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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了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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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们感情一定很好,这身体里有太多关于你的记忆,我……”晕,我都说些什么啊,可这身体的记忆似要和我的融合,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宣告我没有再穿回去的可能,要与这身体相融直至达到完全的契合……“那个……刚才……你……我脑中闪过的全是你们之前共同度过的画面。”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我竟然找不到适合的词来表达,听着那隐忍得好不辛苦的闷笑,我恼羞成怒,“想笑就笑,用不着别憋着,小心笑得你脸抽筋!”我狠狠从牙缝里挤出这句。

“我本来是想试你,可真和你……”他半天才忍住笑,呀,看这个帅哥发窘原来也是这么有趣的事,“我感觉到的是真真实实的你,欣儿,你……会接受我吗?”他红着脸问我。

“呃……”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会接受他吗,这算什么?对之前感情的延续寄托还是接受事实不可改变的妥协?“我不知道……”我实实在在地回答,我是真的不知道,李萌的影子在我脑中渐渐模糊,我甚至记不清楚他的长相了,他的影子不断和眼前这人重合,我穿来的时候这身体原本的主人应该是死了,而我穿过来之前,我原来也因为那个脑瘤,唉!我也是死去的一缕孤魂罢了,那么这算是借尸还魂还是劫后重生?神啊,是你给我一个重生的机会吗?无论如何,得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掉。

“我们是不能分开的,你已经是我妻子,而且,这里面还牵涉着很多人……”瑞蹙着眉头,一脸的凝重,“我姓古,名玉瑞,我古氏一门世袭逸远侯位,乃越赤一等爵位,而你,哦应该说是水氏乃越赤巨贾,简而言之,就是水氏一门于越赤可谓富可敌国,越赤的商业基本皆由水氏一门执掌。”他简单地介绍着,我却越听越心惊。“水氏家族与一般家族有所不同,并无男尊女卑之别,历代以来唯重头生,几乎所有的产业都由长房一脉执掌,水氏传承到今第十九代,族长,水素欣。”他抛了最后一句话,目光凝重地看着我,“水氏在越赤各地以及琉羽、蜀青、玄皎境内共有商号三百余,分别为钱庄、茶庄、绣坊、染坊、客栈、当铺、酒楼等。”

“古氏未入庙堂,莫非专司暗堡?”我敛起心神,一点点拼凑出记忆片断中的点点滴滴,《四国通史》中未提及古氏,但有零星记忆中越赤朝庭有一支专为朝庭搜集各国情报于暗中护卫朝堂的机构,名唤暗堡,历代掌管暗影者代号为“夜”。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幕幕无声影像,我头痛欲裂。“我落水之时水氏影卫何在?”我只觉手脚冰冷一片。

“你……”瑞眼中精光四射,不可置信地盯着我,“你竟然知道暗堡!”我感觉到瑞的身体都绷紧了,“那天,你不准影卫随行……”他看着我似有迟疑。

我头痛得像要裂开,往夕一幕幕不断闪现、切换,额上已密密渗出汗珠,我只觉一阵眩晕,胸口一灼,一股腥甜涌入口中,一丝血线慢慢渗出唇角……意识开始焕散。一双暖暖的手托住我下滑的身子,一股暖流自那掌心送入我体内,渐觉气血顺畅,身子不再瘫软,四肢也有了力气,再睁开眼看到的是瑞闭目凝神的脸,他正在用内力帮我调息。他睁开眼,眸中担忧疼惜之色浓得化不开,可我感觉那目光是透过我在看着另一个水素欣而不是我。我勉强撑起身子,不愿接受这份情感的寄托,才坐起来便觉重心不稳,慌忙扶住床头的柱子,瑞眸中闪过一丝伤痛,眸子一暗,我的心没来由地揪了一下。

“你别想了,这样身子受不住的,”他揽过我的肩,把我抱起,向屏风后走去,“先沐浴吧。”呀!这个家伙要干什么,我惊慌地抓着他的袖子。

“我自己来就好,你……”我窘得面红耳赤,他该不会是要看着我洗吧。

“呃……,可这是为我们两个人准备的。”他闷笑,嘴角扯出个邪气的弧度,“再说,这身体本来就是我妻子的,我又不是没见过。”

“你!……”我气结,这个坏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说话间已走至屏风隔出的小空间,我这才了然,原来这里又用屏风分隔成两间,中间是挂衣服的隔扇,隔扇两边分设两只浴桶,难怪刚才看那些丫头提了那么多桶水进来。我回头正对上他捉挟的眸子,不由看呆了,回他一记卫生眼。

“那个……你……”我想我在里间比较好,这样,他洗好了可以先出去,我可以多泡一会儿,省得出浴时的尴尬。

“你用里间,我在外间,”他似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我洗好了在外间等你,你慢慢洗。”他隐忍着笑意还是勾起了唇角。

不是吧,什么叫他在外间等我,那晚上我岂不是要和他同睡一张床?古代人结婚早,看这小子怕是早已谙熟男女之事,这样睡在一张床上可不安全。我下意识看了看屏风外的床,“晚上……你睡哪里?”我问了个很笨的问题,才问出口就听到他的闷笑。

“这里是我们的卧房,我当然睡卧房里啊。”他看着我瞪大的眼睛,笑着指了指房中的椅子,到是让我不好意思起来,我占了床却让他这个正主儿在椅子上将就。“我自幼习武,这板凳功还是不成问题的。”他笑得云淡风清,会武功就是好,睡觉也能当练功,有机会我也学点,说不定以后能用上,“快去吧,一会儿水凉了。”他好心地提醒老在神游的我。

“哦,谢谢。”我躲进里间一件件解下身上的衣裙,愉快地滑进桶里。温润的水将我拥抱住,我惬意地叹了口气,这才仔细看了看这个身体,修长的手指,肌理匀称,肤质细腻白嫩,36C的傲人双峰,纤细柔韧腰身,浑圆挺翘的臀,纤长圆润的腿……真是完美得无以附加,看来老天待我不薄了,给了这样一幅好皮相。我掬起水洗去脸上的汗,长发在水中飘散开来,柔柔的如黑色的锦缎一般……享受够了水的滋润,我竖起耳朵听着外间的动静,确定他已经走出了屏风隔出的小间我才起身,裹了浴巾披上丫头早已放好的浴袍才走出屏风便看到他正背对着我站着,听到我出来回身看我一眼。我忽觉一阵眩晕,伸手去扶屏风,却不料迎上的是他结实的怀抱,又被他抱了起来轻轻放去榻上,他看着我的眼神深情款款,修长的手指将我的碎发顺到耳后,我不自然地移开目光,心里明白他看的其实不是我。扯过薄被我把自己裹成个茧子,“睡吧,你也累了。”我躲避着他的目光。

他叹出一口气,起身端端正正坐到了椅子上,闭目,我偷眼看着他,这样真的也可以睡啊,心里升起小小的愧疚。

“怎么你是睁着眼睡觉的吗?”他端端正正坐在那儿,连睫毛也没动一下。呀!这人有第三只眼啊,怎么不睁眼也知道我在看他啊。我一窘,翻过身背对着他,原以为我会睡不着,哪料片刻光景我便会周公去了。这一宿睡得极不安稳,梦魇连连……

一觉醒来天已经微亮,翻过身却不见他的踪影,秋儿已帮我取了身月白色的衣裙,起身由着秋儿服侍我穿好那繁锁复杂的衣裙,打水洗漱一翻,坐到妆台前,秋儿帮我梳理着长发,看着秋儿灵巧地将我的长发绾起,盘了个高高松松髻,拉开妆奁,里面是各色金的、银的、珍珠、玉、翠的步摇、发簪、额挂……“少夫人,今天想用哪支摇?”秋儿从镜中看着我问道。我随手挑了一支银制的蝴蝶步摇递给秋儿,那蝴蝶打制得极精致,细细的触须似乎还会动似的,颤危危似随时都会飞舞于发间,秋儿接了为我插于发间,又选了些珠翠装饰了一下发髻,然后在为我缀上一条银链额挂,正中央坠着一颗泪滴形的石榴石坠子,映得我略显苍白的双腮也似有了几分红润。

秋儿打开脂粉盒子,要为我匀粉,“秋儿,不必了。”我不想用脂粉去遮盖这张年轻的脸,让肌肤充分呼吸这绝无污染的新鲜空气。

起身走至窗前,瑞着一身淡蓝色劲装走了进来,额上微微有些汗,带着一身清新的花草气息,想是练完了功回来的。他接了秋儿递上的帕子擦了把脸,走到我面前执起我的手,上下左右打量着我,直看得我不自在起来。“看来你今天气色好些了。”

我不着痕迹地抽回手,避开他的目光,“是好多了。”我克意忽略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伤痛。“我今天想出去走走。”

“还是别太累了,我陪你到园子里转转吧。”他换了件淡蓝色的长衫陪着我往园子里去了,一路上他有意放慢了步子,带着我熟悉这园中的路线,“你心里得有个准备,过些天,身子大好了,水家那些个帐目你先过过目,我再慢慢给你讲些个水家的生意。”他是我在这个时空现在唯一熟悉的,也是唯一能帮我快速熟悉情况的人了,我感激地给他一个微笑。他一路为我介绍着这园子各处的情况,以及越赤目前与其他三国间的往来情形。

在他的帮助下,我很快了解了水家的那些生意,虽然之前就已知道水家富可敌国,但真正了解了水家的生意之后,还是令我吃了一惊,同时,也为水家所处的危险地位担忧起来,任何一个国君都不会放任一个足以动摇国本的势力存在,尽管水家一直以来的忠良表现并无可疑之处,可是过份的财力本身就是帝王不可能安心的一个隐忧。水家每代中都会挑选一个品貌具佳的女子送入宫中,但不可位至妃嫔,这是权力的某种制衡,水家百年基业,在朝中已是盘根错节,越赤凡有重大财政支出必由水家明里暗里支持,水家每每用巨额的款项表达着自己的忠诚。同时,水家分散于各国之间的商号本身也是越赤重要的通商途径,更是良好的消息来源,因此,水家与逸远侯府世代联姻,以确保消息畅通,且自然隐秘。

水家养着一支用以护卫的死士,其中尽是孤儿,自幼因其资质被选中,训练成为影卫,影卫个个武艺超群,皆是些可以一挡十的角色。影卫负责护卫水家的权力执掌者,并且完成族长所交托的一些秘密任务。在平日里,影卫就如同影子一般以一种不为人知的方式生活在暗处,是水氏族长最可信任和倚重的力量之一,为了控制影卫,每个影卫都要以血为誓立下契约。影卫身体里皆种有忠奴蛊,若影卫起叛逆之心必糟百虫噬心之苦,全身溃烂而死。

原来,这水素欣与古玉瑞之联姻亦是未逃出政治与利益的旋窝,所幸古玉瑞与水素欣之间两情相悦,可偏偏又半路杀出我这么个角色。

既然我现在成了这身体的主宰,那么以最快的速度接受现实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穿越到这个时空已经是不可逆转的事实,我知道我不可能再回去那个我所熟悉的世界,闭上眼睛向母亲、向李萌也向自己以往的种种情愫作最后的决别,希望他们在那个时空能安然地生活下去!忘了我吧,其实在心底里,我一直知道,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是母亲一生不幸的根源,无论我如何去弥补,这无法抹杀的缺憾终是个令人倍感无力的事实……

水氏族长,这是我目前的身份,呃……还有就是眼前这良人的妻,只是现在让我这么快接受这良人实在有些勉强,慢慢来吧,瑞应该会等我,等我适应这一切,适应这身份。不知不觉间,我和瑞已经来至思静斋上的观心亭中,望着这若大的宅院,我的思绪飘飞在遥远的时空。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目光飘向天际那轮明月不经意间想起张若虚的句子,信口吟了两句。肩上一暖,回眸对上他微含笑意的探究眼神,他给我披了件月白色的丝质披风。

“这里风大,仔细别再受了凉,”他帮我系着领口的带子,微讶地看着我,“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啊?你又将给我带来多少惊喜呢?”

我呆,想必这时空与我那时空中的历史不同,也没有相同的诗句,所以他才会以为是我写的这些句子吧。

“这是我那时空的一位诗人写的句子,我不过看到这明月,偶然想起了这些句子。”我不敢公然窃古人之贤冠之予己,老老实实地答道。

“孤月轮,初照人……”他似在品味着这句中的凉意,“你心里曾有过一个良人吧?”他的目光飘向远方,“可你似乎并不曾因那良人而挥去心中那份根深蒂固的孤独……”

我淡笑不答,心中不断自问,我真的不曾交出那深埋心底的孤独啊,交予何人呢?李萌的守护给了我一份安心的慰藉,我贪婪地享受着这份温馨,却始终不曾真正把心中的世界向他敞开,原来我也是如此自私而凉薄的人啊,此时才惊觉李萌眼中那丝落寞,原来内心里的那份与生俱来的孤独我从来不曾瞒过身边之人。低垂的眼睑敛去心中那抹凉意,在这个时空,只怕是要我敞心以对人更是件不易之事了。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回身见晏儿进了观心亭,“公子,少夫人,”晏儿垂首立在身后数步之外,“临江送来的。”晏儿呈上来一封书信,封皮上印有水氏族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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