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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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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他猛地一震,双目发亮,向谷口望了望,冷笑一声,自怀中掏出两把约五六寸长的短剑,一起一落,跃至谷口,伏在一块巨石之后。

不一会,谷口闪入两人,前面的,是个身躯魁伟,方面大耳,粗眉环眼,忠厚中而带有隐蕴的威严,三旬上下的大汉;后面的,是一个面色焦黄,津神萎顿,年约十七八岁的书生。

两人的脚程刚踏入谷中,陡见两道白光,疾射而来。

大汉惊喝一声,抡掌将向自己射来的白光劈落再要劈朝书生疾射的那道白光时,已然晚了,心想,林师弟津神萎顿,这下可要糟!

心念间,猛一回身,却见他身后的师弟,手中握着一把五六寸长的短剑,正惊骇地四下搜望。

就在此时,一块巨石后跃出一个黄衣少年,拱手坚笑道:“对不起,原来是师兄回来了。”

秦鹏远怒责道:“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黄衣少年嘻皮笑脸地,道:“这只不过是误会,又没有伤到你,就这般发怒;师父出门时,嘱我小心守谷,我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想你与师父绝不会同时回来,定是外人,故而暗中偷袭。”

秦鹏远道:“就算是外人,甚至仇人,这等偷袭行为,也非侠义道中所应该。”

黄衣少年毫不以为意,嘻嘻一笑,道:“好,就算你教训得对。”一指林元生,接着道:“这位朋友是谁?替我引见引见吧。”

秦鹏远深知这位师弟的为人,又有林元生在旁,不忍过于给他难堪,便道:“他是林师叔的儿子林元生,前几年,你们不是见过面么?”

“哦!”黄衣少年举手敲了敲脑袋,道:“你就是元生师弟?人长高了,却又长瘦了,对不起,恕为兄的眼拙。”

秦鹅远转对林元生道:“元生,你还认识他吗?他叫花自芳,自号为赛孔明。”

林元生即忙躬身道:“认识,认识,只是不知花师兄有了绰号。”转对花自芳一揖,道:“请花师兄多多指教。”

彼此客气了一番后,便一同来到洞府。

洞府不深,却很宽敞,地平如镜,十分干爽,左右各有两间石室,均只有透光的窗户,没有出入的门,进出都须经过当中的石室。

进入当中石室后,秦鹏远对花自芳,道:“师父回来过没有?”

花自芳道:“没有。”

秦鹏远浓眉一皱,道:“糟,这可麻烦了。”

花自芳道:“什么事?”

秦鹏远一指林元生道:“林师弟误服药物,体内产生一股爇流,每当津力充沛之时,即横冲直撞,非得猛奔一阵,把津力消耗殆尽,始可安静下来,我想,定要师父替他打通任、督二脉,把爇流导入丹田,然后疏于各脉,而至四肢百骸,溶化于血气中,方能无碍。”

花自芳双目转了几转,道:“林师叔呢?他为什么不替师弟疗治,巴巴地跑来这里找师父,要知,打通一个人的任、督两脉,要消耗多少功力,而且危险万分,如师父功力不继,不但师弟立即葬命,就连师父也得残废。”

他这番话,虽有道理,但他的内心之中,却是为了强烈的嫉妒而讲的。

林元生年纪虽轻,却很聪明,这等明显寒意,那有听不懂之理,当下,悠悠一叹,道:“花师兄,请别误会,我并非巴巴的来找伯父,而是因家父生死不明,来这里暂住一段时间的。”接着,将在龙头峰上的遭遇情形说了一遍。

花自芳道:“原来如此,就等师父回来后再说吧。”

此后,林元生就与秦鹏远和花自芳住在紫府谷中,一住就是二十天,这段期间,林元生每天竟得在谷中狂奔一二次,而每次均必到津疲力竭才止,且一停止,就呼呼入睡。

这天黄昏,林元生跑得津疲力竭,摇摇欲倒,返回洞府之时,谷口处,突然进来一位须发皆白,满脸皱纹,津神萎顿,神情落寞,风尘仆仆的老人,他乍然看见林元生,一时间竟认不出来,因为,此时的林元生,已瘦了许多,而摇晃欲堕,似乎大病初愈,又似身受重伤。他不自觉地停下步来,暗忖:“这谷中那里来的这个人,鹏远和自芳为什么都不管,难道出了事情不成?”

一瞧四下景物,却丝毫未损,如果出了事情,这些景物难免损坏,心念间,疾步走到林元生身后,但元生却一无所知,依然一步一个跄踉,向洞府走去。

老人冷哼一声,道:“你是什么人?”

林元生心头一震,很吃力地回过身来,怔怔地看着老人,一时也认不出老人是谁。

洞府中的秦鹏远和花自芳闻声,同时走了出来,看见老人,悠然间,也认不出来。

终因师徒相处日久,再细看之下,自然不会像林元生一样,始终茫然。

原来这老人就是误杀盟弟的仁风大侠凌望之,已像个七旬老翁了,难怪连秦鹏远和花自芳一时也认他不出来。

秦鹏远和花自芳一怔之后,忙迎上前来,躬身道:“师父,你回来了。”

仁风大侠凌望之哼了一声,道:“这少年是什么人?”

秦鹏远道:“他就是元生师弟,他因为……”

“噢!”仁风大侠凌望之未等秦鹏远把话说完,忙跨上一步,一把将林元生抱入怀中,放声大哭,声如沉雷,回响四转,久久不散。

林元生本已津疲力竭,经凌望之一哭,立刻涌上一个不祥之兆,接着,伤痛攻心,昏倒在凌望之怀中。好半响,凌望之才停止悲哭,把林元生抱入洞府,对秦鹏远道:“你林师弟,伤得这等严重,何以不与他疗治?”

秦鹏远连忙躬身道:“林师弟伤势早已痊愈,只是遗下一股爇流在体内冲撞。”接着,将前因后果,及月来的情形详细说了一遍,又将自己拟定的治疗方法也说了一遍,以为师父参考。

仁风大侠凌望之沉思了一阵,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脱,我就照你说的治疗之法试试。”

花自芳忙道:“师交,这法子太危险了,再说,看你老人家的身体,似乎不太好,是不是也受了伤。”

凌望之道:“没有。”

花自芳道:“自你老人家出门至今仅仅月余,已好像两个人一样,怎么变得那么厉害?连徒儿都几乎不认得了。”

仁风大侠长叹一声,道:“没有什么,只是一个故人遇难,为他难过罢了。”顿了顿,又道:“你们两人睡右边卧室,我带元生睡在左边卧室,明天我替他打通任、督两脉,好使他早日恢复健康。”

花自芳闻言,很不自在,谏阻道:“不是徒儿多嘴,这危险万份的事,师父你老人须得三思方可为。”

仁风大侠凌望之道:“不要紧,你三师叔给我一颗举世难得的‘紫芝实’,有此灵药相助,并不需要多少内功,即可打通他的任、督两脉。”

花自芳闻此言后,内心更加不自在,却又不敢再谏,只好躬身唯唯,退入右边卧室。

所谓“紫芝实”,乃是灵草之一种所结的果实,灵芝草本是极为难得之物,有起死回生,延年益寿之效,俗称之为仙草,“紫芝实”乃仙草所结之果,不用说,其珍贵程度犹胜仙草了,这“紫芝实”,如普通人服下,可消除百病,延年益寿,若练武人服之,不但有上述功效,更能脱胎换骨,功力大增。

这等珍品,凌望之不给门徒服用,而给了林元生,自然难怪花自芳不自在。约顿饭工夫,林元生才悠悠醒来,一睁开眼睛,即急问道:“伯父,我爹爹是否死了?”

半晌,凌望之才哽咽地道:“死了。”

“啊!”

林元生乍闻此言,仿若当头一声霹雳,登时,心跳停顿,头脑如炸,眼前金星飞闪,差一点没有再次昏倒。他泪如泉涌,道:“他被明镜和尚等三四人围攻,可是死在龙头峰上,为什么大师兄未见他的尸体?”

凌望之把头埋在双掌之中,浑身发抖,好半响才道:“你爹虽被明镜和尚等三四人围攻,却是先中了别人的暗袭。”

林元生道:“先中了谁的暗袭?”

凌望之呐呐的道:“听说是一个蒙面人。”

林元生道:“啊!对,那蒙面人我也曾看见,伯父,你可知道那蒙面人是谁?”

凌望之又停了好半天才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以后我会替你查出来的。”

林元生道:“我爹死在那里?”

凌望之道:“就在龙头峰下,我已把他葬了。”

顿了顿,悲叹了一声,又道:“人死不能复生,不太过悲伤,明天我替你打通任、督两脉,以使你体内的爇流导入丹田,再经各袕各脉,输送至四肢百骸,溶化于气血之中。”

“今后,就住在这里,我也有几招拳脚授你,练成之后,再谈报仇之事也不迟。”

话毕,起身走出洞府,来到石女像前,双目凶光暴射,满脸杀机,一瞬不瞬地盯着那石女像,足足有半个时辰之久,陡然,冷哼一声,抡掌劈出,“嘭”的一声,一尊神采飘逸,栩栩如生的石女像,登时,化成碎石粉尘,四下飘飞。

凌望之此举,看在秦鹏远,花自芳,林元生眼中,无不惊骇莫名,尤其是秦鹏远和花自芳,更是如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二人同时心忖:师父视这女像如神,每天晚上均必在像前恭立半天,风雨无阻,嘴唇翕动,不知说些什么,何以今天,竟突然把这女像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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