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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恨无常,风波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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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要精神分裂了,乍悲乍喜,好可怜的女主角,被我折腾得半死不活的,高兴起来还让她死一两次。毕竟,一个现代女子与古代帝王的爱情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不论他们有多相爱,经过多少波澜,始终不能在一起。偶的朋友说偶变态的,简直是胡说嘛。最起码,偶的性别趋向很正常。梅若瑶醒来之时,浓雾未散,抬头看看李世民双眼已经闭上了,可这手仍围在自己的腰际,她扬起嘴角,偷偷地笑了。直起身来,蹑手蹑脚地站起,掏出丝帕,将他鬓边的露水轻轻拭去,却见李世民陡然睁开眼,微微一拉,惊呼一声,跌坐在他的怀里。

男性的气味包容着她整个娇躯,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心跳慢了半拍,俏脸微红,愠道:“别这样了,被别人看到了不好。”李世民笑问:“你说我要怎样?”她刹时说不出话来,挣脱他的怀抱,嗔道:“不理你了。”走近湖边,拾起石子,向湖中心投去,激起阵阵涟漪。

李世民见她有些不悦,向她道歉,她双手往耳边一捂,连说:“我听不见,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反正就是不接受,他也无可奈何。

梅若瑶正恨他口齿轻薄,不想理他的时候,李世民忽然“哎哟、哎哟”叫起来,还蹲下身子,脸色惨白,显得十分痛苦。梅若瑶慌了,连问:“怎么了?怎么了?”李世民存心骗骗她,好消她心头的气,便有气无力说道:“若瑶,我这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啦,你还是自己先走呗。”梅若瑶急道:“怎么好端端的生气病来呀?”他□□道:“我在行军打仗的时候就有了,时有发作......哎哟.......疼死我了!”梅若瑶惊惶之下,双手抱紧了他,在他胸口揉搓,问道:“好些了么?你可不要吓我!”泪珠流了下来,愈是显得楚楚动人。他觉得过分了些,但如果不继续装假,恐怕她又要生气,便□□道:“这次你一生气,我心中一急,疼得更是厉害了......哎哟......哎哟......”愈演愈逼真,肚里却暗暗感到好笑。梅若瑶见他这样,心中更是焦急,哭道:“我生气是假的,你别当真。”李世民哈哈一笑,道:“我生病也是假的呀,你也别当真。”梅若瑶闻言,使劲推开他,“啪”地一声大响,劈脸重重打了他一个耳光,掩面就走。李世民被她打得只觉眼前金星直冒,愕然不解:“昨晚还说要嫁给我,怎么转脸之间就打人?”须知世间女子的心事,最是难懂,所谓“女人心,海底针”也是如此。任何男子要看透一个女子的话,都不可能,女子的感情细腻,性情多变,所以往往男女之间的争吵也是源于此。李世民纵然是盖世英雄,聪明绝顶,对于她也是无可奈何,面对她的时候常常束手无策。

他不解她的心事,只得跟在后面。梅若瑶停了下来,见他左脸红红的印着自己的五个手指印,不禁歉然,心也软了,柔声问道:“还疼不疼了?”李世民摸摸脸颊,只觉火辣辣的,笑道:“我胸口疼是假的,这里疼却是真的。”梅若瑶道:“谁让你骗我的?”然后嫣然一笑:“你要是气不过,就还我一记吧。”李世民见她笑了,心知她的气也消了,叹道:“说真的,你打得我还真疼。”于是两人和好如初。

梅若瑶走到湖边,将丝帕浸了水,而后拧干,敷在他的左脸上,道:“刚开始会有一点疼,不过过一会儿就好了。”李世民觉得脸上冰凉冰凉的,舒服了不少,知道红肿正在慢慢消退。过了一会儿,梅若瑶将丝帕拿去,重新浸了水,拧干,敷上去,边敷边歉然道:“早知道我就不打那么重了,那么红。”李世民见她这样,赔笑道:“如果不是我先骗你,你也不会打我呀,追究起来,终是我不对。”梅若瑶“噗嗤”一笑:“你还好意思说。”

等到李世民的脸上看不出挨打的痕迹,梅若瑶才放下心来,勉强点了点头。

等了好一会儿,太阳才刚出地平线,渐渐将整个脸儿露了出来,浓淡有致,高挂空中,更衬得天空湛蓝如洗,山中的雾气也渐渐散开,景色如画,美不胜收。

梅若瑶看了一会儿,催着李世民趁早回到□□,不然长孙氏要担心了。李世民想想也是,便和她骑马回到长安城的市中心,途中遇到了李建成,李建成见梅若瑶没有死,心中暗喜,但见她和李世民的神情,知道他是无法插足了,便笑道:“二弟,你这几天可真够风流的了,朝政不理,只一心躲在温柔乡里。”李世民笑道:“大哥,那父皇面前就劳你为我说几句了。”“那是自然。——梅姑娘,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上次你可是死里逃生呀。”李建成对梅若瑶关切地说道,眼里竟是说不尽的怜惜之意。梅若瑶看得心陡然一惊,恭谨的说道:“谢太子关心,若瑶自会照顾自己。”“那就好,本宫要告辞了。”一拱手,策马飞奔,扬起马鞭,将心中的怒气向这匹马发泄,直抽得这马上血痕斑斑。这感情,真的是越理越乱呀!

到了□□,长孙氏正在庭院里等着他俩,她显然一夜未睡,双目布满了血丝,容颜憔悴,李世民看得心里一酸,下马向她走去,疼惜地说道:“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呀?你的身体一向不好。”她绽开了一丝笑容,道:“妾身不放心呀。”身形一晃,倒在了李世民的怀里。

看着李世民抱着长孙氏向她的寝室走去,她心中酸溜溜的,咬着嘴唇,抑制住心中不满,跟在他身后走去。

突然之间,她尝到嘴里有一股鲜咸的血腥味,才知嘴唇被自己咬破了。

经过太医诊治,她没有大碍,只要调养几天就好了。听着李世民和长孙氏的枕畔细语,她心中很是不舒服,借口身体不舒服就想告辞了,哪知长孙氏说道:“梅姑娘,你又何必急着要走呢?”她硬生生地将右脚缩了回去,平静地说道:“王妃还有何事要吩咐?”“你的衣裳脏了,记得回房去将它换下。”她嘱咐道。“谢王妃提醒,若瑶自当从命。”梅若瑶说着,便告辞了。

长孙氏见李世民的样子,笑道:“王爷,何日行迎娶之事?”李世民脸一红,喃喃说道:“原来你知道了。”“梅姑娘曾向妾身提起过,说她这次病好就嫁予你为妻。如今,她已无大碍,该是时候迎娶她了。不然,一个姑娘家无名无份跟着你,总是不妥。”她笑笑,一如往日的温婉。“依你的意思该如何呢?”他问道。“下月十月初九是个好日子,倒不如在那天把事情办了吧。”长孙氏说道。“这事该和她商量一下,我一人决定不了。”他道。“那您就和她商量去吧,时间太紧了。不行的话,只能推到腊月十五了,但那时太冷了,恐怕不怎么好。”她平静地说道,掩饰了自己真正的想法,为了维持自己贤良的形象,忍着心中的痛苦,替自己的丈夫办喜事。“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李世民说着,将被子替她盖上,转身出了房门。

梅若瑶换好衣服之后,发现青丝有些凌乱,便将它拆了下来,坐在菱花镜前,细细梳理,听见外面有人敲门,便道:“请进。”

见李世民走了进来,匆忙之间,只好随便拿根发带将秀发扎起来,站起来笑笑:“世民,你怎么来了?不用陪王妃了么?”“她已经睡了。——你先坐下,我替你梳头。”李世民见她秀发放了下来,便起了这个想法。梅若瑶心中一甜,笑着坐下了。

她看见镜中的自己的头发在他手中一缕缕的绾起来,一时间失了神,心想:“如果真能这样下去该有多好,只怕......天不从人愿呀!”当“望月飞仙髻”梳好之后,见她在出神,便问:“你在想什么?”“我在想,如果我嫁给了你,会不会遭人非议呀?”她幽幽说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既娶了你,就不怕别人非议。”他抓住她的玉手放在他的胸口,深情地望着她的眼睛,说道,“倘若可以的话,我真的想将我的心掏出来让你看看我的心是真的还是假的,不然的话,你老是这样想,我真的没办法了。”梅若瑶歉疚的说道:“对不起,我说错话了。”“那......你下月初九嫁给我,好不好?”李世民热切地盯着她看,就等着她的回话。“嗯。”她害羞地点点头,答应了。“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她说道。“你从明天起,必须要上朝了,再不上朝,恐怕长孙大人要说我是红颜祸水了。”她说的是实话,这个长孙无忌,真的非常难缠,三番五次为难于她。再者,他耽误的时候的确不少了,也该是上朝的时候了。李世民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了。不过,过几天会很忙的,你要好生保重身体,我可不想娶一个病恹恹的新娘子回来。”她甜甜一笑,不胜娇羞,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正说着,长孙无忌听见他们的谈话,说不出的难受:这个梅若瑶,她可真的很厉害呀!才多长时间就把王爷迷得颠三倒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先别说天策府不去了,就连朝也不上了。唉,假如她那次真的去了,该有多好。——虽说他会伤心一段时间,也总比现在的好。做大事的人,是不能被儿女私情所牵绊的。这个女子,她曾在太子府那里住过,这不得不让他怀疑起她和李建成的关系,可王爷根本不介意这些,还当场宣布了他和她的婚事,这让他愤恨不已,冷眼旁观,其他人也不发表什么意见。当他和舅父高士廉说起他不满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一个小女子能掀起多大的浪?梅姑娘嫁给王爷有何不可的?”思及至此,再也忍不住,拔起剑来,厉声道:“梅若瑶,不许你嫁给王爷!”他俩被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给吓了一跳,但见他杀气腾腾,戾气充满了他的全身,平时的冷静不复存在,一张脸变得铁青。李世民见他来意不善,挡在梅若瑶的面前,喝道:“无忌,你想干什么?”“阻止她和您的婚事!王爷,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大家想想,她曾经在太子府住过,难道您不记得了么?”他急急问道,等着他的话语。“我记得,可这又有何事?”李世民皱眉问道,他为什么老是想阻挠他和她在一起呢?“属下当心她对您不利。再者,您为她不理国政,实非良眷。”一字一句,咄咄逼人,当真是词锋犀利,不得不佩服他的口才。“从明日起,我就去早朝了,你别为这事斤斤计较行吗?”李世民有些不耐烦,微微怒道。“可是这些天以来,您耽搁了多少时间在她身上!”他也发怒了,毫不留情向他顶了回去。“你、你大胆!”李世民气得脸色发白。“属下该死!”他说着,把剑高高举起,“请赐属下一死!”李世民接过剑来,一手拿着剑柄,一手剑身,用力一拗,“嘣”的一声,长剑竟给他硬生生的折断,鲜血流遍了他的手掌,冷然笑道:“这样,你满意了吗?”

“世民!”她看着他染满鲜血的手掌,心痛至极,匆忙之间找不到纱布,她一急,撕裂了一只衣袖,将他的手掌包扎起来,对着发愣的长孙无忌怒道:“还不去找大夫过来!”他回过神来,转身欲走,李世民忍着痛楚,对他喊道:“别让王妃知道。”他一愣,随后飞奔而去。

梅若瑶见他如此,心痛得无以复加,恨不得自己受这么重的伤,眼圈儿一红,落下泪来,哽咽道:“世民,我真的值得你为我这样做吗?”“若瑶,我对你没有值不值之说。你当初不也是差点为我送了性命,我这对手掌又算得了什么呢?若是要说值不值的话,我觉得很值呀。”李世民笑道。见他笑得如此轻松,她的心更痛了,痛得她喘不过气来,泪如雨下,抽抽噎噎哭着,说不出话来。见她如此伤心,李世民用没受伤的右手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温言道:“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么?”梅若瑶一听,哭得更是厉害了,哭道:“我很难受呀......呜呜......”她入世以来,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子如他这般为她付出那么多,心情跌宕起伏,激动不已,情绪失控,失声痛哭。

长孙无忌找到了大夫,在外听见梅若瑶的哭声,不禁暗想:“假如梅若瑶对王爷一片真心,我这样对她,是不是过分了些?难不成我这样做真的做错了么?明明想对付的只有梅若瑶一人,受伤的却是两个人。可、可是她也许与太子有所瓜葛呢?我这样做明明是为王爷好啊。但看她的样子,也不似在作伪......”杂七杂八,千头万绪,矛盾重重,令他感到很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经过大夫检查过伤势,只是皮外伤,不过左手暂时是不能用了提起重物了,要过一段时间才能使用。

送走大夫之后,梅若瑶对他心中极度不满,忍不住发泄了出来:“你要对付就对付我一个人好了,为什么还要把别人牵扯在内?”长孙无忌道:“不是我想把别人牵扯在内,是你把别人牵扯在内。”“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梅若瑶怒道,他这是推卸责任,真是个敢做不敢为的懦夫!“王爷不是为了你,会受伤么?”轻轻一句话就将她顶了回去。是呀,不是为了她,李世民会受伤么?一股深深歉意萦绕在她的心头,森然道:“我会好好照顾王爷,直到他痊愈为止。”“好,你给我记住这句话!”他说着,狠狠瞪了她一眼,走了。

当晚,梅若瑶便换上粗衣布衫,打水去给李世民洗脸洗脚,而且亲力亲为,不让别人插手,等服侍他更衣上床之后,她还在他的房里替他守夜。李世民见她这样,心有不忍,道:“若瑶,你累了就回去休息吧。”“不,我不累。我说过的,我要好好照顾你,直到你痊愈为止。”她笑着摇摇头,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我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人伺候。”他说道,想让她早点去休息。“那等你睡熟的时候我再走也不迟呀。”梅若瑶微微笑道。“好吧。”李世民把眼睛一合,睡起觉来,还打起了鼾声。已到亥时,梅若瑶见时间差不多了,将蜡烛熄灭,回房休息去。

李世民其实并没有睡觉,他刚刚那样做只为了催促她赶快去休息,可没想到她还是执拗的等了那么长时间才回房。他望着她远去的倩影,丝丝柔情在他心头不停地缠绕着。

这样既刚且柔的女子,人世间怕是很难遇到吧?他李世民何其有幸,遇上了这么一个令人心动的姑娘。

次日,当长孙氏依往日那番去替李世民整理的时候,却见梅若瑶已帮他整理好了,她心中一阵嫉妒,脸上还笑道:“梅姑娘,辛苦你了。”梅若瑶见她神色不对,心中不解,见她这样说,便道:“王妃过讲了,这是若瑶该做的。”“那从今以后,这事情就麻烦你了。”说完之后,向李世民行个礼:“妾身先告退了。”

梅若瑶本是一片好心,但她不知道原本这事是由长孙氏做的,她将这视为一种别人无法替代的荣耀,见她这样,心里当然不舒服,可也不能大声呵斥她,只能默默的将它憋在心里。

当李世民下朝之后,回到□□,将梅若瑶的事情向长孙氏说了一下,长孙氏答应了,不经意间见到李世民手上缠了纱布,问什么原因的时候,李世民便道:“我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将手给划伤了,没有什么大碍。”她面有忧色,轻声说道:“王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话语虽轻,可隐隐有斥责之意。他笑道:“人总有失手的时候嘛。你放心,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四周看了一下,接着又问道:“若瑶呢?”“梅姑娘正和承乾他们在后院玩呢。”她莞尔一笑。

他走到后院的时候,远远就听见李承乾和李泰数数的声音:“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走近一看,见梅若瑶正在踢毽子,身形灵动飘逸如花间的蝴蝶,看得正入迷的时候,却见毽子直愣愣向自己飞来,他不慌不忙毽子接住,然后踢了起来。

李泰和李承乾看得直拍手:“好棒好棒!原来父王也会踢毽子!”说完这话之后,李承乾不忘加上一句:“不过样子丑了点,没有梅姐姐的漂亮。”李世民笑骂道:“你这小鬼,我踢毽子给你们看你们还给我挑毛病。”“父王,你还真笨。梅姐姐在我们这儿这么长时间你才发现他是个女的。”李泰也跟着起哄。“梅姐姐以后要称姨妃了。”李世民不跟他们计较,毕竟是孩子嘛,童言无忌。“为什么?”李泰不懂。李承乾比他年长一岁,懂得多些,说道:“父王就要纳梅姐姐为妃了,这都不懂。”“那以后能和我们玩吗?”李泰问道。“小王子,男子汉不能把心放在玩上面。你们父王他就是个英雄,在你们还没出生的时候他就南征北战,为大唐立下了汗马功劳。”梅若瑶笑道。“真有这么厉害吗?”俩人瞪大了眼睛。李世民停下了动作,点头笑道:“是真的,以前我和你们的母妃是分多离少,一大半的时间都在打仗。”“我现在就去读书去,将来也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俩人说着,很快跑向书房读书去了。

“若瑶,你看起来有点不高兴呀。”李世民见她有些怏怏不乐,便说道,“是不是因为这婚期太快了,你还来不及准备?如果是的话,可以把婚期延长一点。”“不是,你多虑了。”她矢口否认。这其实不是婚期的问题,而是她有些不大乐意给别人做小的呀!但她不能说出来,只好默默咽下这个亲手种下的苦果。见气氛不对,她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王妃派人送了几个嫁衣的式样来,要不你陪我去看哪个更合适我?”“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子,穿什么衣服一样漂亮,我都喜欢。”听到他这番话,她嫣然一笑,心里很是高兴,口中却说道:“你就会花言巧语哄我开心,也不知是真是假。”“当然是真的。”李世民一本正经的说着,“要不,我证明给你看?”“怎么证明?”她眨着慧黠的眼眸,调皮地笑道。“我来了,你可别闪呀。”话音刚落,他便扑了过来。见他要亲她,梅若瑶连忙躲开了,嗔道:“谁让你用这方式证明的。”“那就等我们成亲那天,我来证明给你看。”李世民笑道。梅若瑶点点头,似是首肯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梅若瑶都在履行她的诺言,尽心的照顾李世民,闲暇之时如以往一样,陪他去天策府。反正,日子过得平静而安适,没有一丝波澜。

天策府的众人对她如以往一样,只是多了几分尊重和客气。诸遂良的态度非常冷漠,梅若瑶心知肚明,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晚,梅若瑶和李世民回到□□之后,梅若瑶说道:“世民,我不想再去天策府了。”李世民想了想,的确,一个女儿家成天混迹于男子之中不成体统,便答应了。所以自那天起,梅若瑶就再也不去天策府,免得她和诸遂良见了面,双方都尴尬。

亲王大婚,他的那些叔伯兄弟免不了送些东西过来,大多数是些金玉古玩,要么就是绫罗绸缎之类的,看了也没意思,所以她便到房间里去将嫁衣试一下,看合适不合适,不合适的话也好交给裁缝修改一下。

梅若瑶便将刚刚送来的嫁衣穿在了身上,旁边的人都说她美艳不可方物,她瞧了瞧身穿凤冠霞帔的自己的确明艳照人,她兴起一个想法:想知道他看到自己的穿嫁衣是什么表情,应该会给他一个惊喜的。

她走近房间的听到一些异样的声响,她没在意,再听的时候脸色当场就变了:因为她听见了女子的□□声,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红木大床摇动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气得浑身发抖,推开房门,只见一男一女浑身□□,四肢交缠在一起的画面!男的正是李世民,女的是齐王妃杨氏!

李世民见梅若瑶进来,急忙推开她,穿起衣服,心中大骇,结结巴巴向她解释:“若瑶,我......不是那样的,不是你看见的那样......”梅若瑶羞恨难言,怒道:“李世民,你当真对得起我!”双手捧起凤冠,狠狠往地下砸去,任凭上面的珍珠翠玉散落一地,这还不够,她甚至将喜服也脱了,素手将喜服撕成两半,一如她粉碎的心。

梅若瑶可以忍受他有三妻四妾,但绝对忍受不了他竟然有情人,而且还是他的弟妹!心碎欲绝,任凭泪珠往脸颊两旁滑落,看门的家丁见她跑出去也不便拦着她,李世民也只好奋起直追,希望她能听他的解释。

好不容易追上她,他挡在她的面前,急道:“若瑶,你听我解释!”她心冷如冰,冷冷说道:“解释什么?你不愿意她会勉强你么?”“我、我、承认,我的确和她有过一段。”话音刚落,梅若瑶怒道:“可她是你的弟妹呀,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样先别说对不起我,你难道对得起你弟弟吗?”

“我知道对不起元吉,所以我本来准备这是最后一次的!”

“依你这样说,倒是我不识趣,扰乱了你们的兴致了,是不是?”

“你能不能别这样说!”

“你知不知道,我本来根本就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但我爱你,喜欢你,所以我才委曲求全,做你的侧室!可没想到你......”

“难道如果我喜欢了别的女人,你还不让她们进门了吗?”

“对,如果我是做正室,除了我以外,我的丈夫绝对不能有别的女人!”

“你、你整个儿一妒妇!”

“好,你说我是妒妇!那我们的婚约作废,你□□的大门,我不会跨进一步!”

“梅若瑶,真没想到你的心眼竟是这么小,算是我看错了你!”

“对,我心眼小,我嫉妒,我不配当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应当如王妃那样,贤良淑德,颇识大体,事事以丈夫为重,自己为轻!”

“不错,我的女人必须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不会拈酸吃醋,也不会耍性子,更不是无事生非的小女子!她的气量必须要宽容,温和,能够包容一切!可你,你爱吃醋,爱耍性子,更喜欢无事生非!高兴起来便往外跑,让人找不到你,让别人为你着急,恨不得天下大乱才好!”

他说什么?字字句句都在伤她的心呀!回忆往日的时候,他几时对自己说过这样的重话?原来一开始决定嫁给他便是个致命的错误!是自己太一厢情愿了,根本没有想过自己和他的代沟有多大!人家说三年一代沟,他和她的代沟何止三年呀!嫁给他,听起来不错,可也许会成为他的附属品,如同他的那些哀怨悲凉的妻妾一样,不会有自己的独立的空间,过着毫无人趣的生活。

这真是天意弄人呀,他是这样的人,那为什么要招惹自己?

她狠狠跺了跺脚,厉声叫道:“李世民,我恨你,我恨你!”竟狂奔而去,任凭他愣在当场,等他回过神来,梅若瑶已跑了老远,他想去追,可他想起她说的一句:“那我们婚约作废,你□□的大门,我不会跨进一步!”是以足虽踏出半步,终究没有追上去。

梅若瑶见他没有追上来,想起他的冰冷无情,泪如雨下,一个人边走边哭,好在时近傍晚,在路上行走的人并不多,所以也没有多少人看着她,这得以让她心安一点,可以放声的哭。

她正哭着,一个大嗓门叫了:“咦,梅姑娘,你在哭什么?”她擦干眼泪,见李建成的贴身警卫翊卫将军冯立在看着自己。她勉强一笑:“没什么,将军不必放在心上。”冯立见她郁郁寡欢,心知她一定是与秦王闹矛盾了。这男女之事,谁能说得清楚?这位梅姑娘与秦王的婚事,不能说是满城皆知,但皇室成员多少也了解一点。这不,太子不就派人送了对翡翠马去了嘛。毕竟牵扯到私情,也不好多问,只能说:“那在下告退了。”

梅若瑶微行一礼,继续在外走着。走到东市南门的时候,一人冷笑着:“凝烟姑娘,你好啊!”她已有很多时候没人叫她凝烟了,此言一出,顿时大吃一惊,待看清此人的面孔时,更是惶惶不安,嘴一张,想叫救命的时候,她被人用上了麻沸散的布一捂,便立刻失去了知觉,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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