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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记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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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扶了我,步出房间,这房间还真是宽敞,内室在西边,外面有间小厅,两侧各有三张椅子,北面靠墙放了张长几,墙上挂了幅雪梅图,正中央是个玉质的香炉,里面熏着檀香。出得门来,门前是一个小院儿,以青砖铺得平平整整,四周是回廊,要比中间的地面高出两阶,红漆的栏杆、柱子,回廊尽头各开一扇小门,可通往外面的园子。这会儿正是艳阳高照的时分,秋儿扶我沿回廊走着,避过院子中央的阳光。过了小门儿眼前豁然开朗,回廊两侧都是些个修剪得规规距距的花草,一路走来,园子中有个不大不小的水池,池上有小桥,池子的南面有座假山,这假山修得也颇有点样子,其中有山洞可供人穿行或藏身,内里四通八达各有出处,这假山之上便是书房所在,书房的西面植有一小片竹,正是:竿竿欲滴翠,个个绿生凉。为这高高在上的书斋遮避了夕照。回廊一路通到假山下一个入口处,拾级而上,到得山顶,我已是微微渗出了些汗在额上,上来才发现,这里视野甚是开阔,书斋向南北分别开有门窗,北面门前尚有一块十来个平方大小的空地用青砖铺了。中央置有石桌石凳,可供人小憩闲坐。

书斋取名思静斋,是个二层小楼,楼下是三间并排的厅房,东厢里置有案几,案上是文房四宝排得整齐,是个看书写字的地方,案后是一张太师椅,靠西墙放着两张椅子,中间是一个高几,北 、东、西三面墙上都有开窗,采光很好,沿樯排着书架,上有各种典藉。

中间是个小厅,厅中墙上挂有些个字,写的是些个劝学之语,两侧各放有四张椅子,两张高几置于椅间。南北门可对开,甚是敞亮,想来这是个会客议事的所在。西厢置着张古琴,有榻,榻上置小几,几上放着棋盘,两边分别放着盛有黑白子的棋篓。沿东墙是一排架子,上面置着些个古玩摆设,清雅脱俗。二楼是个四面皆可开门窗的小亭,亭中置榻,有桌可赏月,开窗可一揽府院全景。

我正想着这府地也着实建得有些心思,回至东厢,我支开秋儿去给我取些个茶水果子来,我在书架上找寻着类似《史记》之类的典藉。好在,我本就极好古文书法字画之类,从小有意无意的涉猎,这繁体的文字于我道还不是什么难事。半晌我才在架子上找到本《四国通史》想来这是这时空的《史记》了。我取了来翻阅着,秋儿进来,看我站着翻书过来为我把这厚厚一套《四国通史》抱去西厢榻上,又叫个小丫头去取了些个软垫薄被之类的物什,一翻铺设后,才扶了我去那榻上慢慢看。

原来这时空并不是唐朝,我所在的是这时空中地处南方的一个中等大小的国家,叫作越赤国。四国中以北面的玄皎国兵力最为强大,但因地处北方气候高寒,其民彪悍,善游牧,物产不丰,其民数量也不甚多,到是我所在的越赤民数为四国之最。而西面的蜀青国多山,民风尚文,物产丰富;东面的琉羽国,地处沿海,民风朴而勤勉,靠海为生者居多,与四国能商者甚繁。

玄皎国因物资不丰,而好战,经常袭扰琉羽国,以物为供者可换暂安,然,北地民生不似其它三国,因为高寒而生计艰辛,故玄皎历来有阔张之意,垂涎琉羽已久。蜀青自势多山,易守难攻,与三国往来较少,而越赤国地处南疆,文武之风久胜,与三国皆有商往来,而其地亦有诸多临海,兵虽不及玄皎彪悍,却习水战,自有其一套固若金汤之防守。越赤以南尚有些蛮夷之地,其民极少与他国交往,尚巫蛊之风,但从不与四国冲突。玄皎民多高鼻深目,其瞳色蓝色者甚多发色也以棕色为众,琉羽民多为乌发碧眼,肤色偏暗,蜀青国人多墨瞳乌发,肤色白晰,越赤民于动情时以紫瞳方显,但因其平时为黑瞳乌发故与蜀青国相类。

四国间历来相安,除玄皎时常对琉羽进行小规模小范围的袭扰外,并无大的冲突。越赤王室为炼氏,传至如今已是第二十八代,重农商,民富国强,都城为朗玉城地处越江流域平原地代,富庶无灾……

看了约有两个时辰,说不累是假的,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喝着秋儿递过来的茶,我的目光落在了古琴上,想我未穿越之前曾是母亲的得意弟子,这两年因为身体总不大好到生疏了琴艺,此刻再看到这琴,不禁一时技痒,起身走至琴前坐定,不由悲从中来,也不知在那个时空的母亲和李萌现在可好,想起母亲最爱弹的那曲《长门怨》,我轻拨丝弦,一声哀叹自弦间流泻而出,我闭目抚弄着琴弦沉浸在思绪之中……

曲终当心画,收回渐飘渐远的思绪,我睁眼就看到一脸错愕的秋儿,心中暗叫不妙!莫非这个也叫欣儿的原是不能音律的?完了,这回可露了马脚了,正不知如何圆场,就见瑞帅哥踱了进来,探究的眼神落在犹自坐在琴前的我身上。晕,他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欣儿,你方才所奏之曲是什么曲子?怎么从来没听你弹过?”瑞帅哥边问着边踱过来扶起我,揽我入怀,我正苦思冥想应该如何应答,到忘了在这个封建的时代他这样的举动所代表的暖昧意味,只见秋儿红了脸,匆忙退出里间。不过,从他的问话中来看,这个身子的主人原本也是通晓音律的,这就好。

“好听吗?”我扯了个淡淡的笑,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自圆其说。

“这曲子……美则美矣,只是,太过哀怨了些。”他若有所思,眼神中还是探究。

“这曲子……是以前的一位故人所授。”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含糊地说了个出处,希望能混过这关。“我也是偶然想起来,随意拨弄的,一时兴起罢了。”

“哦?”他似乎并不太相信,可一时又找不到可疑之处,“你现在在病中,还是不要弹这么哀怨的曲子为好。”他收紧了手臂,把我拥进怀里。

“嗯。”我不敢再多说了,说得多就错得多,现在还是少说为妙。忽然觉得身子一轻,我又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呀!他怎么有力气没地方使啊,我好好的可以自己走,干嘛又抱我。我脸上微熏,想来我和他之间定是很亲密的关系,那么我应该叫他什么呢?也不知道这时空怎么称呼的,官人?相公?算了,叫他名字吧,这样安全些,我目前只知道他叫瑞,“瑞,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我小声抗议道。

“你现在身子弱,不能太累,走了这么远,跑这里来看了半天书了,这会子也该歇歇了,让我抱你吧。”他笑得无害,可我心里却还是在打鼓,这家伙怎么一点也不像我以前书里看到的那些古人,全无半点矜持。“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况且,你是我妻子,我抱你何防?”他眼里有捉挟的笑意。

“我……”我语塞,是呀,他抱的是他妻子啊,妻子?!糟了,那我晚上岂不是要和他同睡一张床啊?天啊,晕了。虽然他长得帅,可是我心里还没那么快就接受他啊,这戏可怎么演下去啊!

“喟!又在想什么呢?”他抱着我坐去榻上,把我放在膝盖上,用手捏着我的下巴,抓回我神游在外的思绪,呀!怎么是这么个暖昧的姿势啊。完了,看着他的脸在放大,他不会是要吻我吧,我正想着就觉唇上一暖,软软的触感,他已经吻上来了,把我的抗议全堵回了嗓子里。我想躲,可是他的臂弯紧紧地圈着我,我无处可躲,脑中一片空白,我无奈地接受着他的吻,缠绵而温柔地辗转在我的唇间,灵活的舌轻轻顶开我的贝齿,滑进我嘴里,轻巧地逗弄着我的舌,我感觉到这个身体在迎合着他的吻,脑中闪过与他相拥着共看夕阳,相携着共赏鱼戏的片断,这不是属于我的记忆,这是……这个身体里的对于他的记忆。

直到彼此都呼吸急促了,他才不舍地放开我的唇,我脸上微熏,平息着呼吸,感受自他胸膛内传来的心跳声。秋儿送来了煎好的汤药,“公子,少夫人的药煎好了。”她站在窗外提高了声音说着。

“拿进来。”他就这么把我抱在怀里,接了药碗送到我嘴边,“来喝药了。”像是在哄孩子, “喝了药病才会好得快。”

“我自己喝。”我接过药碗,一口气灌了下去,呀!好苦!我苦着脸看他,他像是宠孩子似的看着我,秋儿接了药碗早溜出去了,他的唇又覆了上来,甜甜的舌吮走了我嘴里残存的药汁。

我慌了,乱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陷入到矛盾中,从这个身子的身份来说,我是他妻子,不能拒绝他,可是我不是他原来的那个妻子啊,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有机会再穿越回去,可我要怎么办。

“欣儿,我们回去房里吧,你今天看了这么多书,也累了,回去早些休息吧。”他随手翻着小几上的书。

“我自己走。”我说着就要从他膝盖上下来,可他却圈着我动也不动一下。

“让我抱你回去吧,你不能走太多路。”他的声音很温柔,可眼神却是坚定的,不等我回应,只觉身子一轻,他便又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自己可以走的,有秋儿扶着我就行了。”我坚持着,求救似地到处搜索秋儿的身影。

“秋儿要收拾这些物什呢,不许任性,我抱你回去。”他宠溺的眼神看得我心慌慌,本来还想再抗议一下,也没了声音。就这么窝在他怀里,被他像只猫一样抱着走回了房间。把我轻轻放在床上,他去吩咐小丫头准备沐浴用的热水。

听到可以沐浴,我浑身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渴望着水的浸润,刚想欢呼却对上他深情的眸子,我呆,这可是他的地盘,沐浴该不会是和他一起吧,想着我的脸上又飞起了可疑的红晕,不行,我要怎么告诉他,我不是他妻子,可是我明明是他抱在怀里醒过来的啊,要怎么说,我是来自一个遥远文明的现代社会的一缕幽魂?怎么听得我自己都觉得惨得慌啊。再说,他会相信吗?眼看着丫头们一桶一桶地往进提水,我心里越来越急,怎么办?我正犹豫要怎么跟他说……小丫头们恭顺地说,沐浴的香汤已经备好了,请公子和少夫人沐浴。我呆,这么快,这些下人也太敬业了。

“好了,你们下去吧。”眼看着他的手又向我的腰际伸过来,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瑞,你坐下,我有话要和你说。”我努力镇定着自己,非说不可了,再不说就出事了。我还是没想好要怎么跟他说,算了,实话实说吧。“我不是你的妻子。”

“那你是谁?”瑞的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目光探究着我慌乱的心。

“其实……那个……我本来的名字也叫欣儿,全名叫水素欣,我是来自于一个不同的时空,我好像是在家里晕倒了,可是醒来就到了这里,就是你抱着我在湖边我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当时我说不了话……”我努力试图解释得清楚一点。

“水素欣,不同的时空?”他似乎还是不能理解我的话,“你这次醒来,我是觉得有点怪,本来以为你只是受了些惊吓,可是从今天你的举动看来,你的确不是以前的欣儿。”他若有所思地说着,“可我妻子也叫水素欣。”我呆,怎么可能,穿过来长相没变连名字都没变。

“欣儿不会弹古琴,你却弹得出动人心弦的曲子。”我又是一呆,原来这主儿不会弹琴啊,那他刚才还……这个坏人!他看着我眼中闪过的羞愤不禁宛尔,“其实,我刚才也是想试下看,可你的气息,你的吻和以前完全一样啊。”废话,我只不过是住进了这个身体的灵魂,身体没变气息当然一样,等一下,被他吻的时候我脑子里闪过的那些记忆……

“你是为什么会在郊外的湖边抱着我的?”我想起问题的关键,可又一时抓不住那些令我疑惑的点。

“本来是我带你出去郊游,以前我们总是没有时间单独相处,”他的眼中弥漫着深深的悔意,那么自责,眉头深锁,“可是你却忽然踩空了掉去了湖里!”他停顿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下去了,但见他眉头渐渐舒展,眼中有一抹无奈的悲凉与释然,“等我跑下去救你上来你就没了气息,我本以为我失去你了,可是你又奇迹般地醒了过来,只是染了寒气,生了这场病。”他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从我掉进湖里,不,应该是从欣儿掉进湖里,到你救她上来,这中间隔了多少时间?”我追问着,想找出答案。

“因为,当时我和你是在山坡上,我从山坡上下来用了半驻香的时间才把你救上来。”

完了,看来穿回去的希望渺茫了,这正主儿看样子是才刚刚一命归西,所以我刚才才会在脑中闪过他们以前一起出游的画面,是那份执着的爱封存在这身体里的记忆吧。头又痛了,脑中不断闪过一个个画面,全是他,全是瑞,这份爱念来得格外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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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谢谢水大,的确是我处理不当,不过,瑞和女主之间虽是夫妻,却是有名无实,瑞对欣确有怜惜之意,却也没有多少机会和原来的欣培养感情,其实,穿越之前,是瑞打算和欣培养一下感情的,可是还没来得及就被女主穿越了过来,所以……不会有太多伤感,而穿越过来的欣要比那个从小受尽苦训的欣更鲜活,情感埋藏没那么深沉,于是,瑞反而对穿越后的欣产生了一种情感的依托。另外,我这里的处理是需要修改一下的,不过我得好好想想,怎么修改才不会感觉太突兀,真心地谢谢水大的意见!!!

瑞对女主转换的接受另有隐情,在后面会有一些描写。

雪裳深深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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