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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试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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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一直到新年将近,朝中再无波澜横生。而重章也沉着这段时日,时常与青京处在一块儿,有时良妃过来看望不见重章身影,她只问起服侍的侍女。

“重章又出宫了吗?”良妃看着似约奉茶,接过时候轻轻啜了一口。

似约垂首立在良妃身侧,回道:“回娘娘,是的。”

良妃放下茶盅,看着默然无争的侍女,问道:“去找青京?”

“奴婢不清楚。”

“他就没有交代下?”

“没有。”似约摇头道。

最初重章并不避讳出宫寻青京之事,只是不知为何,近来但凡他出宫便不再与似约过多交代什么,除了说要出去,也不说什么时候回来。旁人看来,确实是重章有意与似约疏远。

如此良妃也不作多留,与似约说了一会儿话便回去看着重曜。

临近傍晚的时候忽然下了雨,这会都还没有停,雨势反而一度有加大的趋势。

似约原本正在屋里闲坐,听见外头传来了脚步声,她料想是重章回来了,遂出门去看,果然见雨中快步跑来一道身影,不是重章是谁。

重章此时虽然撑着伞,无奈雨势滂沱,此刻他的衣衫已经湿了大半。冬雨冻人,似约一面将重章迎进屋里,一面命人打水准备沐浴。

“原本想着今天晚上不回来的。”重章脱了披风,一脸讪笑地看着正在忙活的侍女。

似约接过那件已经可以拧出水的披风先丢到了一边,顺手将才取来的毛巾递给重章,道:“殿下是一路走回来的?”

重章接毛巾的手不由顿了顿,旋即拿了来擦脸,讨饶道:“你怎么知道?”

似约只将方才那件披风拿出去交给旁人,又从橱里拿了干净的衣裳出来,走至重章身前将东西推给他。

重章抱着衣服就笑嘻嘻地过去准备沐浴。

沉着重章沐浴的功夫,似约沏了茶,待那皇子出来了她即刻就奉上,如此才算将事情都办妥了,重章也不至于因为淋雨再生什么病。

始终还是喝惯了似约沏的茶,像当时重昕说的,虽然只是一句玩笑话,多少这些年下来习惯总是有的,好比过去有晓妗在身边,他也觉得安心。

“今日良妃娘娘来过了。”似约如实回禀道。

但闻良妃到来,重章停了手下的动作,忙是问起当时状况。

似约将事情都说了一遍,实在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重章听完也没太放在心上,这就又开始喝茶。

“你用了膳没?”冷不丁重章忽然冒出这句话,看着似约未动的眉目,他急了一样走到侍女跟前,笃定道,“没吃,是不是?”

“奴婢不饿。”似约低着头回答,说的是实话。

“这不成,赶紧去吃。”见似约站着未动,他一个心急就要脱口而出说这火急火燎地回来就是为了监督她吃饭,却是在最后给咽了回去。

虽然似约从未对他坦露过任何心迹,但这侍女对自己的关心却时时刻刻都没有松动过,他冷了或者是饿了,她都清楚,心情好或者不好她也了解,但总是这样收敛着眉眼,教他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对他有心。

前段日子他为了重昭的事心烦,连带着似约也不好过,却还要开导他。后来水落石出了,他与青京时常出双入对,纵然偶尔心里惦记着深宫中沉默寡言的侍女,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想着稍稍冷落几天看看情况,却不想似约时常出神连胃口都变差了。

这一招却是重昕教他的。说来也好笑,一班兄弟里成亲的成亲,就是重晖都有了一两个侍妾身边,反而是他这个当哥哥的还未成家,好在皇帝和良妃并不催促,现今又有了青京这个准三皇子妃,事情就像尘埃落定似的。

反而是似约越发教他放心不下,种种迹象都表示似约是对他上心的,但偏偏侍女咬紧了牙关一个字都不肯说,软的硬的都用过,始终也只是瞧见似约低着头说一声没有。时间长了,重章也不再问了,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有着这么个人在跟前,总好过什么时候把似约逼急了和当初的晓妗一样就走了,但这其中的感情却是不一样的。

重章还记得那时他反复想着武必恭的事,想着是不是要为了内心那一份亏欠去帮崔宇祁一把。这件事他只与似约说起过,纵然是白衣,他也没有透露过一个字。

那时候似约站在他身边,一直那样安静得仿佛一汪水,多少东西丢进去都惊不起一丝波澜,沉默着一个字都没有说。

兴许就是侍女这样的性格教他觉得安全,如果是青京,那丫头估计一定会阻止,这种事是皇帝亲自下了圣旨的,谁敢从中作梗就是忤逆犯上。

“谁心里没个秘密不能说,时间长了,能忘的就忘了吧。”卧房里长久的静默之后,似约忽然这样说,语调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沉要缓慢。

重章抬头时,恰是看见极少浮现在侍女嘴角的笑容,尽管带着苦涩和无奈,却当真教他为之欣喜。

重章还在等着似约继续说下去,但她却不说了,甚至好像刚才那句话不是出自她的口一样,这房间里也一直都没有人说话。

“要能忘,谁想记着。”他悻悻地卧在长榻上,身下靠着细软,房里炭火烧得正好,不太热,他都知道这是侍女的仔细周到。

她没有说话。

“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很长时间没有瞧见白衣了?”重章这样问着,却更像是自言自语。

她还是没有说话。

其实他前几天才见过白衣,那个少年的眉宇间多了些许陌生和恭谨,在重昭府上相遇的时候,他只是朝自己行了礼,之后就过去看望贺筱络薰了。

由不得他不多想,过去纵然白衣也不多话,但两个人见了面总还是亲近的,现如今反倒这样客套生疏,难道真的如青京所言?

回头想叫似约的时候,他才发现侍女居然不见了,珠帘还有细微的晃动,想必她也是才出去。

大概就是那天晚上之后,似约出神的时候多了,但做事还是如旧的周详细密。

重章猜不出似约的心思,好似事情都是与他有关,但如果没有自己,似约又好像依旧会这样。

重昕看着重章心不在焉的模样,这就扬手给了重章□□的骏马一记鞭子。

马儿吃痛,即刻就朝前冲了去。

重晖在旁看着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生怕重章手上,即刻驾马追去。

“放心吧,三哥的手抓马缰抓地紧呢。”重昕扬声道。

重章确实即使出神也还紧紧握着缰绳,而且重昕那一鞭只是轻轻一下,所以马儿并没有太过疯狂,只向前冲了一小段。但是不知怎的,重章的重心有了偏颇,整个人就从马上摔了下来。

“三哥!”眼见身下马蹄将要踩上重章,重晖立即勒住缰绳调转马头,由此只是马尾扫过重章。

见前头出了状况,重昕即刻驾马赶去,却见重章已经站起了身,右手扶着左臂,面色极不好看。

当下没有废话,兄弟三人即刻回到宫中要太医治疗。

好在重章伤势不重,手臂有些擦伤,脸上被马尾扫了两道浅浅的痕迹。

良妃问起的时候,重章只说自己不小心摔的。重昕更加不敢当场就承认是自己玩笑开过了头,否则少不了一顿责罚。重晖见两位兄长似有默契一般便也不开口戳穿真相。

临近新年出了这一回意外,重章却借此得了空闲,只是这样也不太方便出宫看望青京。

倒是那少女听说重章受了伤,进宫看了他几回。无奈两人毕竟还没有名正言顺地成亲,顾忌着外头的流言蜚语,青京每回过来都只是小坐片刻,看重章没有大碍便离开。

这日用过晚膳之后,似约要帮重章换药。

以往这位主子也没少因为在马场受了伤就回来麻烦她的,只是已经好些时候没见重章这么不小心,似约心里虽然困惑着,却没问出来。

侍女的动作一直都很轻柔,从解开缠着臂的绷带到抹药膏,没有一丝碰到伤口。也或许是重章看得出神,没有太在意。

处理完臂上的伤,似约站起身要处理重章脸上的擦伤。

侍女就挨在重章面前,因着他此时坐着,所以似约的脸要稍稍高一些,他要抬眼才能看见。伤在额头本来不是大事,但毕竟是天潢贵胄,容不得一丝怠慢,又有良妃的亲自关照,似约也不敢有片刻懈怠。

看着似约认真专注的神情,忽然就有一直蛰伏在脑海里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已经很久的样子,一时间他也记不起来究竟那是些什么,然而眼前侍女的用心与仔细无不教他感受到些许熟稔的气息。

重章不知不觉就伸出手扣住似约的腕。原本正在动作的侍女见如此情景,只问道:“弄疼你了?”

黛眉微微有些蹙起,似约转下目光看着重章。

重章一直扣着她的手腕,慢慢压下,再站起身,与似约对立。

“三殿下?”似约困惑。

“别说话。”重章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只手又缓缓伸向似约,指尖触到侍女鬓间,停住。

流动在彼此之间的暧昧越发明显,似约本能地想要抽回已经被重章握住的手,无奈重章总是看似温和却不由得她动作。

“似约,我们是不是很早前就见过?”重章的目光逐渐迷离,甚至悠远得像是穿过了迢递的时光,同另一个人说话。

“也就几年的功夫,殿下多虑了。”似约道,试图缓和如今自己将要控制不住的局面。

重章的手仍旧停留在她的鬓发间,目光又将眼前的少女容颜打量一番,似乎又有更多熟悉的味道。

这样仔细看着,专心睇着,重章不由自主就靠近了身前的侍女,她退一步,他就近一步,有些像过去那样,但分明没有太多霸道的气息。

“奴婢先帮殿下把药上完,好吗?”似约但愿这话奏效,就连口吻都比以往要柔和许多,像在哄着重章一般。

“我才发现,你和一个人有些相像。”重章又将手移到似约眉目间,指腹轻轻触过,触碰到侍女平日上的淡妆细粉,仿佛更加出神,道,“这眉眼,真的像,像是长开了。”

“殿下累了不如早些休息吧,我去把东西都收拾了。”似约这就要走开。

不想这一记动作反而教重章原本还算祥和的神色顿时慌张焦急起来,他即刻扣住似约撞见,惊得侍女将手中拿着的东西都落到了地上,他却不管不顾,只将似约抱在怀里。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教似约一时手足无措又蓦地想起被重章拥着睡了一夜的情景。她相信重章是君子,但有时重章因为皇子身份带来的高傲以及自身的男儿尊严会让他变得蛮横冲动,比如好几次对她的试探。

重章对自己的关心似约也尽数了解,但有些事并不是重章以为就可以办到的,甚至还有一些事情是他一直以来都不知情的。她只是一个静静守在重章身边的人,做完自己应该做的事,非分之想是很早前就已经被杜绝的。

重章喃喃着在兀自说着什么,但似约听不清楚,当她试图开口再次缓解这样尴尬的局面时,重章已经低下头想要一亲芳泽。

似约双手抵着身前少年胸膛,偏过头一再拒绝着重章的靠近:“三殿下。”

腰间的双手像是藤蔓一样越缠越紧,她奋力才拉开的一点点距离很快就又被缩短,重章仿佛没有听见那样,依旧朝她俯下身来。

她不厌恶重章此时此刻的举动,推拒的同时脑海里迅速闪动多过去与重章一起的画面,很多细节都是不经意的,从她来到重章身边的第一刻起,她留意的就比此刻身前眼光深邃的少年要多得多。

他是否受伤,他的心情好坏,他走在这宫里的每一步,作为贴身侍婢,她都必须清楚必须了解。相遇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翩翩少年,但孩子一样的心性仍旧很重,所以他会在晓妗离开之后将气都出在她的身上,他要故意和她作对,但这些都称不上是坏事。

“三殿下……”似约眼见两人就要唇齿相亲,她只好朝后面退。然而被重章紧紧抱着的身体要移动半分都很困难。

好不容易又推开一些,重章就像喝醉了一样粘过来,两个人同时朝着一个方向而去,这就将她逼到了死角。

似约整个人几乎是砸到墙上的,但腰间因为有重章手臂护着,所以丝毫没有觉得痛,而还可能受到重击的后脑也被重章护着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

不过显然,已经无处可退了,而重章依旧贴着她,向过去那样想要逼问些什么,要她首先开口承认那些他想要听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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