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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二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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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我应约去挽云楼赴宴,在□□的陪伴下,和许多世家子弟谈笑玩乐。言谈间,一个在尚书省工部底下做事,品阶为文林郎的曹公子,说起最近发生的一件趣事。至今想来,犹有余叹。我回来便把此事说给文晴湖、书金屏等人听,她们生长在深闺里,恐怕从没听过这样的事吧。

原来,柳昌里东巷有个和挽云楼齐名的妓院,唤作牡丹园,楼阁豪奢,佳人如云,也是个出名的销金窟。园中花魁各擅胜场,风情虽略逊挽云楼,床戏却独步京城。中有一名妓叫丽娘,近年和尚书省工部的蔡员外郎好上了,如胶似漆胜似夫妻,情到浓处便不接客了,一心一意只跟蔡员外郎好,把蔡员外郎美得直合不拢嘴。不料乐极生悲,丽娘怀了孩子,据有经验的医生说可能是个儿子。可蔡员外郎没有高兴起来,反而愁坏了。

蔡员外郎家里有一只母老虎,多年来只生了一个女儿,性格凶悍,作风泼辣,闻名整个尚书省。母老虎不知打哪儿听说了丽娘的事,在尚书省里大哭大闹,抓破了蔡员外郎的脸皮,后来还闯进牡丹园兴师问罪去了。丽娘死不让步,并扬言要嫁给蔡员外郎,为他生个胖大小子。她可是在风月场所滚打多年成了精的狐狸,虽然挺个大肚子,可她牙尖嘴利,手脚灵活,岂是从小养在深闺的母老虎可比,一通抢白外加一顿扭打,就把正牌的大夫人说得无言以对无力招架。最后大夫人只能大哭逃走。

我们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曹文林郎连喝了几杯酒后又续道:“大夫人娘家刚出头,就被蔡员外郎大人给哄了回去,谁叫大夫人没能生个儿子呢。蔡员外郎可熬出了头,当即把丽娘赎出来,雇一架花车吹吹打打的把她接了回去。前些日子生下来,还真是个小子。末了,又出事了。”

我们追问又出了什么事。曹林文郎道:“大夫人娘家实在憋不下这一口气,好不容易等丽娘生了孩子,就威胁蔡员外郎大人休掉丽娘,不然这官也别做了。蔡员外郎又吓坏了,把儿子交给大夫人,休了丽娘,好不容易才保住官职,眼下还在讨好大夫人呢。”

“丽娘呢?”

曹林文郎可惜道:“听说被大夫人叫人乱棍打死,蔡员外郎大人连哭都不敢哭,只能叫人草草包了席子,扔到城外乱山岗去了。”

故事到此就结束了。

文晴湖和书金屏只默默喝茶,没有发话。香茗、芳柳等人说大夫人没错,就是下手略狠,只能说丽娘薄命。我起初有些诧异于她们无动于衷的态度,可转念一想古代本就如此,她们若能说出些超越时代的话,反倒值得惊奇一番了。

先前酒宴座中也有不少和丽娘好过的,都纷纷道可惜,之后就再无人提到丽娘。我虽没见过丽娘,也不禁难过。关心善体人意,看出我心情不好,便婉言劝解,可言语中总有一份同病相怜,自伤身世的味道:“丽娘也算是博了一回,总比我们这些不知忧苦的姐妹强了许多。”我无言以对,关心对我有救急救火之恩,我也想过要怎么报恩,可总不能把她给带回去吧。书金屏那一关就过不去,她虽然不是母老虎,可人家的老爹却是全天下最可怕的一只老虎。

不过这话我不能当着书金屏的面说,好像也不能对文晴湖说。文晴湖若有所思,忽然对我笑道:“夫君不会在外面落下种子吧?”

我苦着脸:“这可不好说。”

“没有子息终究是个麻烦,我们做妻子的,可不能给夫君落下在外拈花惹草的借口,是不是,金屏妹妹?”书金屏应声说是,脸色不太自然。文晴湖却继续微笑道:“夫君可不能总在外流连,也请你多多注意家里人。野花哪有家花可爱呢?”

我擦了一把虚汗,别扭地说道:“是么……那凤林、佳颜也算家里的吧?”文晴湖都在逼宫了,我再不配合就太呆了,幸好凤林和佳颜已被外放,在场的只有香茗、芳柳和妙喜。于是我便把她们拉了出来,刺激刺激书金屏。

妙喜忽插口道:“那可不行,不能叫没名没分的小妾爬到夫人的头上来!夫人赶快生个孩子吧,这样三郎就不敢拈花惹草了。”她已经忘了凤林和佳颜早送人了。

此时我方才了悟,原来文晴湖不是在直逼书金屏,而是想叫妙喜自个儿说出来,在场的再没比她更心直口快的了。旁敲侧击有时候比正面进攻更有效果。果然,书金屏剜了妙喜一眼,面色越发不自然,居然还带了点羞红。倒是文晴湖面不改色笑道:“是呀,妹妹的确该生个孩子了。我最喜欢小孩,何况还是妹妹的孩子呢。什么时候才能叫我帮妹妹看孩子呢?”

此刻我深刻体会到少女和少妇的区别了,眼前不就是嘛。书金屏面皮子薄,终于架不住文晴湖的招式,忘了反击,噌的站起来,随便找个借口落荒而逃。妙喜还没理解状况,一头雾水跟着走了。文晴湖则笑吟吟地看着书金屏狼狈逃走的背影,好似胜券在握。

书金屏一连数天都避着我走,害我没好意思过去找她上课。文晴湖笑说这未必是坏事,至少人家心里头还有我的存在,没反应那才叫坏事。她想了想,趁热须打铁,还是要再和书金屏谈谈,便去云和院坐了。我很多年都不知道她们究竟谈了什么,不止这一次,有很多事情她们也没有对我说,尤其像这样私密的谈话。不过文晴湖确实说动了书金屏。从那次谈话后,书金屏也不再回避我,看我的神色依旧如常,若不是念荷和忆菊提点,我还真看不出她眼里那一丝的不自在。

日子照常过,文晴湖时不时会到书金屏那儿坐坐,我也常常去看她,此外无话。这一年秋天,我跟元开泰学了这么多年武功,总算见到了成效,一个人堪堪抵得住三个护院的攻击。只是苦了那三个护院,事后被元开泰拉出来单独操练了一番。我兴奋极了,回去就要跟文晴湖吹嘘。

我在归途中看到书金屏正在走廊漫步,改了主意,文晴湖不是叫我事事都以她为主吗,以前虽没怎么听话,但偶尔照做也无妨吧。听完我眉飞色舞地夸耀自己在武技上的进步,书金屏居然微笑着打击我:“我可是听说大哥是以一敌万的勇将。二哥也是舞剑的高手,泼水不进。不知三郎可否做到?”

我耷拉着脸回答道:“饶了我吧,我只想保命而已。再说了,我的专长不是武技,而是画画。我的画,连你们也比不上呢。”

“这倒也是。”

我诧异地看向书金屏的脸,她一向心高气傲,绝不肯承认在画艺上居然还逊我两三筹,这会儿居然这么爽快就承认了。

“就是书法不怎么地,还要姐姐和我代劳。”

果然,接着就打击我了。我气鼓鼓地回答道:“放心吧,我练了这么多年,总算能见人,再过几年肯定不会劳动你们了。”

她笑了,宛如春花初绽:“那我可要期待一下了。”

我听着别扭,却又说不上来,最后只能对她的笑容表示惊讶:“原来你还能这样笑。”书金屏的笑容随即像水波一样倏地荡去,回复平静,似嗔非嗔地瞪了我一眼。妙喜在旁打抱不平:“夫人明明也经常笑的,三郎却把夫人说得跟冰雕似的。”

我正想反驳,书金屏却忽道:“罢了,妙喜,这倒真是我的不是,是我把三郎当外人了。”

这越发少见了,好像还是第一次听书金屏自己认错呢。我吃惊地瞪着她,半晌方觉不好意思,搔了搔头道:“那样说的话,我也有一半的错。不光你把我当外人,我也把你当外人了。”

书金屏向我瞧来,清澈剔透的目光好像烛照到我的灵魂深处,让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她收回目光,好似在叹息,又好似在反思,望向庭院:“这总不是个事,姐姐说的不错。择日不如撞日,三郎,我们不如今晚圆房,做真正的夫妻吧。”说完,她又直直地注视着我。

我做梦也没料到会有这一出,惊呆了。连妙喜也合不拢嘴。此时好像万物都空了,只有书金屏依旧冷静地站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醒悟过来,慌忙摆手:“这不好!这不好!”

“怎么不好?”

“这对你多不尊重啊。”

书金屏乐了:“虽说你不记得,可我也是你三茶九礼三跪九叩行了大婚迎回来的,这会儿只是把没办的办了,怎么就不尊重我了?”

她在装傻么?我呆然瞪着书金屏,妙喜在旁,不好说我是借尸还魂来的,可她这是怎么了,于是勉强道:“可我觉得你并未把我当成丈夫看,而且我也——”

不待我说完,书金屏款款走下走廊,在我的面前盈盈一拜:“金屏见过夫君。”我脑海里立刻轰的一声,所有的思绪尽数粉碎,脑袋空荡荡的,什么也不知道了,什么也不去想了,只能呆呆地瞪着眼前人,看她笑意盎然地问我:“夫君,刚才可还使得?”

我僵硬地点头,又急忙摇头,口吃起来:“你、你、你——”

书金屏却不给我恢复正常的机会,颔首道:“就这么定了。今晚我会摆好酒席等你,你要是逃了,看我不到姐姐跟前告状。”

进度居然发展得这么快,完全超出我的想象,文晴湖到底跟她说了什么?我头脑混乱,思绪纷繁,完全没发现书金屏已经带妙喜走了,回过神时,庭院里已经空无一人。我方寸大乱,这么惊人的消息一定要尽快告诉文晴湖,于是我跌跌撞撞奔往络织院。

文晴湖知道后,笑道:“这还不好。金屏妹妹总算开了窍,夫君也赶紧换换心境,好好待她,可别让她失望了。”我盯着她,心里泛起了奇怪的感觉,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出来:“晴湖,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问罢。”

“你——喜欢我吗?”

文晴湖愣住了,微微错开了和我对视的目光,轻声道:“喜欢。”

“那……你就不吃醋?”

“夫君怎么突然问起这种问题来了,”文晴湖无奈,渐渐收敛笑容,慢慢回答道:“我——不,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可是金屏妹妹何尝不会吃醋?夫君能顾虑我的感受,这已足够了。从现在开始,夫君也要多照顾金屏妹妹的心思啊。”

我转过身,闷闷不乐:“你真奇怪……真搞不懂女人在想什么,亏我以前还是个女人,现在我已经是男人了,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懂你们的心思吧。”

“夫君……”文晴湖的声音自背后传来,却再没有声响了。

“我会对金屏好的,就像对你好那样,这样一来就不会委屈了金屏,你也能放心了。”我腾地站起来,也不去看文晴湖此时的样子,心里积着一股气,终于下定决心,径直离开了络织院。

是夜,书金屏果真在云和院内备好酒席,桌上都是我爱吃的,还叫识情识趣的香茗和芳柳留下来助兴,爱插话的妙喜反倒被支去文晴湖那边玩了。我硬着头皮坐在书金屏的对面,默默喝酒。虽然有香茗和芳柳在旁说笑,但我还是拘禁万分,总是不好意思去看书金屏的脸,更怕对上她的眼睛。我们喝了一会儿,才到掌灯时分,书金屏就叫丫环们将杯盘撤下,只留我们独处。

我心道这也太快了,可转念又想到书金屏未曾经历人事,又心高气傲,决计不可能放下尊严和面子来主动勾引我。文晴湖一直强调要好好待她,未尝没有要我在初夜温柔对待她的意思。为了不让书金屏留下不愉快的回忆,尽量减少遗憾,我开始挖空心思寻找应景的话题,好哄她开心。

“金屏知道人生有四大喜事吗?”

书金屏很配合,笑问哪四大喜事。

“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我想了想,又说:“好像有两样不太可能实现。”

“金榜题名时?”

书金屏有些迷惑,我这才想起来这个时空里朝廷官员基本都是由门阀子弟担任,又或者由官员推举选拔的人才补充,并没有科举制度,因此大规模考试选拔对这里的人而言是非常陌生的。于是我向她解释何谓科举,“金榜题名时”又为何会是许多人心目中的人生最大喜事。书金屏一边听,一边点头,好似一个非常好学的学生,若有所思,明亮清澈的目光在烛光下变得更加闪耀。我看她居然陷入了沉思,没敢打断她,只好在旁等待。

过了半盏茶时间,书金屏忽然回神,望着我说:“夫君说你有两样喜事不可能实现,其一就是金榜题名吧,另一个会是哪一样?”

“他乡遇故知啊。”

书金屏一愣,默默无言。我没想到会突然冷场,果然又说错话了。无法回到故乡,再也见不到亲人是非常沉重的话题。不过我也在估计,书金屏也许会在想,她所嫁非人同样是件不愉快的事,不然为何书宰相要偷偷去找新的女婿呢?不知道我的遗憾和她的痛苦,哪个更悲哀一些。

我正在忖思要如何化解尴尬,书金屏却笑了,为我倒酒说:“夫君,今儿可是洞房花烛夜,难道不是我们共同的喜事吗?夫君却在这个好时辰说这么煞风景的话,该不该罚?”我忙道:“该罚,该罚。”

“这样罢,你就吟诗,吟到我满意了,才允许你睡觉。”

这还真是相当传统的风俗,不知道宗旭恒在迎娶书金屏的时候念了多少首诗,才让书金屏同意拿下扇子,向他露出绝色容光,跟他回到夫家。不过我估计宗旭恒没有这个能力,多半是由下人代劳了。我想了想,能拖就拖,诗歌越长越好,量书金屏也不知道哪些是一体的,哪些是分开的。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总共三十六句,二百五十二字,幸好我还记得。我一边吟诵,一边窥着书金屏的脸,她听得极为认真,好像在听箜篌。“……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书金屏听到声音停止,惊讶地抬起头道:“完了?”

“我已经念了四万多首了。”

书金屏毫不客气地呸了一声:“这分明只一首,何来四万多。”

“后世曾经编集唐朝的所有诗歌,共四万多首,谓《全唐诗》,而刚才念的那一首号称‘孤篇压全唐’,岂不是抵得上四万多首唐诗?”

书金屏一愣,随即忍俊不禁,绽开了明媚的笑颜:“胡说八道,强词夺理,怎能算数。”

“真不能通过吗?”

“不能。”

我无奈之下,只好念了几首,书金屏听完后都能准确无误地复诵一遍,存心炫耀她的超强记忆力,又非常乐于看到我的挫败模样。我又一口气背了十几首,口干舌燥,倒了一杯酒一气喝干,书金屏还不想放过我,我面露苦相道:“你就饶了我吧,我又不是你,一下子想不起来这么多,真不能了。”

书金屏想了想说:“你再念一个应景的就算了。”

我倒是知道一句,眨巴眼睛看着她嗫嚅了一遍。可书金屏不满意,要我大点声。我这才提高声音,颤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我是直接用本土语言念的,书金屏当时就听懂了,飞红了脸,一边强装镇定问我下句是什么,一边却露出了罕见的小儿女情态,比平时多了十二分羞怯,一下子从天上跌落凡间,分外可亲。我知道机会来了,心脏不由得咚咚擂起鼓来,双腿开始打战,可再不抓紧这个机会,这以后的长夜就难挨了。下定决心,我猛地站起来,将书金屏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向床边走去。书金屏冷不防我来这一招,惊叫出声,才叫了一半却又吞了回去,睁着双眸,紧紧盯着我,怯怯道:“你可小心点……”

今夜频频见到书金屏怯弱的一面,我大感新鲜,笑了起来。书金屏又羞又恼,狠狠掐了一把我的脸蛋,问我笑什么。我无辜地答道:“这不像你嘛,所以我才笑的……”还没说完,又挨了一记,只好连连道歉。

我把书金屏平放在床上。书金屏一动不动,只任由我摆布。我望着她,脑子里却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文晴湖比她妩媚多了,也比她主动多了,成熟的少妇和还未经人事的女孩差别可真大。过去的惨痛经历果然还是给文晴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影响吗?马上就能看到书金屏衣服下身子是什么样子了。她的身子还没给别人看过吧?书宰相是不是知道今天以前的书金屏还是清白之身?他要是知道今天的事,又要暴跳如雷了。这么说来,当年书宰相也好,书金屏也好,他们相中的可是二哥啊,本来该和她共度良宵的应该是二哥才对。幸好我刚才没傻乎乎念什么“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等等,不然又要冷场了。

我虽然想得很多,可手也没有闲着,已经熟练地把书金屏的衣服给剥光。红烛的灯光隔着纱帘照亮了书金屏的身体,比例适中,洁白匀称,凹凸有致,毫无瑕疵,正如宋玉声称,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书金屏终于扛不住我探索的目光,声音细若蚊蚋:“不要看得那么细。”我惊醒过来,乖乖点头,再也不敢去想别的。

书金屏是个美人,她面对陌生的□□领域,变得很柔弱。我经常去妓院,学会了逢场作戏,文晴湖又教会我怎样享受鱼水之欢,这让我有足够的勇气和经验去面对一直以来不甚亲近的书金屏。我不想给书金屏留下不愉快的回忆。我依着文晴湖的教导,一点一点去试着引发她的□□,让她从少女变作了少妇。

我做得很完美,书金屏没有任何不愉悦的感受。和书金屏共枕的夜晚,没有外宿青楼的食不知味,可也没有和文晴湖共赴巫山的缱绻缠绵,我只感觉到,我终于完成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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