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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兜兜又转转,泪伴回皇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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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花月回府后即向凌文成说明了在万业寺的遭遇,看女儿心绪难平的样子,凌相沉默了,这事他总感觉蹊跷,以他对晋王的了解,他不像那种好色之流呀。

“爹爹还有什么疑虑?所谓人不可貌相,军旅好几年,他必是寂寞难忍,又见女儿貌美,自是按捺不住了。”凌花月道,“爹爹还是早做打算,让我见见另两位王爷,看看私下里他们的样子究竟如何。”

“人不风流枉少年,我看你也不要太过偏执。而且据说锦王也是喜好风月,那不是也要被女儿摒弃在外?”凌文成劝道。

“那不同呀,至少六殿下是风流在明处,不像晋王,私下里调戏女子。”“女儿,你到底年轻,虽然聪明,毕竟还稚嫩,为父从政多年,见惯事世,看一个人,切忌轻易下结论。而且,就便是晋王不为你所喜,他还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被立为储君的可能性很大,所以绝不能因不喜,因偏见而放弃,你懂吗?”

凌花月思忖片刻,也觉父亲说的很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至于安排你与另外两位王爷见面的事,我看时机吧。总之,万事要小心,不稳妥就宁愿不做。”凌文成又道。

棠熠自回宫后便叫满儿去打探万儿的消息,很快得到回报,万儿还是被派在原来的柳莹阁。因为现在院中已空,原来的一干旧人也被遣到其它宫里,现在万儿和另外留守的两个人,做些打扫的事。棠熠便马上去了柳莹阁。

万儿见晋王匆匆而来,知他是探听锦瑟的消息,只对他道锦瑟已经自行离开,并不知其消息。棠熠问不出什么来,知她是有心隐瞒,却也不好相逼,只嘱咐满儿盯着她,有什么消息便速来相告。

梨妃也已回到宫中,就选妃的细节她和居妃也终于达成了共识。一切,就静待选妃日的群芳争艳了。

平乐没有食言,果然果约到锦瑟处学琴,见锦王没有跟来,她也略为安心。知她聪慧,便直接开始教她简单的曲子。

平乐太过活泼,弹了一会儿便坐不住了,开始缠着锦瑟说话。锦瑟不大理她,她也不沮丧,只顾自己自言自语。

她自幼长在深宫,对这外面的市井人风是极为感兴趣,对锦瑟更是好奇。见锦瑟优雅拂琴的样子,她很是痴迷,又问:“老师今年多大?”

锦瑟正色道:“小姐到底学不学琴?”“我是见老师如此年轻,却有这样的气质,羡慕呀。”

“小姐生在富贵人家,生来气质就高贵,却如何来羡慕我这样的人。”锦瑟见她笑盈盈的样子,不觉好笑,她这样的出生,不知是修了几世修来的,才让人垂涎呢。

“我见你比宫,比我家里的那些姨娘美丽多了,我六哥就说老师是娇比清莲,淡雅出尘呢。”

“公子他过奖了,我的身份如何当得起这样的评价。”“老师怎么会这么自轻呢?美就是美,有才就是有才,谈什么身份?讲什么地位?”平乐激动的说。

“你还是个小丫头,哪知世事艰难,人情无常。人活在这个世上,自就有他的位置,身份地位是如影随形的东西,有几人能超然的抛开?又有几人能不计较别人的这些。”锦瑟叹道。

“我总觉得老师身上有很多故事,能说给我听听吗?”平乐一脸期待。“每个人都有他的故事,有些事是别人的伤痛与禁忌,不想再触碰,你知道吗?”

“可是我倒是觉得伤痛总是会结疤的。记的小时候我有一次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摔破了腿,一碰我就痛的要死,我坚决不要任何人碰。后来我母亲来了,她对我说,你不要人碰,不要人治疗你就会一直痛,但如果上了药,过段时间结了疤,它就会愈合,就会好了。越不让碰就证明你越介意,越介意就会越痛。”平乐认真的说。

“我生来比常人优越,可能不太了解外面的苦楚,可是我也有我的痛苦呀,虽然可能在外人看来这些不算什么,但也说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处。母亲过世后,我很难过,可是时间久了,我也渐渐想开了:她终是去了,我再难过再伤心也无济于事,相反,如果我过的快乐,她在天上也会高兴。所以,我想,老师虽然也许有过很多不幸,但是也应该快乐。而平乐,正是愿意与你分享快乐,也分担伤痛呀。”

锦瑟的内心被深深感动了,十五岁的公主,她当然不能领悟这世间上的那些椎心蚀骨的痛苦,她对这个世界的感觉是纯而粗糙的,所以她只是想让自己喜欢的人快乐。她单纯,所以可能快乐,可是生在皇家,她今后要面对的是怎样的风云变幻,未可知呀,而当若干年后,她还会像现在这样吗?人,总是要经历痛苦才能成长,而她被人羡慕的气质,却是经历了苦难后的凤凰磐涅呀!如果要靠这样来显得独特,她宁愿不要,她宁愿自己还是边塞那个纯真的、直率的、刚烈的女子,不用小心翼翼,不用揣摸规避呀!

“平乐,我感谢你想与我分担痛苦的心。可是人要向前看,所以老师不想再回首相顾,就让我们都淡忘它吧。来,我们还是认真学琴。”锦瑟拉着她又坐到琴前。。。

随后隔了好几天,平乐都没再来。锦瑟知她身在宫中,也不可能像之前约定的那样隔天就来学琴,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觉得学琴枯燥,所以不来了。锦瑟也不多想,她若不来了,对她未必不是件好事。只是没了她的聒噪,到也觉得有些寂寞,好在她带给她一尾好琴。

锦瑟惦着万儿,只觉得时间过得很漫长。又熬了几日,正值晌午,听人敲门,以为是店里的伙计,打开一看,却是棠煜。

棠煜见她一脸惊讶,半天没反应的样子,揶揄道:“在下脸上是有疤还是什么?”这一问,只觉场景熟悉,猛的就想起原来两人是那日在万业寺见过。当下也愣住了,茫茫人海,复又得见,这自是算有缘?

锦瑟忙将他让进屋。棠煜问道:“姑娘不觉得我们见过一面吗?”锦瑟回答:“当然见过,上次公子不是来过吗?”

棠煜见她有些躲闪,也不罢休:“凭姑娘的记忆力,应该早在上次就认出我了吧。”

锦瑟见他已说破,也不再周旋:“小女子只是想王爷身份尊贵,也不便轻易向外人说明,故而没有相认。”“那姑娘应该也猜出我妹妹的身份了。”“自是已知道。”

“呵,看来我们之间的确有些缘分。”棠煜笑道,“甚好。本来今天也是要向你道明身份的。”随之神情一肃,“我此次来,是请姑娘进宫。”

锦瑟被这话惊了一跳:“王爷,这是为何?”

棠煜道:“姑娘也不必紧张。只是平乐生了病,嚷着一定要见你。”原来如此,怪不得她好久没来了。

“小女子一介草民,怎能随意出入皇禁。还望王爷转告公主,好好养病,待病好后再来。”她当然不能同意再回到那里。

“姑娘不用担心,我自会妥当安排相关事宜。平乐这次是染了风寒,病的有些沉重,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对你又很是惦记,所以才来让我带你进宫陪伴。”

锦瑟着急:“不瞒王爷,其实上回小女子说的要投亲一事,确是实话。我与家人约定了时间,还有半月余就要在这里会合,然后离开京都。”

听到这话,棠煜心里一沉,她要走?观她神情,似是实话,当下本能的想留住她,便道:“姑娘也不用焦急,只进宫数日而已。就算耽误了,我给老板些银两,对他言明,你与人有约,让他转告你所约之人,再等几日,也不会误事的。”

锦瑟却不愿冒这个险,要是在宫中被认出来,锦王知道了她对他隐瞒了身份,或是碰上晋王,又或是再遇到皇帝,她真是想也不敢想那会招来怎样的乱子:“王爷还请体谅我与家人相会的心情!我自在这里等待,相信公主富人吉祥,定会很快痊愈的。”

棠煜见她不愿意,面色一沉:“其实你是早就有欺瞒之心,本来月余就会离开京都,却不向我们道明。如果到时你突然消失了,平乐不知会多伤心呢。”

锦瑟闻言,忙跪在地上:“王爷明鉴,小女子当初向你们说明,你们却不当真,我自不便再说。我要是有心想离开,也不会一直在这里等公主前来呀。”

棠煜见她这样,起了怜惜之心,不过想到如果不带她走,平乐那边又要闹,而且他确实不愿意就这样轻易放她离开,便伸手欲扶她起来再劝。

锦瑟却倔强的不起身:“公主当初拜师学艺,小女子已经言明,事不可强求,但后来心软允了公主,现在王爷这样,请恕小女子冒犯!”

棠煜长到这么大,还从未被人这样顶撞过,更何况他对她又有那层暧昧的心意,一时之间也恼了:“你还知道本王是谁吗?你还明白公主是金枝玉叶吗?她拜师是敬重你,她召你进宫是你的福份。你这般执拗,实是,实是。。。”

“实是不拾抬举,王爷是要说这句话吗?”锦瑟黯然,看来,皇家的人终是尊贵无比,无论之前守礼相敬,平易相待,骨子里他们还是高人一等,不能被忤逆的。

“你!”棠煜本来性格极好,被她这样一讽,也昏了头,一把拽起她,咬牙,“竟然你知道,那就随本王进宫去好好侍奉公主!”

锦瑟一时间,觉得好厌倦,兜兜转转,她还是与这皇宫,与这宫中的人纠缠不清,她轻声道:“王爷是非要我进宫吗?”

“你说呢?”棠煜见她脸色苍白,有些凄然的样子,心中暗觉不妥,可是也未松口。

“好,王爷有命,公主有命,民女岂敢不从。只是请您承诺,只数日,最多到公主病愈,您要送我出宫。”“锦瑟直觉天地昏暗,豁然出口。

“本王为什么要承诺。到时公主的心情好,自会放你。”棠煜却不愿将话说死。

锦瑟听到这句,只用那双眼睛正视着他,眼中是难掩的愤怒与伤心,棠煜别过头去,不去看她:“你收拾一下吧,一会儿就随我进宫。”。。。

锦瑟因为考虑到皇宫毕竟那么大,且很难信息相通,提笔写了一封信给万儿,又收拾了一下行李,下楼将一些东西随那信一同交付给了老板,后来又换上了棠煜带来的宫装。

坐上马车,锦瑟疲惫的靠在椅上,远远的与同车的棠煜保持着距离。棠煜见她不言语的样子,知是怨他,一时也找不出什么话来说,也只沉默着。

进了禁宫,锦瑟下车步行。四周又是凛人的高墙,皇城的金瓦在阳光的映射下显得那样夺目,那长长的宫道啊,就像她的人生,要通向何处呢?无助、迷茫,被强迫的委屈,不被尊重的难堪,千念万感,锦瑟只觉双眼一热,泪水就落了下来,但她又倔强的抹去泪水,告诫自己:“不能认命,不能哭!自己以前既然能走出去,以后也能走出去!”

棠煜也觉察到了锦瑟的动作,她流着泪,却又赌气般的马上拭干,因为压抑,她的肩头微微起伏着,以前见她总是淡淡的,现在反而有了一点生动的情绪;宫装的色彩比较鲜艳,她一直衣着朴素,现在被这样的衣着也衬的有些娇俏,还多了几分稚气。到底之前的她有着怎样的经历?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又总是孤身一人呢?棠煜的心中充满一个个的疑问,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急切的想探究一个人,并隐隐有了一种探索的坚定。

平乐正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见了锦瑟,顿时有了点精神,摒退下人,热情的拉住了锦瑟的手:“老师,太好了,六哥还真把你请来了!”锦瑟心想,哪当的一个“请”字,可看平乐明显苍白了瘦削的脸,和那热切的目光,也被触动了一下,看来她虽与她相交不深,但她却是把她看的极重的。

倒是棠煜,瞧了瞧锦瑟的神情,开口道:“为了不负你所托,我可是把你的老师得罪了。“这是为何呀?”“自然你老师不愿进宫,而我强人所难啦。”

平乐用那亮晶晶的眸子望向锦瑟:“老师是怨我没有去学琴吗?都是我贪玩,那天为了戏鱼掉进了池子里,就病了。我也不想的,老师不要怪呀。”“公主是千金之躯,断不要这样讲。”锦瑟回道。

“那老师是因为我们没有道明身份,怀疑我们没有诚意吗?”平乐挣扎着坐立了起来,更紧的握住了锦瑟的手,“那实是因为我们身在皇家,诸多顾忌,希望你能理解。我这不是非常思念老师,才让六哥务必将你请进宫的呀。”

“公主不用说了,养病要紧。其它的事,以后再说吧。”锦瑟有些不习惯她的热络,微微挣开了她的手。

倒是棠煜又开口了:“我与你老师之前在万业寺是见过一面的,以她的聪明,早就猜出我们的身份了,只是见我们没有说破,她也慎重,没有点明。不过这次,六哥我为了你,可真是把她得罪了,你要对她好好解释一下呀。。。”

“王爷言重了,你们是天,奴婢是地。公主要召见,这是天大的荣幸。”锦瑟打断他的话。

“老师,你为何要这么说呢!平乐是真心想见你,思念你,才让六哥带给进宫的。你还是我的老师,我对你是尊敬的呀。如果六哥待你有什么不周,平乐向你赔罪了。”平乐急了,说着居然向她低头行礼。

锦瑟见状忙跪下:“公主这是怎么啦!叫奴婢如何当得起!”平乐也急了:“老师,快快请请!你若再这样奴婢奴婢的叫,我可是要对你下跪了。平乐是个实心眼,认定拜的师,自是会尊敬到底,天下哪有师父反向弟子跪拜的道理!”

“君是君,臣是臣,公主殿下,礼数如何能废?”锦瑟胸中瞬时溢满感动,但是仍然坚持道。

“老师,我敬你不光因为你的睿智和才情,还因为感到你有一种难得的内敛的坚强与傲气,我们断不用拘于这些俗礼。人与人相识相知是缘,我正是珍惜这缘,所以才想与老师相聚呀。”

锦瑟震惊的看着平乐,之前对她的感觉是,有些娇纵但单纯热情,没想到她待人却有这般的见地,认定的人,她就完全是真心相待。

平乐又道:“老师以后还是称我名字,等我病好一点,我们仍然照旧上课。”锦瑟听到这里,马上想到半月后与万儿的约定,忙道:“公主容禀。。。”却被平乐“嗯”的一场打断,马上改口,“平乐,我下月初与家人有约,就要离开京都。我可以在这里陪伴你一段日子,但请你体谅老师与家人相会之情,届时允许我出宫。”

“啊?”平乐的脸上难掩失望的神色,“老师真是与家人有约呀。非要离开京都吗?”

“我感谢公主对我的看重,可是我与家人是历经万难才将团聚,我们渴望能回到老家,过些平静的日子。与公主有缘,倍感荣幸。这段日子,自是会与你好好相处,也尽力能向你传授些琴技。还请公主能答应。”锦瑟求道。

“那老师为何一直是孤身一人呢?老师那家人是男是女?”平乐观她神色,小心的问道。

“我那姐姐是因为有官役在身,不过马上就要到日子了,所以我才在客栈中等她来汇。”

“想你们两个弱女子,要相伴回家,也很不易。”棠煜听她回那家人是女子,不自觉的就松了口气,□□话来,“不如就留在京都,有我们照拂,度日也容易些。”

锦瑟忙道:“谢王爷的好意。只是我与姐姐早就盼望,能回家乡与亲人团聚。”

“那老师家乡是在哪里?”平乐问道。锦瑟一阵为难,不过心忖说慌难免再露出破绽,终是不智,便如实作答:“其实我与姐姐是结拜的,但情谊很深。我遭遇家变,所以想与她相约结伴回她的家乡川都。”

棠煜很想知道她的经历,不过知她倔强,也不能唐突的追根问底,便忍住没有再问。

“我知道老师有一些让人难过的往事,只是川都遥远,你们二人都是女流,上路多有不便。在京都里,我们完全可保你们周全,让你们过着不被人扰的平静日子。”平乐也不愿让她就这样离开。

锦瑟心中着急,却又不能道明自己的遭遇,只好继续找着理由:“京都于我其实是个伤心之地,夫丧家散;另外,我与姐姐也是情意深浓,相依为命,她离家多年,也盼与家人早日团聚。所以还是请公主和王爷成全!”

话到这里,平乐自不好再劝:“那好吧,到时我自会安排老师与你姐姐相会。不过这段日子,也请老师能考虑考虑我们的建议。我是诚心挽留,也不愿与老师的相处的时光这样短暂。”

棠煜听到这里,顿感郁闷,心想也只好再做打算,便告辞出来。

棠煜走后,平乐将锦瑟拉到床边坐下:“六哥走了,咱们可以说些私话了。刚才没来得及问,六哥说你们早就见过一面?有这样巧的事?”

“是的,我在万业寺与王爷见过一面,当时朝佛的人太多了,差点出了拥踏的事故,说来还得感激王爷的救命之恩。”锦瑟说到这里,心想,唉,这老天如此的安排的确让人难捉摸。

“哦?那与你更有缘的可是我六哥了。冥冥之中,有天意指引,也怪不得难得的他对一个女子表现出这样的关心。”平乐笑靥如花,故意拖长了语调。“公主可万不要乱开玩笑。”锦瑟脸色沉了下来。

“我看老师是太过敏感。六哥对老师心存欣赏,这是很正常的事,老师气质高雅,自然容易吸引他人的目光。六哥虽然风流随性,不过他对老师可是完全不同对那些所谓的红颜知已。”

“公主的话越说越悬,我不是敏感,而是让公主三思自己的话。我只是一介平民,又是个寡妇,这样说实是污辱了王爷。别说王爷对我不会有他意,就是有什么想法,也是万万不能的。”

“唉呀,老师还是误解了!我只是说我六哥对老师欣赏,自然也尊敬,待你当然不会像那些女子一样,绝没有其它的意思。”平乐都有些口拙了。“好了,我明白公主自然知道这些。只是万望公主不要再说这些容易让人误会的话,让王爷听见生气,教别人听见更是招惹麻烦。公主也累了,病去如抽丝,需细心调理。还是先歇下吧。”

平乐却又唤来了侍女珀儿,然后对她说:“老师,我已安排为你准备了一间房,就在隔壁。”又转向那侍女,“这就是我的老师。你们就叫她。。。”,这才想起不知锦瑟的名字,便又说,“老师,你只说过你夫家的姓,我却连你本名都不得知。逝者已矣,还请你早忘旧痛,就告之我们本姓吧。”

锦瑟推辞不过,只好说:“我娘家姓林。”平乐便对那珀儿说:“你们就唤她林小姐。她是我的上宾,你们务必要好好招待。另外,林小姐在这里的事,不要张扬出去。”

交待完后,平乐却已经出了一身汗,锦瑟忙扶她躺下,又替她掖了掖被子。方才随那珀儿去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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