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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娇女泣诉苦,王爷戏美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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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妃已经确切知道凌花月会在九月二十八上山,二十九拜祭,便叫人通知晋王务必在二十九上山与之“偶遇”。这边棠熠却心事重重,以至于在与群臣商议政务时走了神。

晋王素来在几个皇子中算是沉稳,这天却已经神游几次了,宁王性急,看侄儿这样,有些生气,重重的哼了一声,召回了棠熠的注意。

棠熠见叔父不悦的神情,顿感惭愧,忙收住心神,认真听大家的奏报。待事议完,众人散去,宁王留了下来,问道:“王爷今天几次岔了神,不知所为何事?”

“皇叔,我因这些天听政有些疲惫,今后一定注意。”宁王在宗室是很有威望的,最初也是他向皇帝力荐将棠熠派去军旅以磨练心志,所以棠熠对他是很敬重的。

“我听说你母亲召你去了万业寺,如今又见你心绪不宁,是不是她又对你说了什么?”宁王是个直性子,直接就问了出来。

“哦,”棠熠心中为难,一时倒不知如何作答。

“她心中的算盘我是知道的,搞什么群芳宴,其实就想选个位高权重的亲家。你也是该成亲了,选个门当户对品性好的我当然很乐意。不过她那想借裙带关系巩固地位的想法,我告诉你,那是妇人之见,你不用理他!而且你父皇虽不言语,我却知他心里对这些做法是极厌恶的,切记不要弄巧成拙。”

“皇叔教训的是。”棠熠忙顺势道。

“你在边疆也是历练了这么些年,几个皇子中我不讳言是最欣赏你。棠烁和棠煜也有才,不过棠烁心思太重,棠煜又太随性,所以我还是最看好你,你不要辜负了叔父的期望才是。”

“棠熠明白。只是母妃有这样的心事也是难免,侄儿也不好有违母命。”棠熠心中也正愁如何推脱掉母亲的安排,那日与锦瑟一见,虽知二人难有前途,却也思量过如果娶了凌府的千金,他与她便是再无可能,若能选得其他贤淑且门弟低微些的官家小姐,还可能将她安排进府。至于这太子之位,他是本就无心的,而对锦瑟有了这层心思,二十余载,头一遭,他对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有了些懵懵懂懂的感受。

“如果你母亲是要你选凌府的千金,我劝你最好不要从命。”宁王道。“不知皇叔何出此言?”这倒让棠熠很是惊讶,这凌府小姐如今可是炙手可热的人选呀。

“成大事的人要学会抛光养晦,谨记,箭射出头鸟。现在看来你是最受你父皇器重的一个,再与相府联姻,那不是成了最扎眼的一个吗?因为我朝先宗皇帝几子互与权臣拉派系争皇位以致政乱一事,后来的君主便素来忌惮权臣与皇子之间有深的牵连,如果联姻一成,凌相自偏向他的贵婿,我猜想,那其实是你父皇不愿看到的。这些年,凌相,能有今天的地位,与他对圣意的时时揣摸是分不开的,他是个极其精明的人,这也是他为什么至今对你们几个皇子没有明确近谁疏谁的原因,因为皇上的心思尚不明。而皇上,也是看重他这些年不偏谁倚谁,有公正的持政立场才对他极为宠信啊。”

“皇叔这些都是肺腑之言呀,侄儿铭感五内。”棠熠没想到看似粗犷的宁王却原来对时局看的很透彻,还如此坦诚相告,不禁十分感动。“唉,我也是希望皇朝能有一个堪当大任的太子才坦然相告的。”宁王拍拍棠熠的肩。

“那请皇叔能否告之,如何做最妥当?”棠熠又问,心中对叔父却是歉意,他志不在此呀。“选三品以下的官员之女。据说你母亲那里有已有画像,你可先作参考。我不便久留,就先回府了。”。。。

锦瑟在忐忑中度过了几天,见没有什么动静,看来,眼疾的事,晋王并没有追究,只是一种说不清的惆怅却开始在她胸口蔓开,又总有些不踏实的预感,这天终于静不下来了,晚上和万儿在一起商量。

“姐姐,我想离开这里。在这里,总会担心一些未知的因素,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妹妹是在怕晋王的事?这些天宫里没有传来消息,看来他是不会追究下去了。”

“不光是他。这里时常有宫中的人来往,而且要一直这样隐瞒下去也不是易事。我看已经这么久了,宫中想也不会太在意我们的行踪,不如我们设法走吧。”

万儿见她的神色,是难有的焦虑,知道她是被晋王的到访扰乱了心神,心想棠熠虽看似知音人,毕竟两人身份是太过悬殊,也难有好的结果,这里,人来人往,也怕生出事非,想了一会儿,便对她说:“那我们就请宫里恩准吧,就说这里多是为皇室贵胄提供清修,我们长久在此还是不妥,希望能自行择个更清静的地方。”

廖达得到万业寺带来的消息,想了又想,还是将这事报给了皇帝。皇帝只淡然道:“当初也没强行让她去,如今自然也随她吧。”从上次以后,皇帝没再提过此事,现在又这样讲,廖达便知他死了心,便带出话去,准锦瑟另择他处,不过万儿还有一段时间才满时间出宫,得回宫去。

两人商量,锦瑟想两人在庵中再呆上月余后一起走,万儿却担心夜长梦多,劝她先择他处,她则回去,等够日子出宫,便来与她汇合再一起走。锦瑟思来想去,又经不住她的坚持,最终还是同意了。

向法云师太告别时,她叹了一口气,道:“与施主三年之约,看来是提前就破了。”锦瑟有些惭愧,一时间也找不出应答的理由,只沉默着。

法云又说:“施主也不必难堪,有缘即是有缘,无缘也自不能强求。当初也是看你尘缘未还,故才定下这三年的权宜约定。希望施主今后能常挂佛祖于心中,困惑时多研究一下佛理,应该对你有所指引。”锦瑟忙道:“多谢师太的教诲。”

锦瑟与万儿上了宫中来接的车马,到了万儿之前给她安排好的客栈,不得不作别了。两人拉着手,这些□□夕相处,感情深厚,虽然只是分别数日,却都红了眼。她们已约好再下一月初就在这里碰头。万儿知道锦瑟从未一人在外这样久,是千叮万嘱让她务必小心,锦瑟也嘱她在宫中低调应对,平平安安的过完这最后的一个月。

锦瑟望着马车走远,一时有些茫然的感觉。虽然之前被家人抛弃,她也被胭氏接进了宫,后来到万业寺,也有万儿一直在旁照顾,还从未向像现在这样孤伶伶的一人在外。

锦瑟回到客栈中,向老板要了一间房,付了银子,便携包袱上楼。环顾店中,没有几个人,倒也清静。万儿想的周到,想她一年轻女子,尽量避开市井之人为好。

房间很简单,不过还算干净。锦瑟将随身带的行李整理好,推窗外望,这是一条繁华市集之后的小街,路上行人不多,环境也不复杂。略为安心,锦瑟便倚着窗口,不知不觉又开始想到今后的生活,前些天两人商量好等万儿出宫后就回万儿的老家川都。川都秀丽,民风也淳朴,万儿爹娘已逝,不过还有远房的一个亲戚开着绣庄,二人可以靠着做绣活为生。但是川都毕竟遥远,锦瑟想到从此就要真的远离父母,虽然父母伤透了她的心,可是真要一世都再不得见,不禁也潸然泪下。

九月二十八,凌花月循旧例上了万业寺,也被安排在庵中的另一处上房。她很快听说了梨妃也在此处。不过梨妃既然是来为天子祈福,又极为低调,她也不便打扰,只递了名贴,又送上了些礼物。梨妃也倒稳重,收了礼物,表了谢意,也未召见。等安排停当,凌花月的姐姐凌花惜也正好上了山。

凌花惜出嫁后,两姐妹鲜有见面,这次算来两人已有半年未见。花月见花惜又清瘦了许多,便关切的问她怎么了。花惜见了亲人,未语却泪先流。

凌花惜自幼在家因腿疾倍受家人怜爱,花月见她这样,想是在尚府受了委屈,十分气愤。见妹妹气势汹汹的样子,花惜很是后悔自己的失态,忙道:“妹妹不要乱猜,只是久了没见家人,一时感触。你知道我自小就是这个性。”

花月知道姐姐,因为腿疾一直都是有些自怜自艾,虽然长像出众,可是也很含蓄自卑,一辈子就在成亲这件事上勇敢了一次。两年前,不知怎么会遇上尚青云,就非君莫嫁,不惜让父亲给尚府施压,甚至还到将军府住下。那时的花惜,执着得让花月刮目相看。

可是后来,花月却感到二人生活并不幸福,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姐姐是越来越憔悴。凌相私下也叹过,这二人成亲这么久,却还没有所出,该不是花惜有什么问题,让尚府冷落了吧。但因为这是闺阁之事,女儿又已出嫁,他也不好再多加询问干涉,只能在旁着急。

看着姐姐梨花带雨的样子,花月很是心痛:“姐姐到底有什么委屈,说出来我让父亲给你做主呀。你总是不承认受了欺侮,那我问你,快两年了,你的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凌花惜的脸上顿时现出青白之色、尴尬之情,一时沉默无语。“姐姐,我们是亲姐妹,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是不是你有这方面的隐疾?还是另有他因?”

凌花惜听到这里,再也掩不住伤心,痛哭出声:“公婆着急,也让医生瞧过,我哪有什么疾病!只是这闺房之事,要让人如何启齿?”

“姐姐这是什么话,是那尚青云的问题?”“他是三天两头呆在军中,回家也是深夜才至,还常常另房歇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我一个人,又怎么生的下来?”她是又羞又悲,终于脱口道了出来。

“岂有此理,相府的千金嫁给他一个草莽,他还不知珍惜!他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欺你软弱,在外面有人?还有,尚将军他们就不管他?”

“他们倒是时常训斥,可是这到底是夫妻之事,贤妇又岂能常将这些事搬弄到公婆面前,另则反而会更恶化我们的关系。我也让人打听过,青云在外面是绝没有人的,只是难忘旧情,所以才对我这样冷淡。哎,我种下的因,现在的苦果也只有自己吞下。”

凌花月道:“姐姐当初那样勇敢,现在却这样认命,也不想想办法?”“若再借助公婆父亲之力,只会让他更反感。当初,到底是我理亏,拆散了人家的姻缘,不过到现在我也不后悔。只希望时光能冲淡往事,他终能体会我对他的殷殷情意,回心转意。妹妹放心,向你道出这些,我心中已经开怀多了,只是万不要对父亲说,让他担心,也更将事情弄复杂了。”凌花惜以帕拭干泪,对着妹妹勉强挤出一笑。

凌花月虽然泼辣,可见柔弱的姐姐这般,心下也想这到底也是夫妻私事,掺和进去的人越多也越乱,权且看一下再说,便点头答应。

九月二十九,凌府姐妹在庵中为母诵经,本来她们安排的是一场大规模的法事,因梨妃在此,故改为了简单的小法事。这边,棠熠也上了万业寺。

法事完了,姐妹二人又前往万业寺的大雄宝殿拜佛。因凌相为人慎重,所以相府的人外出时并不轻易张扬,所以表面看来,她们也只是前来上香的富贵人家的千金,夹在人流如鲫的善男信女中。

棠熠几乎一眼就看出了凌府的两位小姐,因为两女的美貌实是出众,不过见惯宫中花红柳绿,自己的母亲也极为美丽,他也未见惊讶。凌府二女,一个娇,一个傲,他马上认定那个满身珠翠的小姐便是凌花月。果然,梨妃派来为他指认的小太监向他确定正是她。他随后便遣走那小太监,去向梨妃报讯。

凌花惜正在跪拜祈祷,突然敏感的感到旁边火热的目光。本能的旁顾,却看见一个英气勃勃的年青人正在看她。与她猛的对上眼,那双眼却仍是肆无忌惮,一点也不回避。凌花惜从来都是被人尊敬、娇宠,哪有男子对他这样,很是生气,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别开头去。

不料还是总有芒刺在侧的感觉,她微微侧身,见那男子还是盯着他看,更是生气。

上完香,姐妹相携出殿,不料那人居然跟了出来。凌花月心下已有了计较,只让他跟着,一直到了僻静处。

凌花月看四下已清静,猛的回头,那人却还是笑咪咪的看着她。她一向对自己的美貌自负,外出时也常召来倾慕羡慕的眼光,不过这样明目张胆的注目却实未有过。只见对方衣饰也是华丽,长相实属上上,只可惜这样色迷头昏的样子,浪费了这幅好皮囊!

“大胆浪徒,你知道我是谁吗?”花月怒道。“美人何必恼怒。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呀。”棠熠轻浮的回答。

“你一直跟着本小姐,到底意欲何为?”花月一召手,身后的家丁便围住那人。

棠熠却不急:“我爱慕小姐美貌,有惜花之意。小姐为何要这样呀?”

“你算什么葱?我们小姐岂是你能够亵渎的。”凌府的随待怒道。

“哦,本王到奇怪了,这世间有什么未嫁女子是我不能碰的。”棠熠悠然的打着扇。

本王?他自称王,难道他是王爷?花月心惊,又仔细看了看他的衣着打扮,也还真有几分贵气。

看他们一时无语,棠熠身后的随从作得意状:“小姐不知道吧?这位正是晋王。小姐好福气,被我家主人看上了!”

凌花月的头轰的一响,原来他正是那个传言中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晋王,不想私下里见了美色,却是这幅模样!不犹大感失望,自己怎么也不能将终身托付给这样一个人呀!

“哦,晋王爷有礼,小女子冒犯。小女子正是凌文成的次女,凌花月见过王爷。”说着忙谦恭的行礼。众人也忙向他行礼。

听到她自报家门,晋王看是吃了一惊,神色稍微庄重:“哦,原来是凌小姐。本王刚才唐突,小姐莫怪呀。”

凌花月见他有所收敛,也知他不会对她再行轻薄,放下心来,心里却更是鄙夷。

“啊,早慕小姐芳名,今日真是有缘,能见到小姐!”棠熠观她神色,装出有些尴尬的样子,“后月的百花宴,还望觅得小姐芳踪呀。”

凌花月福了福身,淡然道:“谢王爷夸奖。小女子在庵中还有佛事,只好就此告别,王爷见谅。”。。。

棠熠望着他们一众远去的身影,嘴角露出一笑。满儿凑到他跟前:“王爷,如此佳人,令群芳失色,这样放弃还真是可惜。”

“哼,风华绝代的佳人本王见得多了!有何可惜。”此时,棠熠心中只有锦瑟那朴素的样子,不施粉黛,拂琴行笔,别有一番风韵,后宫三千,佳人无数,现下他却只心系那样一个特别的女子呀!

凌花月回到屋中,一阵气恼,将香扇重重的往地上一掷:“哼,爹爹还说这晋王是个英雄人物。没想到看着英武的样子,却私下里也是个好色之徒!”

花惜拾起扇子,劝道:“也是可惜了他那幅好相貌。妹妹还是想想如何在选妃大典上应对才好,看他对你有意的样子,选妃时可能会执意要选到妹妹呀。”

花月皱眉:“这样一幅样子,能成什么大器!我当然不能让他选上。不行,这另两位皇子,我一定要让父亲安排见见,摸摸底细才行。”

这边梨妃听了回来报信的小太监禀告,正兴奋着,却见儿子垂头丧气的就回来了,忙向他询问。

棠熠黯然道:“那凌小姐虽是绝色,却是很高傲,不易亲近的样子。”“那你们谈了些什么?可有向她表明身份?”梨妃焦急。

“我表明了身份,可是只怕是弄巧成拙了。她脸上并无欣喜之色,反而很冷淡的样子。”“怎么会呢?”梨妃疑惑,心想这凌小姐再是心高气傲,也终是个怀春的未嫁少女,自己的儿子,现下是皇帝最喜欢的皇子,人才又出众,没有道理向她表明爱慕之情她还不乐意呀,“是不是你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

“母妃,我早就说此事不妥。可能他们明白了我们打这样的算盘,反而看轻了咱们。”“怎么会!你是最有可能被封为太子的人,他们若知你倾心于她,心中踏实,高兴还来不及呢。”

“母妃也说过那凌相是个厉害人物,之前对您的拉拢也总是规避。所以,哎,我看此事多半是砸了!”棠熠摊开手作无奈状。

“皇儿不用泄气!凌相精明,他的女儿想也不弱,她必是知道对你的欣赏马上流露出情意不妥,而且她是个千金小姐,对陌生男子的示爱就这样接受也有失庄重,说不定心里正大喜呢。退一万步说,咱们不是还有选妃大典吗?你到时选上她,她还能不从?不过,你对母亲言明,你内心里到底看上她没有?”

“母妃明鉴,要说喜欢,倒实在说不上。她虽貌美,可却倨傲,想也说不上贤淑。”“没有关系,皇儿不用多想。这本是政治联姻,互有利益。以后你多择几个知心的侧妃就行了。”

棠熠听到这里,心中倒急切的想去见锦瑟,又与梨妃寒喧几句,便告辞了。

出了梨妃的院子,棠熠问满儿:“琴在何处?”满儿媚笑:“我藏在一处花木中了,这就取来。”

二人拿了一尾琴,避开众人又来到锦瑟所居的院落,却赫然发现里面已经换住了别人。棠熠心中顿时空荡荡的,还有些惶然和慌张。遣满儿去问,才知锦瑟真离开了,问也不知踪迹,不过打听到万儿回了宫,心中稍定,就急急忙忙的回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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