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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低眉皆是男儿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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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市场上的清穿文太多了,对深爱唐朝文化的我是个不小的打击.为了拯救世人,我便写了这篇文章让大家对大唐也了解一下王天行在暖春楼对面的酒肆里疯狂地喝酒,喝到半夜,小二走过来,提醒他:“客官,时候不早了,我们该打烊了。”他满脸通红,问:“打烊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如今已是子时了,您也该回家了。”小二说。“到了十二点了,是该走了。”王天行摸摸腰包,摸出一锭碎银子,说:“等一会关门吧,我要再呆一下。”小二有了银子,也不再说什么了。

他在那继续喝酒,眼睛直盯着外面看,终于看到李世民出来了,梅若瑶在他身边,两人说说笑笑,她还扶着李世民,神态十分亲密,他还看到她把他送上马车,然后才回去。

看着看着,王天行越是觉得不舒服,决定去郑白家找些事情来做,好消消这口闷气,所以一路飞奔到了郑府大门前,使劲敲着大门,大门发出很大的声响,守门的小厮开了门,诧异地道:“王公子,您来了。”王天行问:“你们公子呢?”“公子歇息了。”小厮道。

好啊好啊,都睡觉去了!“把他给我喊起来,说我来了。”王天行气呼呼地说。小厮犹豫地道:“这恐怕不妥吧?要不小人给您安排个房间,您先歇着。”

这本是好意,王天行也知道,可他偏不要,说:“你不喊去吧,我去喊,看他醒不醒,看他能不能睡得着。”小厮连忙拦着他,急忙道:“王公子,还是不要了吧!”“什么不要,我就偏要!”便推开他,径直往郑白的房间走去,小厮见王天行不听,苦劝道:“王公子,您别让小的为难了。如今已是子时了,您还是赶快休息去吧。”王天行还是向他房间走去,他和小厮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惊动了许多人,原本漆黑的郑府的灯纷纷亮了起来。

郑白也被惊醒了,悄然从楚儿身旁离开,披了件衣服正要出去看看发生何事,未料楚儿已经醒了,问:“公子,您要到那里去看看吗?”声音娇柔宛转,犹如夜莺娇啼,那样清脆动听。“嗯,好像有人来闹事,我去看看。”“那楚儿陪您出去吧。”楚儿道。“还是好好在这休息。这事情我会摆平的,你就不用操心了。”郑白拒绝了。楚儿应了一声便又睡下了。

郑白循声走过去,有个家丁眼尖,连忙替他提了盏灯笼在前面掌着,郑白见王天行和小厮在大门那边推推搡搡,他皱了皱眉头,喝道:“道鹏兄,来到舍下有何贵干?”王天行见郑白出来,笑道:“没什么,只是来看看你而已。”“现在人也看到了,还准备做什么?你的婚事了了吗?”郑白见王天行来到长安,身边没有带家眷,想他定又是逃婚了,这位公子吃喝玩乐,爱逃婚的事情早已传遍了大江南北,谁家也不敢把姑娘嫁给他,这次嫁的姑娘可真可谓是勇者无惧啊!“当然了了,我在洞房那夜逃,逃了十几天,如何能不了?”王天行借着几分酒意说了出来,舌头都大了:“老头子叫我成亲,做梦!我想娶的人又不是她,我要娶的是和我情投意合的人懂不懂?——算了,跟你讲你也不懂,你根本就不动‘情投意合’的含义。”

情投意合!他当然懂,只是他没有他那样的勇气敢逃婚,自己在别的事情上可以做主,独独在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当魏征叫他写信给父母说太子赐婚,让他们不要费心时,他就知道失去了秋芙在郑家的地位。他冷冷说道:“你先到客房休息去,别把左右邻舍吵醒了。”

“你是什么意思!我做什么还要你管!你这个郑家大少爷管得事情也太多了吧!我可不像你,我是个败家子!我要休息去是自己要休息!”他怒道,拉长了声调,“来人——!带路!”

他随着家丁走路的时候,还得意洋洋地喊道:“我自由!我快乐!”伴随着笑声越走越远。

回到房间,王天行又重新躺了上去,“公子,您很累么?”楚儿轻声问道。“哪有!你别瞎想了。过几天就要成亲了,您要好好休息去,省得那天累着。”郑白说到。“公子,您又何必勉强自己呢?”楚儿突然来了一句。“你为何要这样说?”郑白诧异地问道。“楚儿什么也不懂,只是一个奴婢。可也知道您心中另有别人,您娶我,是情势所迫,不是自己自愿的。”她幽幽说。“你如何能看出来我心中另有其他人?你这么温柔,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造化才是。不要看不起自己,其实你是一个很好的女人。”郑白低声说着,侧过身将楚儿搂在怀里,让她听他的心跳,继续说道:“我们会是一对幸福的夫妻,你会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说到最后一句时,他吻上了楚儿如花的娇容,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巴、香肩、胸脯......伴随着楚儿□□声的渐渐响起,一次谈话就这样草草的结束了。

梅若瑶躺在床上,久久不能成眠,她的心情复杂多变,一双妙目呆呆的看着屋顶,回想起这几个月在青楼的生活,就好象是在做梦一样:成名、做戏、相遇、坐牢、心动,就像是一个连环套一样将她套的紧紧的喘不过气来。暖春楼呀暖春楼,要离开你了,我该怎么做才好?虽说这里虚伪、无情,但也不失为一个暂时安身立命的地方,明天要到□□去,会发生哪些故事呢?那里的生活会比这里艰难,陷入了政治,陷入了历史,行差踏错一步就会悔恨终身了。其他人还好,那个长孙无忌会不会向我发难呢?他对我又是怎样的一种看法?我女扮男装混进去被他给识破,应该采取哪些措施来防卫自己,梅若瑶想到这边,更是难以入睡,索性就爬起来,到花园里去想心事。

徐曼倩那边也不好过,因为还在营业的时辰,她的“天才”哥哥吃了娘做的大还丹把衣服脱的光光的跑出房门,一路上也不知道惊扰了多少姑娘,多少客人,让她这个丫鬟不停地赔笑道歉。

这下药力过了,他的哥哥冷静下来才发现重要的事情没办成,又是懊恼不已,徐曼倩怒道:“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怎么会成这种样子!东西没拿到,还在别人面前丢脸!”“你鬼叫叫什么!凭你现在这母夜叉的样子,当心以后嫁不出去。”徐宣道,“再说了,人家是王公贵胄,我们伤了他,他们没找我们算帐算是好的了,你还说东西没拿到,命重要还是东西重要!东西没了再找,命没了也就玩完了!”“你还好意思说!你打人也不看看人家是谁!”她怒道,“也不动脑筋想想!”“算了,算了,别说了,现在替你赎身要紧。”徐宣说不过她,只好岔开话题。“我不要!”她赌气似的叫道。“什么?你一个女孩子在这地方像话吗?你别忘了,你已经见过你的未婚夫了,能减少一点是一点,我是为你的将来做打算,不要不识好歹。”徐宣也生气了。“我嫁不嫁得出去不要你管......”话还没说完,他就怒道:“好好好,我不管,那谁管!你自己要呆在这个地方我也管不了你!”性子一来,又说道:“那你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也别来找我了!”“不找就不找,谁稀罕啊!”徐曼倩硬是忍住快要迸出眼眶的泪水,假装毫不在乎地说道。

徐宣听到这席话,更是怒极,他冷冷说道:“好,那我就走了,你最好给我好自为之。”说着,他转过身来走了几步,身形顿了顿,想给她挽留的机会,可她没有任何动作,心中凉透了,终于头也不回走了。

见他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徐曼倩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边哭边想:“明明不是我的错嘛,为什么好像是我的错,他这么生气?明明应该是他不对,怎么先哭的人是我?明明我不想哭的,怎么眼泪不受我的控制?我潜在这里容易么我,为什么我付出那么多得不到应有的回报?......”哭得更加伤心了,忽然想到这不是哭的地方,连忙拿手绢将眼泪擦干净,乘没事干赶紧到花园里哭。

哭得正起劲,只听有人说道:“你有什么心事呀?哭得那么厉害。”她本来是抱着膝盖哭的,听到这话抬起头,看到梅若瑶正站在自己面前,她止住了哭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累。”“那你有没有想过回去呀?如果你想回去,我这里有些用不掉的东西帮你赎身好不好?”徐曼倩睁大了眼睛望着她:天啊,她疯了吗?她作为暖春楼的花魁,所得的钱少说也有二三百两银子,这可是大数目呀!她怔怔问:“你为什么要把它给我?”“因为你曾经帮助过我。”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就这理由让她愿意帮她了。她想了想,反正留在这里也没有用,她试探性地问:“你难道不会后悔吗?”她淡淡说道:“我不会后悔。”

当她出钱帮徐曼倩赎身时,风大娘着实吃了一惊,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徐曼倩收拾东西走人了,梅若瑶问她到哪里去,她答:“到东来客栈去找我哥。”

第二天她把随身衣物、李世民给的玉佩带走以外,什么也没有拿走,脸上脂粉未施,穿了一身男装出现在他的面前。

李世民懂她的意思,所以当他带她到□□,看门的守卫并不知道这少年是谁,见他和王爷同走,理所当然以为他是王爷新招的幕僚。

梅若瑶随着李世民进大厅,见里面或是文官打扮,或是武将打扮,林林总总坐着几十人,除了高士廉、长孙无忌、尉迟敬德等见过的之外,其他皆是不识,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其中一人面如紫蟹,见到她,诧异地问:“王爷,请问这位兄弟是何人?”李世民笑道:“他叫梅尧,是本王新买的书童。”梅若瑶微鞠躬,沉声道:“大人好。”接着由李世民介绍,又向其他人一一行礼。梅若瑶心中纵是百般不情愿,也没办法,谁叫她是在古代呢。

长孙无忌见到这个少年,觉得他有些面熟,细思量,顿时想起来,她就是梅若瑶。

于是,他走上前去,说道:“这位小兄弟很是面善呢。我们是否见过?”“长孙大人记差了,奴才是第一次见到大人,如何能说见过?”梅若瑶微微低着头说道。“可是我怎么就是觉得你很是面善呢!到是十之八九像我曾经见过的一位姑娘。”他继续追问。李世民和梅若瑶听到这,心中均叫:“不好!再这样下去要露馅了!”“无忌,你何必在些许小事上问了这么久,今日有何要紧之事?”李世民打断他的问话。长孙无忌笑道:“王爷,今日正好并无要紧之事。难得清闲,问问也不要紧吧。”“大人真会说笑。想来我一个堂堂男子,如何生就女儿之身?”梅若瑶不承认,螓首更低,更是抬不起头来。“哦,是么?”长孙无忌踱着方步向梅若瑶走去,“那就抬起头来让本官好好看看!”梅若瑶把心一横,心想:“大不了就是身份揭穿。”索性把头仰的高高,让他看个真真切切。

高士廉眼看着这少年男子分明为梅若瑶所扮,心道:“这王爷怎的不分轻重,任她女扮男装混入□□,此举真是荒缪不羁。如果当真让无忌拆穿,势必会引起一场风波,世民的威望也会大大降低。”便笑道:“让我来看看,我还担心你看得不甚真切呢!”他看了看梅若瑶,哈哈大笑道:“无忌,你还真是看差了。这小兄弟分明是一介男儿,如何就给你看成了女子了?想来是拿他来取乐的,是吧?殿下做事一向有分寸,这荒唐的事情如何能做出来!”

此言一出,众人笑了起来,梅若瑶和李世民皆松了一口,心想:“好险!”诸遂良有些书生气,他走到梅若瑶面前,只见她肌肤晶莹,周身纤细如柳,倒真有几分女儿相,所见的女子当中没有一个能比上此人,笑道:“他长得这么俊俏,打扮起来倒真是一个美人呢!也无怪无忌兄会误认成女子了。”长孙无忌见有人替她说话,也不好再为难她,道:“既做书童,看你的样子,应该读过不少书吧?”梅若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回答:“小人读过一点。”长孙无忌点点头,道:“那就好。王爷日理万机,身边的人最起码也要会写一两篇,拿的出手的文章,你读过书,这应该难不倒你的。”她心中“咯噔”一下,问:“大人的意思是让小人当着众人的面,写一篇文章喽?”长孙无忌点点头,说:“不错。写得好才可以留在□□,写不好的话,那就对不起了。”李世民虽知道梅若瑶才华横溢,却不知道到底有多深,在她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写出一篇好文章,难为了她,道:“我看就不用了。”孰料众人跟着起哄,想看看这书童写出的文章是怎样的。梅若瑶强作镇定,道:“那好。请大人出题。”“长安本是秦王朝的都城,用秦王的覆灭写一篇文章吧。”长孙无忌道。“原来只是这样。”她心中暗松了一口,笑道:“那小人就献丑了。拿文房四宝来。”诸遂良早已备好,梅若瑶把包袱放在椅子上,写了起来:“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

过了许久,《阿房宫赋》终于写好了,梅若瑶放下狼毫笔,一抹额头,全部是冷汗,有人递过手帕过来,梅若瑶看了没看,拿过来就擦,却见李世民含笑凝视着自己,她俏脸一红,把手帕从不起眼的角落递去,问“小人写得如何?”无忌看着那篇文章,只觉得怒气满腔,递给诸遂良,道:“你来看看。”

他接过去,细细看着,眼睛都睁大了,不时发出赞叹的声音,说道:“小兄弟如此文采,当一个学士也不为过,何况一个小小书童。”其他人听到他这样说,纷纷要看看写得是如何之好。

众人传阅完毕,纷纷点头,异口同声道:“王爷,让他做一个书童的确是委屈了他。”“无忌,现在你有何话要讲?”李世民问道。长孙无忌见大局已定,再说也是徒劳无功,说道:“梅尧确能胜任,属下也无话可说。”顿了一顿,又道:“让她做一个书童已是极限,再让她做上去怕是不能胜任了。”虞士南道:“有何不妥?刚才的文章,怕是我们这儿没有几人能写出来的。”李世民知他顾虑,说道:“无忌所说有理。”除了几个知情者外,其余的人都非常诧异,国子助教陆德明道:“殿下,您是知人善任,怎得这位小兄弟您只让他做书童呢?”“各位大人,小人原本出身卑贱,实是不是做官的人才。”梅若瑶说道,“我心无大志,只求一温饱。小人在此谢过大人好意!”长长一揖到底。

程咬金大大咧咧过来,嚷道:“你们这书生就是麻烦,人家本是不愿当,这也怨不得王爷。俺老程虽没有读过多少文章,但也看得出来这写的极有气魄的。”这话说得驴头不对马嘴,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讲得什么意思,其他人就更不明白了,他只能哂笑道:“哈哈,人家不愿当就不当,古人有许多文章好的人甘于贫贱,自得其乐。”

梅若瑶曾与程咬金见过一面,她一直担心会被认出来,见他没有认出,心中放心了不少。

正说着,一个小太监跑了过来,尖声尖起气说道:“秦王接旨。”在场众人一起跪下,只听他说道:“奉圣上口谕:今晚于东宫赐宴,请□□的将士们务必到场。钦此!”众人大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待他走后,天策府的人免不了要议论起来,猜测皇帝此举有何用意。各种答案一下子蹦了出来,有人说皇帝见秦王势力日益强大,此次是来削弱兵权的;还有人说是太子在旁边捣鬼,想乘这次酒宴让□□的人划到他的门下,来使他的势力增强;还有人说此次皇帝是来加封秦王的,毕竟他曾亲口允诺让秦王当太子,如今反悔,心中多少有写歉疚;还有人说这次是一场普通的宴会,皇帝在场会出多少乱子,少说王爷也是他的亲儿子......

梅若瑶静静听着,不以为然,觉得他们非常大惊小怪,历史上是有把他的兵马划到李建成的名下,不过是武德九年的事情了,况且到最后这事情也没有成功,再说了,按史料记载,李渊根本就没有削弱李世民势力的意愿,要真是有的话,多半也是裴寂在旁边吹耳边风,正在想着,长孙无忌见她不以为然的样子,问:“你有何高见呢?”梅若谣仍是不敢懈怠,沉声回道:“小人能有什么高见呢?在场诸位见识比小人高得岂只百倍!”狠狠将自己贬低下去,表现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哦,是吗?刚才的那篇文章写得倒挺有见地的——能用阿房宫的华美而写出秦朝灭亡的关键,挺不错啊!”他故意赞叹道。梅若瑶无言以对,只能说:“这也不过是看了一些书得出来的结论而已。看来大人倒很看重我呢。”李世民和高士廉知道他们在表面上看起来相谈甚欢,而里面的火药味可不是一般的浓了。

“无忌,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早点梳洗,换好朝服才好去东宫,不要让新来的为难。”半哄半拉,高士廉将他拐走了。李世民则说:“梅尧,你初来乍到,本王今日被皇上赐宴,快服侍本王回府更衣。”就这样,梅若瑶也随李世民走了。主角不在,其余的人也陆陆续续走掉了。

在路上,梅若瑶忍不住问:“您准备把我如何安排?我可不愿住进您的府上,毕竟您那儿要守许多规矩的。”李世民莞尔一笑,说道:“我知道你的脾气。在朱雀街有一座小屋,是我为你置下的。你去看看,合不合你的心意。”

“那离您府上该是不远吧?”她问道。“当然不远,否则的话,本王就没有书童了。”李世民笑言。

正说着,一座写着“梅苑”的宅子就到了,却见李世民向它走去,梅若瑶不明所以也跟着进去,只见那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梅花,香气袭人,风儿微微吹过,梅花的花瓣随风飘舞,落在地上,也落在两人的身上。

梅若瑶赞叹道:“好美啊!”李世民见她脂粉未施,亭亭玉立地站在一株盛开的白梅下,人花相映,美人如梅,梅如美人,煞是清雅怡人,低声说道:“梅花再美也比不过人美。”话语虽低,她却听得清楚,心中一震,轻声问道:“这就是我的房子吗?”“不错,不喜欢吗?”李世民问她。“王爷,您的恩德,若瑶会记在心里。这房子实在太贵重了,我不敢接受。”她说道。“哦,为何?”李世民目光炯炯望着她,宛如利剑,像是能看透人的心事一样,让她感到有些害怕,面前的他俨然是一个蓄势待发的猛虎,纵然她天不怕,地不怕,也感到不安,更何况她不是。她深呼一口气,道:“若瑶是一介青楼女子,被您赎身已是莫大的福分,其余从不奢望。为我安排这么一间房子,怕是有人误以为王爷金屋藏娇。”“我既然做了,就不怕别人如何评说,好也罢,坏也罢,我都认了。可你,做有些事情利落,有些却是犹犹豫豫,拖拉不决,你让我没办法。若瑶呀若瑶,你让我如何对你才好?”李世民叹了一口气,一双眼睛仍是望着面前的女子。

梅若瑶盈盈拜倒,朗声说道:“若瑶无意使王爷为难。”“起身吧,谁让你跪的?以后你我单独在一起时,这些繁文缛节尽可免去。”他说着,便欲扶起她。因为梅若瑶在行礼时低着头,也没注意他的举动,听见他让自己起来,理所应当地先抬头,可正值李世民弯腰低头的时候,一瞬间,两人的双唇碰到了一起,梅若瑶心头剧震,下意识地又重新低下头,红云飞上了少女的面颊,娇媚无限。

李世民心中也是剧震不已,有些手足无措,后退一步,清清嗓门,道:“你先起来吧。”“是。”梅若瑶站起身来,眼神中甚是妩媚娇羞,看得李世民心神一荡,直想亲吻她的娇容,随即有想起:“你既是答应人家不再动粗,你现在心里还有这个念头,当真该死。”眼神中流露出爱怜、深情、愧疚的目光来。

梅若瑶有些害怕,说道:“王爷,时辰不早,我陪您到太子宫去吧。您在这等着,我去把东西放一下。”说着,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目光,走进屋子里,把包袱放好之后连忙出来,随李世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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