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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脱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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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水府送过来的?”瑞看我接了信,问着晏儿。“是,说是不知当如何处置,才送来请少夫人示下,得知少夫人偶染微恙还送了些家制的补品过来,已送去少夫人房中。”晏儿恭顺地回道。“知道了,你下去吧。”瑞遣退了晏儿,转身看向我略有些苍白的脸色。

我并未急于打开信封,指尖触及水氏族徽的瞬间,脑中闪过祖母将这族徽刺在我腰后时的一幕,“欣儿,你记住,这族徽所代表的是整个水氏家族,是你终生所背负的责任,从此,你身为族长凡事三思而后行,所思所行必以水氏一族之众为念。”伴着腰间刺痛的感觉祖母把这些叮嘱一句句刺进我心里……又一幕闪过,这是一间密室,室内四周的墙壁上各嵌着硕大的两颗夜明珠,珠子以硕大的贝壳托着,墙壁呈海洋蓝色,观之如置身于深海之中,室内设有列祖牌位。我所面对的主墙上挂着一张女子的画像,女子明眸皓齿,月白色的衣袂飘然若出尘仙子,手中托着一枚散发着碧绿光泽的水氏族徽玉牌,神态气定神闲,自有一翻端庄神圣的韵味,这便是水氏宗主水月华。

祖母领我除去身上衣衫,赤身面对画像,“欣儿,在水氏宗主的画像前跪下。”祖母严肃地看着那画像,我顺从地跪在画像前的蒲团上,仰头望着画像的眼中满含着坚毅笃定。“现在用你的血在水氏列祖列宗面前立誓,”指间轻颤,那锋利的刀尖刺入中指的痛感犹在指间,一滴滴殷红的血液滴入羊脂玉制的精美樽中,与樽中原本清澈的酒液相溶,乏着艳丽妖娆的光泽,玉樽渐渐变色,变为通体殷红,散发着妖艳的光泽。祖母持起玉樽,以小毫蘸着樽中的血酒细细描绘我腰间的刺青,隐隐的痛感伴着烧灼感让我的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液体似乎自皮肤渗入我体内,直到复杂的图案完全绘制完成,祖母令我伏首起誓:“我,水氏素欣,今日以血为誓,此生凡事皆以水氏族众为念,极尽所能守护祖宗基业,如违此誓人神共弃,不得善终!”起身迎着祖母赞许的目光,腰际的灼痛渐消,回头看看已变为朱红色的刺青,我重新穿好衣衫,接过祖母递过来的那块象征着水氏家族最高权力的玉牌。

“欣儿?”瑞关切地唤醒如在梦中的我,“你觉得哪里不适吗?”

“我没事,”我接过他递来的丝帕轻轻拭去额角的汗珠,“我们回房去吧。”我心里揣磨着这封信的来历,我嫁入逸远侯府后凡族中信件如需我定夺都是由族中驯养的信鹰直接送至我贴身的影卫手中再呈给我,为什么要兜个围子从水府送过来?带着满腹疑问回到房中正要拆封却被瑞拦了下来。

“等等,先让我看看。”瑞从我手中接过信,从我头上取下银簪在封口处轻轻挑开,再将信纸倒出,见银簪并未变色才安心地把信递给我看。

信中说临江府近来忽然来了叫陈枫的富商,出手阔绰,在临江府开设了一间酒楼取名醉仙楼,并大量购进茶、粮、布匹、铁器等物资,时有商船往来于临江府与琉羽国的云州城,近来频频与水家商号接触,一出手就是万两以上的交易。临江府执事赵志远不敢决定这宗买卖要不要做,这才修书一封至朗玉城请总执事水云鹏示下,这信这会子又送到我手上来了……

“看来,陈老板是做大买卖来的。”我将信递给瑞看,其实,我心里明白,就算我不告诉他信的内容,只怕他比我更清楚这客商的来路,与其绕圈子,到不如来得直接些,省些个力气,我向来是个懒人。

“陈枫,这只怕不是真名。”瑞看完信若有所思,“琉羽三皇子裘冉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儿,可却深得琉羽王倚重。”他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我,“这位三皇子手下门客中不乏才高智远之士,甚至还有名动江湖的豪杰侠客,平日里,这三皇子也并不见得出头,朝堂上并不大能听到他的声音,可近两年几个改革旧弊、抚民养廉的谏策都是出自他之手,且推之迅速,行之有效。”他喝了口茶接着说道,“近年来玄皎一再进犯,琉羽北部边境百姓苦不堪言,纷纷弃祖业逃往南方,这三皇子带了五万军队驻守北边以安边民,渐有边民不再内迁,而与玄皎的小战时有捷报频传。而这裘冉手下能人志士不少,其中有一人名东方尘,此人善交际,心思细腻,性情豁达,出身商贾之家。”他眸中的精光一闪而过,看着我恍然的神色,径自品起茶来了。

“陈枫,尘封……莫不是化名而来的东方尘?”那么他此行只怕目的不只一个,一方面以商人的身份大量购集物资以资那琉羽三皇子扩充军备,另一方面则通过水家以秘密的方式与越赤取得联系,“看来这位陈老板是来铺路的。”我也品起茶来,我与瑞相视一笑,一丝惆怅自心底滑过,看来逍遥日子将去矣……

“欣儿……”瑞犹豫了一下还是执起了我的手,“你这身子就是受这些个心思所累,所以才这般孱弱,我有的时候真的很担心你会受不了。”连日来的相处我不再如刚穿过来时那般排斥,毕竟,在下人或外人面前我们是夫妻,而且还是对感情不错的夫妻。

“我没事……”面对他的关心,我还是不大自然,这些天来,他为我讲解水家的生意、越赤的国情,带着我认园子里的路,为我运功调息……如果说不感动是假的,况且这身体原有的记忆不断与我的融合,每次他的触碰都会让我脑中闪过他们往夕的种种记忆,但那不是我,与他海誓山盟的不是我,况且这身体虽然只有十七岁,可是我在穿过来之前就已经是二十八岁的人了,对于很多事物接受起来恐怕还需要有个过程。比如对于瑞的年龄吧,我在心里总是认为他比我小,才不过十七八的男孩子,可在他的眼中却时常出现与年齿不相附的成熟与睿智,想必古人都比较早熟,更何况如他这般生活在离权力中心如此之近的地方,又要以暗堡执控者的身份看尽天下之事,只怕是想不成熟都难了,想着不觉有些为他难过起来,十七八岁的孩子啊,肩上压着这么些担子,回头想想自己现在这身子的主人,那个已经逝去的欣儿与他又差得了多少呢……

“我与欣儿其实是早已认识的,我们在如英儿这般年纪的时候古、水两府便是时常往来走动的,两家的联姻虽然说是事在必行的,但每代中联姻的却都不是执掌家族的人,我与欣儿能走到一起,其实也是因为当今主上。”瑞长叹一声眼神飘向远处,意有所指地道出一段不为人知的隐情……

“水家这些年来财力的扩张虽然尽量低调而收敛,却仍然是越赤整个国家商业的真正掌控者,况且无论农桑还是兵力都是由水家的财力为支撑,这就不可避免地成为一个令人羡妒与担忧的对象。而古家所执掌的暗堡则是其最为有效的一个桥梁与间接撑控的媒介,而且古、水两家世代交好,加之在消息勾通上的便利使得两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表面上是由我以与欣儿两小无猜、情投意合为由请求圣上指婚,而实际上却是上面的意思。”原来如此,心中一直疑惑,作为如此拥有庞大实力的两家联姻本是件合乎情理之事,可这联姻的对象如果是各自家族的执掌者那就另当别论了,原来,水素欣的身份还有质子的成份在其中……

原来这身子的记忆是以如此方式烙印在心中,而那些情愫中的无奈正如一根根无形的丝线将众多的片断完整地拼接起来,心中不禁暗叹,这般的算计与复杂又能有多少情爱的程分在其中呢?

“欣儿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一直以来,我敬她怜惜她,成亲一载有余,更多的时候我们都忙于各自的事务中,成亲当夜我便连夜赶往临江处理暗堡中的事务,其间往来数次也都是来去匆匆,欣儿亦忙于族中事务,虽有耳鬓斯磨却也只限于相拥和……”他腮上飞起可疑的红晕。

“呃……”难不成这婚姻竟是有名无实?这欣儿尚是完壁之身?我疑惑地看着他,想起那天他试我的那个吻,技巧纯熟不似不谙男女之事啊……脑中一念闪过,想他执掌暗堡,必定从小接受严格训练,想必这技巧也是其中一项内容,想至此处心中了然,难怪屏风后会隔出两个小间,难怪这身子会迎合他的吻,只是还略显青涩。“那你这一年来都是在椅子上睡的吗?”我下意识问道。

“其实,我是和欣儿共榻而眠,只是分用两床锦被,只说欣儿畏寒。”难怪床上都是放两床被子的,“说起来,我与欣儿之间其实并没有多少男女之情,一直以来,欣儿因要掌管若大一个水氏家族,从小被严格训练,情感向来淡薄而内敛,这一年来,我们是聚少离多,即使相见也是来去匆匆……可我知道,欣儿活得很累,离开对于她而言,也许是种解脱……”他的目光飘向虚无的远方,似乎是在看着欣儿远去的身影,良久,他回神看我,见我直直地盯着他看,他脸上不觉一窘,“我和欣儿,其实……我们……没有……”我一呆,意识到自己所问的问题脸上烧了起来。

“那你以后……还是和以前一样睡床好了。”我不忍心让他再睡椅子,想来这一年多他们共榻都没出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对,心里对他莫名的信任让我决定和他分享这一张大床,其实,这床也是极宽大的,以我和他的这种身材睡三个人也不会觉得挤。

“欣儿,你愿意接受我了吗?”他眼中闪着喜悦的光彩。

“都说了,和以前一样,一人一床被子啦,你……总睡椅子也不是办法。”我马上声明,免得秋儿进来收拾只见一床被子展开着反到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再说,他才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长身体,总这样休息不好,还有那么多事务要劳神处理,日子久了终不是办法,而我自己早已习惯于身边有个人的体温,连日来总是梦魇连连,午夜梦回,几次都是他来为我掖被角,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抚,我心里是知道的,只是装作睡着不敢睁眼,听到他隐含忧虑的叹息着回到椅子上……

“我还怕你半夜里踢被子或是抢我被子呢!”他捉挟地看着面红耳赤的我,“这回啊,至少我帮你盖被子方便许多,不用走来走去了。”他闷笑。

“我踢也不踢你的被子,不要你管!”我羞恼地回他一记卫生眼,心虚地想起自己不雅的睡姿,这几日没在梦中掉去地上已是万幸了。

“公子,少夫人。”秋儿立在门口笑看着满眼绯红的我,完了,这小丫头一定想歪了,“时候不早了,秋儿来请公子和少夫人示下,今日是否要沐浴?”

“要。”我可是21世纪的新女性,讲究个人卫生是最基本的生活需求,可话才出口怎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再看秋儿笑得略带羞意的神色,完了,我又把自己给卖了,看着秋儿笑嘻嘻地出去我还想解释一下,可转念一想,人的眉毛是越描越黑,想想还是作罢,随他们猜去,反正我是少夫人,耳边又传来他的闷笑声,我气恼地白他一眼。

秋儿领着两个小丫头备好了浴汤又把替换的衣物备好便恭顺地退了出去,我大大方方地去到里间,除下衣裙,滑进那漂着花瓣儿的温暖香汤中,舒服得叹了一声,只听身后响起解衣入水的声音,知道古玉瑞这个坏人也入浴了。

“欣儿?”他叫着我声音似乎近在耳畔,我惊疑地回过头,这才发现,这屏风中间有一处只隔着一层薄绢,隐约可见他搭在浴桶沿上的手臂肌肉匀称有力,线条流畅修长,我一呆,他背对着我没回头,“临江府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置?”听他问起正事,我忙敛起色心。

“既然来了大客户岂有不做生意的道理?”我淡笑,“既然是来铺路的,自然是要引我相见才好道明来意,我不急于作出反应,只先与他们生意上往来着,等他们来找我岂不省事。”

“临江府那边的执事我已安排妥当,那边的行踪我会随时留意,我们就在朗玉静待贵客光临便是。”他回头看向我,我忙把身子浸入水中,双手搭在桶沿上。“你那影卫这几日正因没能保护好你而自责呢,如今你身子大好了,想来他明日会来请罪了。”

“请罪?”我心中暗想,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这些天在园子里走动并未见到影卫,想是平时都置身暗处,不来惊扰我的日常生活,“那日是我不许他跟随,何罪之有?”脑中闪过一个俊逸的身影,赤身单膝跪在同样□□着肩背的我身前,吞下那忠奴蛊,锋利的匕首划过左腕,右手姆指蘸着左腕涌出的血指腹抵于眉心起誓,我以右手食指之血划过他滴血的左腕,淡淡红光泛起,那锋刃划出的伤口瞬间愈合,眉心只余一粒朱砂,“尚轩……”我喃喃念着这个名字,心中掠过一丝熟悉的感觉,感觉到一陈凉意,一个黑衣身影跪伏在屏风外,“主人。”

“呃……”不用这么快吧,我不过轻声念了一句,还真是如影随行啊!“你……通知给水云鹏,让他照常接生意。”我微窘,想起已作好的决定吩咐他去办。

“是。”又是一阵凉意,那黑衣的身影已不在室内。

“吩咐他做事也不用挑这个时候啊。”古玉瑞隐含着笑意的抱怨声响在耳畔。

“兵贵神速。”我满头黑线干笑两声。我哪知道他会来去如此之快,真如影子一般不着痕迹,看来这影卫还真是训练有素……

是夜,我又将自己裹成个茧子,坚决要睡在外侧,瑞无奈,只得拉了另一床薄被与我保持着一人宽的距离睡在里侧。我翻了几次身,总也睡不着,回头看躺在身边的瑞帅哥到是很安稳,想必这几日的板凳功也让他累极了,刻意放轻了动作,转过头望着帐顶出神。还以为会一宿无眠,不想看着看着就沉入了梦里……

母亲嘤嘤的哭泣着,伸手抚着我已无血色的脸,我躺在教堂祭坛前的一个装饰着鲜花的棺材里,李萌怜惜关切的眸子里聚满了泪水,在一旁搀扶着母亲,已经无法劝慰,我在一旁看得焦急!棺材?我死了!我现在是一缕幽魂,飘浮在他们身边,我叫着母亲和李萌,可他们听不到,无奈最后看一眼关爱我的人们,我被一股大力拉扯着,生生把我拉入黑暗中……

“欣儿!欣儿?醒醒……”鼻端是淡淡的檀香味,有双温暖的手抱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脸,一温暖流从放在我背心的掌心送入我体内,我吸入一大口新鲜空气,缓缓睁开眼,瑞抱着我,关切地紧盯着我的脸,脸上凉凉的,听到窗外淅淅沥沥的声音,啊,下雨了,我又回到了这个重生的身体里。我扑进瑞怀里,任泪水肆意地流淌,紧紧抱着瑞窄而紧质的腰身,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用眼泪作最后的诀别,妈妈、李萌你们一定要幸福,要好好地生活下去!哭累了,我轻轻放开怀中的人儿,任他抱着我晃啊晃的,耳畔是他低低的安慰声……

“好了,欣儿,不哭了,不哭了……有我在,我会保护你,我会陪着你……”温润的呼吸吹进我的耳中,带着些许的酥麻,暖暖的安慰着我的心。

“瑞……”我收了泪,可肩还在轻轻抽动着,“我回不去了,我再也回不去了,我看到母亲和他,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犹自讲述着梦里的一切,而我知道那不是梦,那是我被斩断的关于那个生活了二十八年的时空的最后一丝联系。

“你还有我……”瑞揽我入怀,哄孩子般轻轻抚摸着我的背,我在他怀中安静下来,在他耳语般的安慰中沉沉睡去……

清晨醒来,瑞已经去练功,而我,看着床上被褥的痕迹,我知道这一宿我是窝在他怀里安眠的,这个十七八岁的男子,我名义上的夫郎,不禁有些自嘲,到底是我太脆弱,还是他太早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我在这时空唯一可以敞开心扉放心安眠的港湾。经历了拥有与失去,心已经有些沧桑,宁愿抱着凉薄,不愿再进一步,很鸵鸟地希望我与瑞之间就一直保持这种名义夫妻却彼此都不陷入的关系,暂且把这些放在一边吧,从今天起,我就要正式地去面对庞大的水家基业和瞬息万变的朝堂风云了。

掀开薄被,我毅然起身,回头看向床塌上,我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想起昨夜瑞在我耳边说的话,“你还有我,我会保护你,我会陪着你……”心底泛起丝丝暖意。

“秋儿”我披衣开窗,雨后清新的空气迎面吹来,吹散心头的云绪,吹来满室清新,新的一天,新的太阳,我将不再回避你的光芒,振奋精神,洗漱一翻,不想再绾那繁重复杂的当髻,让秋儿把我的发在脑后理顺,我接了梳子,将长发高高束起,取了一支银簪轻巧地把马尾反挑固定在头顶,任秀发柔柔飘落,顺于身后直垂腰际以下,清丽洒脱,简洁流畅。

秋儿一脸讶异地看着我垂于身后的发,“少夫人,你真聪明,怎么想到这种盘法的,又简单又高贵!”我看着他两只眼睛呈现星星状,一脸的崇拜,轻轻送她一记自信的笑容。秋儿又替我取了支珠花插于头顶的发髻正中,坠上那银链石榴石的额挂,这才满意地又看看镜中的我,愈后的粉腮已泛起健康的粉红色,润泽的樱唇粉嫩柔媚,起身换了套淡紫色的衣裙,胸前雍懒的莲花高高托起我傲人的半月,端庄秀雅,回眸对镜勾起唇角……

瑞着一身青色劲装回到房中,我转身对他一笑,看着他就这么呆呆地立在门口,失神般地看着我。“扑哧”秋儿失笑地看看他又看看我,识趣地溜了出去。瑞两眼放光,似乎是飘飘然地飘到我面前,目光从我头顶上一直顺着我的轮廓滑至我的裙摆,再抬眼看着我的眼睛,一抹惊艳自他眼底滑过,“欣儿,你今天真特别!”

“喜欢吗?”我笑看着他,“从今日起,水素欣要按照我定的规则鲜活地生活下去。”我这话是对他说的,可更像是对我自己说的,我在心里和自己保证,我要快乐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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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我会坚持写下去,以后更新的速度会比较慢一点,但一周应该有两次左右。

欢迎大家多多提出宝贵意见

雪裳快乐地飘走~~~~~~~~~~~~~~~~~~~~~~~~

看到大大的扣分,雪裳有点伤心,不过,还是很感谢你的关注,再看一下,我交待得是不很清楚,

后面的章节会有补充的。

其实文中的欣儿本就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对于商业有起码的认识和相类的经验,加上穿越后的记忆,是有足够的处理商业事务的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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