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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狼烟漫天起,危时将请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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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花月笑着接受了大家的祝贺,甚至还娇羞的望了望她未来的夫君,那个执着的放三箭也誓要将她选中的南王。她希望他能抚慰一下她的自尊被伤,可南王还是淡淡的,甚至再没多看她一眼,而锦王带着那漫不经心的笑,倒是很遗憾似的看了看她。

她曾意气风发的在父亲面前高谈她会选一个她中意的夫君。她曾自信的认为自己的仪态万方、倾国之貌可以让天下所有的男子疯狂,是她选他们,而不是他们选她,但现在,她却最终还是脱不了被他人摆弄的命运。

她因为万业寺的轻浮而否定的晋王是根本无意于她,而两王相争,获胜的那方却是莫测高深,没有表现出一点获胜后的得意。南王选她,或许是因为她是百花丛中最美丽的那朵牡丹,或许是因为她父亲的权势,但看来都不是因她自己的魅力。所以,她怕了,如果可以选,她希望获胜的是锦王,他温柔的注视至少不会带给她现在这样大的挫败感。

凌花月回到了家中,强撑过后,是再也掩不住那种悲愤。凌文成看着一向坚强的女儿如此,道:“花月这是怎么了?南王选上你,锦王也本有意于你,你不是应该开心吗?”

“不对!爹爹,你没发觉吗?我被晋王彻底的戏弄了!而南王根本没有对我动心!”她难抑被设计、被轻看的羞辱,终于哭了出来,“我该怎么办?我要嫁的是一个根本没有感情的木头,阴冷的可怕,我好怕!”

“住嘴!”凌文成扶起凌花月的身体,摇了两下,“你清醒一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吗?你早该明白,皇家的婚姻,有几桩是遂的心愿,有的真心的?皇子选上你,就是你的宿命!女儿,抛开那些无谓的自尊吧,也抛开那些自怨自艾吧,你现在就应该好好的想如何作一个王妃,又如何让自己的丈夫问鼎帝位!”

凌花月吃惊的看着父亲,凌文成的眼光如鹰隼般锐利:“我早说过你太年轻,看人不能光看表面。事实终于证明了,人心难揣。所以不要再对自己过于自负、自信了。今后,你可能会遇到更难堪的事,遭遇更多算计。如果贵为皇后,更要面对无数的暗箭毒匕,这点又算什么!你是我凌文成的女儿,你是南王的未来王妃,所以你一定要坚强!现在你已经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一言一行,都要理智,明白吗?”

凌花月点了点头,却还是难以抑制胸中膨胀的酸涩,和对未知将来的恐惧,她毕竟是个从未受过打击的天骄之女呀。

平乐绘声绘色的在向锦瑟描述选妃大典上的奇事,锦瑟埋头做着绣活,手却微微颤着。她不敢想晋王是为了她故意失箭,但是却又隐隐的觉着这与自己有关,所以心中还是生了很感动,甚至还有点小小的甜蜜。但是她与他又是绝无可能,因而,这些和她都没有关系。定了定神,她打断平乐:“殿下,再有几天我就该出宫了。”

平乐飞扬的神色顿时就黯了下来,正想张口,锦瑟已道:“殿下可是答应了的,不能食言。天下的事,是和久必分,分久必和。如果有缘,我或许还能和你再见面呢,便是无缘,殿下心中能惦着我,记的我教的琴,我也念着殿下,想着你的纯真率直,都有个好的回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老师。可我就是难过,我没有什么知心的朋友,想到要与你分别,我就难受的心都在痛。”平乐的眼都红了。

锦瑟望着她,也中也很有些不舍,这个天真的小公主,她其实是孤独的,她已经经历了丧母的痛,以后却还可能遇到更多痛楚,她能承受吗?想到这里,她放下绣活,温柔的握住平乐的手:“人的一生,可能要不断经历生离死别。而殿下生为皇上唯一的公主,很可能为了皇室、为了国家承担、背负很多事,所以殿下一定要坚强!”

平乐用她澄亮的眼睛,似懂非懂的望着锦瑟,点了点头。。。

十月三十一,锦瑟的出宫之日。这天,北边传来的快报却让病中的皇帝也被惊动了!

皇帝虚弱的靠着龙椅的椅背,脸色蜡黄。听着奏报,不时被那惊人的消息激的咳嗽,直咳的展开那掩嘴的黄绢,众人才发现那上面居然是触目惊心的血红!

大家失色的抢上前去,却被皇帝挥了挥手打断:“念,快继续念!”兵部尚书无奈的看了一眼皇帝,心颤的接着念:“臣之前上疏六道,陈诉北蛮异动,肯请增兵布防,未果。。。臣与敌苦战三昼夜,也未能保住幽州,臣死罪!臣现携剩余残兵和家眷,总共不到二千人,誓抗蛮夷,守住京北的最后一道防线——卫城。肯请圣上能速调援军,另再结重兵于楚河布防。。。”

皇帝听到这里,猛的呛出一口血,瞪大了双眼:“六道上疏?六道呀!何已等到卫城都失陷了,半壁江山尽丧,你们才知道!朕才知道!”

凌文成道:“皇上请保重龙体。不知是被劫还是有他因,兵部之前实未收到萧成梁的奏报。这次的血报,也是萧将军的独子萧离亲自送进京的,没想到接着就收到卫城已破的消息。北蛮这样神速的推进,剑指中原,实未有过!当务之急,卫城已失,我们唯有在楚河南岸集兵,阻止敌军度河后直取京都。萧将军已壮烈殉国,我们须马上再拜新将镇守楚河。”

皇帝将目光投向站立的一干武将,尚勇当下出列:“臣愿领犬子带军前住楚河,誓保北夷不再南犯!”

这时棠熠上前回道:“父皇,这次的战事事出突然,之前消息被阻,未能收到边关将帅的任何奏报,有很多疑点。现在北边已乱,西北却没有消息,儿臣认为不该大意,因为北蛮说不定会取道西北,破了潼关,他们就可绕过楚河天险,直逼中原了!儿臣知尚将军曾在潼关驻军,所以儿臣建议让尚将军带兵前往潼关;而楚河,就由儿臣前去。萧将军曾是我旧部,我又在北地打了几年的仗,对北蛮有一定的了解。儿臣定要为忠臣报仇!也会守护帝都及中原百姓的安宁!”

众人才意识到了严重性,对啊,之前没有任何北地来的消息,直到敌人一路打到楚河;现在潼关却也无军报,说不定已被攻破了。如果北蛮绕道西北,没了楚河的阻挡,他们岂不更是势如破竹吗?众人的神色都是惊惶,汗都急出来了。

“咳咳咳,准晋王如奏!你速点兵去往,去往楚河吧。另外尚勇也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潼关布防。如果潼头已有难,务必要阻击敌人,阻击他们于途!”皇帝不容多想,马上挣扎着下了旨。

因为尚勇是司职京畿卫,担负着守卫京都的重责。他现在前往潼关,京畿重地的安全皇帝就下令由南王接手,锦王从旁协助。棠煜平日戏侃的的神色也因皇朝从未有过的危机而变得凝重。

棠熠领得命来,便去整理行装,又前往梨妃宫中辞行。

梨妃被棠熠的拂逆本是气的生了病,几天来从未召他。现在见儿子一身戎装,突然就来报要前往楚河打仗,哪里还顾不得生气。拉过棠熠是泪流满面:“情势怎么突然就这样紧急呀!你以前在北地母亲就是提心吊胆,何况现在敌人来势这样汹汹。你父皇手下没有人了吗?为什么非要派自己的儿子去涉险呀。”

棠熠回道:“母妃不用担心。儿臣与北蛮较量过那么多次,每次都能逢凶化吉。现在家国有难,儿臣如果坐而视之,获一个苟安,等敌人打过楚河,就回天乏力了,帝都危矣,咱们也都会没有生路呀。”

梨妃是又惊又怕:“那你务必要小心!不要逞匹夫之勇,太过身选士卒。如果将军有难,那战事才更是无望了。儿子你一定要好好的回来见娘呀!”

棠熠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您不是为儿臣算过吗?说儿臣生的时辰极好,有天灵护佑,才能战无不胜,而我还是天子的儿子,天会不佑吗?好了,时机紧迫,儿臣须马上出发,母妃保重!”

辞过梨妃,棠熠便准备出宫前往点将台点将出征。快行至午门时,只听前面的护军大喝:“什么人?晋王车驾在此,还不回避!”然后,只听那声音马上变软,“末将参见公主殿下,殿下恕罪。”

晋王往前一望,果真是平乐。平乐不理那护军,而是几步跑了过来,当晋王看清后面缓缓跟着的那个身影时,却如遇雷击,是锦瑟!

晋王只觉眼前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那个瘦弱的身影,而且,他还在她的眼中看出了焦虑!但是很快,她便避开了眼,低下了头。他这才注意到她身上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袱,是要出宫吗?

平乐正送锦瑟出宫,却得到了北边形势危急,晋王受命去楚河狙敌的消息,心中一急,便直接赶到他的必经之地来辞行。而锦瑟听这消息,心中也是一紧,居然鬼使神差的就这样贸然跟来了。

可能是即将出征的雄心激励,可能是前途凶险,生死未知的促使,棠熠突然就觉的什么都可以不顾忌了。

平乐着急的对着他说了些什么,棠熠几乎都没听见。他歉意的对着妹妹道:“平乐,哥哥谢谢你的关心。现在我马上要开拔了,能让我,跟她说几句话吗?”他用手指了指不远处低头颔首的锦瑟。

平乐的眼瞬时瞪的很大,而晋王已经大踏步的向锦瑟而去。望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锦瑟只觉浑身的毛孔都立了起来,她的手紧紧的抓住包袱的背带,有一种绝望的无措。她想逃,可她的脚却像生了根,而且她知道她也无处可逃。

感觉他高大的身形将她遮盖,锦瑟惶然的抬起头来,却见他温暖带笑的眼:“你来送我吗?”她想说话,却只张了张嘴,发不出一个音节。他就要赴那枪林箭雨,她该说什么?她能做什么?

棠熠见她这样,心中已明白大半,她与他一样也在苦苦挣扎呢!她对他终是在意的呢!随着这样的认知,他的心头涌上一丝丝甜蜜:“我马上要走。你是要去哪儿?出宫吗?”

锦瑟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被卷进了一个绵绵的旋涡,挣不脱,又不想挣脱。因为它太甜腻,软软的托着她曾飘浮孤苦的心。她想冷颜对他,但面对一个将军出征恶战前的脉脉柔情的注视,她又怎么狠的下心!

他要走了!前途荆棘无数!他要走了!可能受伤!可能。。。不,不,她不能接受,他马上就要走了呀!一想到他此行的艰难,那些未测的残酷,锦瑟终于像破茧的蝴蝶,摆脱了自己心的缚束,对着他道:“锦瑟是要出宫。王爷万请保重!”

棠熠看着她澄如秋水的双眸,觉得自己似乎就要被这眼波柔的化掉。他多想握一握她的那双素手,但众目睽睽,时间急迫,他只能简短的对她说:“锦瑟,等我!无论是在宫中,还是外面。你对平乐讲,她会帮我们。我会很快回来,务必等我!好吗?”

锦瑟只觉耳边一热,一股泪意就冲了向眼眶,还有比这更动听的承诺吗?要去沙场征战的将军,临行前对一个女子说出这样的话,她还有什么可以计较的?她还有什么心结不能打开?他不介意她的身份,他以这样的方式来向她表明心意,她如何能不接受?

她想哭,但是她坚强的给了他一个微笑。因为她要他记得她的笑容,她要他心无芥蒂的上场杀敌,她要他明白从此世上有这样一个女子,会带笑迎接他的凯旋!锦瑟的微笑就像三月的春风,吹走了那些焦灼和不确定。这是棠熠见过的最美的笑容,因为发自内心;她很少笑,她也不算太美,但这笑在他心中,却使万千红颜都黯然失色!锦瑟凑的进了些,轻轻的对他说了三个字。两抹浅笑像两朵绽开的祥云,看痴了晋王。

大家看到一向沉稳的晋王随之也笑了,英俊的脸满是光华。他默默的又看了锦瑟两眼,便毅然转过了身,利落的跳上马,朗朗下令:“出发!”

将士们当然都好奇那个女子对晋王说了几个什么字,让他这样开心。棠熠却只一心甜蜜着,不打算与人分享。她贝齿轻启,那三个字“我等你”,使他有如听到了天籁,霎时就觉云开日朗!等我回来!我会回来娶你!我的锦瑟。他的胸中豪情万丈!

锦瑟观那一阵烟尘散去,心中默祈他们的平安。转过头见呆呆的平乐。哎!她的脸上顿时有了一些不自然。

“老师可以解释一下吗?什么时候和我三哥情愫暗结的?”平乐冷冷的问道。“平乐!”锦瑟见她冰冷戒备的目光,忙上前一步。

“称我公主殿下!你不配直呼我的名字!”平乐声嘶力竭的叫道,“老师还真是高明呀!怪不得我三哥在选妃时会反常的放丢三箭!原来是早被你迷住了!你欺骗我!你居然欺骗了我!平日一幅清雅的样子,却就这样勾引了我的哥哥!”

“平乐,哦,不,殿下!”锦瑟万没有想到,平乐的想法是这样极端,被她这样指责,她一时觉得百口莫辨,“相信我,我和晋王之前是清白的!我们是早就认识。但也是现在才坚定了心意。你听我向你慢慢解释!”

“可以,你当然要解释!你跟我去父皇那里解释!”平乐马上就去拖拽她。

锦瑟被她突然的动作拉的一个踉跄,脸色也因她的话变的惨白。她抬走头,努力平心静气的对她说:“殿下,这就是你说的把我引我知已吗?你根本不信任我,根本就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平乐因这话愣了一下,但是马上就说:“就是因为信任你,就是因为尊敬你,我才觉得自己的愚蠢!你居然骗了我!你知道你这样会害苦我三哥吗?他为了你,拒绝了父皇的指婚,又在选妃大典上出尽洋相。他本是父皇最喜爱的皇子,他本是最有希望成为储君的皇子!如果跟你,一个寡妇纠缠不清,他能见容于父皇吗?他能被朝臣们认可吗?他能不被世俗非议吗?”

锦瑟只觉轰的一声,天地就昏暗了,平乐的话,就像利刃一样再次拉开了她的伤口。她没有想到,棠熠会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刚才以为她可以无畏的面对世俗的目光,她可以与他相爱,她甚至可以不再在乎名分,因为在真爱面前,她觉得她的那种坚持是对棠熠的残忍。然而现在,平乐的话却使她从天堂堕入地狱!

“这就是公主殿下对我的看法吗?一个妄图高攀皇子的心机深沉的寡妇?这就是殿下曾经鼓励我的,让我放开心胸,追求新生活?如果我爱上的是一个市井小民,公主还未有这样激烈的反应吗?”

平乐顿时哑口,锦瑟接着道:“在殿下的心目中,你的皇兄只有显赫的官家小姐才能配的上,对吗?之前的种种礼遇,一旦牵扯到了你们尊贵的身份,就不复存在了。”

平乐道:“你不用绕着说。我知你善辨。我说的是你隐瞒我,私下和我三哥来往的事。”锦瑟一笑:“我心坦荡,在这件事上,我没有骗殿下。我现在也不想再过躲躲闪闪,晦暗无光的日子。殿下若还信我,我自向你道来我们相识的种种,若不信,我也唯有认命,你要带我去哪里受罚都行。只当殿下错信了我,而我也错看了殿下。”

锦瑟的目光是无畏的,坦然的,平乐完全被她的神态震住了。一番发作下来,她却空虚的难受,她只一门的指责她对她的欺骗,她本能的想到她特殊的身份,但是就如她所说,如果她爱上的一个平民,她会这样吗?平乐的脸上有微微的红意:“那你,权且跟我回宫将原委道来。”口气中却已多了不确定和软弱。

锦瑟和平乐回到宫中,平乐摒退下人,对她道:“你且说来。”

锦瑟心中一横,对她道:“我名叫林锦瑟,是贤妃的外侄女。因为被悔婚后匆促嫁人,不料丈夫却在拜完堂后就暴病而亡。心如槁灰时,姨娘接我入了宫。机缘巧合我结识了晋王,不过当时我的双目因为受了刺激看不清人。。。”

平乐的心随着锦瑟听似平静的语言起伏着,越听悔意就越深。身处深宫的她,想都未想过世间上有这样的苦难,而面前这个曾让她尊敬,让她觉的极为投缘的年轻女子,却有着这样离奇而不堪的遭遇。

“就是这些,殿下还有什么疑问吗?”锦瑟叙完,淡淡的问。平乐的脸上却已是红云满布,多的是羞愧,还有对她坎坷经历的同情和不平。

她尴尬万分的神色锦瑟已经看在眼里,却还是很伤心,因为毕竟她刚才的话深深的刺痛了她。

平乐心海翻腾,却是半天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对自己刚才的鲁莽表示歉意,还是对她的经历表示同情,抑或是对她和晋王以后必将曲折的前途担忧。沉默了好久,她终于说:“我很难过老师的经历,我也可以帮助你和我三哥,但是想必你也能够预见到你们会有一番怎样艰难的未来。”

锦瑟面色沉静:“我当然知道我和晋王爷之间难有一个好的结果,这也正是为什么我一再逃避的原因。可是今天,在他即将出征的时候,看着他的双眼,我才感觉到,如果我放弃了,我会遗憾一辈子。他作为一个王爷,可以抛开这种种世俗宫礼的束缚,对这样的感情,我没法说不。而且,那一刻,我不想他带着遗憾和不安上战场。”

她顿了一下,又道:“殿下,我既然向晋王做出了承诺,我不能食言。现在,我会在以前那个客栈等晋王爷的消息,希望殿下能够代为传达。我现在只盼他能够平安回来。望殿下成全。”

“我一向都很敬重我的三哥。你是他的意中人,我自然会帮你们。老师在外面,我自会派人以信息相递。你还请保重。另外,我,我为我刚才言语的冒犯向你道歉。”平乐终于将歉意表达了出来。

“殿下无需这样。你能够做到这些,锦瑟已是感激。殿下待我的情谊,我无以为报。望殿下也保重。时候不早了,我就出宫了。”。。。

平乐看着锦瑟远去的身影,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她是真的离她而去了。在她的少年岁月里,她少有对一个人有着这样莫名的执着,她身上清冷的气质强烈的吸引着她,她的才情、她的经历都像一个迷一样引人探索,她视她为知已。可是现在,真相大白,她又亲手将这段情谊毁了。怪她吗?身为皇帝的女儿,她与生俱来的观念里,就被灌输了门当户对的婚嫁理念,也见惯了皇族与权贵之间的婚姻。哎!我认为自己是不一样的,我应该没有那些门弟、贵贱之见,可是现在才发现,我还是一样,平乐在心里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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