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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最是无情帝王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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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瑶迷惘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这些日子以来,她发现了一个自己中了一种很深很深的毒,那是无药可解的。毒的名字叫做“爱上李世民!”她失了方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饶是她有七窍玲珑心,遇上这问题,也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她一再地告诫自己不要沉沦下去,还是陷下去了。本来来到□□,也没有想到会爱上一个古人,只是单纯地想和他在一起而已,现在变成这样也是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梅姑娘,你的琴修好了。”诸遂良把修好的琴放在桌子上,笑道,“你试试看是不是和原来的一样。”“诸先生,谢谢你。”梅若瑶回过神来,展颜一笑,显得清雅脱俗,一时间又让诸遂良失神了。

诸遂良也只不过二十几岁,比起王天行还小些,可她在天策府里对着那些文人,不论年纪大小一口一个“先生”的叫,年纪大的挺高兴,年纪小的倒是把他们叫老了,可他们也不介意。诸遂良也就随她怎样叫了。

“不用了。再说了,现在这么多人,怕是会打扰他们的。”梅若瑶笑道。“那就下次吧。”诸遂良也笑笑。

“若瑶,去泡几杯茶来。”李世民说道。“是,王爷。”梅若瑶应声,把琴放在桌上就去倒茶。李世民走了过来,把古琴仔细检查一遍,称赞道:“真没想到你还会修琴!”脸上却毫无笑意,让他心里直发怵,道:“王爷过奖了,卑职只是一时技痒而已。”“那就好,梅若瑶不是你能想的。”最后一句,说得非常小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卑职对梅姑娘没有轻薄之意,请王爷明察!”诸遂良冷然道。

“王爷,有人叫卑职带封信给您。”尉迟敬德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封信。李世民眼中寒光一闪,笑道:“给我看看。”

看完之后,他心底已然有个谱,笑道:“这回可有好戏看了。”长孙无忌问道:“为何?”“李建成派人往庆州押解三千副盔甲,你说会发生何事?”他微微笑道。长孙无忌略一思量:“您是想......”“不错。”李世民笑道,“我正好趁这次机会好好大做文章。”“可是,要说做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做得起来的。尔朱焕和乔公山是他多年的心腹,岂能随便打动的?”房玄龄问。“他们二人贪生怕死,胆小如鼠,吓唬他们一下就会把他们主子给供出来的。”李世民森然说道,“就算李建成没有造反之心,本王也能创造一个造反的机遇,让他好好大干一场。”“敬德,你让咬金过几天在半道上拦截他们。”李世民笑了,这次计划安排得天衣无缝,怕是神仙也不会出此妙招吧。

梅若瑶倒茶回来,听到他们所讲的事情,心中好奇,躲在门外偷听,听见这事,心冷如冰。怪不得,怪不得李建成身为太子之尊,却行此如此愚蠢的事情,原来是他一手安排的!果真是一招妙棋,历史的记载也只是说李建成等不及了就让杨文干担任庆州都督,准备里应外合,逼李渊退位。事实竟如此残酷!这一切是他一步步安排好的!

的确,李建成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足以断送他的太子之位。若其太子之位被罢黜,李世民被立为太子那是天经地义、顺理成章之事。

她勉强自己镇定,敲了敲门,说道:“王爷,茶泡来了。”“进来吧。”李世民说道。长孙无忌见她脸色有些苍白,怀疑她在外面偷听,问道:“梅姑娘,你何事脸色这般差?”梅若瑶镇定自若地笑道:“大概天气太热了,身体有些不合适,请长孙大人不必担心。”“若瑶,你既然不适,就回去休息吧。”李世民关切地说道,眼睛里透出对她浓浓的怜惜。梅若瑶说道:“谢王爷,若瑶只是小毛病,不碍事的。对了,这茶快要冷了,不会让各位喝冷茶吧。”李世民见她托着茶盘,上面放了好几杯茶,顺手替她接了过来。

梅若瑶怔忡地盯着他看,心想:“他对敌人会这么狠心,可对于我,却是那么的温柔。”走的时候,脚步仍如往常一样轻快,可心开始渐渐重起来。

到了晚上,梅若瑶陪李世民到□□之后,转身就走,李世民握住她的纤细的玉手,说道:“我送你回去。”梅若瑶道:“不用了,王爷。您还是陪王妃吧。”李世民不解,这几天一直是他把她送回去的,问道:“为什么?”“不为什么。只是不想让王爷您费心了。”她淡淡说道。她在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工夫几变了一个人?“我们不是一直一齐走的吗?”他生气地问道。“不是‘我们’,王爷您身份尊贵,民女怎能高攀得起。”她冷冷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李世民怒道。“王爷,民女身份卑贱,一个人走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王妃正在等你呢,快歇息吧。民女告退了。”她深深一福,便想走。“不要走!”李世民真正生气了,这个女子,对他时而冷若冰霜,时而柔情似水,自己好似被她牵着鼻子走一样,她说怎样就怎样,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

他盯着她绝美的容颜,漆黑地眼眸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梅若瑶有些不安,拼命地拽回手,可惜力气太小,根本就用不上去,她嗔道:“你放开我!”“我今天不会放你走!今天你必须要陪我过夜!”听到他暴躁地语气,梅若瑶心一慌,大惊失色:“你说过不会勉强我的!”“可我现在后悔了,不行吗?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他怒火熊熊,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老虎,令人不寒而栗。梅若瑶只觉得越来越疼,疼得眼泪快要往下掉,硬是忍住,怒视着他,说道:“我不会属于任何人!我只是属于我......”“自己”两个字还没说完,嘴就被李世民的嘴唇所堵住,吻得她快透不过气来,她花容失色,不停地捶打他,希望他就此放手,可他不予理睬,一阵凉气袭来,她低头一看,只见上衣纽扣被他扯开,这虽是三更,可是在大街上,他怎么能这样做!这样简直就是太侮辱人了!她狠狠咬了他嘴唇,鲜血立时流了下来。李世民吃痛,将她松开,梅若瑶唇边亦是滴着血,瞋目而视,急忙将衣襟拉得紧紧的,脸如寒冰,一句话也不说。

“梅姑娘,你的琴忘记带了......”诸遂良呆住了,梅若瑶云鬓蓬乱,衣衫半解,脸色绯红,说不出的风流旖旎;李世民则是嘴角滴着鲜血,一动也不动的怒视着她!他这一辈子还没有被哪个女子拒绝过,可她一再拒绝他,怎么能让他不生气!

诸遂良本来走到半路,想起她走的时候琴没有拿,便重返天策府替她拿着,送了过来,压根儿没想到会看到这情况!他下意识地将琴放在地下,将自己的衣服匆匆披在她身上,挡在她面前,冷冷说道:“王爷,梅姑娘一人行走不方便,卑职替您送她回家。”“你敢!”他怒道。“谁说我不敢!梅姑娘,我们走!”他说着,牵着她的手想离开这里,只觉得她的手冷冷冰冰,竟一点热气也没,心知她气到了极点才会这样。梅若瑶点点头,转身和他走了一步,却发现诸遂良的脚步似停了一下,她没在意,只听李世民喝道:“诸遂良,你再走一步,我就将你杀了!”梅若瑶掉过身来,只见他的剑抵在他的后背,冷冷说道:“如果你把他杀了,我会陪他一起死。”目如寒星,怒视着他。李世民一听,愤怒而激动,毫无前因后果,只冲着这话,将剑头对准了她,怒道:“那就准备死吧!”她此时已经悲伤绝望到了极点,听到这句无情的话,毫不犹豫地挺身向他剑头冲去!

望着他——

他震惊地看着她左胸伤口地鲜血不断冒涌,衣服被鲜血染得艳红,惊叫:“若瑶——!”迅速跑来用双手搂住,紧紧拥着她,见她的玉容惨白如纸,更是忧心忡忡。梅若瑶只觉得全身的精力一点点丧失,可她还是使劲推开他的怀抱,忍着巨大的痛楚,强调着:“你说我是你的,那我这条命还给你!我再也没有欠你的!”

诸遂良见她如此决绝,心疼至极,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扶着她,说道:“你的伤要赶快治疗!不要闹脾气了。”“我去治伤!不过不是在这□□!”她没有流泪,绝望得太尽,反而没有悲哀,没有眼泪。转而向诸遂良说道:“我们走,到你府上打扰一下。”他震惊之后,将琴背在身上,扶着她头也不回走了。

李世民见她这样,不断地问自己:“我这样做错了吗?她这样做又何苦呢?”他赶上去,急道:“若瑶,你还是到我这里来治伤吧,我这里有最好的外科大夫。”她冷眼看着他,冷冷说道:“不用了。假如你不想我因流血过多而死的话,请你不要跟来了。秦王!”

李世民见她神色如此,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到,只好怒道:“好,你走!本王绝不会阻止你们!”

眼见着他们越走越远,他忍不住哭了,发疯似地大叫:“若瑶!若瑶!你为何要如此!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如果你真有心,为何要拒绝我?如果无心,为何多情!”

梅若瑶听到他这撕心裂肺地叫声,只觉得整颗心都碎成一片片的,还有人不停地用刀子在那绞,疼得她无法言语,终于泪如雨下,却没有哭出声音。哭着哭着,眼前一黑,晕在了诸遂良的怀里。

诸遂良大惊,急忙抱着她到最近的医馆去治疗,可这已是三更半夜,哪有什么医馆开门呀?每敲一家,就被骂一次,好不容易有家医馆开了门,大夫却不在家,只有徒弟在那看门。

他对这徒弟的医术不信任,想等他师傅回来,徒弟一副大包大揽的样子,还说这位姑娘伤势这么严重,再不救治就来不及了,你还这么婆妈!诸遂良无可奈何,只好将她抱到床上去,看着徒弟给她搭完脉问道:“她没事吧?”“没事,这伤口虽然看起来挺严重的,但没有伤到要害,只要包扎一下,开几副药喝就好了。”他说着,找出一瓶止血散,又找了一些包扎用的纱布,道:“给你!”诸遂良不解,问:“给我做什?”他笑嘻嘻地回答:“自是给你媳妇儿治伤呗。”诸遂良大惊,摇摇头,结结巴巴澄清:“她......她......不是我......娘子。”说着脸就红了。“就算不是你娘子,也是你是她亲近之人。再说了,有这么美的大美人,你也算占便宜了。”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见他还不动手,双手捋起袖子,一边说一边瞧着他的反应,自言自语:“你不干,那只好我来干喽!”

诸遂良见他快要解开梅若瑶衣裳纽扣了,心里一急,叫道:“慢着,我来帮她包扎。”那徒弟看起来流里流气,可他却不敢替女子包扎伤口,孔夫子说得好:“男女授受不轻。”把这活扔给那呆书生干正好。

梅若瑶此时已经醒转过来,听见他这话,低声叱责:“‘心不正,剑则斜。’是男是女有何关系?如果你就是因为我是女人而不愿替我治伤的话,那你就不配做大夫!”她说完这话,吸了一口气,伤口一阵巨痛,令她不禁皱了皱眉头。

那个徒弟被她说得不好意思,可嘴里兀自不肯认输,强辩着:“这个书生说要替你治伤,让他治又有什么关系?”“可你这样太糊涂,你以为包扎伤口只是小事吗?万一包扎不好,会导致伤口感染的——算了,你不懂什么叫‘感染’,是叫‘发炎’。”梅若瑶怒道。

“好吧。我治就是了。”他走到梅若瑶床前替她治伤,诸遂良见状,连忙把头转了过去。

那个小徒弟在做事的时候果真规规矩矩,连多余的动作也没有,三下两下替她包扎好,随后又开了一副药方给她:“这是用急火煎服,沸后一刻钟左右就可以喝了,一日三次,喝五天。”然后又说:“你们在这呆着,我去抓药去。”说完便走了。

诸遂良见她的脸色虽然很苍白,但有了少许红润,心中放心不少,可她的神情异样,还是很担心,问道:“梅姑娘,你没事吧?”“没事。”她笑笑,可心里却在说:“怎么可能没事?我其实早该想到李世民无论对我如何另眼相看,可我是他买回来,怎么能一直保持着这关系?我三番五次拒绝了他,也难怪他会这样生气。可我们所处的环境与时代不同,思想也肯定会不一样——别说在唐代,就算是在现代也是这样。”

他一大包药包扎好,递给诸遂良,打个呵欠,道:“好了,就这么多。”诸遂良一手拿着药,一手扶着梅若瑶,道:“那就谢了,告辞。”

走了几步,梅若瑶说道:“诸先生,把东西给我吧。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可你这伤还没有好,还是我替你送回去吧。”诸遂见她弱不禁风的样子,担心她拎不动,说道。梅若瑶笑笑:“那就多谢了。”那样轻柔的声音,令人愈加觉得凄楚可怜。

到了梅苑,诸遂良替她把琴放好,又帮她把药煎好,见她把药喝下之后才带着披在她衣服安然离去。

梅若瑶估计他走得差不多以后,不顾自己伤势未愈,像幽灵一样出了院门,没有目的的到处乱走。

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轰隆”一声响起了一个大雷,随后下起雨来,很快将她的衣服淋湿了,她不管不顾,依然在街面上行走着,不由得落下泪来,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直到浑身湿透了,她感觉到凉冰冰的,可比身体更冷的是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遭遇到这些事情,如果有选择的话,她宁愿不要遇见他,宁愿在青楼里卖弄着自己的才艺,过着她不愿过的生活,也不会像现在搞得如此伤心。事到如今她才明白,爱情是一个能让人失去理智的东西,宁愿用一切来交换他的心。她虽说告诫自己不要对他奢求,可芳心却陷了下去。

她发现雨不再下了,抬头看着天,才发现有人撑着一把雨伞,他很是面熟,可她已经神志不清,不知道他是谁了,只知道他的眼睛和五官轮廓挺像李世民,可她知道不是他,喃喃说道:“你是谁?打伞给我干嘛?”那人在说什么,可她听不到,只看见他的嘴巴不停地动,她一遍又一遍的说:“我听不见你在讲什么?”然后盯着他的眼睛痴痴说道:“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像他。他是一个混帐东西,是个坏男人!我怎会喜欢是他了?很奇怪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啊。”那人焦急地看着她,摇着她的肩膀,她被摇得很痛,皱眉嚷到:“你摇什么!很痛的!”“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随后晕倒在地下,不省人事。

那人正是李建成,他到乔公山家交代过天运送盔甲的事情,远远望到一个女子在街上瞎走,也没有打雨伞,想问个究竟,可没想到竟是梅若瑶,他问她为什么这个样子,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她老是说听不见,然后又说很喜欢李世民,让他妒忌,可他见她伤得不轻,还是将自己的衣服盖在她冰冷娇躯上,俯身抱起她,不管身后的人是怎样的表情,他也无暇顾及了。

到了东宫,他连忙派人将她送回寝宫,又派人去将御医请来,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张太医,把过脉之后,紧皱着眉头,李建成连忙问:“她怎么样了?很严重吗?”他点点头,问道:“这姑娘有没有受过伤?”他不知道,便叫了一个宫女来替她检查有没有受伤,自己和太医离她们远远的,检查过后,她说道:“姑娘伤在左胸,而且伤口开始化脓了。”张太医点点头,道:“这就是了。她原本伤不严重,可淋雨将她伤势恶化了,现在发着高烧,要生的话只能靠她自己了。”他大吃一惊,叫道:“你这是何意?”“恕老臣直言,她的伤势原本不严重,可她一心求死,一点求生意愿也没,现在我先开几副药方看看吧。”张太医说道。“快开快开,宫里有什么良药给我用上。”李建成急道。

梅若瑶,她怎会搞成这狼狈不堪的样子?记得前一次见她时,她还神采奕奕地舌战魏征,可现在这个脸色惨白,毫无生气的女子当真是她吗?真的令人不敢相信。李世民对她很是疼惜,怎会让她受伤,还会让她受了伤还在雨天乱闯?凝望着她憔悴的面容,他陷入了沉思。

而在李世民那一头,他自从诸遂良和梅若瑶走后,就在房间里不停地喝酒,下人怎么劝也劝不住,只好派人将王妃请过来劝劝他。

长孙氏过来了,李世民没有看见她,还是一个劲儿喝酒,想用酒来麻痹自己,不想让自己想起今晚发生的事情,一只玉手伸过来,提起酒壶,不让他喝,他怒道:“好个奴才!本王要喝酒关你何事?”却见到是长孙氏,不由得愣住了。长孙氏柔声问道:“王爷,发生何事让您如此心烦?”李世民苦笑了一下,说道:“你是解决不了的。”“不说出来,有怎知臣妾解决不了呢?”她笑道,“是不是和梅姑娘闹翻了?”“你怎知......”李世民苦笑道。“臣妾看得出来,果真如此的话,您明日去陪陪她,说句服软的话也就算了,她不是小心眼的人。”她说道。“可比这还严重,她明天就算我去赔罪,也不会原谅我。”李世民摇头。长孙氏看着李世民唇上有咬破的痕迹,心里一酸,还是忍住了,问道:“那您是不是对她做些什么了?”到最后时,声音不免有些颤抖。他坦白承认了:“不错,但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那明日臣妾替您陪罪吧,女人之间好说话些。”她轻轻说道。他紧紧握住她的手,笑道:“那就有劳你了。”“没关系,这是臣妾该做的。”她笑道。“有你这对兄妹,真是我的福气。内有你替我打理好后宫妯娌之间的关系,外有无忌这谋划之才。”他松了一口气,笑道。“王爷,您过奖了。”长孙氏笑道。

是夜,长孙氏留宿在他的寝室里。

第二天,下朝的时候,李建成向他问道:“二弟,你府上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他停下脚步,问道:“大哥,你所说何意?”“呵呵,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你别多心了。”李建成笑道。看着他微笑的样子,他直觉告诉他李建成这笑容背后有文章,可他没有深究,说道:“拖大哥鸿福,一家老小平安。”说着,就匆匆走了。

到了□□,长孙氏非常焦急地迎过来,急道:“王爷,梅姑娘失踪了!”“失踪?”他大吃一惊,问:“有没有派人找?”“找过了,但没有人影。”她说道。“诸遂良呢?给我把诸遂良叫过来。”他气道,昨天他说要送梅若瑶回家,可怎么今天一大早人就不见了。“诸遂良派人去找了,可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长孙氏道。

“那就给我加强巡逻,挨家挨户地搜索,一定要找到她人为止!”他火了,这书生是怎么办事的,送个人还会把人给送不见了。长孙无忌和程咬金正好赶过来,听道这话,连忙说道:“王爷,恐怕这样做不妥?”李世民问长孙无忌:“有何不妥?”“若是梅姑娘被绑架,势必会打草惊蛇;若是梅姑娘存心躲起来,这样只能让人更加找不到。”长孙无忌继续说,“不若化明为暗,便衣察访还好办些。”“无忌所说有理,今日属下就带着一帮兄弟去找梅姑娘。”程咬金道。“你就不用了,今天先养好身子,明天你还有要事要办呢。”李世民说道,“派起能动人手,加紧搜查。”

按理说人这么多,搜查范围也广了,成功几率很大,可一连三天,连些个人影也没有察到,原因是他们没想到人竟会在太子宫里,只能徒劳无功,李世民他们心中的焦虑可想而知。

李建成望着张太医把完脉后,问道:“她的情况如何?”他捋胡须,说道:“已经稍有起色了。这人哪,外伤好治,内伤难消。特别是心结,心结是最难医治的。”

送他走后,李建成凝视着梅若瑶惨淡如纸的玉容,令人从心底疼惜她,抚摩着她的滚烫的额头,叹道:“你为了他,伤成这样何必呢?”她的睫毛动了动,泪珠滑在了她的鬓边,替她把泪痕拭去,吩咐道:“你们要好好伺候梅姑娘,稍有差池找你们算账。”便去议事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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