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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复立太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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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扬的雪铺天降落,亦如当初。发丝间纠缠着花雪若倾云流霭,幽幽含裹着梅花香,我走着,雪雾皑皑微霄宇暧......

雪,落花纷纷,一夜开遍.....

退出殿内,我将托盘交给苏娅,欣赏得站在门口。雪很大,天很冷,但最冷的是人心,它足以冻结任何一个人的良知,手足倾轧,兄弟阋墙,为的就是成为称孤道寡之人,紫禁城一点点吞噬着人性。

“怎么站在这儿。”四阿哥侧身站着,望着远处的茫茫皑皑,不知觉中我居然走到了一个角落里,“这个位置看景儿极美。”

“打扰您了?!”我行着礼,答着话,总觉着语述上有误,是问句还是叹句。

心想着今日在朝堂上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及诸大臣又请立皇八子胤禩为皇太子。康熙又大怒,他怎么有闲情逸致在此赏景。

“您......”

“你......”

我忙的收住了嘴,他看我不说话了,说;“皇阿玛最近身体可有大好?”

“依奴婢看是照前段时间大好了,但具体还要问太医。”我不是大夫诊不出好坏。

“那手呢?还要多久方可痊愈?”

“奴婢不知,也要问太医。不过皇上的手已然好了一大半,应该快了。”

“那以后还要劳烦你了。多加照顾。”

“奴婢职责,应该的。”他边说边走,我又不能不跟,就这么默默走着,偶尔一两句无关痛痒的话,也是康熙的吃喝拉撒睡。

看着他憔悴的侧脸,其实他们也挺不容易的。康熙面上本着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民主选举太子,其实早已内定。可偏偏有人不识时务,总要拉其他人出来遛遛。太子复立还要冠冕堂皇,也算苦了这些在朝为官的了。横竖大小都是别人的棋子,进退两难。

十三阿哥现在又是这种情况,也难为他身陷荆棘,却能独善其身。与他丧失了交流,大脑也没闲着,胡思乱想。莫名其妙的左脚居然踩到了右脚,抽出右脚的瞬间,身体彻底失去平衡,刹那间向四阿哥方向倒去,出于本能反应,我伸出手去抓身边的物体,只听‘咝’的抽气声哀怨而起,我脑子里划出了不妙的符号,今儿玩笑开大了。我的指甲向来容易劈裂,刚刚裂了一个指甲,还没来得及修整,在他‘好心’企图扶住我的一瞬间手背上一道血痕诞生了。

我挂着无辜与痛苦的表情注视着他,看架势受伤的应该是我。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我伤的可是龙肉,简直是作死嘛。

他默默平复纠结的眉毛,见我依旧呆愣着看他,手还死抓着不放。

“嗯哼!”意识清醒过来,触电般挣脱开他的手,结果就是本就没站稳的我彻底坐在地上。哎,还不如一开始就坐地上呢。

“靠!摔死我了!”我大叫一声,使劲咽了口唾沫。我把全部的力气积在左手上打算撑着坐起来,四阿哥还站在原地,纹丝未动。我身体内的全部血液似乎瞬间停止流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我断定这男人没得救了,就不会绅士的伸手扶一把吗?

我恨恨得迅速爬起来,冲他3鞠躬兼道歉:“对、对、对不起,我没看到,我指甲......那个,嗨,要不我给您包上吧。”道歉的词儿实在不熟,磕磕巴巴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能靠实际行动说话,抽出手绢拽着四阿哥的手就要包扎,又觉得不对劲,抬头对上他莫名其妙的目光,看的我身上一阵恶寒,松开了他的手,声音压得很低说:“您要不去御药房上点儿药?”

“不用了,给我。”

“什么?”我一脸狐疑,他盯着我手中的手绢,我‘哦’了一声,忙的双手递给他,他接过来,拭去了手上的血液,把手绢压在伤口上,抬脚就走了,期间没再看我一眼。

庸庸碌碌的过着日子,自从那日‘伤’了四阿哥,我还是有些担心的。怎么说人家也是主子,但之后没见有什么反应,也就随他去了。

正脑子一片空白的往回走,却听到残酷的声音传来------十四阿哥在后面叫我,碰见他准没好事,我朝天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迅速挂上金牌虚伪如花笑靥,转身请安,却发现不止一个人。

一直未见的九阿哥和十阿哥怎么突然现身了。自从在乾清宫九阿哥与十四阿哥被揍,还真有时候没见了。我压根儿也不想见他们,且不说长相不入流,就这脾气要都像十三阿哥那般随和还能勉强凑合一下。

站在三位身前,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心中异样,脑子里有个小人在拽我,还喊着‘我要走,我要走。’对他们是完全的排斥心理,请完安,就急急地想走。十四阿哥却皮笑肉不笑地伸手拦住了我:“多久没见了,跟爷们不熟了?”我忙微笑道:“奴婢不敢,奴婢有急事儿。”

三人没说话四处打量了一圈,看仔细了周围无人,便排成一排横站在我面前。他们要干嘛?被罚点球了?我可没兴趣踢。十阿哥直直盯着我开口道:“梅林,今日有件事情要问问你,要如实回答?”我纳闷地看着他,怎么他们又想找茬?我恭声道:“请十阿哥问吧!奴婢定当知无不言!”其他二位阿哥神色一致,眉头皱得像毛毛虫,真不知他们要问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搞得神秘兮兮的,弄得我也一阵紧张,使劲咽了一口吐沫,嗓子还挺疼。

“皇阿玛最近对二阿哥怎样?”我‘啊’了一声,原来是这事儿呀!估计他们是憋坏了来找我这个眼线了。

我还想怎么组织语言搪塞他们,就听见九阿哥说:“依你看?”十四阿哥也要开口,我忙赶在他开口之前,急声说:“每次二阿哥来就是聊天,吃喝拉撒睡,家长里短的。没别的了。”

十四阿哥冷哼了一声说:“没了?”说完,冷冷看着我。我摇摇头。九阿哥冷笑了两声,看着十阿哥与十四阿哥说:“我说什么?问了等于没问。她就这样了,看到咱们跟没看到一样。还能问出什么?忘恩负义。八哥还是尽早绝了对她的这份心吧,牵肠挂肚又怎样,人家压根心里就没爷。”

“是八阿哥叫您老几位来的?”我眯着眼很不友善的说着,他这话我听着就窝火,倒不是那几句冷嘲热讽,竟然想利用我?!

十阿哥神色阴沉的截话道:“你以为八哥会问你?自从你把自个儿圈在御茶房盘点什么什么茶叶,八哥就明了啦,他会逼你做你不想干的事儿吗?我们只是今儿特意躲开八哥来问问你。看来确实没有必要。九哥,十四,我们走,这丫头拧的很,问了也白问。”他不屑的表情配上清冷的声音,像是变了个人。

十四阿哥怔了一会儿,又看了我一会儿,眼光转开看向远方,说道:“你真的一点儿都不顾念他?”。我神色淡然的远远看着铺着一层厚厚皑雪的花圃,道:“御前宫人与臣子有私是个什么下场?奴婢知道,诸位阿哥更是明白不过。梅林不说,是遵规守矩,没有错。就是刚才说的也是实话。请诸位阿哥转告八阿哥,过去种种过眼云烟,大家就此别过。”

九阿哥与十阿哥神色冷冷地怒视着我,马上就要喷火了。十四阿哥嘴巴张张合合,像条刚被钓上来的鱼,指着我喘粗气,估计强忍着揍我的冲动,也真难为他了。

最后九阿哥恢复了常态朝我冷笑了几声,猛地一甩袖子,转身就走,撇下一句话:“当真不如一条狗。”十阿哥全脸冷意也立即随九阿哥而去。十四阿哥放下手,说:“苦了八哥今时今日还这般挂念你。你真的不如......”没说完也走了。哼,不就是狗吗?离了你们我就是A LUCKY DOG!

我呆呆的立在原处,寒风凛冽,犹如刀割,风吹花圃,积雪飞扬,玉指挑起黏在嘴边的碎发,轻轻拢到耳后。这里的花儿曾经姹紫嫣红,争奇斗艳,在这里盛开,亦在这里衰败,经历着它们或平凡或曲折的一生。

康熙四十七年十一月,释废太子胤礽。众王大臣终于明白了康熙的意思,天天请旨复立胤礽为皇太子。同月复胤禩贝勒。

转眼已进入康熙四十八年,朝廷上下内外勾结、串联,蓄谋皇位的情况愈发严重。康熙决定复立皇太子。本是他老人家的意思,可偏偏说是顺应民意,人民管你立个屁?自编自导一出戏,自己沉浸在悲剧中当男一号无法自拔也就算了,还要一群疯子陪他跑龙套,振臂高呼,都是演技派。这场秀真是空前场面!

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初九日,复立皇太子胤礽,遣官告祭天地、宗庙、社稷。移禁大阿哥胤禔于公所,遣官率兵监守。十三阿哥到是被释放了,但却患上了鹤膝风,听太医来报说是‘湿素毒结于右腿,膝上起白泡,破后成疮,时流稀脓’。不知道是不是心情郁闷所致。

四月的北京已入夏,康熙和往年一样,带着皇太子胤礽及三、七、八、十、十三、十四,六位皇子巡幸塞外,开始为期五个月的避暑、秋狝兼残害生灵之行。又可跳出樊笼,享受自然,开阔视野,我开心的哼着小曲收拾东西,可偏偏在出发的前两天得了热伤风,鼻子囔囔的。在御前发出咽吐沫的声音都被列为‘大不敬’,就别说‘囔囔鼻’了,再说人家还怕我把病过给主子呢!最终带了苏娅、春娃、秋芸去,我成了留守少女。

在京城留守的年长皇子们,按照康熙的吩咐,分为两班,轮流在紫禁城和畅春园內值班办事。康熙携大批妃嫔及近侍、随从外出,空旷肃静的皇宮御苑显得格外冷清,留守的门禁、守卫、宫人们情绪也松懈了很多。我每天照常值班,去乾清宫时时勤拂扫,伺候在宫里值班办事的四阿哥和五阿哥,值班处在现在故宫的‘军机处’,进了隆宗门往东就是了,雍正七年,因用兵西北,内阁在太和门外,恐漏泻机密,在此设‘军机处’,以为处理紧急军务之用;而九阿哥和十二阿哥则在畅春园,与我无关,见不到,否则九阿哥见到我要聊点梅林往事,我可答不上来。

我心里窝火,他们大队刚开拔三天,我就彻底好了,怎么这么晦气啊。我端着茶点,与门口站岗的四阿哥的贴身太监高无庸打了个招呼,进入办事处,四阿哥着靴盘坐于炕上批改奏章。屋里几乎每天都是他一个人在,五阿哥因是仁宪皇太后带大的,进宫也是去宁寿宫陪皇太后兼办公,没见过几面。桌案上满满摆着奏章,康熙即使出宫巡幸地方也从不耽误工作,规定奏章三日一送行在。四阿哥先批阅一遍,分出轻重缓急,再把自己的一些政见附上。

我把茶盘放在炕沿上,小心的整理着炕桌上的奏章,腾出地方放茶碗、糕点。他抬头看了看我,伸手把奏章往边上推了推。我向他躬身道:“给四贝勒请安!”他没理我,继续低头看奏章。他低着头把茶碗盖放到一边,拿起茶碗喝了一口茶,又拿起碗盖打算一口咬下去,看样子他是拿错了,把碗盖当点心了,我试图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扑哧”我知道我不应该笑,但怎么可能忍的住,这人触觉也太大差了,点心跟瓷器的手感也不一样啊。他一皱眉,看了一眼碗盖,又看了我一眼。我忙的止笑,我真是佩服我脸部肌肉的伸缩能力。我福了福身还是走为上计,可刚拔腿,就被他一句‘回来’喊住了。他不会这么小气吧?

“留下伺候。”他淡淡说。我站在一旁等着吩咐,百无聊赖,看到他身后躺着一本《火攻挈要》,《火攻挈要》是一本中国明末系统总结火器技术的著作,里面讲的不是火统,火药就是火器。我也算个玩枪行家,经常使用的是M9 Beretta,USP45战术型□□和Mk 23□□,也用过PM63□□,射击精度准,容弹量大,更重要的是在一只手负伤或单手持枪的情况下,将其顶压在硬物上便能使套筒向后迅速实现单手装填待发,但毕竟体积要大一点儿,平时装着不够轻便,也就是有交易的时候才用,一般随身都带USP45。

现下无聊又看到古代的枪支弹药,手上还是蛮痒痒的,便悄悄把它拉到炕沿儿,伸出右手,一页一页小心翻着,身子不动,斜着眼瞟着上面的图画。

“你看的懂吗?”一个声音传来,我吓了一跳,手一抖,书掉了下来,我与他都下意识的伸手去接书,两人的手在空中轻碰了一下,我触电般缩回手,他也收回了手,我以光速捡起书,用袖子使劲蹭着书面。

“我问你话呢?”四阿哥的声音是很有压力的那种,连我这种心理素质都被吓了一跳。我点点头,猛又摇摇头,他皱眉道:“到底懂不懂?”我忙着解释,说:“上面的字我看的懂,可实物却不大懂。”他顿了一下,又说:“你见过□□?”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见过□□、□□、□□,还真没见过□□。

他没再理我,扭过头,轻笑了一下,继续看奏章。鄙视我?我百米射中对方心脏,弹无虚发,我就不信你比我强。

夜色降临,四阿哥让留京的内阁大臣,快马把今天的折子呈给皇上。他看看还站在原地的我,表情嘲弄,问道:“累吗?”累?我也算受过特种训练的,就凭这点儿体罚。

“不累!”我定定道,微笑着看他,眼神中毫无一丝恐慌与他对视。他笑意的脸有些微僵,点点头,说道:“那就站到累。”说罢,掸掸袍子,丢给我一个背影走出门。看他带走的一抹沉木香,不觉好笑,手段都一样,还真是匮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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