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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 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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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辆装扮朴素的马车,经由延喜门,悄然驶入皇宫。

车里的二人,不用说自然是龙永徽和无言。

窄小的空间,二人相对无言。

龙永徽是高兴的,自己是为了她痴狂吧!他是皇上,本可以强取豪夺,却束手束脚,费劲心力,只为了让她主动靠近,因为她是重承诺的人,答应了就不会失信。还是不明白她为何抗拒,做他的皇后有什么不好?此刻,看她越接近大内轻愁越甚,自己的高兴便打了折扣。想开口,却不知说什么。

无言知道自己离大内越近,心中复杂难言。这里,是她生活了十年的地方。每一个地方,她都熟悉,从乾龙殿、两仪殿、鸾和宫,到掖庭宫,包括冷宫,都曾是她熟悉的。离开五年,不知变成什么模样。身边的皇上,她琢磨不透,再也不是五年前的他,其实,自己根本不曾熟悉过他,他也不是自己能熟悉的。贵为天子,三宫六院,他的女人太多,谁也不能拥有他。

自己的身份,有几分可笑!

轩辕皇后?人早死了。

新宠?就如当年被强行带入宫的似水?

后宫的女人太多,来来去去,有几人真的入了皇帝的眼?

是她三生有幸,“死了”还能再回宫,普天之下,再也择不出比她更幸运的了!

只是不明白,他明知她是欺君,却兴高采烈要她回宫。还出口唤她爱后,这是怎生的一团乱!

如果是惩罚,只要一句话,她可以立即被赐死,很多人跟着陪葬,犯不着让她回宫。毕竟让天下人知道皇后未死,又重新出现实在有辱皇家名声!

他到底为了什么?

抬眼看他,他也在看她,鸷猛,专注。被瞧的坐立难安,却惹来他的轻笑“爱后。”

“皇上,我是无言,您要我说多少遍?”真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为什么那么坚持。

“言儿,”向她这边移过来,“朕又忘了,你现在是言儿,朕的言儿。你是不是该叫朕的名字,这是特许的,只有你一个人独享。”

“皇上,您的名字小女子可叫不起。”这是实话,皇上的名讳,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敢称。

固有的坚持还是有,看来想与她拉近距离还是不容易。只是想着能叫她言儿,好像与她拉近距离,皇后的身份,皇帝的身份,存在太多的限制。有了这个坚持,唉,前途坎坷。

近水楼台先的月。就让她住在金龙殿,这样就可以每天看到她。

想着能天天见到她,真是很高兴。

虽然不能时时看到她,可是想着她在身边,就特别满足,再也不用去寻找了。

这份令他悸动的灵魂终于回来了。

怕她再消失了,他要派人守着她,这次,一定不能再让她离开!他承受不起!

在皇宫里,任何消息的传播都很快,何况有人住进皇上的寝宫,那是何等荣耀。

连着数日,皇上夜宿金龙殿,不曾招任何嫔妃侍寝。

皇上的二十四骑轮流六班,日夜护卫着金龙殿;服侍的宫女,直逼皇后的级别。

甚至传言,她将被封为后。

还有,皇上开朗的笑。

这么多年来,皇上的身边来来去去有很多女人,能很受宠,眨眼间,又被冷落。

徐惠妃花了几年的时间才挤进四妃行列,成为目前后宫的最高级别的女人,皇上才出了一次宫,就带回一名女人,甚至让她住进金龙殿。

靠着廊柱,手中捻碎一地的花,正如自己的心,皇上,你何以拨弄臣妾地心,转眼又让她如处冰窟!

泪,沿着美丽的脸庞,滑落。

不甘心啊,本以为终于盼到册封为妃,接近了后位,可是,有人住进金龙殿。

这并不代表什么。

几年前,皇上不也曾带回一名民间女子吗?以为可以与皇后一较高下,结果还不是被皇后驱赶出宫,而皇后依然受到皇上宠爱,甚至于死后仍然让皇上牵挂在心。

她没有见过轩辕皇后,只听闻她的种种事迹,她是皇宫里的神话,同时,也是禁忌!

可是,她明白皇后是皇上心中的唯一,明白自己之所以能有今天是为什么。自己是心甘情愿的,斗不过已死的人,只要现在的人没有封后,她会捍卫到底!

不惜手段!

她能有今天不光靠的是美貌!

擦干眼泪,皇宫是不适合软弱的。抚平衣袖,离开。

一□□吹过,卷起地上的花瓣,皇宫,又将上演新的斗争!

两仪殿。

龙心大悦。

不敢对言儿有超出吻的行为。以前,爱后不好此道,现在,他更不敢造次,也不敢对她说爱她,怕吓跑她。

本是强取豪夺的势在必得,到了她面前又化为绕指柔。

晚上,搂着她入眠,还在半夜惊醒,担心她又消失。怕去探究她何以能死而复生,怕她的答案是自己离开。可以做的,是守着她。

知道她的抗拒,所以不逼她。

只是让她习惯他的陪伴,习惯他的拥抱。

在他怀里逐渐放松的身躯,显示她的软化,他的努力有了回报。

自私的不愿让策儿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怕好不容易建立的“感情”淡化,怕对策儿的关心转移她的注意。

一直她对策儿的关心胜过自己,否则她不会留下示儿书,让他感觉她的离开皆在她的预料中。

他不是真的狠心,策儿是他手中的一个致胜的筹码,再过几天,他会让他们相见。

“小喜子,朕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奴才找到了。”

“呈上来。”

小喜子递过来一盒翡翠棋,这是他和爱后以前经常对弈用的,记忆着他们无数夜晚的回忆。要不是自己亲手掀了棋盘,就不会和爱后闹翻,就不会给人以机会下毒,使她离开。

现在,他要重拾那份默契。

“小喜子,摆驾金龙殿。”

“遵旨。”

愉悦的脚步显示皇上迫切回宫的急切。

金龙殿。

穿越层层纱蔓。

“言儿。你看我带来什么。”举高棋,像献宝的孩子。

无言回头,惊异的看着他。

数日以来,他在任何有空的时间回来陪她,哪怕是两人静静的坐着,可是那种宁静让她有幸福的感觉。

数日以来,她在他怀里熟睡,他们没有更亲密的行为,这种亲近,却让她欣喜,感觉自己被宠着。

她在习惯他的陪伴,习惯他的拥抱,习惯他的一切。

自己的心,在逐渐融化。

她可以与愤怒的他对峙,可以与睿智的他斗智,却对他的温柔无法抗拒!

他的手中,握着的翡翠棋,她再熟悉不过。

那是他送她的生日礼物,曾经陪伴他们度过无数夜晚。自从他亲手掀翻棋盘,滚落的棋子,她命人捡起,遗失的棋子,她没有找过,就像失去的信任,无法缝补。

那盒棋,已让她丢在鸾和宫的角落。

如今,却在他的手中。

“言儿,一颗也不少,我们好久没有对弈,今天,我们下几局,好吗?”龙永徽央求,这些日子,发现称朕的时候,她会变的生疏,他已经在她面前彻底的放弃朕这个高贵的字眼。

对等。

一颗也不少,他是怎么找到的?

说不出拒绝。

“言儿,这一局你输了。”

“不算,我已经好久没下过了。”

“好好,重来。”

“你又悔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哼,我又不是大丈夫,我是小女子。”

“随你。”

金龙殿,两人的心在逐渐靠近。

金龙殿外,有人伤心。

回宫数日,皇上不曾离开金龙殿一夜。

★ ★ ★

伤心的人,除了众家美人,还有东宫太子。

这些日子,除了处理国事,看不见父皇的影子。

以前,下过朝的父皇,会来两仪殿看他的学习成果。有时,和父皇一同练剑……

现在倒好,有时几天见不到父皇。

到金龙殿,竟然让护卫挡住。

真是是可忍恕不可忍。

今天,无论如何,就是冒着被父皇惩罚的危险,他也要闯进金龙殿。

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迷的他父皇神魂颠倒!

“殿下,皇上有令,没有他的准许,任何人也不能进去。”

“是吗。”拿出父皇钦赐的九龙佩。

“皇上万岁。”守卫立即下跪,见九龙佩如皇上亲临。其实皇上下令放太子进去,只要他们做做样子。

年幼的太子闯入金龙殿。

有人立即前往乾龙殿报信,殿内的人有什么闪失。他们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砰。

撞开内殿的门。

背朝门口侧卧榻上的女子,起身,回过头。

榻上的她,惊异的看着他。

门口的他,吃惊的看着她。

那是和母后一样的脸,除了凤凰纹。连看他的眼神,也跟母后一样温柔。他呆呆的看着她,想好的责备的话,一句也吐不出,他整个傻住了。

那是策儿,虽然与小时候不同,个子高了,稚气没有了,容貌也变了。可是,他确定他是策儿。这么多天,皇上经常问她:“言儿,你怎么都不出去走走。”不是她不愿,而是皇宫的一切她太熟,出去,会勾起更多的回忆。

更怕止不住脚步,自然的走到大明宫,怕看见策儿。

怕他怪她,怪她狠心的抛弃他。

她是胆小的。

所以,五年前,逃离皇宫。

现在,身处皇宫,不敢见他!

她的策儿已经这么大了!

两人相对,无言。

放在榻上的手在颤抖,激动的情绪,让她的喉咙发不出声音,哽着的策儿,终于未能出口。

就是母后,即使没有凤凰纹,他也确定!

天下没有第二个女人会如此温柔的看着他。天下也没有第二个女人让他如此动容。原来母后没有死!

是狂喜!是惊异!

是不敢置信!

“母后”终于脱口而出。

他叫她母后,他还记得她,记得她这个狠心的母亲。

激动,高兴,后悔!

她根本不该离开他!

伸出手,“策儿。”

天旋地转。

“母后。”

“言儿。”

两个人的声音是她昏迷前的最后记忆。

醒来时,头顶是镶龙的黄色。

知道自己躺在床上。

正准备起身,耳边的对话让她止住了动作。

“父皇,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想的那回事。”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儿臣?”咬牙切齿。

“是你自己不早点来,不能怪朕。”说的轻巧。

“父皇。”策儿不满的叫,怎么可以这样,找到母后,竟然私藏,不让他们见面,是天下最自私的父亲。

“是你自己的错,你早点来不久可以见了吗。”把坏心撇的一干二净。

“哼,父皇,你是故意的。”

“是又怎么样。”龙永徽笑了,就是故意的。

“父皇。既然母后回来了,为什么您不公开?”

“策儿,现在你的母后叫卫无言,明白吗?”

略一思索,“父皇,您的意思是说要再立后,皇后姓卫?对吗?”

“聪明,不过,还要你母后同意才行。”

“母后不愿意吗?”透着受伤。

“是啊,所以现在你只能叫娘,至于能不能叫母后,我们还要努力。”眨眨眼,父子二人达成协议。

床上的人再不出声,恐怕会给“狼狈为奸”的父子出卖。

坐起身。

听见响声,二人同时奔来。

“言儿。”

“母后,喔,不,娘。”好开心,迅速接受事实,只要母后活着,怎么样都行。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

争着表达自己的关心。

看着自己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人,无言的心充满喜悦。

要下床,两人立即阻拦。

“不要紧,已经没事了。”无言道。

“不,言儿,你还是躺着,多休息一会儿。”

“是啊,娘,您多躺会儿。”

“没事,”抚他的头,“娘只是太激动了。”

“娘,策儿好想您。”策儿撒娇。

“娘也好想你。”

看两人眼中无他,龙永徽真是不高兴,事情果然如他所料,有了儿子不要他。

伸手搂住无言的腰,将她拉到他的怀里。

贴着她的耳朵:“不公平,见到我你就没有这样。”投去怨对的一眼。

策儿揉揉眼,天,父皇竟然会有这种表情。好好笑,终于不忍了。今天实在喜事重重,笑吧。

“策儿。“不满的低斥。

无言想着刚才他的样子,也觉的好笑。试想三十岁的男人撒娇,实在不敢恭维。

“你也笑我,看我的一指神功。”龙永徽的手不安分的伸向她的腋窝。

无言笑出声,喘不过气,断断续续的叫:“策儿,哈,快,快来帮忙。”

策儿立即加入战场。

一时间,乱成一团。

笑声,在金龙殿久久不停。

良久,三人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

看着身边的父皇母后,策儿觉的自己好幸福。

“好了,策儿,叫人准备晚膳,今天我们一家好好聚聚。”

“好。”策儿知道赶快退让,虽有些不情愿,还是起身。来日方长。

龙永徽翻身,看着无言。

“言儿,”低喃,声音在双唇相接时吞没。

此时,无声甚有声。

金龙殿。

灯火通明。

正殿。

斥退众宫女,独留小喜子伺候。

三人围坐在桌前。

“言儿,这是蟹黄豆腐,尝尝。”

“父皇,我也要。”策儿不甘被冷落。

无言舀了一勺给他。

龙永徽瞅着她。

无言只好给予相同的对待。

举杯,“言儿,策儿,来,为我们一家团聚,干杯。”

一杯酒下肚。

挑好刺,将鱼放在无言碗里。

这个集权势于一身的男人,不懂“自己动手”为何物的他,以前再体贴,也不会自己亲自动手。现在,熟练的仿佛做了千百次。

感动。

微笑。

“言儿,为你重回我身边,我们干一杯。”端酒杯,看她,很温柔。

“好。”什么自由,什么的什么,都抛到脑后。

眼前,比较重要

又一杯下肚,无言有些眩晕,不知是醉了,还是……

策儿也凑过来:“娘,策儿敬娘一杯。”

又一杯。

父子二人像商量好了,轮番上阵。

“言儿,这一杯祝我们一家再也不分开。”

说出她的心里话,举杯,干。

“娘,这一杯祝父皇和母后白头偕老。”

没有反驳母后的称呼,没有反驳两人的白头偕老。

……

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杯。

只是高兴。

只是快乐。

“言儿,你醉了。”有人贴着她的耳朵低喃。

“没有,今天高兴,接着喝。”半睁星眸。

“言儿,我扶你到床上去。”

“我走不动。”靠在他怀里,任他搂着。

“好,我抱你。”

“嗯。”闭上眼睛,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他。

龙永徽眼里,满满的只剩她。

抱着她,走回内殿。

策儿看着二人离去,母后好像从没这么柔顺,父皇的眼神好温柔。

悄悄离开前,吩咐小喜子收拾。

还有,不要打扰他们。

高兴的回大明宫。

明天,再来看母后。

将无言放在床上。

为她褪去外衣,鞋袜,丝毫未觉这么做有损一国之君的身份。

俯瞰迷蒙的她。

星眸半闭,面若桃花,微启的红唇像发出邀请,等人品尝。

就吻一下。

俯下身。

混着淡淡的酒香,和着熟悉的莲花香味,迷乱他的理智。

欲罢不能。

不是要等她心甘情愿吗?

可是,熟悉的香味发出致命的诱惑。

不管了。

不管她醒来会怎么怪他。

他抵抗不了。

像着了魔。

简单的亲吻变了质。

携带热情,席卷而来。

占有的手,抚摸过每一寸。

深的,浅的,红痕随着嘴唇所到之处,绽放。

不同已往的温柔,积累数年的绝望,压抑数年的热情,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寻找无数次的失望,在这时的到舒解。

空虚的怀抱,终于有了栖息的宿主。

想放缓掠夺的脚步,可是,停不了。

想温柔以待,却压抑不了满腔的热情。

放任他的侵略,欲拒还迎。

疼痛中带着愉悦。

不再想着其他,只剩拥抱她的人,环紧双臂,跟上他的步伐。

——与他共舞。

天地之间,只有他们。

他们靠的如此近,再也没有阻碍。

孤寂的灵魂。

在暗夜热情相拥!

★ ★ ★

无言已经睡着了,贴着他,靠在他的怀里。

眉头不再深锁,嘴角,含着微笑。

她回应了他。

这是第一次。

十年夫妻,无数次的亲密,她始终有所保留,总让他有种缺少什么的感觉。所以,他才会寻找,寻找那种说不出的感觉。曾经一次次失望。特别是失去她之后,那种永远也填不满的寂寞,更甚。

现在,他找到了。

就是她的回应,就是她的毫不保留!

明天,言儿,你醒来,还会像现在一样吗?

如果早早明白他们之间有这样的契合与悸动。他的后宫不会平添那么多美人,每个都不是她。

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呢?他们不是没有热情,只是没有发掘。

是啊,他生来好命,拥有权势。对于女人,更不曾花费心思,只要他愿意,多的是。

他不像他的父皇,愿意珍藏各种美人。然后,纷争不断。

所以,除了她,他很少去碰别人。

一直不明白为什么。

她的不回应,让他不满足。

别人的曲意承欢,他不喜欢。

他和她之间,可以聊许多国家大事,聪慧的她,会给他好的建议,抚平他的愤怒。他和她之间,十年间,像朋友,是夫妻,却没有热情。不知是他给的不够,还是他们之间不会有热情。

所以,才会有他强带似水入宫,碰见似水,突如其来的迷恋与热情使他误以为是爱情,不顾似水的不愿,带她入宫。

爱后的反应,出乎他的预料。

不知是心虚,还是故意。

将似水藏在金雀宫,不让任何人见她。

自己,更没有去见爱后。

不到三天,爱后上了金雀宫,放了似水。

突如其来的愤怒,盖过失去似水的痛苦。让他不想放过他的爱后。

携带愤怒,进了鸾和宫。

他的爱后,一个人独自对弈,怡然自的。

她凭什么干预他的决定?

听不进她的话:“皇上,不是臣妾赶她出宫,是似水告诉臣妾,她有未婚夫。”

“你撒谎,为什么朕不知道?”

“是私定终身。”他宁愿相信是似水的高雅,而不是心中有人。

砰,他掀翻棋盘。

惊异的看着爱后眼中的受伤,她的眼中,向来不动如山。没有仔细体会,只想失落与愤怒有发泄。

恶毒的话脱口而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朕才会选你做皇后,朕向你保证过不会有人威胁你的位置,你何苦要逼走朕深爱的女人呢?御妻,朕对你很失望!”拂袖而去。

是从那时候开始爱后疏远了他吧。

鸾和宫里,再也没见过那盘棋,要是自己不找,它还会躺在鸾和宫的角落。

一个月,他和爱后避而不见。

再见面,她的生疏与礼让,让他惶恐。

派人找到似水,他已没有当初的热情,他对似水只是一时迷恋。

爱后的疏远,才让他揪心。

想和解,他拉不下情面。以为终有一天爱后会妥协,却忘了爱后不是个认输的人,何况错的人是他。

以为等她气消了,就可以回到从前。

他错了。

就是那一时犹豫,让人有机可趁。

有人下毒,是以为皇后失宠,让她死,量想他不会追究。

他不知道皇后是百毒不侵。不然,说什么也不会让她下葬!

当他听闻爱后中毒,他失了方寸。所有的御医,都说没救,甚至于,抓出凶手的解药,也无济于事。

当时没有细想,没有深究。抱着爱后,感觉自己被刨空了。

不相信她死了,不相信。

守着她,希望出现奇迹。

三天三夜,没有。

他绝望了。

要不是子謙打晕他,要不是还有策儿,当时的他,会追随她而去。那时,深刻的明白,爱后在他心中的位置,盖过一切,包括国家社稷。

没有她的日子,除了忙碌,就是用无数的影子填满他的后宫。

他也成了如父皇一样的人。不同的是他追寻的是爱人的影子,父皇追寻的是不同的味道。

一次次寻找,一次次失望。

如果不是这次南下,是否他的下半生就这么度过?

孤独,自责?

坐拥天下,威震四方,却愚笨的发现不了自己的心——直到失去之后。现在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收紧双手,她还活着,现在就在他怀里!

心中的缺口,被填满了。

还是疑惑她当初为什么会“死”。却庆幸她还活着,现在就在他怀里。

这一次,他不会放了她!

这一次,直至永生,也不要再经历那种绝望与被撕裂的感觉!

所以,他会好好的守护着她!

他的爱人!

渐渐的,睡意袭来。

金龙殿里,二人似交项鸳鸯,沉睡!

清晨。

听见小喜子的低唤:“皇上,该上朝了。”

睁开眼,无言的头靠在自己的颈窝,他的发与她的,交缠。

结发,这个词,他喜欢。

舍不的放开她。

不是早明白她的重要盖过社稷江山嘛。

索性让他放纵到底,今天,为了等她睁开眼的慵懒风情,他不上朝了,就这么决定。

“说朕病了,朕不去了。”压低声音,怕吵醒怀中的人儿。

“遵旨。”

拨开遮住她的发,贴着他的她,睡的极安稳,她独寝的习惯看来已被他更改的彻底。

闭上眼,再睡吧。

无言醒来,发现自己不是一个人。

腰间的双臂,紧贴而毫无阻隔的触感,让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她并非醉的彻底,却对他的掠夺毫不抗拒,甚至,回应!

天哪,昨天的热情,带来的震撼盖过以前无数次的亲密。原来他们之间也有激情!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经历了昨天,有了不同。联系这些天的种种,是不是可以理解他的所作所为是“爱”?如果是,又能维持多久?

虽然只有皇后才有资格与皇上共枕一夜。可是,为了她的独寝,皇上通常会回金龙殿。而今,她不是皇后,却夜夜与皇上共枕。

从没有机会看他的睡颜。

他的脸原来这么好看,即使没有身上的权势,他也是个非常有吸引力的男人。否则,自己怎么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忍不住用手抚上他的脸,突然,他张开了眼。

“言儿,还满意你所看到的?”惊见她的张口结舌。

是想不到他会醒吧,其实,从她一动,他就醒了,更何况她在对他“毛手毛脚”?

无言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看红晕染上她的脸。

妩媚,娇羞。

忍不住靠拢,拮取属于他的甜美。

越吻越深,越吻越火热。

在被席卷入完全昏眩之前,无言思虑。昨天可以解释为醉了,那么,现在,怎么轻易的被他“勾引”,天雷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连朝都没上,她不岂成了祸国殃民地女人?

“言儿,该起来了。”龙永徽愉悦万分。

“言儿,再不动我就亲自动手了。”

脸还埋在被子里,一头秀发披散在枕上。

不知是叫第几次,知道她害羞,所以先起身。孰料等了好些时候还是不见动静,只好亲自来了。

“出去啦。”闷闷地声音。

坐上床,刚触到头发,床上的人儿立即坐起来。

来不急遮掩,香肩半露。

眼神转深,“言儿,我不介意和你在这厮磨一整天哟。”

“你。”气红了脸。

“好好,不逗你了,我叫人来服侍你。”不情愿地离开。

全身酸软,显示昨天的放纵。

看着镜子里的人,喜上眉梢。这是她吗?有些吃惊。

己知道不可能再对他装出无动于衷的样子。

既然这样,干脆顺其自然,既然已经这样。

短时间看来,她是不会有机会出宫了。

上一次,是因为有人欠她人情,她让欠她人情的人帮她:服下送来的特制的药物,让她呈现“死的”状态,在下葬后再将她盗出来,瞒过所有人的眼睛。

这回,她是不会有机会了。

看阵势就知道。二十四骑轮流守着,身边还有一大队宫女、太监。

他问她为什么不愿出去。

其实不想出去看见一大堆女人,也不想受众人探究的目光。她对勾心斗角早已厌倦,还不如呆在这,何况他经常陪她,不曾让她感到寂寞。

顺其自然。

就这么决定。

虽然还是向往自由,可是,好像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站起身,头上的金步摇划一道美丽的弧线。

淡雅的衣服,伴随淡淡的莲花香味,出了内殿。

红袖又一次失神,夫人好美。虽然不爱说话,可是是个好主子,不会为难她们。夫人的高贵,连徐惠妃也赶不上,那是一种浑然天成的气质。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主子没有被册封,可是皇上对主子的宠爱,是显而易见的,为了她,皇上今天没有上早朝。

她进宫有两年了,还不曾见过有人这么受宠,不过,主子的美丽,确实受之无愧!

边想边收拾房间。

心里清楚那些话只能放在心里。

还是安分的做好分内的事,少说话为妙。

这是个复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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