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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百转千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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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瑶没料到这短短一句话会让她情绪失控,俯在他怀里哭了许久,等到她情绪稳定下来,看见李世民的胸前有一大片湿的地方,心中很是忐忑不安,道:“王爷,若瑶无状,请您不要见怪。”接着说道:“我替您把衣服洗了,不然,始终也不雅。”

李世民摆摆手,说:“不用了。若瑶,你可愿意今天就随我回去。你既不想呆在这里,又何必勉强自己呢?”“王爷,若瑶自知身份配不上您,所以才执意要等的。现在如果进□□,怕是会生出不少风波。”梅若瑶说着眼神迷惘,有些无奈,如果自己不清楚历史的话,就会疯狂爱上他了,即便是知道了,她也无法抗拒他的温柔与与生俱来的魄力。

李世民见她的眼神既想摆脱又想依赖,平时的慧黠和明快已然不在,此时的她,显得非常无助,如果她愿意进□□何必等到明天呢?如果不愿意,又为何答应他呢?这令他琢磨不透,真的是令人难解的迷团。他正色道:“你告诉我,你到底在逃避些什么?”“王爷,您别再问了。如果到了该告诉您的时候,我会告诉您的。有些事情,还是不清楚的好,清楚了,反而会痛苦。”梅若瑶痛楚地说道,如果他不会做皇帝,只是个王爷,她也许会嫁给他;甚至他就算是个平民百姓她也会跟定他了。可是天意弄人,奈何奈何!

促不及防地,李世民竟然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向床上走去,她大惊,拼命地挣扎,又惊慌,又是害羞,问:“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你这么聪明,该是知道我要干什么?”李世民喘着粗气,大声说道。

到了床边,他将她狠狠扔下,自己顺便压了上去——他昨夜尚能克制自己,只因心中平静祥和;可梅若瑶的态度忽冷忽热,忽近忽远,令他无法忍受,也许得到她会让她把心中苦痛向他发泄出来,也许,他会去做的。

梅若瑶只觉得很不舒服,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两颊更是娇艳欲滴,突然只觉得一凉,腰带被他解开,而后衣襟也被他狠狠地撕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她想推开他,想大声呼救,口被他的嘴给堵住,胸前一凉,贴身的胸衣也被他揭去了,她力气又没他大,缓缓闭上眼睛,不再做无谓的工夫了,任其所为。

想着想着,泪水不由得沿着眼角缓缓流下,人都道“红颜美人多薄命”,自己以前根本不信这句话,如今在古代应验了。

李世民见她的泪珠滴在她的鬓边,觉得自己有些卑鄙,自己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竟会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动粗,动作停了下来,慢慢离开了她,。眼前的她几乎浑身□□,凝脂般的肌肤上隐约可见有些瘀青,头发更是披散开来,越显得楚楚可怜。

自己的妻妾无数,每个女子面对他时莫不是百般风情,万般柔顺,尽力去讨好他;可这梅若瑶,柔情似水,却也冷若冰霜,让他又恨又爱,欲罢不能。

梅若瑶感觉身体上没了重量,睁开了双眼,见他还在床上,立刻又变得惊恐起来,李世民见她那样,很想去安抚她,她闪开了,退到床的角落里,双手紧拥着被褥,一言不发,表情木然,好似一座美仑美焕的雕像。

“你放心吧。在你没愿意之前,我绝对不会碰你。”李世民郑重其事地对她说道。“有用吗?当你要我的时候,我根本无力反抗。”她的声音飘飘忽忽,“我不相信。除非你能证明给我看。”

“你要证明是么?我给你看。”李世民心痛莫名,举起她头上的金钗往自己手臂上刺,梅若瑶看到了,惊呼道:“不要!”她匆忙间随便拿件衣服披上,伸手想把金钗抢过来。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金钗已经扎进了他的手臂,鲜红的血也不断地涌出来,梅若瑶本以为一代帝王对于女人不会用上多少感情,没想到李世民对她用情之深,远远超过她的想像。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值得你为我这样做吗?”梅若瑶心中想这样问,却没有开口。她微蹙蛾眉,轻声道:“我去拿药帮你包扎一下。”说着,下床去拿药去了。

李世民听她那声“不要!”充满着惊恐之声,对他的感情实是真切,可她总是拒绝着自己,于他最亲密的接近也仅限于今早的亲吻——那还是他先主动的,她虽没有拒绝,但也不代表她自己愿意呀,这样一想,心就冷了下来。

梅若瑶拿了药箱走了进来——这药箱是因为她有时不小心弄伤而特意准备的,李世民捋起袖子让她上药。

梅若瑶微低螓首,细细替她上药:他的手臂很结实,也很黑,上面大大小小全部伤痕,全是打仗的时候留下来的,她的手纤白如玉,犹若无骨,没有一点瑕疵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动作虽轻,可扎得很深,上药时他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梅若瑶停下动作,双目凝视着他,道:“答应我。以后别伤害自己了。”话语虽短,眼睛尽是浓浓担忧。

李世民心中更是有愧,她没有怪自己曾冒犯她,而且还这么关心他,没有一丝的责备。他清了清嗓门,愧疚地说:“刚才...刚才...没有弄痛你吧?”梅若瑶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再想想自己现在必是衣衫不整的,红晕满颊,心中还是很愠怒。

“王爷。”她低声叫了一声,无限宛转,无限柔情,无限无奈,无限痛心尽在这一声当中了。

“其实你又是何必呢?您既有无数妻妾,又为何在乎一个小小的梅若瑶呢?要是把我弄回您的府中,我倒宁愿做一个丫鬟来服侍你。”梅若瑶深知这时代对□□的成见很深,如果要是做他的一个侧妃,必会引起轩然大波,免不了又要被冠上“红颜祸水”的骂名。

“若瑶呀若瑶,别的女子争名分,争宠爱,可你什么也不争。你说你愿意做丫鬟来伺候我,难道丫鬟比侧妃好?你怕做我的侧妃会给你我带来困扰?”李世民叹口气,缓缓说道。

梅若瑶无语。自己要顾及的事情太多了,她不敢做,也不想做。毕竟他当上皇帝会有三宫六院,自己说不定会被他抛弃。

“泪湿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红颜未老恩先断,斜椅熏笼坐到明。”梅若瑶吟了一首《后宫词》给他听,其中的意境自会了解。

这首词哀怨凄切,写得正是后宫的那些嫔妃们的生活写照,她怕自己嫌弃她,让她以青丝换白发,凄凉孤老到死为止,终其一生,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若瑶出身如何不必人说。做您的侧妃难免会引来诸多非议,倒不如做个丫鬟来得清净些。”梅若瑶从没伺候过人,这番话实是违心之论,如果真要当丫鬟的话,她肯定是个不合格的丫鬟,指不定要得罪他的哪位姬妾呢,她手脚虽不笨,但女人刁蛮起来可是从不讲理的,万一给她穿小鞋也是没办法的事。

李世民见她面露难色,知她明明嘴上逞强,心中大多不乐意做这事情,暗自摇头,说道:“英雄不论出处。更何况,你虽是出身青楼,可你心中从没把自己当那里的人。即使你口称王爷,可你流露出的毫无尊卑之分的样子。你又何尝出身低微,这恐怕是你的借口吧?”

梅若瑶脸色微微一变,走过去捧起断琴,惨然道:“如果我进□□当你的妃子,会不会像这琴,遭遇摧残之后灭亡,无论它曾经如何受过多少达官贵人的抚摩,只怕是昙花一现,芳华刹那。”

“难道我还不能保护得了你吗?你也太低估我的能耐了,我既然能不怕得罪尹阿鼠将你释放,自然就不怕外间的流言蜚语。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这时你说......”李世民重重叹道,“你不愿进□□。”

“不,你想错了。我从来没有看轻你,只是你虽不计较,不等于其他人也不计较。你给我的东西不需要我用身体去交换,即便是你不会介意,但我会感到不安。”梅若瑶一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没有平时弱不禁风的样子,坦坦荡荡像是对着同等人的说话,一改往日的恭谨。

“沦落青楼非你所愿。”李世民接口说道,“可你既不愿当侧妃,又不愿当丫头,总不可能让你当个随侍,随时伺候我吧。”

“我可以女扮男装当你的书童,这样就可以避免别人的闲言碎语了。你也可以不必为了为难,而与你的下属发生冲突。”梅若瑶听到他讲这句话,瞬时间想出了这个主意。

李世民愕然,这件事简直异想天开,一个姑娘家女扮男装成何体统!万一被别人发现的话说不定又会给她戴个“不守礼教”的帽子。

梅若瑶见他浓眉紧锁,知他怕她被别人发现,便道:“王爷,你尽管放心,我若是女扮男装的话是不会有人发现的。”突然她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忘记了他正在上药这件事。

放下断琴不再言语,款款走过去替上继续上药,李世民见她满脸红晕,衣衫只有薄薄地一层,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肌肤,只要一低头,胸前□□若隐若现,更是撩人心弦,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难以自制。他别过头,说道:“梅姑娘,你替我上过药后就更衣去吧。”梅若瑶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俏脸更红了。

包好伤口之后,李世民起身到外面去了,毕竟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女孩子更衣不方便。

梅若瑶见他出去了,急忙把去换衣服换了,看见以前因为好玩才买的一套男式唐装,直到现在还没穿过,想起以前反串的一个驸马的角色,穿得衣服样式和这个差不多,扮起来挺像个书生的,想来也不会有太大差异,心念一动,便换下女装,把男装穿起来。

李世民在外面等着,许久不见她出来,正想问她除了什么事情。突然,门一开,走出来一个少年书生,生得十分俊雅,宛如神仙中人。

李世民先是一惊,细细看时才发现这书生是梅若瑶所扮,惊道:“若瑶,你做此打扮我都差不多不认识你了。”梅若瑶莞尔一笑,说道:“连你都不认识我了。我想除了你府中几个得力之人,很难有人会识破我的身份。”李世民见她穿起男装,风流俊雅,眉宇间清冷孤傲,更显得超然脱俗,令人惊艳于她的神采。

正说着,绿萼走了过来,见了梅若瑶,媚笑道:“公子,您长得可真俊呢!您恐怕是第一次来这地方吧。”欲扶在她的肩上,梅若瑶灵巧地躲开了,李世民见她快要跌倒,伸手扶住了他,绿萼斜睨着,笑道:“您不是替凝烟赎身了么?这样做,不怕她生气么?”

梅若瑶冷眼旁观,看李世民会怎样做。“凝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李世民说着,瞧的梅若瑶。“哟,您可是不知道了,女人耍起小性子来可不得了,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把您拒之门外的。”她妖娆地笑着,“她可是清高得很,平时对客人总是冷冷淡淡的,没人会是她座上宾,您可是第一个呢。看您这样子应该是被关了很久了吧?要不到我屋里坐坐。”言语中尽是挑逗之意。梅若瑶就是再好的涵养了忍不住了,她走到绿萼面前,把头巾一揭,冷笑道:“你看清楚我是谁!”

绿萼见梅若瑶,强笑道:“凝烟啊,你不要这么计较嘛。我和他只是玩玩而已。你瞧瞧,这位公子当真进我房间了么?”梅若瑶气极反笑:“绿萼姐姐,现在还没有到时候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再说了,你要是羡慕我也不在这一时,说不定很快就会有人来把你赎回去了。”绿萼笑容一僵,神思恍惚,道:“会有人会赎我吗?我已经是残花败柳,又没有像你那么美的容貌,更没有像你的那种惊人才艺。如今就是得过且过吧。”

正说着,一个龟奴跑了过来,叫道:“绿萼,有人来赎你了。风大娘让你收拾些东西就走。”

李世民与梅若瑶相顾一盼,均想看看赎她的究竟是什么人。

只见绿萼回房间草草收拾了一些东西,提着个小包袱就下楼到大厅去了。

楼下有个二十几岁的男子在等着他,他长得十分普通,皮肤黝黑,衣服上尽是补丁,像是个乡下人。

绿萼一见到他,双目迸发出惊喜的神采,笑着叫道:“小虎哥,怎么是你呀?你来赎我了!”一下子又冷下脸来,怒道:“你来赎我干什么?我在这过得好好的,关你何事!”小虎看着她,喃喃说道:“我是来赎你回家的。”“回家?哪里还有家?回那个家徒四壁的家么?我不愿和你回去去过那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绿萼把头一抬,冷冷说道。“翠儿,你爹病得很重,他想要看看你。他说把你卖了是他不好,他现在后悔了,就把钱给我让我把你赎回来。”小虎说道。“就是因为我是女孩,所以把我卖了。留个男孩帮孙家留后。”绿萼恶狠狠地说道,“我很恨他。小龙是不是出了事才想起要赎我回来。”“小龙...他...不小心掉进河里......”小虎一句话还没说完,绿萼便冷笑道:“淹死了!那正好。他不死老头子会想起我么。从小到大,都是他欺负我,每当我和他争起来,爹总说是我的错。”“翠儿......”“够了!”绿萼柳眉一挑,说道,“你既来赎我我自会跟你回去。可我不要见他。”

一字一句,字字恨意,如果不是伤害她至深,她会冷漠到如此地步么?小虎心一寒,说道:“你爹这次叫我来就是让我和你成亲的。”绿萼回想起以前和他在一起的快乐的日子,心有点软化了,可一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心肠又硬了起来,道:“成亲?做你的白日梦!我现在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我不介意。”小虎急急道,“我一点也不介意。”“我可介意。我就此回去,人家不会笑话我吗?就算嘴上不说,心中也会说些什么。”绿萼说道。

李世民见此,心中怅然,他本以为经过这么多年休养生息,人民的日子会好过一些,哪知道还有人过着卖儿鬻女的日子,父皇该不是个做帝王的料子,整日浑浑噩噩,不知政事为何物。他们兄弟三人虽是同胞,时日越久斗争的越激烈,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呀。“这里有五十两银子,你们回家好好过日子。日子会好起来的,放心吧。”李世民给了绿萼五十两银子说道。绿萼惊讶的望着他,道:“这钱我不能要。”李世民问道:“为何?”“你和我非亲非故,这么多银子我不能收。”她说道。“他既然给你你就收下吧。不收,他心里会不好过的。”梅若瑶劝道。五十两不是小数目,够一个普通农家生活一年的了。想了想,绿萼还了一半给他,说:“那...我就拿一半好了。”“绿萼,一个出身风尘的女子不容易找到自己归宿的,他既然不嫌弃你,你又何防嫁给他呢?”李世民说道。

绿萼眼波流转,跪下去给李世民磕头,道:“恩公今日恩德,孙翠儿记了,以后定将衔环相报。小虎,还不过来磕头。”小虎不明所以,只知道他给了翠儿二十五两银子,还是恭敬地磕了头。

“快快请起。”李世民的身份在这里极为隐蔽,没有几人知道,所以他们只知道他是赎梅若瑶的人,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

绿萼和小虎站起来,双双说道:“以后二位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你们就尽管到棉籽村找我们吧,我们会帮你们的。”

“快走吧,时间不早了。”梅若瑶笑道,“都已经日上三竿了。绿萼,有时人也要念念别人好,别因为做错了一件事情就完全不想到别人的好处了。”绿萼走到她面前,悄声到:“他人不错,又有钱,你该好好把握机会了。人家相貌堂堂,又有君子之风,该是能配得上你。”梅若瑶听后只有苦笑,也不再言语了。

待他们走了之后,李世民说道:“若瑶,如果你像她一样,风大娘就不会留你在这的。”“可是,如果我像她一样,我也不会像今天一样,是个姑娘家。”梅若瑶说道,“凡事有一失必有一得。”

“若瑶呀若瑶,你真是团让人解不开的迷呀。”李世民心中叹道,“如果让你做书童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可如果被人发现了,然后又被你所吸引,那该如何是好?”

梅若瑶再怎么聪明也不会到猜他是这样的想法,见他沉吟不语,道:“王爷,你是怕我不能胜任么?”

“你完全可以胜任。只怕你的才气让人倾倒呀。”李世民说道。“王爷,有些是您不必过于担心了。您既认不出若瑶是女儿家,您府中也没有几人会认识的。”梅若瑶笑道。“你先答应我。从今日起,凝烟这个人已经在这世上不存在了。”李世民说着,一双眼睛紧盯着梅若瑶看,她心中毫不紧张,缓缓说道:“王爷,您尽管放心,我既然答应您回□□就决不食言,‘凝烟’她已经不存在了。”

“那便好,那么我先回去了。”李世民刚把一句话说完,大踏步跨出大门。

梅若瑶见他走了,心绪极为复杂,心想:“我怎么办呢?再这样下去的话可真要出大乱子了。他本是要当皇帝的,我如果真是要当他的妃子那又会怎么办?不就是篡改历史了嘛?”

她心事重重,还没觉察到自己已经走到房间外面了,她只知道自己不在原来的地方,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在卧室外面。

她顺手推门进去,坐在书桌那,托着香腮想着自己的心事,当工头进来收拾东西,她也不去管他,静静想着自己的遭遇,以及可能发生的事情。

就这么一直呆坐到傍晚,徐曼倩想知道她在干什么,见她在发呆,早上送过来的早饭一口也没碰过。她问道:“这饭你怎么一点也没吃呀?”梅若瑶淡淡地道:“没胃口。”“那你多少也要吃一点呀。人不吃饭是不行的。”“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吃。”她觉得有些烦人,站起身来,睡觉去了。

徐曼倩见她不予理睬,轻轻叹了一口气,捧起饭菜出门去了。

梅若瑶虽然睡在床上,却一直醒着,听到楼下的丝竹声响起,便知道暖春楼又在营业了。

突然听到有人在奔跑,徐曼倩和风大娘一直在说:“凝烟姑娘不再表演了。”那人不听,还是一直跑着,门“喀”地一声大力撞开。

梅若瑶收拾妥当之后,静静地站在门前,倒把那人吓了一跳。梅若瑶惊道:“怎么是你呀?”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和梅若瑶有着相同命运的王天行。

她看着他,好像有些话想要对她讲,便道:“这公子是我朋友,你们退下吧。”徐曼倩和风大娘只好退下了。

“你进来吧,有话慢慢讲。”梅若瑶笑道。王天行在她房间转了一圈,道:“你的房间倒是挺别致的。”梅若瑶笑问:“你怎么会来这里的?”王天行笑道:“我想你了。”梅若瑶听到不以为异,啐了一口,道:“别说话没个正经。我现在是梅若瑶,又不是凝烟。”“说实话吧。我是逃婚逃到这里的,顺便来看你过得怎么样,没想到你比见面的时候瘦了一些。”王天行见她容颜清减,比以前瘦些了,忍不住说道。“你看我过得怎么样?一场大祸就让我差不多生不如死了。”梅若瑶说这话是夸大了些,但她现在觉得痛苦倒一点也没虚假。“出了什么事情啊?”王天行问道。梅若瑶对他觉得无须隐瞒,便把刺伤尹阿鼠、进入牢房、得到李世民帮助,以及他对自己另眼相看的事情说了,把自己险遭他的□□忽略不提。“你怎么遇上他的?这样的话,你有可能进入历史,而改变他的运程呢!你呀,真是太倒霉了。”王天行听完,对她深表同情,李世民赎她出去是好事也是坏事呀,要是换作是他,也会很头疼的。“那又怎么样?我既然被他赎出去,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梅若瑶淡淡道。“你不会逃吗?就像我一样,逃婚。能逃多远就逃多远,决不妥协。”王天行振振有辞地说道。“你以为我像你吗?”梅若瑶想起今早的事情脸有些泛红,“他如果不是做皇帝的话,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王天行见她双颊生晕,心中立刻明白了七八分,道:“你不会是喜欢他了吧?他是要当皇帝的,以后三宫六院多得是,你不要太傻把自己陷进去,当他的妃子可不是好事呀。”梅若瑶乍听他的话,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呀。只知道他如果受伤,我的心会痛。”王天行听了,诧异地说道:“你别说你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的话,我可不相信。现代有哪些女孩没有过初恋呀。”“我的确没有喜欢过任何人!”梅若瑶道。

王天行快要晕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没人喜欢?“那以后准备怎么办?总不可能真的去当他的妃子呀?再说了,古代人的思想观念很保守,你的身份.....。恐怕在那里呆不下去呀。”王天行道。“我知道。所以我准备女扮男装去当他的书童。这样该好些了吧?”“但你恐怕会被别人认出来,我看还不如我去帮你赎身,出得价钱大不了高一点也就得了。”王天行想自己好不容易在古代碰见一个同乡,该帮忙还是要帮忙的,梅若瑶现在的境地也是够尴尬的,不如趁她没有泥足深陷之前把她解脱出来也算是大功一件。“王天行,你有没有想到过后果有多严重吗?你该知道这时代的每个青楼女子都有个乐籍,除非从良,否则会一直跟到你死的。你要和李世民斗得话,就算财力斗得过,权力呢?‘富不与官争’这话你该知道的。”梅若瑶缓缓说道。“你有没有搞错呀?我是在帮你,又不是害你。我想,你是不是真想陪在他身边?”王天行问道。梅若瑶微微一愣,秋波流转,梅若瑶悠悠说到:“你别问我,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太复杂了。”

王天行有些无计可施,正要说话,却见梅若瑶脸色一变,“嘘”了一声,指指房顶,王天行会意地点点头,却闻道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不禁用力嗅了嗅,道:“好香。你的房间是不是有熏香呀?”梅若瑶好奇地说道:“我今天没点呀。”话刚说完,闻到香气,脑子里有晕乎乎的,惊道:“有迷香!”就短短三个字,她就被迷晕了。

王天行体质较好,脑子虽有点晕,但神志仍然很清醒,他见旁边有一壶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头顶倒下去,大声喝道:“有本事出来咱们一比一较量,暗中偷袭,实在卑鄙。”

有一个黑衣人破窗而入,长得风神隽朗,一表人才,见他这种样子,大感敬佩,道:“我这迷香很有用的,通常一般人闻到都会昏睡半个时辰,你竟然还能这么清醒。在下佩服佩服!”王天行伸出手来,沉声道:“你把解药交出来我就既往不咎。”“我会把迷香带在身上自然也就不会有解药了。”黑衣人摆摆手,表示没有。王天行怒道:“那么就怪在下不客气了。”

话说完,一掌挥出,黑衣人闪开,王天行见状,心中恼怒,展开扇子,向他击了过去,一招一式令人眼花缭乱,看不清楚,黑衣人显然没有见过这种架势,一时间手忙脚乱,身上吃了好几记。

可他并不着急,心想:“时间一久药效就会发挥出来了,打就打吧。”突见他打一个趔趄,动作也开始迟缓下来,心想机不可失,伸手一格将他攻式化解了,而后展开小巧擒拿手法,只是远攻并不靠近,为的就是消耗他的体力。

王天行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微一狠心,将自己舌头咬破了,浓烈的疼痛让他再次清醒过来,丢开扇子,向他扑了过去。

黑衣人来不及闪开,被他紧紧缠住,怎么样也挣脱不开,而后站不住脚跌倒在地上,王天行压在他身上,也不管章法理法,只是抡起拳头猛捶一气,黑衣人被他打得浑身疼痛,翻身过来,便与他厮打起来,也不管了,两人在地上又翻又滚又撕又打,直与地痞流氓打架无异,还好两人动作虽大,发出的声音却小,也没有惊动别人。

两人不知道打了多少时候,两人都打得累了,可谁也不肯罢手,终于,黑衣人叫到:“住手。别打了。”王天行气喘嘘嘘道:“你停手,我也不打了。”“好,我喊一二三,我们两一齐放手。”那人说道。王天行道:“那行。”那人喊:“一二三!”自己放开手来,王天行也放开了,但在他却在那人站起来之前狠踹他一脚,那人没料到他会有此一招,仆地而倒。

那人怒道:“你竟会如此不讲信用!”说着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双手握拳,作势要打。王天行此是已拾起丢弃的扇子,说道:“跟你这种人还要讲什么信用!你一大男人,爬屋顶,放迷香,能是什么好东西。”然后又慢吞吞地说:“再说了,我没有动手,只是动脚而已。”说着,扶起晕倒的梅若瑶准备把她放到床上,这地上这么冷,万一受凉可不好。

那人心中满是狐疑:“这个房间不是凝烟的嘛,她不是被秦王包下了,怎么还有男子在她房里?眼前这个人长得虽人模狗样,但一点王者气度也没。”可他衣饰华贵,不说别的,就单指他身上的一条缀满珍珠的金腰带,就不是一般百姓能穿得起的。想了想,还是先走,然后再作计较。

心随意转,一个轻巧地飞身,从窗口飞了出去,连续几个起伏,就消失不见了,王天行看了一眼,自言自语:“他的轻功还挺不错的嘛!”眼前一黑,轰然倒在地上。

他起先是靠着一股毅力支持的,现在心情一松下来,药力发作,不晕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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