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一波三折(1 / 1)
无话可说,有得抑郁症的倾向李世民在房里,想着梅若瑶哀痛欲绝的表情,令人心碎。可她不了解事情的始末,也不听他解释,就说出解除婚约,说她恨他这一些话。她知不知道,在她说这话的时候自己的心有多痛吗?自己和她兜兜转转,经过诸多波折,却经不起任何的考验。
齐王妃的确是他的情人,与她发生关系纯属偶然。在早些年东征西讨的时候,他与兄弟之间的关系算得上是和睦无间的。所以每当趁战争的短暂空隙回京觐见父皇时,他的两个兄弟便巧立名目,三天两头邀他吃喝玩乐,花天酒地。他对这些声色犬马之事并不热衷,但兄弟之间难得相聚也不好推脱。在一次春郊之时,三兄弟各自携带家小在京城近郊的山坡上赏春。他平日里厮杀疆场,难得有这份闲情,因而心情特别舒畅,策马扬鞭向远方的山脚飞驰而去。开始尚有几骑人马追随着他,渐渐地落在后面,待到了山地的树林里,他回头一看,远远的只有一骑跟了上来,心里十分高兴。等那匹马跑近一看,竟然是他的弟妹——齐王妃杨氏,李世民甚觉惊讶。马上的人儿因为追得太紧,显然体力已透支,只见娇喘嘘嘘,脸色绯红,发髻和衣衫有几分散乱,更添妩媚娇柔之美。他赶紧扶她下马,孰料她脚下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实际上,他对这位娇柔妩媚的弟妹早有几分留心,尤其是在每次的欢宴中,独有她浅笑之中微露一丝忧郁,李世民向来是个多情种子,见她如此免不了起了些怜香惜玉的念头,而且他也从别人口中知道一些他们夫妻不睦的情况。而这个齐王妃,早已对英武绝伦的夫兄李世民产生了倾慕之情,再加上李元吉经常在外面猎艳调情,冷落于她,使她一颗芳心暗为李世民而动。当她向他诉说着倾慕之情之后,两人便紧紧拥抱在一起......从这以后,只要李世民回朝,总是想尽办法接近齐王妃。正好李元吉整日纵情酒色,夜不归宿,给他俩提供了不少机会。这种婚外之情,充满了新奇与刺激,令李世民和杨氏都沉醉不已。可自从梅若瑶出现之后,李世民便一颗心系在她的身上,对于杨氏,就一直以礼相待,也不复往日的感情了,杨氏自是十分伤心。当她知道了他们的婚事之后,心中郁郁不乐,这次借贺喜之机来到□□,是想挽回他们的感情,可见他意志坚决,便让他给她个最后的回忆,以后互不相干,恰好这时,梅若瑶闯了进来,就发生了那一幕。
正在出神,长孙氏走了进来,微笑道:“王爷,为何还不歇息?”李世民烦闷不已,闷声说道:“我睡不着。”“那妾身派人将梅姑娘叫过来,让她陪您一会儿。”她说道。“对了,派人去看看她有没有回府,叫她就不必了。”想起她言出必行的性格,他不禁有些害怕,梅若瑶不是真的没有回府吧?
下人过来回报说梅若瑶没有回到府里,他心头一紧,说道:“你先休息吧,我到她那儿先看看。”
语毕,李世民当即从马厩那里骑匹马,直奔梅苑而去。却见大门紧锁,无奈之下只能翻墙而过。
走进堂屋,将灯点燃,借着烛光,只见桌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桌上纸张乱七八糟的放着,依她的性子,绝不会让自己住的地方如此脏乱,那么,她根本就没有回来过!她在这长安没有亲人,她会住到哪里去?
回到□□,独自就寝,虽说夏日未过,但这一夜,竟觉得特别寒凉......
上过早朝之后,李建成笑道:“二弟,九月初九可真是个好日子呀!长长久久,只是希望别发生些什么事情才好。”李世民心中一惊,想起上次梅若瑶失踪的事情,他也曾说过类似的话,口中却道:“大哥,您所说的确不错,我自会小心。”便匆匆离开皇宫,直奔天策府。
待人员到齐之后,他脸色凝重,沉声问道:“你们有谁见到梅若瑶的?”诸遂良心头一紧: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长孙无忌有些幸灾乐祸:梅若瑶,活该你倒霉!心里是这样想,可口中却道:“殿下,属下未曾见过。”“那你们呢?”他虎目逡巡一番,说道。众人连连摇头,都说不曾见过。“殿下,不如派人去玄龄的府邸去问他有没有见过,说不定他还有些主意。”虞士南说道。“不妥。他们责令归第,不许私下谒见本王。再者,梅若瑶与他们素不相熟,去了也白搭。”李世民摇摇头,接着说道,“梅若瑶失踪一事,谁也不许透漏出去。咬金、敬德、志宏,你们三人率各部人员在茶楼、客栈、酒楼之类的地方搜查。记住,行事要隐秘,不要扰民。”“是!“三人应道。“其他人各司其职,不许有丝毫变动。”说完这些话之后就骑马向太子宫而去。
李建成正在批阅公文,听侍从说李世民的时候,他有些诧异:他们有好长时间没有来往了,来这有何要事?
李世民见到他之后,正色道:“大哥,梅姑娘她如今既已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要何必为难于她呢?”“二弟,梅姑娘嫁给你,并不是当你的‘妻’,而是做你的妾。而且,我也从未为难于她,你来我这到底所为何事?”李建成被他的一席话问得莫名其妙,既而反唇相讥。“那你能说,若瑶不是你派人抓走的?”李世民阴沉着脸,冷眼盯着李建成。“梅姑娘,她是一个令人心动的女子,我也的确很喜欢她。但是,我不会派人将她抓到我身边来。”李建成微微笑着,看见李世民变了脸色,续道,“你要知道已经知道了,不想知道的也知道了,还想要什么答案,我会告诉你的。”“那好,我问你,她上一次住在你这里,那是怎么回事?”他觉得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涌上心头,原来李建成也喜欢她!“梅若瑶,你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不让我知道!还是,你所做的一切就只是演戏,从未把我放在心上?你不把你住在太子宫的原因说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你真的让你猜不透,想不透!如果这次我能找到你,无论如何你也要给我个交代!”心里隐约有些恨她。“那好,她之前受了伤,被我救到了太子宫,所以就在这里住了几天。”李建成笑着,看着他铁青的脸从心底感到痛快不已。——他功盖天下,而他这个太子,仅是以年长而被立为储君,论功劳和威望,根本无法与他相比,这让他一直很不舒服。有一段时间,他更被人们称为“天下第一英雄”!见他如此,心里也开始平衡了些。
她身体受了伤,还到处乱跑!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他一字一顿地道:“那么,你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一个念头从李建成心底升起:只要让李世民误会了梅若瑶,那么,自己不就有机会得以赢得美人归了?主意一定,说道:“男女共处一室,你说会发生何事?”原来她骗了他!他怒道:“告辞!”转身离去。
思量半晌,却始终想不到梅若瑶会在什么地方。正在发愁的时候,冯立道:“殿下,我......”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有什么事情说出来,不必吞吞吐吐的。”“属下昨日见过梅姑娘,她好像往东市去了。”他说道。“还有呢?”李建成见他话里有话,继续问道。他硬着头皮说着出来:“属下猜测她怕是被尹国丈抓去了。”“为何?梅姑娘与尹国丈有何关联?”他好奇地问道。“梅姑娘曾经刺杀过尹国丈,被关入大牢,后来因为□□插了手,所以此事便不了了之。”冯立道。尹阿鼠,他是个心胸狭隘的人,梅若瑶得罪了他,而没有受到惩罚的话,他一定逮到机会就报复她。思及至此,他轻松地笑笑:“替本宫备份大礼,本宫要去拜会国丈了。”“可是殿下,万一梅姑娘不在国丈那里,您不是白跑一趟了吗?”冯立说道。“不会白跑的,本宫还需尹德妃在父皇面前替我美言几句呢。”李建成说道。
梅若瑶双臂被吊了上去,露出雪白的肌肤,像一个犯人,可这间房子,装饰得十分奢华,真的用“白玉为堂金作马”形容也不为过:光是房顶上就装了十几颗鸽卵大的夜明珠;桌子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做成,发出阵阵香气;而瓷器是官窑所烧制,精美异常;灯台更是用黄金所做,价格不菲;连一个灯罩都是薄如蝉翼,仿佛一吹就能破了......放眼所及之处,真是豪华到了极点。
但她无心欣赏这些,她挣扎着,只是徒劳无功,她怒道:“尹阿鼠,你快放了我!”尹阿鼠晃到她面前,狞笑着,说道:“凝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你说,你既然落在我手里,会这么容易放你出去么?”“那你想怎样?”她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和他谈条件。“你说我想怎样?哈哈,你连这也猜不出来,不是太可笑了么?听说你快要嫁给李世民了,我真的很想知道李世民享用过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眼里透露出淫邪的光芒,双手忽得伸到她的胸前,“哧”地一声,衣裳被他撕坏了,大半部分的身子露了出来,她气得浑身发抖,怒道:“王八蛋,你给我住手!”他充耳不闻,继续动手剥她的衣服,眼见着自己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剥了下来,她的愤怒真的是无以复加,心更是惶恐,叫道:“住手,你住手,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叫到最后,渐渐哭了起来,再也顾不上什么自尊了,只是希望这屈辱能够少一点。“咦,你怎么这么快就讨饶了?我还没有够呢。”扯着她贴身白色抹胸,一用力,扯了下来,顺手将它扔到地下。
她从小到大几时受到过这样的屈辱?一时悲愤,从没有过如现在这样期盼过死亡,这时对自己来说,死亡便是最大的仁慈。她哭道:“你要么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我!”已经渐渐泣不成声。尹阿鼠眯眼笑道:“这样就受不了了?”看着她动人的身体,想起刚才手触之处如丝缎般的幼滑......他从怀里掏出个药瓶,倒出了一些粉红色的粉末,倒在茶壶里晃了晃,捏住她的鼻子使她透不过气来,她不得不张口呼吸之时将茶水灌了下去。
她被呛得咳了好几声,哭道:“你给我喂得是什么东西?”“是好东西,名字叫‘颤声娇’——你听过吧?是皇宫大内的一种□□。”尹阿鼠看见她生不如死的样子,心里真的感到由衷的满足,真的真的是很满足,继续笑道,“等两个时辰过后,你就等着被我操吧!”梅若瑶失控之下,狂叫起来:“你这个变态,疯子,神经病!你去死,你这个人渣!你这只猪!你去死——去死——!当心我阉了你!”
她几乎将自己所知道骂人的词汇全部骂了出来,却阻挡不住他的疯狂,他越被骂越开心,大声笑:“骂吧骂吧,骂得越厉害老子就越痛快!老子就喜欢泼辣点的!”
突然一阵敲门声,有人在外面道:“老爷,太子殿下来了,现在正朝你这边走呢。”“什么!你没告诉他我在办事吗?”尹阿鼠怒道。“小人告诉殿下了,可殿下不听,说这个臭娘们骂得太厉害了,他过来替您教训一下。”那人说道。“好,知道了。”说完话,狠狠打了她一个巴掌,他怒道:“等会再来收拾你!”骂骂咧咧出去了。
梅若瑶因为浑身□□,觉得凉飕飕的,可小腹、□□却有一股火在身体里升起,让她难受不已,觉得身体空荡荡的——她自然知道这是□□的作用,也知道这是生理的正常反应,她无奈,可身子仍然是忍不住的颤抖着,□□声也发了出来,竟是十分的销魂与媚人,让自己也惊讶不已。她身体渴望着男子的爱抚,可心里却十分的排拒,心道:“早知道会这样的话,倒不如给李世民算了。”又觉得自己很是无耻与龌龊。
蓦地,想了起来这两个时辰还没有到,不过才五分钟而已,这药效怎么发作得这么快!倒抽一口凉气,大声嚷道:“救命呀!救命呀!”不停地叫喊,直到自己的嗓子也嘶哑了,快要喊不动的时候,门被人打开了,只听尹阿鼠恭敬地说道:“太子既是有兴趣,那我就送给您了。”但听李建成笑道:“那本宫就先行谢过国丈好意了。”“太子所言何话?小女还劳您在宫中多多照应呢。”尹阿鼠道。“国丈说差了。”他道,“应当是本宫劳烦德妃娘娘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那太子,你就好好享受吧。这小贱人被我吊起来了,谅她也不能对您怎样。”尹阿鼠“哈哈”笑道。“那就先行谢过国丈好意了。”李建成道。“那您就好好享受吧,我就不方便打搅了。”尹阿鼠道。
李建成走了进来,将门关上,见到梅若瑶浑身□□着被吊了起来,旁边洒落了一地的衣裳,大吃一惊,更多的是心痛,他将梅若瑶放了下来,背对着她,说道:“梅姑娘,快把衣服穿上。”
她无语,热泪忍不住地往外涌,心道:“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在最无助、狼狈、丢脸的时候遇见他?”默默穿上了衣服,说道:“太子,我已经穿好了。”李建成见她的衣服破损不少,大半部分雪肌露在外面,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孰料她躲开一步,落了个空。他错愕不已,只听她道:“太子,你别碰我。”“为何?”他问道。梅若瑶能告诉他她中了□□,所以身体变得敏感起来,一经男子的碰触就容易失控么?她紧蹙蛾眉,痛楚地说道:“太子,我不能说。”李建成不解,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不禁心动,轻叹一声:“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何落至如此田地么?”梅若瑶摇摇头,不语。
“你既是不愿说,本宫也不会逼你。——这样吧,我把外衣递给你,你自己披上吧。”梅若瑶伸手接了过去,披上肩后,怯生生地说道:“太子,若瑶谢过您的大恩大德。”李建成见她脸色酡红,而且呼吸不顺畅,额头上有些细密汗珠,心中一紧,失声道:“你是不是中了□□了?”梅若瑶点了点头,道:“所以我不愿您碰到我,我怕我会失控。”说到最后,声音几不可闻。“那你中得是何种药?”李建成问道。“是颤声娇。”她低声说道。
这种□□药性十分猛烈,发作起来甚是凶猛,任你是如何的贞洁烈女也难以抵抗,他一急,打横着将她抱了起来,但觉怀里姑娘幽香阵阵,娇喘细细,心情大乱,便要往她唇上吻去。
梅若瑶偏过了头,低声道:“你我无亲无故,不该如此。”话声虽低,但这对他来说却是晴天霹雳,一呆之下,苦笑道:“我会将你带出他的府第,去找他。”“太子,你是个好人。”梅若瑶轻声说道,“请您将我放开吧。”“可依你现在的状况能走得了多远?”李建成说道。“我不知道。”梅若瑶躺在他的怀里,顿时浑身酸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上。“那就先恕我无礼了。”李建成歉然道,随即抱着她大步走出了房门。
出了大门,李建成和梅若瑶同乘一骑向□□走去——与其说是骑,倒不如用瘫软在他的怀里更为恰当些。快到的时候,李建成扶她下马,说道:“我就不进去了。”梅若瑶只觉得自己火热热的,靠近他才舒服一点,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紧紧挨着他。
李建成不禁怦然心动,可还是抑制住了自己欲望,将她放在□□门口,转身而去。
李世民在□□的大门清清楚楚看到李建成扶她下马,而且她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滋味怎能用一个“恨”字了得?他对她实是又爱又恨,也跑了出去,见到她,大发雷霆,道:“你、你怎么和他在一起!”一怒之下将那件碍眼的外衣给扯开,看见梅若瑶的衣裳破损不少,更加生气。梅若瑶神情恍惚,已经把持不住了,只想着靠近他,对他所说的话毫不在意,扑到了他的胸膛里,颤声道:“抱......抱抱我。”这亦非是害怕的颤抖,而是羞涩和销魂所夹杂在一起所发出来的。
李世民见她若此,实是无法拒绝,触手之处均被汗湿,细观她的神情,急道:“你怎么了?”梅若瑶身子软软的依着他,头脑混混沌沌,不想思考,只道:“我被尹阿鼠下了□□了——你紧一点,再紧一点呀!”李世民见她媚眼流波,媚人至极,也不能自已,紧紧地环抱着她,凝视着她的樱唇,深深一吻。
梅若瑶被他一吻之下,□□更炽,纤纤素手将他的衣扣给解了下来,迷迷糊糊问道:“世民,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李世民随口便答:“男孩。”此言一出,脑袋刹时清醒了过来,心道:“怎能在这里......”便小心地抱起来,一步步向他的房间走去。
走的时候,心情起伏,繁杂不已:“我曾说过要在圆房之时才能碰她,可这世事难料,谁知她竟会中了□□呀!如果我在这时碰了她,她会怎样想我谁也无法预料。可她,她也万不该离府呀。没有离府,不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转而一想:“她竟会和李建成在一起——李建成对她十分心仪,他见她这样不会动心么?梅若瑶,她会和李建成毫无瓜葛么?”想到这里,心肠硬了起来,心道:“你和李建成做的,我要在你身上十倍的讨回来!”
他把她放在那张大床上,将房门反锁着之后,向她走去。
待她的衣衫解开之后,见她的娇躯上布满汗珠,胸部随着呼吸的起伏,纤细的腰肢仿佛微微一用力便可折断,看着她美丽而媚人的容颜,压在了她的娇躯上,顺手将自己的衣衫也给解了下来,从她的额头吻起,一直吻到了她的酥胸......
梅若瑶娇喘嘘嘘,被他吻得神魂颠倒,没有一丝抵抗之心,玉手摸上了他光滑的后背,双眸羞涩地轻轻闭上,若不胜情,甚是娇羞,更是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也许是她的错觉,在她合眼的瞬间竟清楚地看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哀伤,可她来不及细想,发出了诱人的□□声,耳边清楚地听他问道:“要继续吗?”她喘着气,几不可闻地说道:“嗯。”
猝不及防地,她身下感到一阵刺痛,心中一怒,素手将他的背上划出了十道长长的血痕——这一下,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泪水悄悄从鬓边流了下来,落在枕头上,瞬间消逝不见。
李世民动作一僵,心中大骇,懊恼、悔恨、愤怒一股脑儿涌上心头:原来梅若瑶说的是真的!她和李建成并无私情!李建成误导自己让他误会梅若瑶,那么他不就有机可乘了!他慢慢离开了梅若瑶的身体,看着梅若瑶含恨的双眸,他实在不知要说什么才好,只能呆呆地躺在梅若瑶的身边,一言不发。
梅若瑶见他躺在自己身边,一阵厌恶,起身的时候觉得冰凉凉的,才回想起来自己身上未着片缕,而且已经失身于他。便用手拉着被子,使它得以掩住自己的玉胸,直起身来,凄冷地说:“这下,你满意了么?”李世民满心愧疚,口中却说不出,还道:“你觉得自己很委屈么?你早已是我的人了,直到今日我才碰你,还是在那种情况之下!对你来说已经是莫大的优待了。而且,你的手指还抓伤了我!更何况,你刚才不也挺投入的么?”听见他这样羞辱于她,她万念俱灰,心冷如死,掀开被子,想要离开他,李世民拉住了她,将她按在床上。她大惊,拼命地挣扎,可双腕被他强制着,他的粗糙的手掌抚摩上她软如凝脂的香肌雪肤。
她瞬间僵住,紧闭着双唇,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发出来。
但觉他湿软的唇落在自己的颈间,而后亲吻着锁骨,最后徘徊在自己酥胸上久久不去,既而含住她娇嫩的蓓蕾,时而用力吸吮,时而轻柔啃啮......
“啊......啊......”梅若瑶明知这样不行,但是她已经迷乱了心神,身不由己,她不知道自己是沉溺了,还是中了他的蛊!
“王爷......”她的声音忽地破碎,转为细吟,低低地恳求他,“别这样......我求您不要这样.......我求您......你恨我的话,就让我离开,我不会带给您任何困扰的!”“让你离开?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能放过你,你能放过我吗?”李世民恨她,爱她,怜她,更怨她为何还是不懂自己的心意!“我、我不......”梅若瑶芳心荡漾不已,更是羞愧,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昏暗的房间里,李世民只见她的长发如绢,星眸如水,美得令人完全移不开眼光。
“......”他无声的叹息着,看着她哀怨的目光,心里凄然道:“我不该遇上你呀!”
梅若瑶见他力气松懈了下来,使劲推开他,只想远远的逃离他,忘记这个她不能爱的男人。
孰料到还没走下床,便又被李世民重重压上去,在她花蕊深处剧烈的抽搐。
这样的狂放与猛烈让她着实吃不消,但不可讳言的,他已经将她的矜持彻底抽离了。
“世民,世民!”她沙哑的喊着他,泪水流了下来。
一阵□□袭来,她更是难以承受,一口气喘不上来,昏了过去。
李世民见她晕厥在自己的臂弯之中,心中泛起丝丝疼意,不由得恼恨起自己来:“李世民,你还想怎样!若瑶她冰清玉洁,你为什么要这样粗暴而无礼地对待于她!她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曾经发誓要保护她,却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受伤,伤她的人竟然还是你自己!你还算是个男人么!”起身穿衣时,发现被子上有醒目的血迹,宛如鲜红的梅花,那样耀眼而夺目,一阵酸楚,落下泪来。
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明知道这样势必会让梅若瑶从心底排斥自己,抗拒自己,恨自己,但他没有办法,他对她总有患得患失的感觉,如果留不住她的心,那只能得到她的身子,他不想她就这样把他给忘却。
他替她盖被之时,发现她的玉手上有用绳子捆绑的痕迹,他心中愤怒不已,那个尹阿鼠竟然对梅若瑶如此侮辱,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