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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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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理解她话中的意思,忽见花语的手摸向石碑一侧的石狮口中的石珠,轻轻转动,“咯噔”一声,写着先代族长姓名的石碑忽然朝两侧移动,露出了一条通往不知何处的阶梯。

“你知道这里面有个地陵?”仔细看了看里头的黑暗,慕琅轩退后一步问道,“既然你早知道为什么不在得到钥匙的第一时间就去下面把东西拿出来!”

“我也只是刚想起在先代族长的墓里有一个神秘的地方,也许老人家没告诉我祖坟,我是永远也不可能记起。

因为那是我曾经努力想要忘记的记忆。”

那是她只有六岁的时候,镜花容私自带着她出山庄玩耍。

那个拒绝接受任何人照顾的孩子,也只有花容才拉得动。

那一日两个半大的孩子偷偷遛出山庄后便走散了。

六岁的花语一个人慢慢摸进了镜氏一族的墓地,阴冷的山风吹过发际、耳畔自然让她产生了小小的恐惧,但是脚下的路却越来越远,直到看见了镜无空。

算时间,那几日正好是族长夜祷的日子,回在先代族长墓前看到镜无空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但奇怪的是,镜无空的手伸几你石碑一侧的石狮子的口中,将里头的一棵石珠轻轻转过。

于是,石碑慢慢地一分为二向两侧移开。

之后的事花语并没有看见,因为花容找到了她,带她逃出了墓地。

然后这一段记忆,便空缺了九年,如今才逐渐记起。

花语显然并不想却解释太多,她垂首看着底下数层石阶,以及漆黑的幽长的通道。

“镜姑娘小心!”

不等梅兰把话说完,一只黑色的大鸟忽然从半空中俯冲下来,尖利的爪子不见收起,直接停在了花语的肩头,翅膀一抖,抖落一卷牛皮纸,接着又拍打翅膀从她肩上飞起。

利爪在一起一落之间抓起了花语披肩上的狐毛,雪白的狐毛在雨中变得异常沉重,纷纷落在了地上,怎么也飞不起来。

慕琅轩走近一步,接过花语展开后递来的牛皮纸问道:“是谁的?”

“是慕教主传来的书信。

请义父过目。”

书信是从长安传来的。

慕琅琊说长安城内的皇帝得到了花语一行人去周庄找《镜氏花容》的消息,于是便派了四万甲士准备来周庄抢夺。

但是慕琅琊又说他已经带着教众与甲士周旋,希望能为花语一行人尽量地拖延时间,要他们趁早行动。

慕琅轩看完信后,冷笑:“深宫中的皇帝居然还敢与明涧山庄争《镜氏花容》?看来,这个皇朝是非颠覆不可了!”

花语半阖着眼,握紧了右拳。

时间不多了,她需要尽快找到那个东西:“既然长安那边有慕教主暂时拦着,那么我们该趁机加快动作,尽量不要在半途再出现什么差池才好。”

梅兰点起火折子,壮起胆往石阶上踩下一脚。

仅仅只是这第一步,她便已经惊吓到双腿直打颤了,透过幽暗诡异的通道吹来的风让她不由得闭上眼。

这一切都比她学医时第一次见到腐烂的尸体更恐怖。

“把你的手给我,我牵着你走。”

很平淡的语气,却隐约透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梅兰睁开眼,看着花语在烛光下被映得通红的脸,颤悠悠地伸出手,手指触碰到花语冰冷的手心,终于放大了胆,跟着花语慢慢走下石阶。

阴冷的风吹拂过脸颊,梅兰看见花语的脸在烛光下流露出深深的疲倦。

走过漫长而又阴冷潮湿的通道,因为空气逐渐稀薄,火折子开始减少了亮度,就连呼吸也变得难以持续。

“接下来该怎么走,这里似乎已经没了路?”缚棱捂住口鼻,借由密音将声音传递至每个人耳中。

他已经觉得头昏脑胀了。

花语抬起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身前的一堵高墙,伸手触摸墙面上难以辨认的图腾,侧过头看向同样凝神注视着石墙的慕琅轩,目光坚定:“用钥匙的时候到了。”她将手中的铁钥匙放在图腾上,那钥匙的轮框似乎正好和某一处图腾相同,于是,石墙有了反应。

她张开嘴,开始唱起古老陌生的歌曲,一边唱着一边抚摩图腾。

尽管谁也听不懂花语唱的是什么,但她的歌声中带着哀伤的情绪,像是在吟唱一支亡魂曲。

那是镜氏一族的悼亡曲。

石墙竟开始发出“嗡嗡”的回声,振动的幅度逐渐加大。

最后,石墙慢慢地向上升起,里头是有如宫殿般的辉煌。

一尊石棺就摆放在正中的水池之上。

第二十话. 宛转心伤不曾消

一步一步地踏进堂内,面对越来越清楚的石棺,貊犰发出一声叹息:“如此华贵,先代组长究竟是想要保护什么?”

“或许不只是先代族长,历代族长的所有物似乎都有被送进堂内,应该是希望引开那些侥幸能进到这里来的盗墓贼的注意吧。”慕琅轩随手拾起地上的一只纯金打造的盒子,看着里面保存了近百年的一颗“玉冠雪”——那是同朗一笑所拥有的相同的一颗鲛人泪。

“传说中能起死回生的‘玉冠雪’?”梅兰一把捧过锦盒惊呼道,“有了这个,镜姑娘你的毒一定会有解的!”

花语淡然地瞥了她一眼,继续打量着正中的石棺,石棺上金色的龙形图腾引起了她的注意:“没用的。

那东西经过了百年封存早已经化作了粉,你们现在看见的应该是它的幻象,一旦出了这个地陵,微风一吹,这东西便会不见影子。

而且,早在断魂崖,朗公子为救我就曾将他的那颗磨成粉喂我服下,我的毒不也依旧没解。

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

“可我不相信宿命!”慕琅轩毅然打断了她的话,眼神中的狐媚之气荡然无存,仿佛站在这里的人并不是那个身着华服、如狐狸般慵散狡诈的明涧公子,而是完全不相同的另一个人。

花语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侧过脸,指着那石棺说:“东西,应该就在里头。”

慕琅轩的眼亮了一下,刚想张口说什么话,却突然感觉身上一痛,一柄锋利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微微侧过头便能看见云裳冷笑的脸,以及纤云弄巧的面无表情。

“既然已经知道《镜氏花容》的确切所在了,那么麻烦镜姑娘你去把它从石棺里拿出来吧,就用它来换你的明涧公子!”

云裳惊艳的脸孔上满是得意的冷笑,手中的剑稍稍用了些力气,在慕琅轩的颈上划出细细的血痕。

鲜红色的血顺着剑滴在慕琅轩雪白的狐裘上,开出一朵又一朵红色的小花,妖娆,歹毒。

身侧的纤云弄巧也一改以往的乖顺,人手一条皮鞭,鞭子上都是淬了毒的碧色,已然不再是明涧公子身边低眉顺眼的两个内侍丫头。

缚棱将手中的金丝铁扇一开,危险地眯起了眼:“把明涧公子放了,不然你们绝不会活着走出这座坟墓!”

“我们三人自然难以全身而退,”云裳轻轻笑起,媚眼如丝,“那,如果再加她们呢,乖女婿,你说我们能不能活着离开呢?”她方才将话说完,忽然就看到有许多鬼面女子从堂外跑进,一个个都是手拿利器。

花语扫了一眼来势汹汹的大队人马,忽就一笑:“二十人?当初幽暝宫少宫主夏浅草为了心爱之人全力杀我时,用的好像有六十余人吧,如今杀我们一行五人居然只用二十人?难不成幽瞑宫的鬼面,真被缚公子他们杀得所剩不多了吗,幽暝宫宫主炼云裳?”

炼云裳微微一怔,随即笑开:“看来,樊公子死前确实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你了呢。

但镜姑娘你为何不立即劝明涧公子杀了我呢?镜姑娘在江湖上的口碑,可并不好呢!”

花语继续对着她笑:“不杀你只是因为想要知道你的目的,花语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

更何况,我和义父从一开始便没有停止过对你的怀疑,哪怕是你身边的纤云脓桥。”

信任的廉价,他们二人比谁都懂,如果没有出生入死的相随,他们谁也不会相信。

即便是身为内侍丫头的纤云弄巧,慕琅轩都不曾将“信任”二字摆在她们身上,更何况是中途突然出现身份有待证明的云裳。

“若以镜姑娘所说的话,那明涧公子岂不是不该被我胁持?”

“我有说过被你胁持了吗?”

慕琅轩瘦高的身形忽然一晃,炼云裳随即感到手臂一阵刺痛,剑“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待她扶手抬头时,却见慕琅轩已悠然快哉地回到了花语身边。

“你没被点穴?”

“点了。”慕琅轩抖了抖狐裘,眉角上扬,写满了嘲讽与不屑,“不过,我躲开了,你点错了位置。

所以,我行走自如。”

“是吗,”炼云裳脸色微变,弯腰拾起剑,“那么幽暝宫就绝不会对明涧山庄客气了!”

淡漠着神色,花语从腰间摸出她的佩剑,唇边绽放一丝庆幸的笑,似乎是在为先前命苏白、长孙宣和小婢女留守在老人的茅屋而未下来感到高兴,如果他们三人也在的话,她和慕琅轩他们一定放不开手脚。

现在,趁着药效,必须尽快处理掉这些麻烦才是!

就武功而言,梅兰虽有一定的拳脚功夫,但花语却勒令她退后一丈尽量避开幽暝宫那些鬼面的攻击,花语与缚棱他们反而迎身上前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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