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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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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胜亦笑道:“真是个酒鬼啊!”

祖朝道:“你个小子,才十来岁,毛都没长全,怎的竟如此嗜酒!酒瘾之大,让人吃惊!”

苏凤道:“呵呵!难道定要年纪很大才能喝酒吗?我七岁时独自一人喝了一整坛梨花酒,第二天却丝毫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之后我就很好奇啊,到底要喝多少才会醉呢?于是我就开始喝各种各样的酒,量也越来越大,想要知道我的酒量究竟是多少坛!”

司马胜好奇道:“结果呢?你喝了多少会醉?”

苏凤哈哈大笑:“喝了这么多年,至今未得一醉!”

祖朝道:“哈哈!四弟呀!你也不怕这风大,闪了你的舌头啊!”

苏凤笑得更大声了:“千古艰难唯一醉!我此生最大的愿望,便是痛快地醉一场。”

司马胜看着他,隐隐的,觉得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这种感觉却强烈而汹涌,连心,也开始痛起来了。

第二天不亮,训练场上的晨跑便浩浩荡荡地开始了。清远的军营,训练场只有一个,不过相当大。第三步兵师所有人一起训练也绝对不会觉得拥挤的。苏凤知道,这里相对骑兵训练场来说,已经算小了,因为骑兵,总是比步兵更受重视嘛。

苏凤自从作了第三师总教练后,便向其他四个旅帅提出了这个晨跑的意见。他们当然不会有异议了,而且自从上次见过了苏凤的训练后,也都开始和部下一道训练了。现在在这个大训练场上,整个师上千人一起训练,倒也不觉拥挤,反而整齐划一,十分好看。每个士兵的号子都喊得很响亮,大家热情地训练着,尽量忽视身边空着的位置。

北冥军队的制度,每次战斗结束后,都会统计伤亡。若是阵亡的士兵,超过了一成就会立刻从训练营中挑选预备兵补充上去。下午,分往第一旅的新兵来到苏凤营房外报到。

第一旅原本共有五百人,此次战斗中,阵亡二百七十三人,相较其他四旅,其他步兵师,乃至整个平西军来说,均算是最好的了。可是,苏凤想到早间训练时,队伍中那些空着的地方,还是会心痛。他知道,那些空档,即使再填上新的士兵,也绝对不同了。

看着面前整齐的新兵队列,苏凤冷哼一声,道:“你们既然来了这里,就要随时作好与敌人决一死战的准备。如果没有随时需要挥刀杀人,并且鲜血四溅,满目尸体的觉悟,你们可以立刻获得我的批准,退伍回去!而你们一旦留下,在战斗结束前,就再也没有后悔的资格了!现在,我要你们一一向我报告,你们的名字,你们的决定——离开,还是留下!”

“报告长官!属下张成!决定留下!”

“林安!留下!”

“祁北!留下!”

……

“陆小宋!留下!”

苏凤看着众人,道:“很好!既然你们已经作出决定,你们就再无选择!从此以后,只要你们跟着我苏凤,我绝不会让兄弟们枉死在战场上!我不能保证你们一定能活到最后,可是,我绝不会让你们死得不值!现在,你们立刻列队,跑步去训练场上,之后各卒长会去亲自挑选你们去他们的手下!明白吗?”

“明白!”显然经过了认真的训练,回答声十分整齐有力。

下午的训练场上,各个旅都在训练新兵。其他旅都是由旅长制定各新兵的归属,所以魏冰等卒长听到苏凤的决定后均有些吃惊。不过他们也渐渐习惯了自己长官做事出乎意料的方式,所以很开心地挑选了自己的部下,再交由两司马挑选。层层地分派下去,大部分人都对这种方式十分满意。毕竟自己的手下若是自己挑选看得顺眼的人,则不论是训练还是指挥起来,都更加方便和得心应手啊!

待到所有新兵都已就位,苏凤拍了拍手,道:“好了!新兵已经到了。现在开始训练!我们没有时间让新兵们慢慢适应这里的训练方式,所以,我希望你们尽全力融合进去。表面上看我们已经夺回了被天狼人占领的三座城池,可是他们随时会再度来犯,我们时刻都要有上战场的觉悟!明白吗?”

“明白!”

“如果有不明白的,可以向各自的长官询问。也可以在训练后来找我。但是不可以耽误大家的训练时间!好!现在立刻开始训练!”

苏凤结束了他简短的训话,立刻带着所有人开始了训练。

他不时地给那些招式错误的人纠正过来,在训练的队列里不停地穿梭着,同时又绝不影响别的士兵的动作。一个下午过去了,饶是他多年练武的身体,也有些流汗了。

晚饭前,他道:“各卒长注意,将我们训练的时间、内容等事项详细向新兵解说!从明天开始,我们旅,就没有新兵这个说法了!明白吗?”

“是!长官!”魏冰等五人立刻道。

苏凤匆匆吃了晚饭,在训练前所仅剩的短短一柱香时间内,终于找到了司马胜。

“苏凤?不,四弟!你怎么来了?”司马胜正在边吃晚饭边看地图,见苏凤进来,不由放下碗筷,吃惊地站了起来。

苏凤道:“大将军,属下前来,是希望大将军能告诉属下,之前的情报究竟是怎么回事?属下知道这并不是属下应该知道的事,可是之前的计策是属下所提出的,此次战斗虽然胜利,但是损失严重,伤亡惨重!属下会负起这个责任,也并没有想要推脱的意思。只是希望大将军能够为属下解惑。”

司马胜叹道:“这次的事情,你无过反而有功。虽然敌情与我们预料的有很大的差距,但是你的计策还是很成功的。此次责任无需你来负担,要怪,就怪我们的斥侯传递情报有误,我这个大将军,分析情报不准。所以,你不用自责。马上皇上派来的监军就要到了,稍后我会去找你的,好吗?你先回去吧。”

苏凤见他虽然面带微笑,可是目光中却流露出些许担忧,知他有事要忙,便道:“大将军军务繁忙,属下这便告退!”

苏凤回了训练场,又指导了那几个新兵木人桩练刀法。想了想,发觉自己仿佛忽略了其他几个旅。既然身为“总教练”,就不该太过渎职啊!苏凤拍拍脑袋,看来今晚还要想想办法,替其他几个旅从司马胜那里争取到木人桩才行。

回到营房,还没进屋,便发觉屋内已经有人等在那里了。

苏凤径直走了进去,道:“大将军何时来的,属下竟丝毫不知,劳大将军久候,还望大将军莫怪。”

司马胜道:“四弟坐吧。今日颇有些事,让三哥心烦极了,所以想来找你聊聊天。”

“聊天?为什么找我?”苏凤道。

“是啊!”司马胜道,“虽然你总是戴着面具,看不清你的表情,目光也很深沉,让人从不知你在想什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你,就觉得很平静,再烦心的事情,也可以不去想了。而且你虽然很少说话,对我也总是冷冷的,但是只要开口,就一定会让人茅塞顿开。所以找你聊天,一定不会有错的!”

苏凤觉得脸突然有些发烫,好在有了面具遮挡,加上烛光明灭,司马胜并未注意到。

苏凤道:“三哥若是有什么话就说吧。四弟即使出不了什么主意,也会认真听着的。”

司马胜刚要说话,却突然瞥见了苏凤的左臂,便问道:“左臂怎样了?那药可有记得吃?”

苏凤伸了伸左手,举了举左臂,道:“已经好了,和以前一样灵活自如。那药材要多谢大将军了,还有大将军派去寻药的手下!我代所有受伤中药的将士们谢谢大将军!”

司马胜道:“有用就好。你我之间,不用如此客气。今天的药已经喝了吧?”

苏凤一愣,道:“哎呀!我忘了。今天已经恢复正常了,所以没想起来。”

司马胜生气道:“还说什么谢谢!你能认真喝药就是对我跑了半天最大的谢礼了!”说着便站起身向屋外走去,道:“幸好我有此一问,你可真是粗心!好了!你就在这等着,药呢?我去军医馆让人给你煎药去!”

苏凤见他立刻便要去军医馆,忙起身拦住他,忽略了他话里暴露的内容,道:“这么晚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司马胜一瞪,道:“我是你三哥!跟我客气什么!你现在只要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认真反省就好!”

苏凤等了会儿,还不见司马胜回来,于是便也去了军医馆找他。谁知却见到司马胜正蹲在炉前仔细地扇着火,火上架着煎药用的瓦罐。

苏凤忙上前道:“三哥,药我来煎就好,怎么能让你做这种事呢?”

司马胜却并不理他,只继续认真看着火。

苏凤看出他情绪不好,便道:“三哥,你看起来很不高兴啊。究竟出什么事了?对了,之前你说斥侯的情报有误,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马胜见他提起此事,便冷冷道:“天狼人想来是故意迷惑我军斥侯。他们运粮草的车上装着的其实并不是粮草,而是士兵!想是为了使我们以为援军只有二千,而故意布的迷阵。”

苏凤道:“即使如此,他们的速度还是比我们预料得要快啊!既然要伪装成运粮车,速度是肯定会受到影响的。”

司马胜道:“入夜后,他们便弃了车,全部骑马连夜飞奔而来。由于他们没有点燃火把,我们白天又已探查过了,所以并未发觉他们人数、速度都有了变化。”

苏凤疑惑道:“可是粮车上所藏士兵又何来的马匹?”

司马胜气得一握拳,声音也大了几分:“这就是那名斥侯的失误之处了!我方才审了那士兵,他竟说那些运粮车每辆均由两匹健壮的马匹拉着。这么明显的不妥,他竟然没有看出,亦不曾汇报于我!实在是该死!”

苏凤点头:“原来如此!”

司马胜深吸口气,恢复了理智,道:“药煎好了,从那边架子上取个碗来。”

“哦!”苏凤取了碗,司马胜便以边上的抹布垫着,小心地将药汁倒进了碗里,递给了苏凤。

苏凤看他一直闷不作声,浑不像往常,缠着他说个不停,颇有些纳闷。想着这些,他心不在焉地将碗送至嘴边,却又立刻将碗拿走,大口大口地吸着晚间凉丝丝的空气。

司马胜回头见他如此,道:“怎么那么不小心!烫到了吧?这药刚煎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带兵打仗就很厉害,怎么喝个药都要人操心!”

苏凤抢回药碗,道:“谁要你操心!”

司马胜气得敲了下他露出面具外的额头:“我是你三哥!我不操心你,谁操心?还敢顶嘴!专心喝药,免得又烫到了!”

苏凤一口气将药喝完,道:“三哥先前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要找我聊聊吗?我在这里把这瓦罐和碗洗了再走,三哥先回去等我吧。”

司马胜道:“洗碗?”

苏凤道:“是啊!这么晚了,总不好放在这里让别人明天洗吧。况且我以前在五谷司待过,这些活儿很拿手,三哥忘了?”

司马胜道:“我陪你。”

苏凤便不再说话,司马胜在旁边看着他。

待到苏凤将瓦罐和碗都洗干净放好了,司马胜道:“陪我练会剑吧!”

苏凤道:“好啊!”

于是来到最近的骑兵训练场,果然比步兵训练场宽敞得不是一星半点。.

苏凤抽出袖中炽凤,司马胜拔出随身宝剑,二人不再说话。只对视片刻,便齐齐动手,战在一处。

苏凤先前在战场上被围,激烈战斗中几乎忘却了所有的鞭法招式,只是随心而动,再不按书中招式攻击。之后练功,苏凤竟发觉第六层招式均已练成,眼下已进入了第七层。他想,这鞭法莫非定要在实战中不断地随意运用,加以积累,方可有所突破?想起炽凤在战场上愈发深沉的颜色,苏凤更加肯定这点。

苏凤与司马胜两人均是学武的旷世其才,此刻俱使出全力交手,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两人俱觉畅快淋漓。由于对手很强,可以不必顾忌伤害到对方,放心地使出全力,两人的武功水平又相当,是以都存了个争强的心思,绞尽脑汁,灵活运用各种招式,对他二人的武功修为亦是相当有益。

一个时辰后,两人收手。苏凤道:“看来今日又分不出高下了。想不到我鞭法已进第七层,居然还是赢不了你,莫非……三哥!你这次不会还是留了一手,谦让于我吧?”

司马胜笑道:“四弟需要我让吗?”

苏凤微微一笑,带了些连他自己也体会不到骄傲道:“自然不用。”

司马胜道:“既然不用,我又何须多此一举?”

苏凤道:“好吧!我信你!现在心情好多了吧?我虽然不了解情况,可是看你方才愁眉不展,想来那监军大人令你很是头痛。现在想到对策了吗?”

司马胜道:“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四弟的双眼啊!不错,那监军是太后一党的人,此刻我们刚刚夺回清远良方,将天狼骑兵系数驱逐出北冥,他们立刻便派了监军前来,其心显而易见。不过只要他们不要太过嚣张,忍耐忍耐也就是了!只是心里这一口闷气,始终吐不出来!方才与四弟对练了一会,流了这许多汗,终于觉得舒服了许多。”

“监军?”战争都进行这么久了,此时才派来,不会太迟了吗?

司马胜苦笑了笑:“一般情况,真正的监军自然是战前便派了随军出征,监督军情、粮草,并随时向朝廷禀报的。不过这个李大人,却是太后身边的亲信,李公公。他此举,显然是为了将来大捷,军功不致全部落入我等手中,以免势力过大,影响了他的权位。”

苏凤点点头,朝廷这潭水,果然很深啊!为了抢夺军功,将能派遣一个公公,担任监军一职,实在是岂有此理!

司马胜见苏凤不说话,反倒安慰他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们兵权在握,太后一党即使心有不满,亦不敢太过得罪,最多在一些小事上为难为难我们,断不敢公然作对的,毕竟撕破了脸,对他们也是绝没有好处的。”

苏凤道:“三哥也不要过于忧心。我先回去了。”

司马胜道:“我送你。”

苏凤大笑:“不过是回营,哪里需要三哥送,我又不是不认识路。”

司马胜无奈,只好看着他离去。

一连数天,边关毫无动静,士兵们虽然照常训练,却隐隐的有种焦躁的情绪在军中蔓延。大家闲时已经开始讨论是否战争已经结束了。第二师和第三师尤其烦躁。他们许多人是在原驻地生长的,此刻都在讨论着是否可以回去了。苏凤不论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类似的对话。

第三师是由北方调来,原本是驻扎在北冥与英招交界处的樊城,除了开战以来新征的士兵,其余人均是当地人。此时停战数日,军中议论纷纷,他们开始怀念北方的家乡,开始思念故土上的亲人。苏凤没有去过第二步兵师和第三骑兵军,不过想来情况亦相差不多吧。

这几日苏凤过得倒是挺悠闲自在。除了日常的训练,他便每日与祖朝等人喝酒聊天,闲来再与司马胜对练一番,两人的武艺水平相差不多,在这样的对练下,武艺皆有不同的长进。这样的平静,让他简直觉得战争已经结束了,他们如今只是普通驻防边关的士兵而已。

这天一早,所有人便听到集结的号令,赶到骑兵训练场上集合了。苏凤站在第一旅队列之前,心下暗叹这骑兵训练场面积之大,全军万余人集结于此,竟不显丝毫拥挤,若是骑马奔跑于上,不知是怎生感受。想到这里,不由想起朱雀。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去马厩了,也不知它是否还好,新主人待他如何。骑兵最看重的便是马匹,简直与手中兵器地位不分高下。所以想来它的新主人应该与它相处得很好吧。只不知,这次战斗之后,它是否仍然安好。苏凤想着,心下暗暗决定,当晚便潜往马厩看望它。虽然自出了天狼细作的事后,现在马厩的看守比之前要严密得多,不能再牵它出来遛遛了,但是在暗处悄悄看看它而不被人发觉,这样的自信,苏凤总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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