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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春亭纵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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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书中传统章节,为其好看,加入了不少对话,外附丽君与映雪、荣兰闺房之乐。字数不多,却费苦心。(1)假意相邀

话说刘奎璧自从输给了少华,心内总是不甘,在家中坐立不安,动辄大发脾气,弄得刘府人人自危。顾氏前来相劝,说了一堆门户之礼,又是孟丽君见面不如闻名之类,总是想安慰一番,怎料刘奎璧越听便越是气上心头,心道:我堂堂京城副守之子,论家事、门弟、相貌、武功都是出类拔萃,居然输与那皇甫少华。既生渝,何生亮!我绝不做气死的周渝。想着想着,狠下心来,一计上心头。

那边皇甫府中,皇甫敬得意满满,正夸儿子,尹夫人也乐得合不拢嘴。过几日便差了人行聘过礼,要把诸事办齐。府中忙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尹氏整日在人前絮叨着,丽君小姐怎样的才高貌美,与我儿正是天生一对金童玉女。少华对这意外之得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只是从小到大都听惯了父母的吩咐,心思虽有佐,父母之命还是要听的。

这边孟府也是一派的欢天喜地,皇甫家的聘礼还未送到,孟家的嫁娶妆奁已办了起来,连荣兰也被派出去买喜被。丽君和映雪在房中闲得无事,映雪便教丽君刺绣。虽说丽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对这刺绣还真是门外汉。一是不屑这女儿家女工之类,二也是不愿浪费时间,有这光阴,丽君宁愿看些杂书,甚至是□□,博闻广识,也总比针针线线,一来二去的好。现今是要出嫁了,丽君一边为自己的自在日子要结束而感到悲哀,一边是该学些针线女工,预备做个贤妻良母。不过丽君总不十二分的认真,只为打发时间。因为丽君有预感,这婚事不会那么顺利。映雪在旁倒教得开心,还不时地夸丽君:“小姐,你真是聪明过人,才不到两天,你已经绣得有些火候了,若是再过些日子,只怕我这师傅也要让你比下去了。果然心灵则手巧啊!”

丽君听了也无甚欢喜,反打趣道:“是吗,我火侯到了?是烹调美食还是施展武功啊?论烹饪,我是只懂吃而不懂做;论武功,我也只称得上三角猫罢了。火侯就不敢当了!”

映雪听了也直得笑笑:“你呀!”

这时荣兰跑进门来:“小姐小姐,嫁奁已备得差不多了,你就等着做新娘子吧!”

丽君和映雪转头一瞧,荣兰插了朵红花在头上,娇艳是娇艳得很,只是太过俗气,加上荣兰平时大大咧咧,也不打扮,今天做这扮相,真正好笑。

映雪在荣兰身后快笑弯了腰。

“呦!这唱得是哪一出啊?等等,我想到了,‘梳了个油头桂花红’” 丽君一边唱一边摆出姿势。

荣兰噘嘴道:“哼,要不是为了小姐出嫁,我才不戴呢!”

映雪定睛向丽君,笑言:“哦!原来是《西厢记》的红娘救张生。”

丽君倒不羞,拿了朵花便往映雪头上插:“好啊,我出嫁,你戴花,姐妹同喜啊!这两个红娘,你猜哪个是真的,我却不是崔莺莺。”

映雪见丽君把自己比作红娘倒也罢了,又把自己比作崔莺莺,顿时羞红了脸,跑出门去。丽君更是得意,追了出来,反对着荣兰道:“瞧,这么害羞,倒像个待嫁的新娘子。只不知道,我俩谁是红娘了。”

映雪又羞又恼,愣是说不出来,吱唔道:“你们,你们讨厌!”

荣兰委屈起来:“我又没说什么,那到我说了……”

“哎,小姐与她们说什么呢?看笑成这样。”苏乳娘端着茶水刚好过来。

映雪忙道:“没什么!娘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只是夫人要小姐呀好好学刺绣,安分规矩着,静心等着嫁人。”

“映雪呀,这是《闺训》的第几条啊?”丽君又抢了话。

苏娘没奈何,笑了笑,道:“小姐你这张利嘴吆!可别到了夫家尽是闯祸,到时要是吃了亏,跑回娘家哭来,我们可是不管。”

丽君撇撇嘴,向苏娘撒娇一回。

正在两家欢欢喜喜办亲事时, 皇甫家收了一份请帖,交代只给少华,少华见帖,竟是刘奎璧相邀。少华思虑再三,还是念在相识一场前去赴约。来到昆明湖畔,刘家仆人已等候多时,见少华来了,便让他只带一个小仆上了一艘花船。

进去船舱便见刘奎璧揖手相迎,请他就座。二人围圆桌而坐,桌上已点了十几盘珍馐佳肴。

少华正纳闷,但听“扑通”一声,刘奎璧已跪倒在地。少华忙扶住他道:“你,你这是为何?有话好讲,不必如此!”

刘奎璧满脸懊悔之色,冷不防竟哭了出来:“少华你君子厚德,我为了跟你争孟家小姐,几次三番要害你,也没想当时的结谊之情。我真是该死,我不该原谅!”

少华见此,面露喜色道:“刘兄,你……”

“今日我是来向少华兄你赔罪的,不知少华兄你肯不肯原谅我,还当我是朋友?”

“刘兄哪里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也不是存心害我于死地,少华自当释怀,就此与贤兄一笑泯仇,再结良朋。”

“太好了!少华兄,今日前仇尽去,当是新生,来,让我们兄弟俩好好畅饮一番。”

于是二人便兴致勃勃喝了起来。

刘奎璧死命灌酒,少华为表真诚,极力配合。然少华酒力不佳,不多时便欲请辞。

刘奎璧忙道:“定是少华兄觉得太单调了,来人哪!”

“啪”一掌击出四美人,水袖长舞,萦萦绕绕在少华身边,竟是艳媚撩人之姿。少华一下红了脸,惊道:“刘兄,这,这不必了,我不惯这风月之事。在下告辞。”

“哎,少华你莫怕,她们只是舞姬而已。你便赏乐赏乐又何妨!在这山明水秀的春明湖上,不醉酒歌舞一番,怎么行?来来,为兄今日让你见识见识……”说着刘奎璧便按住少华,不放行。皇甫家仆在船舱外看着,见少华也不变脸,只得任由他。

(2)醉酒陷计

酒过三巡,日头已偏头顶,少华再向刘兄辞,刘奎璧却仍不肯放,故作醉态,道:“少华你急什么?急着回家成亲去吗?为兄在这祝你和孟家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恩恩爱爱、相什么吐沫……”

“刘兄你喝醉了,少华真的要告辞了,我们改日再聚。”

“哎,少华你知不知道,孟丽君是我第一个看得上的女子,第一个喜欢的女子,让你抢去了,我们……我们缘分哪!你怎么说就要走,一定是不肯原谅我!”

“少华绝不是,哎,刘兄千万别误会!”

“那就是我害过你,你不愿与我相交了,你看不起我!”

“更不是了,刘兄不要多心,少华不走便是。……还望刘兄不计前嫌,能参加小弟的婚宴,到时再叙一番。”少华听了刘奎璧的‘肺腑之言’,深悔前事,怪自己不该因一时意气,夺了那紫玉袍,于是便再不能走了。

“好,干杯!”刘奎璧眼中的光芒有些不一样,恨心却是怎么也丢不去了。

又喝到了日落西山,少华道:“刘兄,今日便散了,来日方长。”

刘奎璧醉得站不起来,扯住少华道:“今日天色已晚,少华你回家也不方便,叫为兄怎么放心。不如去我家中歇一晚,明日再走吧!”

“这……”少华自己也站不稳了。小仆上前相扶,刘奎璧却一把推开他。

“走,少华,为兄扶你。”刘奎璧将少华搭在肩上,二人便歪歪斜斜地走了。少华命下人回去报信,自己独身一人跟着刘奎璧去了刘府。

刘奎璧安排二人在小春亭内,要再饮酒。但听下人来传顾老夫人病重,刘奎璧顿时急了一头汗,少华见状实不忍:“刘兄快去看看,不必理会小弟。”

“少华,那你……我叫人来招呼你,我去去就回。”刘奎璧说完便快步走了。

少华已醉,便俯在案上小睡。

(3)相约一梦

小春亭在东边厢房,而刘府的西厢房里住着刘家二小姐燕玉。

刘燕玉是刘捷妾侍之女,在刘家的地位可见一斑。燕玉以庶出之名在刘府过着满心凄楚的日子,大娘对自己百般挑剔,同父异母的兄长更是不屑与自己交言。如今父亲上京述职,生母已亡多年,燕玉身边只剩下一个相依为命的江乳娘可以交心,自觉悲伤,故终日成泣,形色恹恹。

这夜里,燕玉不知为何,便很早入睡,还做了一个绮梦。

梦中仙幻袅袅,扇袖庭芳,不尽其数。只是遇见一个人,便是日前打了哥哥,为一对卖艺兄妹打抱不平的黄石刚。自那日燕玉偷出家门,在街上见到了那个黄石刚,便似着了魔,终日里脑子里也只有他,他的气度、他的笑貌、他的身手,乃至他的声音,便一遍又一遍地回放。难怪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黄石刚走到燕玉身边,挽住燕玉的手,柔情蜜意道:“燕玉小姐,自我那日见你在人群中望着我,便难以忘怀,魂牵梦萦,只盼与小姐结成百年良缘,白首携老。”

燕玉含羞无限,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只道了一声:“黄公子。”

此时一梦正甜,燕玉却隐隐听到有人私语,睁开眼睛,方知原来是一场梦。

这梦不实,却似真,难道上天怜见,赐我一个如意郎君吗?不知我与他能否重逢?

(4)暗厢施救

只听江乳娘在门口与什么人说话,声音不算小,却鬼祟得很。燕玉一时好奇,便走近门槛来听。却听得是江乳娘之子江进喜在说话:“娘,您看这事怎么办?”

江妈道:“这,咱们不能做违背良心的事,我们再想个办法,再想……”

江进喜又道:“不如我去放了皇甫公子,就说我去找柴火时,他自己走的。反正少爷去夫人娘家看顾老夫人去了,也不会盯着我。”

“不妥不妥,皇甫公子醉得不省人事,又岂会不辞而别?你若这么说,少爷定不饶你的。”

“那该如何是好?难不成真放火烧了小春亭吗?”

燕玉在门内听得惊心,知道大哥又起了什么歹心,命江进喜纵火烧死一位公子。

“对,你就去放火,趁着少爷在大夫人娘家拌住。”

“什么?娘你说什么?”

“你先叫醒皇甫公子,再放火,就说他被丫环呼喊声吵醒,然后逃走了。这火你是必定要放的,否则交不了差。”

“我有一法,不知乳娘听否?”燕玉已急了半天,终于说话。

江妈母子吓得险些丢了魂。“小姐,你……”

“别怕,我只会帮你们,有我一言,好歹更令人信服。我便说听了大娘家中有事,要去前厅看看,谁知见春亭起了火。我一时惊慌,大声呼救,此时见一人从大火中逃了出去,跳翻墙外,没了踪影。如此讲,你们以为如何?”

“小姐,你真愿意?”“小姐真是我们母子俩的大恩人啊,公子知道我办事不力,定要我们母子好看,只是要连累到小姐……”

“不行,小姐,还是我们母子连夜逃走吧!”

“你们逃走,哥还会叫别人放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搏一搏吧!”

三人乃商量好一切,进喜钻了个巡班的空,前面掌灯开路,燕玉便同江妈母子一齐来到小春亭。

进喜拼命要摇醒少华,可是少华宿醉太深,如何也不醒。江妈在门外等得急了,便冲进屋来。燕玉也跟了进来,却一眼见着了少华,不禁大惊失色,便问江进喜道:“这位是,就是皇甫公子?”“这不是和少爷打架的那位公子吗?”江妈也认了出来。

“不错,皇甫都督家的少华公子,小姐你们怎么了?”

燕玉且喜且惊,忽而添了些愁丝,心喜的是自己日夜思念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惊的是他便是哥哥的死对头皇甫少华,更兼愁他射柳夺袍占先声,已聘下孟家小姐。平日里总听大娘和哥哥咒骂皇甫家,对皇甫少华更是恨之入骨、势不两立,如今得知意中人就是皇甫少华,自己的痴心俱打退,顿时花颜惨淡泪欲流。

他们三人见叫不醒少华,便由江进喜先把少华背走。江妈只好让他背入小姐房中,燕玉料想不妥,最终却还是应了。

这边进喜依计纵火,那边江妈照料少华,让他睡在小姐床上,将一块湿布盖在他头上。燕玉在旁看着却已是红霞满面,江妈觉出小姐的倾慕之心,这次不但要替儿子化险为夷,更决心要成全小姐的痴心一片。

少顷,昏昏沉沉中,少华悠悠转醒,只见鸳帏玉枕罗帐红,碧窗银屏珠簾卷,丁香暖炉盈袖有暗香。这分明是个女子的闺阁嘛!

少华一惊,跳下床来,见一年老妇人道:“皇甫公子,莫要惊慌。我们并无恶意,先听老嫫嫫道来。”少华见她态度和蔼,便坐下倾听。

江妈向少华道出了原委,少华心中伤感,恍惚了一时。随即回神,少华自幼恪守礼教,不敢越雷池半步,今日竟公然入了女子闺房,还在床上躺着,真觉失礼,忙深深一揖,道:“小可无知,多谢二位搭救,在下这厢有礼了。”

江妈见他谦和有礼,且貌若潘安,闻言又是文武双全,不禁眉开眼笑,满面堆欢,便要燕玉快出来见礼。

燕玉原躲在帐后,听江妈叫唤,只得出来,柔语道:“皇甫公子多礼,此事本是我家兄长不是,还望公子多多见谅,莫要告上公堂才好。”

少华闻得燕玉声音清细,再见她温柔腼腆,秀面半遮,登时低下头,不敢正视,怕亵渎了小姐。

江妈一会儿看看少华,一会儿再看看燕玉,便觉郎才女貌,心里美滋滋的。见二人无话,便打破僵局,道:“皇甫公子,这是我们家二小姐刘燕玉。与奎璧少爷是同父异母的……”

少华听江妈喋喋不休,更觉难堪,心道无意得知,便开口道:“今日冒犯小姐了,再谢相救之恩,就此别过。”说了转身便走。

江妈还来不及阻止他,少华已越出房门,消失在阴沉沉的夜幕之中,只留下少年英杰的一丝清朗之气,似在暖炉里升腾起来。

燕玉忽时羞赧,忽而又心酸,恨自己懦弱而难及少华的风行健步,故而以袖掩泪,不与人知。

这时外面已乱了起来,有人大喊救火,燕玉便依计说了那番话,刘奎璧气得火冒三丈,想不到烧不死少华,却赔了自家的小春亭。

(5)堂前息事

少华跳出刘府院墙便径自返家。岂料皇甫敬见少华一日一夜未归,已急忙报官,未等少华到家照面。一状告到昆明府,秦方伯示意,孙县令开堂问理。刘家只遣了江进喜到堂问话。皇甫敬声声质问,官威大显,进喜却因内心有愧而支支吾吾,无言以对。

正在这时少华突然在公堂出现。“大人请慢,皇甫少华在此!”

进喜见是少华公子,且喜且忧,生怕他挟恨告发刘家,故而身上打颤,险要栽倒。

“皇甫公子,昨夜刘府起火,你可在刘家?如今你又为何出现在公堂?敢问这究竟是……有何……隐情?”孙县令心有顾忌,如此发问,再向皇甫敬望了一眼。

“少华,你说!他刘家到底耍的什么诡计?”皇甫敬怒问道。

少华扶住进喜,而后上前一步,当众释疑:“大人!爹爹!刘兄并无耍什么诡计,昨晚大火相信是一场意外。少华此刻丝毫无损,望大人明断!”

“什么?这,此话当真?”皇甫敬似乎并不相信,孙县令却乐成其事,立时不厌其烦说了一大篇冠冕堂皇的话:“皇甫公子大人有大量。此番火情有惊无险,还是皇甫公子福星高照,免灾去劫。刘家公子结友之情,也绝无歹意。此事圆满解决,皆大欢喜。皇甫与刘门同朝为臣,必定互谅互助,尽除嫌隙。”当即宣判退堂,惟恐溜之不及。

江进喜擦了擦冷汗,向少华道了声谢就回刘府复命了。

少华随父归家,皇甫敬实在诧异,然不必多问,心中自然明了,定是刘家为夺袍之事耿耿于怀,假意邀少华饮酒,实则设计陷害少华,春亭纵火也并非意外。少华便将贵人相救之事告之皇甫敬和尹氏。

“少华你真是福大命大,若不是这江乳娘和刘二小姐,依你那憨直性子,再没有不中计的理!”尹氏边说边酬谢天地神灵起来,“谢谢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士音菩萨!对了,快给孟家送个信去。”

皇甫敬不禁感慨:“少华,你在堂上息事宁人是对的。想那刘捷在京为官,虽在昆明不如吾门之显赫,但论官场势力,为父怕是望尘莫及。哎,如今当官也不易啊!”

话说那边江进喜知堂前息事,飞速回到刘府,实不知府中一劫难逃。正进了厅门,只见人人脸色有异,便觉出了大事,乃冲入堂。只见刘奎璧正瞪着自己,江妈跪着,燕玉小姐泪眼在旁。刘奎璧见江进喜便大骂道:“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进来!”

进喜登时吓得面无血色,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斜眼看了看燕玉,燕玉将头微摇。

进喜道:“少爷,您这话是何意?进喜对少爷可是忠心耿耿啊!”

“住嘴!还敢说对我忠心?皇甫少华是不是你放走的?”

“少爷冤枉啊!那皇甫少华是自己醒了逃走的,怎说是奴才放走的?奴才当时虽胆颤,但还不至于敢违逆少爷您的话。奴才正是去了柴房搬柴火,谁知那皇甫少华竟趁着这个时候逃走了。奴才自知疏忽大意,但奴才绝不敢欺瞒少爷!”说着连连磕头。

燕玉听了松下一口气来,矮声道:“是啊,哥,我早说了是皇甫少华命不该绝,自行逃走的。至于公堂上他为何不作怪罪,也许是他猜测这是意外,并无其他呀!”

进喜方才明白刘奎璧的盛怒从何而来。原来到公堂的不只他一人,早有人回来禀报,皇甫少华息事宁人,这反而引起了刘奎璧的怀疑。

如今刘奎璧还是半信半疑,却也拿不出什么证据,只得咽了口气,自认倒霉,可这心中不平如何去得?便又另思诡计,誓要害死少华,把丽君小姐弄到手。

再言孟府这边已得知少华失踪许久,却没了消息,个个急得要跳脚。韩夫人吩咐下人们在门口等着,自己在佛堂诵经,孟士元也是坐卧不宁,在厅中踱来踱去。子儒不放心下人们,亲自去门口等了一会儿,回厅中等了一会儿,来来去去问了几回。孟家生怕未来女婿有个闪失,这大礼已过,婚是退不成了。少华若亡,丽君也便是皇甫家媳了。

荣兰、映雪、苏娘和飞凤都守着丽君,予以慰藉。丽君心中也无法平静,只怕应了当日预言,皇甫家先遭不幸,孟家的噩运必接踵而至。

直至皇甫家仆送来了少华无恙的消息,各人才放下心中大石。

荣兰兴冲冲地跑来告诉丽君。映雪合手拜天,苏乳娘大笑好人有好报。丽君却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是夜,丽君斜倚窗畔,仰望点点繁星的苍天,那魂牵的笛声又再响起,带给人淡淡的忧愁。只是不知究竟是少华的愁情,还是丽君的忧思。

接下来的几个月,丽君奉命读遍了所有闺训、妇德、烈女传。而他们两家也似乎没了先前办喜事的兴头,更像是在等待,等待着喜庆盈门,或是灾难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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