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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十七 行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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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谓鼠无牙?

何以穿我墉?

谁谓女无家?

何以速我讼?

虽速我讼,

亦不女从。

——《诗经•召南•行露》

原诗写女子抗婚拒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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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儿现在看都不敢看我们呢。”

胤禛,我跟你有仇是吧?我吃不得激,仰着头笑:“怎么会?”

胤禛一向平静的脸上竟有点怒气,还瞟了一眼胤祥。

胤祥还是温柔地笑着:“最近好么?”

“好,托十三哥的福,谢谢了。”本来是应酬的话,却用来表达我真心的感谢。胤祥,你听得出来么?

一下子都不知道再说什么好,有点冷场。

“不打扰二位了,舒儿先走一步。”我继续往前走。

想起张爱玲说过,“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可是胤祥是我所要遇见的人么?或者,就根本不该相遇。

胤禵偷偷跟来,康熙如何不知,很快就差人来提了他去。

就算没有密谋什么,也显得形迹诡异了。

康熙恐怕就把这桩也算到了胤禩头上。

十月新一轮册封,三、四、五、七、十都封了王。胤禩作为前次册封最年轻的贝勒,这次却没有封王。康熙嫌恶之意已现。

九、十二、十四封了贝勒。本来受宠、次次随巡的胤祥,却被跳过。

那一次胤祥和康熙到底说了什么?我原以为康熙不会惩罚胤祥了,这次册封却透露了他的气。

胤禩从前随巡不多,康熙从此总要他同去。

我明白这不是恩宠,而是监视。

康熙不放心胤禩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二月去了五台山,五月又随去塞外。

我跟一堆女人孩子留在府里,有些无聊。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丢了玩儿的心,不会自己找乐子了?

忽然想起康熙在畅春园之北建圆明园,给刚封了雍亲王的胤禛住。

胤禛我是能不见就不见的好,但是圆明园……我心里痒痒。这会儿的圆明园究竟是什么样子呢?附近我熟悉的大学现在不知是什么?说实话京城我还真没到那一片郊区去过。

可那是胤禛的地方,这不得不让我望而却步、踟蹰不前。

胤禛属马,和我属鼠的绝对不合!我想归为八字的原因。

但是属鼠的是我现代的身体,舒恕是属龙的。这又怎么算?灵魂也有八字么?

咳,还想这个干嘛。

胤禩回来,我就跟他商量。

他能理解我想参观圆明园的心,但不能理解为什么是四哥的地方就不能去。

“你以前不是也去过隔壁么?你跟钮钴禄氏不是也谈得来么?”

“哎呀,你不懂啦。”我怎么跟他解释,“反正你陪我去啦。你难道不想看圆明园么?”

“我?还好啦,不是那么急切。”你就真说实话呢?就不能配合点么?

“你倒是才去了五台山、又去了塞外,游山玩水都够了,我就一直闷在府里……”我开始念经。

“好啦,好啦,我明天就派马车送你去。”胤禩求饶,“我又没有不准你去。我真的抽不出身,这来回一趟也挺远的,皇阿玛现在时刻召我。”

对啊,这来回一趟这么远,兴许胤禛根本就不常在,还是住在离“办公室”近点的隔壁府里呢。

第二天上车稍微放心了些。

颠了两个时辰,终于到了圆明园。

幸亏这会儿没有堵车,要不从朝阳区北三环的贝勒府到这西北四环之外,还靠马车的速度,不知道要多久。

到了园子门口,我下车赶紧四处张望。辨不清东南西北,不知道哪边才是大学的旧址,好歹都看看是什么。

四周都是树林。

果然是个荒凉、不、清幽的地方。

府里的太监领了我进去,说福晋们都等着了。

到堂里见了那拉氏和钮钴禄氏。跟那拉氏只是礼节性地打了打招呼,随后钮钴禄氏就自告奋勇带我逛园子。

这样一逛我倒有些失望了。

这时的圆明园不过比城里各王府的园子大些,并不见得如何华丽。看来还是后来多次的翻修才弄成金碧辉煌的吧?

有些索然无味了。

钮钴禄氏跟我在园子里用了午膳,又拉着我逛。我才知道,园子大了也是不好。

途中有个小丫头过来给钮钴禄氏递了几句什么话,钮钴禄氏脸刷地沉了,见我探寻地看向她,又恢复了常色,继续领着我逛,只是话少了许多。

我想可能人家出了什么事,反正我也逛得无趣了,不如就回去了。可是钮钴禄氏要留我晚膳,说回去也太晚了,干脆待一晚再回。

我看她近乎恳求的语气,猜她莫不是要跟我秉烛夜谈。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既然她想找人倾吐,朋友一场,我该帮帮她。

就答应下来,差了随行的侍卫回贝勒府。

晚膳吃得也比较沉默。我想钮钴禄氏可能是人前不好表露的心事,忍着要晚上跟我说。

钮钴禄氏给我安排了一间园子深处的房子。我想她这样来往岂不是不太方便,不过身为客人,也不该显得挑三拣四。

我随丫头进了房,房里刚刚打扫完毕,还熏着香,上了茶。干净素雅,倒很合我心意。

我开了窗,可以看到园景,视野不错。原来这里能多看些美景,又安静,我开始感激钮钴禄氏的贴心。

打扫屋子的那个丫头走过来,恭敬地说:“福晋,夜里风凉,还是关上窗的好。”说着帮我把窗户关上了。

现在已是十月,确实有些凉了,这里是郊外,又比城里的贝勒府更冷些。

这里的客房服务果然很到位。我有点羡慕胤禛的家了。

我坐在桌旁,喝着茶,想钮钴禄氏到底什么时候来呢。等了一会儿,听到有人推门进来。

钮钴禄氏也不敲门就进来了?我有点疑惑,没待我站起来,看到来人是胤禛。

我立即站起来。“你怎么来了?”我以为他不在府上。

“这是我的家,我怎么不能来?”

“已经晚了,我要休息了。四哥请回吧,有什么明天再说。”我感到有点害怕。

想到上一次病中他丢下的那句“还要更多”。这里还是他的地盘。

“你以为这次我还会放开你么?”他快步走过来,抓住我的肩膀,脸欺了近来。我闻到一阵酒味儿。

“别!你冷静点!”我侧过脸躲他,“我要叫人了!”

“这里都是我的人,你叫谁?”他开始找我的唇,双手也不安分起来。

“不要、不……”我还没说完,他的唇已然贴上,舌蹿了进来攻城略地。

我想要挣脱,发现用不上力,倒像是自己贴上了他。

他把我一把甩到肩上,抱着我的腿就往床边去。我的头倒着,觉得血都涌上来。

丢到床上,他就扑上来撕咬我的唇,像一匹又凶又饿的野狼。我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儿。

他撑起来,让我害怕的眼神,说:“你给了十三弟什么甜头,他肯为你卖命?”

“你说什么!”你侮辱我就算了,连自己最亲近的弟弟也说得这么不堪么?我扬起手想给他一个耳光,因为没有力气,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了。

“你今天逃不了,我要你!”他扯了腰带,把我的手绑了起来拴在床框上。

我还蹬着腿,他扯住我的裤腿,顺着我自己的力气反而更轻松地脱下了。

我放弃了挣扎。

钮钴禄氏的挽留、这间房,包括熏香、茶还有窗,恐怕都是为了他得到我而准备的。

他处心积虑的安排,也是我自投罗网。

我不再做无谓的反抗了,他反倒少了些情趣似地停下来。

求你觉得没趣了就放了我。

他像看懂了我的心,摇头说:“没用的,无论如何,今晚我都要你。”

说完不慌不忙地脱衣服,脱到只剩亵衣亵裤。

我扭过头不看他。

他笑着硬拽过我的头,“怎么?不敢看?”

我哼了一声,闭上眼。

他开始脱我的衣服。我全身都紧绷起来。听到一阵丝帛扯裂的声音。

直到他扯掉我身上最后一缕,我不禁颤了一下。

然后只觉得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他并没有动作。

难道他就这么走了?可能么?我忍不住睁眼看。

他却还在面前,看着我笑。

想到就这么被看光了,我羞红了脸。默念:这是舒恕的身体,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他开始口手并用地爱抚我的身体。不,舒恕的身体。

但是奇怪的感觉,是我的。

我恨这身体的感觉!不争气的身体,为什么要我来承受感觉!

他卖力的取悦,让我几乎要误以为这是爱。不,这不是爱!爱我不会这样!

直到他进入,律动,我都还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扯掉绑着我手的带子,知道我已经完全无力反抗。

我手指抓进他的背,以不惜扭断的力气。

有一刻我脑里闪过了胤祥。我保留的他给的感觉,就要没了么?

一滴泪从我的脸庞滑过。

当一切结束,他在我旁边躺下,拉过被子盖在我们身上,还抱着我不放。

“你不走么?不怕我恢复力气杀了你?”我盯着床顶,问。

“你不会的。”他对着我的耳朵说,呼出的气让我痒痒的。

四更天,他从我旁边安然无恙地起身离开。

他走时我醒着,但是没动,闭眼又睡了。破罐破摔,休息够了再走。

岂料再醒来,门窗都上了锁,我被禁足了。

TMD,身体可以给你,自由不能给你。胤禛你还敢关了我八福晋不成!

我用力拍门,大喊大叫。这是你胤禛的府,不怕外人听到是吧。能吵到看守心烦也好。

拍累了喊累了,回到床上抱着被子。

其实真的是开着门,我也不好意思走出去。被胤禛扯烂了袖子的衣服,怎么穿出门?不怕人看见也会冷。

我不信你能关我多久,胤禩知道我在这儿,一定会来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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