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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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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回告诉我们什么?告诉我们一定要少喝酒!酒会让让丧失理智,酒会让脑垂体发出比平时更多的荷尔蒙!特别是女孩子!外面有很多大野狼哦!当心当心!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好不好?看看最后他们的结局会怎样?说真的,我也有些拿捏不住呢.偶死党要梅若瑶和李世民在一起.可偶私心想让她孑然一身.他们嚷嚷:"他妈的,你怎么这样啊?让她一个人很好玩啊?"不知道怎么办.本来有个网友说我个性不鲜明,应他的要求,增加了这一章节.怎么样?够意思吧?有什么建议多多提出来,我不会介意的.最后大大感谢各位的支持啊!真心话,不是哄人的李世民见她在不论在天策府还是在□□都没有被别人发现,心里很是高兴,又有些疑惑。高兴的是她能很好的伪装自己,不让别人她是女儿家的事实;疑惑的是时间久了,他也有些开始分不清她是男是女了,因为是男子的话不会那样温柔,是女子的话不会这样勇敢。有时候他真的怀疑自己喜欢了一个貌似女子的男人,让他的心情阴晴不定。

有时候心里明明知道她在别人眼中是男子,可看见她与手下的人聊天,还是有些不悦。

在这里变化最大的就是程咬金,他对她现在可是佩服得不得了,有一次兴致一来,拉着梅若瑶要和他拜把子,成为结拜兄弟,梅若瑶当时惊得脸色变了,连说:“小人高攀不起。”程咬金可不介意,挺高兴地说:“俺也是庄稼汉出身比你好不了多少。”要不上他出面阻止,这个知节恐怕真要强逼梅若瑶结拜了,那他以后多了这样一个小舅子也够他头疼的了。

因为从那天回来,长孙氏就通知全府上下要把她当做半个主子看待,也是先为她树立威信,以后好管教下人。

结拜不了,程咬金还是不肯放过她,充当了三姑六婆中媒婆的角色,要为她介绍一户好人家,让她娶妻生子。在那时别说她和李世民,长孙无忌、高士廉也是被吓得面如土色。只有其他人不知道,纷纷过来贺喜,说要在她小登科那一天过来喝她的喜酒......这一切的一切,没把她吓死就是不错了。李世民为了解她之围,只好端起架子说:“梅尧的婚事由我做主,以后给他配上一户好人家,不让他受委屈。”

在吃午饭的时候他就发现她的神色有些怪怪的,吃着清淡的饭菜吃不下去,只好匆匆扒了几口,就借口说身体不舒服离开了饭桌。诸遂良看她的神色不好还以为她生病了,便要替她请假,梅若瑶也当真谢了他,让他替她请假,自己独自一人回到了梅苑。

梅苑的梅花早已凋谢了,可还是有人坐在庭院里弹着古琴,只见她一身淡紫色的襦裙,气度不凡,容貌更是美得难描难化,远远望去宛如神仙妃子。

梅若瑶此时心绪极为繁杂,她开始有些担心自己万一被哪个女子看上了,想要嫁给她,那不就天下大乱了?自己根本不是男人,要怎样和她说呀?

原本平和的琴声出现了一丝乱调,渐渐地曲不成曲,手微一使力,“嘣”地一下弦断了,纤手被断弦所伤,渗出了点点鲜血,她浑然不觉,仍在弹着。

突然,有人握住她的手腕,惊道:“你在干什么?”她回过神,掉头看到李世民那张生气的脸,大吃一惊:“他怎么来了?”可对自己的伤还是没在意,不解地说道:“我没干什么呀?”他又是心痛,又是心急,见她毫无感觉的样子,情急之下竟将她的玉指放在口中来帮她止血,梅若瑶又是害羞,又是不解,急着将她的手拿出来,红着脸急道:“被人看见不好。”李世民不听,过了一会儿才将她手松开,皱着眉头责备道:“你手指受伤了,难道你不知道吗?”梅若瑶低着螓首看着自己的手指,是有些伤痕,回想起刚才的感觉是温温的、软软的、快要将她整个人融化了,更是心如鹿撞,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低声回道:“哦,我不知道。”

“梅兄弟,我和诸遂良来看你来了!”说话的声音大叫大嚷,正是程咬金。他见她匆匆走出天策府,脸色不好还以为她生病了,想来看她,正巧诸遂良也有这个意思,于是两人结伴而来。

糟糕!有人来了。好不容易换一次女装,可不知道这时候还有人会来,她情急之下说道:“王爷,您帮我挡一下,我去把衣服给换了!”说完就急急忙忙跑掉了。

程咬金敲敲门,见开门的是李世民,两人齐声说道:“卑职参见王爷。”李世民说道:“免礼吧。”程咬金有些不好意思,道:“王爷,我还以为是梅尧在弹琴呢,没想到是您。对了,他没事吧?”李世民见他如此关心她,心想:“他对若瑶的态度可与以前大相径庭了。”说:“大夫说了,他只是有些伤寒,如今已经没有大碍。”诸遂良问道:“您如何来这里的?”李世民脸一沉,说道:“他是我的书童,来看他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吧?”诸遂良和程咬金见他脸色不对,也不敢多问,诸遂良心中更是想到:“王爷该不会和我一样染上断袖之癖吧?”自从那天过后,他就觉得什么也不对劲了,看不见他就好似少了一样东西,睡觉有时做梦梦到的还是他那张绝俗清俊的面容,虽然知道他是男儿身,可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别人看不出来他的变化,他自己可是清清楚楚的。

后来虽对他的感情收敛了一点,可要完全忘却他,还是要再激再励才行。说也奇怪,他只对梅尧一个人有感觉,其余的男子也就没有感觉了,他没有怀疑过她的性别,只认为自己染上了不可告人的隐疾了。

梅若瑶换好衣服过来,只见他们三人在门口,说道:“程将军,诸先生请进吧。”李世民清醒过来,笑了:“对了,我们三人杵在这里还确实不大雅观。”

等到了内堂,梅若瑶先招呼他们坐下,随后泡了几杯茶来,笑道:“这是杭州出产的龙井,各位尝尝看。”程咬金对茶可上一窍不通,只见颜色清绿,形状优美,也就尝了一口,皱皱眉头,纳闷地道:“这茶比别的茶可要苦一些。”李世民笑道:“龙井一般喝起来苦,过后清香,别有滋味。遂良,你认为呢?”诸遂良被刚才她那一笑弄得魂不守舍,哪有心思品茶,听他问了,便附和道:“下官也是这个意思。”反正按上头意思走准没错。

诸遂良随后介绍了茶文化的起源,梅若瑶也知道了饮茶是在两汉时开始的,但兴盛起来却在两晋时期,这是因为当时社会之风所决定的,因为那时多数人都讲究清净无为,崇尚佛道,所以饮茶论道也是一种风气了。

程咬金见他们谈茶,自己可听不懂,性子一急,打断了诸遂良的话,叫道:“茶有什么好谈的,要不看俺耍大斧给你们见识见识,保证比这精彩多了!”他的双斧她可是亲眼见识过,连忙笑道:“不要了,程将军武艺超凡,小人听说过。”“哎,听说过你又没有见到过!”大叫一声跳出内堂之外,在庭院里耍起大斧,三人也走出门外,看他表演。

他耍起来果真有万夫不挡之勇,宛如风驰电掣一般,比起那天把琴砍成两段的时候,这个不知道要厉害了多少倍!三人连连大声喝彩,程咬金听在耳朵里,说不出的高兴,说不出的暖洋洋的滋味,舞得更加起劲了。正酣时,见庭中央放着一把琴,所以“哗”地一声,古琴和琴台也和上次一样断成两截。

李世民和梅若瑶面面相觑,只剩下一个表情:苦笑。程咬金不好意思了,结结巴巴说道:“那个......嗯......梅兄弟,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要不然我赔你一个好不好?”梅若瑶苦笑着:“程将军,不用了。”暗自为那琴惋惜,它充当了他耍威风的牺牲品。李世民摇头叹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鲁莽冲动的坏毛病呀?算了,这还是让我来赔好了。”程咬金不同意,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怎么能让王爷替卑职赔呢?”诸遂良在一旁检查着古琴,笑道:“这琴修好不难,如若不介意的话,我带回去修就好了。”程咬金大笑一声,把他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笑道:“好兄弟,那就麻烦你了!”诸遂良被他转得头昏脑胀自不必说,李世民笑得弯下腰,梅若瑶笑得眼泪流了出来。诸遂良连忙说道:“够了够了。再转的话下官可是受不了了。”程咬金才把他放下。

四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诸遂良、程咬金、李世民准备告辞,梅若瑶挽留了他们,准备下厨做菜给他们吃。哪知道程咬金一听,大手一挥,说道:“哪需要做菜呀?今晚就由我做东,算是为梅尧赔罪,大家喝个不醉不归!”梅若瑶委婉说道:“小人酒量不行,还是算了吧。”李世民想起上次她酒后吐真言,也记得她不擅饮酒,也道:“梅尧伤寒刚好,不宜饮酒,还是算了吧。”“就是伤寒才需要多多喝酒,这样才好得快呀!”程咬金坚持着自己的信念,继续说道,“不去喝酒,那就证明不给我面子!”

梅若瑶见他这样,活脱像头倔牛,只能答应了。

在酒楼里,程咬金不停地向她劝酒,虽说有诸遂良和李世民帮她喝酒,可有些实在推辞不得,梅若瑶被逼之下还是喝了不少。

李世民数数身旁的酒坛,足有二十几个,可程咬金还在向他们敬酒,诸遂良喝得满脸通红,口齿不清地说:“下、下官实在不能喝了,再、再喝、喝下去恐怕就要醉了。”程咬金不同,越喝越来劲,后来也不敬酒了,自顾自喝了起来。梅若瑶白腻的肌肤好似擦了一层胭脂,星眸半张,醉熏熏地说道:“我不好再喝了,告辞了。”想站起身走,一晃又瘫坐在椅子上。李世民尚算清醒,见程咬金酒兴不减,便道:“我和梅尧先走了,诸遂良就由你送你回去吧。”“好吧好吧。”程咬金点头,继续喝酒,一会儿又喝光了一个酒坛,放在地下。

李世民扶她起来,走出门口,梅若瑶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李世民只好背着她走,梅若瑶突然来一句:“王爷,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哪里人么?”李世民说道:“你不是不愿告诉我吗?怎么现在想说了?”“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给别人哟。”梅若瑶笑着,“我是从千年以后的地方来的。”李世民听到这话,有些不相信,故意说道:“你骗人吧?”“我没骗人!”她急了,“我是拍照片的时候不小心掉在水潭里,然后就来到了唐朝。”她糊涂了,开始把真话讲了出来。李世民留上了心,继续问:“那该知道下一个皇上是谁喽?”她点头,得意说道:“当然知道。”“那是谁呀?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李世民说道。“哦,你想套我话是不是?我才没那么笨呢!关于未来的事情我不会讲的,搅乱历史就糟糕了。”她不答应,用手指戳着他的后背,“你太厉害了!我很佩服你呀!但我不会告诉你。”“那你爱不爱我?”他问道,想知道她的答案,急切之情溢于言表。梅若瑶轻皱眉头,说道:“哎,我也不确定呀!我不喜欢看到你对别的女人也用看我的目光看她,也不喜欢你身边有很多女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

这个梅若瑶,遇到别的事情还算沉着冷静,可对于这感情的事情是情窦初开,自己明明喜欢,却不承认。她是不愿还是不敢呀?她就算是千年以后来的人,他也不会介意的。因为他要的是她的人,并不是要她的出身,她是哪里的人。可是私心还是想知道自己会不会坐上大宝,可问她她也不会告诉自己。她是个很有分寸的一个人,喝了酒,也不会问什么就答什么。

等到回到她的卧室,梅若瑶星眸里氤氲着雾气,嚷着:“这是什么地方呀?”李世民将她放在床上,轻声说道:“这是你家呀。”她睁大了眼睛,好奇地四处张望:“我家到了吗?”李世民笑道:“你家当然到了。”梅若瑶痴痴地凝视着他的面容,温柔地如清晨地第一束阳光,又似清澈的山泉,没有一丝杂质。伸出手来摸着他的脸,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李世民有些心猿意马,魂不守舍了,她迷离的眼光,绝色的容颜,就像一剂□□,不由地轻吻着她的樱唇,梅若瑶没有抗拒,紧紧地搂着他,心想:“原来接吻的滋味是这么美妙呀。”李世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子,如果在这时没有想别的是不可能的。

他轻轻将她的衣襟揭开,梅若瑶很是羞涩,可没有低头,灼灼地目光中充满着期待,令他更是难以自制......当她的娇躯中还剩一件薄薄的抹胸时,李世民突然将她推开,匆匆跑了出去。

梅若瑶不解他为什么要这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刚才那么失态,又羞又怒,玉手紧紧拥住被子,失声痛哭。

李世民此时心慌不已,更多的是歉疚,心道:“李世民,你怎么这样做!你刚才差一点坏了人家的清白!你为什么几杯酒下去就什么也不顾了呢?”

耳边传来梅若瑶的哭声,他走进房间,只见她双手拥着被襟泪流满面。他手足无措,替她拭干眼泪,柔声说道:“若瑶,刚才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不好?”后面的一句话几近哀求。“不是你的错。是我刚刚失态了......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认为我是个举止不端庄的女子?” 梅若瑶哽咽着,心想要不是自己当时就像是中邪一样,对他的举动没有抗拒,还有些期待,也不会发生这些事了。“若瑶,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你的错。要不是我一时冲动,也不会发生这件事情。”李世民对她很是心疼,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她,触摸到她光洁滑腻的肌肤,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他强行摄住心神,说道:“你早点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梅若瑶几杯酒下肚,本身也就很醉了,哭了一会儿,也觉得有点累,安静地躺了下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李世民心想:“上次她说我改变不了事情就是这件事情吗?她平时看起来坚强,冷静,很自负,没曾想在她内心深处还有一点无人诉说的自卑呀!”

他迈出梅苑,抬头只见天上的明月被一片云彩遮住,过了不一会又露了出来,更是美得让人心醉,烦恼皆消。

第二天清早,梅若瑶醒来,见到自己这个样子先是大叫,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件也记不得了,她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程咬金先请她去喝酒,然后好像是李世民送她回来了,然后两人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接吻了,然后......俏脸一下子红了。

酒不能多喝,喝多了会变成□□的。她记起柳眉的话,才觉得她真有先见之明。

清早到了□□,仍是一身男装,福伯见到她,问道:“梅尧,你昨天喝酒了吧?”“您怎么知道的?”她很好奇。“你也不看看你的脸有多红。我想,你如果有个媳妇儿大概就会好些了。”他呵呵笑道,王爷看来对这个小书童很看重呢!再说,他长得虽是秀气了些,可真是风度翩翩,才学出众,待人谦和,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儿,昨天有人拖他替她家女儿说门亲事,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梅尧。看他的年纪不是很大,应该没有成亲吧,今天便特地探探他的口风。梅若瑶一下子给愣住,自己的烂桃花太多了,程咬金没有当成媒人,福伯又来了。他见她愣住,还以为他高兴得呆了呢,更加开心了,正准备好好把人家闺女夸奖夸奖,可梅尧大声回道:“大丈夫功业未立,何以家为?”福伯听了,还以为他是先建立功业,再行娶妻之事,对他更加欣赏了,拍着她瘦弱的肩膀,笑道:“好小子,好好干。将来有出息的时候,老夫再给你介绍一户好闺女。”

梅若瑶在他的书房打扫的一尘不染,泡了一壶早春贡茶,呆呆地发愣,心想不能在伪装下去了,这样下去快要让她发疯了。先别提在□□的几个丫鬟投来暧昧的眼光,她当作视而不见,可以忍受;但有人要给她做媒怎么办?

李世民上完朝回来,只见她坐在那里想心思,一只手扶上了她的肩膀,问道:“若瑶,你在想什么?”梅若瑶俏脸变得更加红了,有些慌乱地:“我没想什么。”“若瑶,你这样下去恐怕不妥了。你呀,在别人眼中是男子,咬金要替你物色好人家也是一片好意,可你是个女子,如何能娶妻呀?”他苦笑,就在退朝的时候他还埋怨李世民对他的这位书童大不关心了,连“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话也讲了出来。

梅若瑶也苦笑:“我刚刚想得也是这个问题。”“你想如何办?”李世民正色问道。“我不知道。”梅若瑶把这个问题丢给他,“您想怎么办?”“我想,可以走一步险棋。”他说道。“如何走?”她问。“公开你的身份!”他冷然说道,充满了王者的霸气。

这的确是一步险棋,走好固然是好,走得不好,恐怕性命堪虞。

刚进天策府的大门,就听见里面一阵喧闹之声,李世民进去,问苏世长:“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回道:“禀王爷,陆德明写了一首诗,说有谁能写出和他媲美的诗来,就输十两酒钱。”口气这么大,想来写得真是不错,“那你们有谁写出来了?”他笑道。“没有,这诗是伞体诗,无论从哪个字开始读都可以连成五言句。”苏世长说道。

天策府里的十八学士哪个不满腹诗书,竟一个也没有对得上来!“说说看。”他道。“是。赏花归去马如飞,去马如飞酒力微。酒力微兮时已末,时已末兮赏花归。”苏世长读起来颇有忿忿不平之意,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梅若瑶听罢,笑道:“王爷、先生,小人这正好有一首,也许能比得上。”这话一出,众人皆看着她,陆德明走过来,笑道:“梅尧,这可是老夫苦心想出的,你当真能对得出?”这个小书童,才气不凡,但要说他能对得上,他可不相信。“小人这一首也许比不上先生所著,也勉强能说得过去。”梅若瑶吟了起来,“伤惨怀慕增忧心,堂空唯思咏和音;藏摧悲声发曲秦,商弦激楚流清琴。”这首诗反读、正读皆可,描述了满怀悲思的人儿,独自坐在空寂的堂上抚琴,琴声时而呜咽,时而激越如风,倾诉着抚琴人翻卷涨落的心声。陆德明听得连连点头,说道:“老夫今天才真正服了你。看来,我这国子助教要退位让贤了。”言下之意,竟有辞官归隐的念头。“先生,小人只是一时侥幸而已,若论真才实学,比不上大人。”梅若瑶连忙说道。“你不是说要输十两酒钱的吗?把它给梅尧也就算了,不用这么严重。”颜相时笑道。

李世民脸突然沉了下来,喝道:“梅尧,你一个书童,竟然如此狂妄!该当何罪!”梅若瑶从没见过他如此疾言厉色,大惊之下,双腿一软“噗”地一声跪在地下。

天策府众人也呆了,他们也从没见过秦王这么蛮不讲理,无事生非过!陆德明上前一步,问道:“殿下,梅尧仅仅是因为写了一首诗就遭责,实是有欠公允。”虞士南也道:“他并无过错,殿下为何如此?”房玄龄与杜如晦合称“房谋杜断”,这时也看不出李世民在想什么东西。

“一个女子混入天策府?成何体统!”李世民一说,其余众人纷纷议论起来,猜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混进来!高士廉和长孙无忌也不知他在搞什么东西,面面相觑。

见众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李世民冷笑道:“这个人,就是跪着的梅尧!”

他们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与男子并无二样的书童竟然是个女儿身!诸遂良心中释然,怪不得他会对梅尧产生莫名的情愫,原来“他”竟然是个女子!

见众人不信,李世民走过来,将她的头巾一揭,满头青丝露了出来,长发及腰,衬得她肤白如雪,唇若丹蔻,实实在在是个世间少见的绝色佳人!

众人哗然,惊艳于她的容貌,更是惊讶她一个小小女子胆大包天,敢混进来!“按法,当属极刑!”李世民冷冷说道。房玄龄说道:“这位姑娘就算真有过错,可也罪不至死呀!”陆德明也说道:“请王爷三思!”说着,竟跪了下来!

余下众人平时认为她行为庄重,不是穷凶极恶之辈,也跪下来,齐声道:“请王爷三思。”高士廉和长孙无忌也跪了下来,附和道:“梅尧行事素来方正,不该如此!”“那好,罪不致死。”李世民冷然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三十大板!”三十大板!一个少年男子也未必熬得住,更何况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诸遂良心中一急,上前一步,跪下,道:“卑职愿代她受刑!”“是谁?是谁要打梅兄弟!得先问过我老程!”程咬金正要找李世民有事,听到有人要打梅尧,冲了进来。

程咬金见天策府的人呼啦啦跪倒一大片,找不到梅尧,只见一个女人披头散发跪在那里,他仔细一看,那女子有点面熟,却记不得是谁了。

李世民见程咬金冲了进来,冷冷说道:“这个梅尧,你该认识她的。”“梅尧?”他指着梅若瑶,惊问,“她就是梅尧?怎么是个女人啊?”“他是女扮男装混进来的。”李世民继续说道,“她就是你说得那个红颜祸水。”程咬金想起他曾经大闹暖春楼的那一天,见过的女人,就是眼前的女子。其余的人也记起来了,当场目瞪口呆。

众人这时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知道她曾经出身青楼也不大介意了,因为她举止端庄,一点也不像他们想象中妖媚惑主的女子,还是对她刮目相看。

程咬金心胸很是豁达,当时李世民打了他一个耳光,但随后就派段志宏来安慰他,而后又向他保证今后不上青楼,他就照样效忠于他。

至于他被徐曼倩打伤一事,已经记不起来了。当他的头上包扎着,问段志宏伤从何来时,段志宏便信口胡诌,就是说那天他喝得尽兴的时候,突然捧起酒缸往头上砸,怎么拦也拦不住。这话说得有些勉强,但又无第三人可以告诉他,他也就信了。

他低下头仔细看看眼前的女人,仍然说道:“王爷,你是否能告诉属下这样做的理由何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还是你带进来的,要论罪,您的罪比她更大!”

程咬金没说这事的大家还没记起,这话一开口,众人点头纷纷点头称是。虞士南性情硬烈,听到这话,说道:“王爷,如果这位姑娘该处以极刑的话,您该处以何刑?如果责打三十大板的话,您该打几十大板?”

“好啊,你们个个替她求情,置我于何地!当初我出钱替她赎身也不过出于同情她,可没有想过她会女扮男装,在路边卖字画来引起我的注意。我见她满腹诗书,也就收留了她,怎么会想到她是女子?你们不是这么长时间也没看出来么?”李世民怒道。

杜如晦道:“王爷,您的处罚太重了。依卑职所见,逐出去也就可以了。”“逐出去?说得倒是轻巧。万一她在外面把些不该说的话,说了出去,那又该怎么办?”李世民冷笑道。

李世民私募壮士八百名,梅若瑶当时也在场,所以他会说出这话,在政治学的角度来说也是合情合理的。

“那么,王爷可以留她在身边,以观后效!”虞士南接口说道。“可她是一介女流,你不觉得这样做,太荒诞了么?”他喝道。“这位姑娘逐她出府不放心,王爷何不留她在身边收为己用,也算去了一块心病。”苏世长也说道,“而且她在府里也有一段日子了,可没有什么不该讲的话讲出去!”

长孙无忌和高士廉心中了然,李世民在施用苦肉计来达到他的目的。现在目的终于达到了,该收场了。果不其然,李世民问道:“梅尧,你对这样的处罚可是心服口服?”“民女心服。”梅若瑶说着,心想:“这的确是一招险棋!弄得不好,确实是性命堪虞啊!”吓出了一头冷汗。“好了,你们该起来了。事情到此结束,谁也不许再提!”李世民喝道。

众人起来,看着这个女子,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既佩服她在这群男子之中毫不逊色的才华,也有些恼她欺骗了他们这么长时间,竟无一人察觉,更是让他们这群须眉汗颜了。他们一个个皆称聪明绝顶,可这女子潜伏在这里,还守身如玉,让人敬佩不已。

而后,程咬金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席话,李世民连连点头,写了一封纸交给他,让他去办,谁也没有告诉。梅若瑶隐隐察觉到这事肯定不寻常,可一时也想不出会发生什么事情。

梅若瑶在□□的地位愈加特殊了,她的身份是书童、是半个学士、也算是秦王所宠爱的女人之一。

话分两头,当这消息公开时,曾经向梅若瑶示好的几个丫头,纷纷痛哭一场来追悼自己那段毫无结果的暗恋之情。福伯则是为她感到可惜,如果她不是女子的话,也许会考上状元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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