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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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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清儿,若我没有记错,你学做生意也才一年多吧?不错!不错!这生意自是越来越熟练了,不想于男女之事竟也学了不少嘛!说!你这几年,共欺骗了多少女子的芳心,玩弄了多少女子的感情?嗯?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叶清闻言面色大变,忙上前分辩道:“小姐!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说到此处见叶风柳眉一挑,赶忙又道:“这一年间,我是日日忙于生意,如何来的闲暇做出小姐所说之事?”

叶风冷笑道:“好啊!好啊!言下之意,便是若有那闲暇倒要试试了?如此说来,岂不倒是我阻了你寻花问柳,过逍遥的日子了?”

“小姐!”叶清不满地低叫起来,“我的为人小姐还不清楚吗?叶清又岂是那等留连风月场所的风流浪子?我说的这些都是市井传言啊!我在布荘待了这么久,买布的那些姑娘小姐们常常……”

叶风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叶清这才知道原来叶风是在戏耍自己,不禁脸涨得通红。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们去看看吧!”叶风说着,拉着叶清就走。

闻香坊位于东宁街与安南街相交之处,面积之大,居于两街商铺之首,由后方供主人居住之用的闻香院,和前方售卖货品的闻香楼两部分所组成。闻香院既是主人居处,自是不对外人开放,人们常说的闻香坊,其实便是指的前面的闻香楼了。

闻香楼开有三扇大门,其中两扇较大的,分别面向东宁街与安南街,第三扇门则刚好面向玉簪河。在这人口不多的南方小城,人们多以一层的屋子居住,便是店家,也鲜少有两层小楼,是以这闻香坊仅这三层的建筑,便可称得上是静平之最了。闻香坊的第一代主人,在建造小楼时曾经将周围用巨大的的帷幔遮盖起来,并宣布,闻香坊建成之日,即开业之时。那日这遮了数月之久的神秘的青色帷幔一拉开,周围立即便响起了一片惊叹之声,在场的人们均为这从未见过的新奇的建筑所吸引,进而赞叹不已。此后静平再无新的小楼立起,想是再也无人有此信心超过这闻香坊,反倒担心有东施效颦之嫌吧。

闻香坊不仅宽敞,且布局奇特。除了楼后小院为主人居住之地外,小楼的三层各不相同。第一层所售花簪均为普通货色,是一般小富人家即可买得起的簪釵梳环等首饰,当然,闻香坊的招牌花簪仍占了大半的货架;二层的货架,则比第一层的,要少了一半,所售花簪皆均为精品,或金或银或玉或琉璃,即便最为便宜的一样物事,其价格也抵得上小富人家几年的花销了;这第三层嘛,只有一个货架,其上所摆皆为珍品。传说其中最普通的一根簪子,便价值连城,是以虽名声在外,却少有什么买家,平日里,也是鲜少有人观看的,须知若是一个不小心有了什么闪失,那岂不是欲无泪?怕是卖了几辈子的家产也是抵偿不了的啊。

闻香坊平日里所售花簪的款式不会有太大的改变,每年的百花节,都会推出这年的新品。由于闻香坊仅有静平一家别无分号,是以许多贵族公子、千金小姐也会在这一天专程赶来静平,便是为了观看、挑选这新出的花簪。

沿着玉簪河,叶风边走边听叶清介绍这闻香坊,愈听愈觉惊奇。倘若这闻香坊果真如叶清所说,一开始便闻名北冥,这么多年过去了,又怎会只在这小小的静平城开上一家却从未有在别的城市开设分号的打算?

仿佛看出了叶风的疑问,叶清道:“闻香坊的名气如此广,若是依照旁人看法,自是要在全北冥各大城市开设分号,扩大经营。只是闻香坊第一代主人便有遗训:闻香坊不得离开静平城。是以到现在这第三代主人,萧锦手中,仍是只这静平一家。”

叶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清儿,我常说你近日于这生意买卖要熟练拿手了许多,然而这观察与判断的能力,还是有待提高啊!”

叶清诧异地停住了脚步:“哦?小姐莫非看出了别的什么?只是若非这祖训,他们为何守着这么个小小的静平不动?我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叶风笑道:“你方才已说了:闻香坊前半部为三层小楼,是闻香坊的主楼;后半部为闻香院,为主人居处。那么我且问你,这闻香坊中所售花簪是从何而来?”看着叶清若有所思的神态,叶风续道,“看这闻香楼的规模,所售花簪怕不有上千支,即便是一层所售,这数目,也要远胜别家。兼且这闻香坊声名在外,自然生意兴隆,这所卖出的花簪又要及时补上,那么这花簪的材料从何而来,在何处、又由何人制作?”

“妙啊!妙!姑娘所言甚妙!”叶清听罢,顿觉茅塞顿开,正要说话,忽闻身后突然传来掌声,二人回过头来一看,只见一俊俏书生站在身后,一身白色锦缎长袍,裁减得甚为贴身,衬得他原本甚为高大的身躯尤为英挺。却腰挂一块碧绿的玉珏,手握折扇,顿时凭添了几分儒雅之气。这时见得叶风二人回头,便拱了拱手道:“两位,在下有礼了!方才途经此处,不想听到这位姑娘一番妙论,实是精彩,是以忍不住出言喝彩,实非故意窥探,万望勿怪。”

叶风叶清赶紧还礼。叶风心里暗道大意了!这闻香坊偌大的店铺,自己竟于这大庭广众侃侃而谈,实是不妥!当下立即道:“公子言重了,小女子不过妄言了几句,哪里称得上妙论二字?公子所赞,实是令小女子惭愧!”

白袍公子忙道:“姑娘不必过谦,适才姑娘所言,在下颇以为是。想来这样的生意,那萧锦若不是原料不足,又怎会如此固守祖训,放着大好的利润不要?”

叶风却摇了摇头,道:“公子所言差矣。这萧锦是否当真为遵守祖训而留在静平姑且不谈,你我皆不识此人,不好妄断。然则,这祖训却的确是颇有深意的。”说罢看了看叶清。

叶清会意,接道:“不错。目下这闻香坊利润何止日进斗金?若是那萧老板果真有心扩大经营,又何愁那原料。难道有了银子,还愁买不到上好的花簪原料吗?这些都不足为患!我想,闻香坊所缺的,应当不是这些个物件。他萧锦萧老板若想要广开分号,缺的,是……”

叶清与叶风对视一眼,同声道:“人才!”

叶风欣赏地对叶清笑了笑,道:“这闻香坊的花簪之所以引人注目,凭的,便是做工精致、如花芳香。这些,靠的便是无双的技艺了。然而这能工巧匠又岂是容易寻得的?即便是寻着了,又岂能保证各个都守口如瓶,不会将这秘法泄露了出去?一旦叫别家知晓,那这闻香坊的优势,便荡然无存了。其实物以稀为贵,这闻香坊开不了分号,也未必便是坏事,许多别的地方的公子小姐,因为它难以买到,更会被吸引过来,如此算来,闻香坊没有分号,倒也称得上是一种高明的经营手段了。”说罢,叶风转过头去向那白一公子行了个礼,道:“这位公子想是出来游玩的,我等便不耽搁公子了,就此告辞!”

站在闻香楼前,叶风叹了口气。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过将布荘的生意也分成这样为不同的顾客准备的三个层次呢?唉!向来以为自己已够聪明了,今日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那点子微薄见识、小聪明,在真正的高人,例如这闻香坊第一代主人面前,简直是不值得一提啊!

站在一旁的叶清一看便知叶风的心思,便道:“好了,小姐!这闻香楼乃是第一代主人所建,建立之时,那萧瑟已年过而立,见识自然多些。小姐也不必太过不甘,小姐如今尚未及笄,不过十四,再过个几年,便是那萧锦在世,也未必及得上啊!”

一番话说得叶风哭笑不得,当即道:“你呀!哪有如此夸赞自家人的道理!罢了,我不过略有感叹而已。既已来了,便将那些经济生意且放一放,我们且进去看看吧。说起来我如今尚未及笄,倒也用不上什么花簪,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先进去观赏一番也是不错!”

之前虽说已听叶清介绍过这闻香楼了,可如今真真切切地迈步踏入,却别有一番惊艳的感受。

一层中央的位置摆放了一张圆桌,上面摆放着一叠厚厚的帐本。叶风询问了在旁侍立的伙计,方才知道。原来由于今儿个是闻香坊新品展示,因此现下各货架上所摆之物均不售卖。若有看得上的,便来此登录在册,次日一早,闻香坊自会送上门去。若非如此,这日一开门,怕是闻香坊货架上的花簪,便要少了一半了!叶风听了大点其头,暗道闻香坊好手段!如此一来,谁也不知道自己看上的花簪是否已有主人,大大地刺激了这些夫人小姐们的心理,若有看上的,便会立即过来登录以防被人先出手买走。须知不是闻香坊内的人,是断不会知道哪样东西只有一件,哪样东西另备了几份的。这样一来,即便是平日里有些犹豫的,如今怕也变得果绝了!

叶风随着叶清到处看着。一层有三十来个货架,均沿书架样式所造,货格错落有致,不似别家整整齐齐,倒也别有韵味。每个货架旁均有伙计侍立,为那些夫人小姐们介绍解说,若有看上的,也由其引着前来圆桌登录。

货架围绕着中央的圆桌呈圆形排列,站在圆桌旁,可以看到所有货架前均站着些人驻足观看。有些货架前夫人小姐们较多,偶有些言语争执,一旁伙计便上前劝解,也不知说些什么,片刻间,那些争执的夫人小姐们顿时便眉开眼笑,令人暗暗称奇。

叶风一圈转下来,已将这一层的花簪看了个七七八八。来到这最后一个货架前,发觉这架上却是些玉梳钗环等物,这才记起闻香坊偶也有些其他物品出售,只是花簪太过著名,乃是闻香坊招牌,是以其余之物,皆被她忽略了。

叶风细瞧了瞧,发现这些东西虽不是闻香坊招牌,却也做工精致,造型别致,于各个地方,也刻有不同的小花,其上亦隐隐散发着相应的花香。

看着看着,苏凤不禁伸手取下一把玉梳来细细观看。这玉梳是用晶莹的羊脂白玉所造,触手温润,当是上品。叶风虽不好这些首饰,也被吸引得颇有些爱不释手了。一旁的伙计见状便道:“这玉梳乃是及了笄姑娘小姐们所戴的。小姐请看,这玉梳上有三齿,便是表示这姑娘已及笄三年之意。咱们北冥风俗,以头上所戴发簪,发梳的齿数,暗喻姑娘们的年纪。小姐仍梳着双环髻,看来尚未及笄,还是去那边选支花簪,以待日后及笄之用吧。”叶风笑了笑,便与叶清上了二楼。

这二楼的布局,与一层又不相同。没有一层那些货架,只有些半人高的矮桌四散排列。每张矮桌上不过四支花簪,皆置于打开着的红木小匣内,匣前各有一张桃花笺,上面标明了花簪的名称以及价钱。整个二楼的四个方位各有一个身着青色长袍之人侍立,以叶风的内力,可以清楚地感觉这四人皆武功不弱,算得上一流的好手了。且看四人的那身气度,不像伙计,倒更似是掌柜的。叶风上前一问,方知这四人乃是镖师,今日由闻香坊老板请来,专门于二楼守卫着,防止有人做些顺手牵羊或是白日行窃之事。毕竟这些花簪价值不匪,如此小心,倒也不足为奇。

当下与叶清细细地观看起来。二层所摆均为花簪,或金或银或玉或琉璃,依材质不同,其花簪所造之花各不相同。便是同种花朵,或因材质不同,或因其季节相异,或盛开,或含苞,亦有许多差别,是以所展花簪虽众,然每支均有其别样的风采,并无任何两支给人以雷同之感。一时间,叶风看得兴高采烈,一旁的叶清亦不禁暗暗称奇。

突然,叶风的目光被一张矮桌前的物事吸引,站在那红木小匣前,她再移不开目光。叶清上前一看,也不禁一震。却见那矮桌上正对叶风处,是一红木雕梨花小匣,匣内静静地躺着一支白玉梨花簪,花簪通体雪白,晶莹剔透,圆润光泽。簪头一朵绽放的梨花隐隐透着清香,不必可以去闻,亦可恍惚感受到那股淡淡的梨花香温柔地传来。这花簪雕刻精细,做工精致,簪头的梨花,便宛如开在了这玉簪之上,再加之这一缕似有若无的淡淡清香,竟让人心生错觉,恍若眼前的并非是支玉簪,而是刚从树上折下的一枝尤带露珠的梨花。叶清看了看桃花笺,原来这簪唤作“雪香玉梨簪”。

叶清笑着看了看簪,又看向叶风:“小姐,这不是你最爱的梨花么?这么巧,刚好看到。小姐,这簪很衬你啊!不如咱们便订下吧。”

叶风淡笑道:“不用了!我不爱这些女儿家梳妆打扮的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着又看了一眼,转身离去。叶清叹了口气,只得跟上。

又逛了一会,叶清上前对叶风道:“小姐,逛了这些时辰,可有些倦了?我们找个地儿歇歇吧。或是等哪天闲了再来便是。”

叶风当下道:“也好。我们且找个茶楼歇一歇,喝口茶吧。”

于是两人出了门,便向东宁街口慕儒茶楼走去。慕儒茶楼远近闻名,不仅茶好,点心好,茶楼内常驻的琴心姑娘弹的曲儿也好。是以常有些文人骚客在次聚会,谈谈诗词,作作对联,以文会友,附庸风雅。

叶风二人进了茶楼,立即发觉今日茶楼气氛与往日较为不同。平日里来茶楼者多为吟诗作对而来,是以虽也热闹,却不喧哗,多为文质彬彬的读书人,言谈举止斯文有礼。

今日这茶楼,多数目光均聚集在坐于中央一桌的人身上。这桌上共坐了八个人,均为彪形大汉,皮肤黝黑,举止粗俗,相貌平凡。目下他们占了这一整桌,自也非为着吟诗作赋,一个个的正端着海碗牛饮。这慕儒茶楼所供之茶均为上品,茶具自也讲究,倒不知今儿个从何处翻来的八个大海碗供这些粗汉�%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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