肉。他是那么地想念她,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他从前一直都不将私人事情带入到公司,但这些日子公司里的人都不好过,人人都看得见他是那么歇斯底里,他又羞愧又恼怒却没有任何办法。如果他不来,他会继续将面子丢到银河系,他要她,那样他就不会愤懑不会不安不会慌张不会胡思乱想,有了她,他就该圆满了。

她有些抗拒,本来已经环上他宽厚腰背的胳膊收了回来,他本来按着她紧贴他的身体,却让她愈加敏感地被那个逐渐硬挺的东西抵住,她甚至感觉到他轻微地晃动着身体,模拟着她曾经爱过也曾经恨过的动作。她睁大眼睛快哭了似的看着他,这到底是不是做梦?他要做什么?她是很想念她没错,但他怎可以在任何时候都那么样地让她表现得毫无尊严,引逗她表达渴望肉-体的欢愉?

“庄雅然。”他喘息着抵住她额头,手臂仍然紧密地将她箍在怀中,“我要你,我会和你做-爱,会和你结婚,会生小孩,你不答应不可以。”

他就那么坦然地说着,庄严得像宣誓,却霸道得让她不知所措。这是求婚吗?她怎么会梦到这种荒唐的求婚情节?“你……跟我求婚?”

“是,我是求婚。”他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下自己的愤懑,他跟她求婚,而换到的眼神是什么?她完全不相信!“来得匆忙,没买戒指,不过不着急,随时可以。”

她歪歪头,想躲过他的直视,那目光太有穿透力,她害怕,但没有躲避过去,他捏住她下巴,就那么样地离她的眼睛越来越近:“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

他的语气很差,他熟悉的气息喷上她的口鼻,让她忽然觉得这难解的亲昵也让她很想念,起初他总是那样地抱住她,什么地方也是,他说话也都在距离她很近的地方,只要她转眼就可清楚看到他的表情——有点无所谓似的假装着,但眼光却是极度狂热。“你会打我……我不要。”他上次也不过只是打她的屁股罢了,若是结婚了真有什么柴米油盐的天天揍她,就说不定是哪儿,说不定几时会好,也许一下便可让她见了阎王,那时连找妇联或打离婚都来不及。

“只要你不惹我,我就不会打你。”这臭屁的男人没有诚意,竟连传说中的敷衍也没有,诸如“我永远也不会打你”。

她又不傻,怎么会主动惹他?“是你惹我的!”

“我们不争论这个。”他认真地说,“以后我也不会故意惹你。”

她几度挣扎也没有真的距离他远一点:“而且你还咬我。”那不是一般的咬,不是喜爱,不是亲吻过度。

“我以后会轻些。”他仍然没有说“以后不那样”。

“你竟然还掐我!”他捏她的都不算了,男人手重,她忍了,但是他竟可以掐出血来,男人又没长指甲,那是什么可怕的怪力道?

他皱眉,深深地叹息:“我以后尽量不那样做。”他这么说着,又补充,“但是我很难控制。”

“你是变-态!”她瞪大眼睛说,“你是心里有病!”

“对,我是有病!”他没否认,“就是你想的那样!那种……心理变-态的毛病。”

虽然她早有怀疑,但他一承认,竟然不得不吃惊:“你……你是虐-待狂?”

“对,我是。”

她方才因被他温柔地亲吻而渐渐恢复的心脏再度紧皱了起来,眼泪在眼眶中氤氲,为什么她爱上的男人心理有毛病?

“但我会尽量克制。”他仍然皱眉。说实话,他自己也不认为他可以完全做到,所以他不做过多的保证,他不想骗她,“你可以监督我。”

她呆住了,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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