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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其中变故知几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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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大娘正急着找顶替她的人选呢,听见有人来报,说梅若瑶回来了,她心中一喜,连忙去看她,只见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颇为狼狈,像是刚刚跑回来。

她笑骂道:“我的姑奶奶呀,你可回来了,我都快急死了!”梅若瑶微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时辰还来得及吧?”“差不多了,你赶快打扮一下,时辰差不多了。”风大娘说道。

她听完,微微一笑,上楼梳洗打扮,等到打扮好的时候,楼底下的客人已经等得急了,有几位都快要走了,风大娘去楼上叫她,梅若瑶满不在乎笑笑:“急什么,我这不是好了嘛。”

也许是心情不好吧,梅若瑶想调节一下心态,穿了一套粉红色的衣服,外面罩着一层薄薄的蝉翼纱儿,头上没有多余的妆饰,就用一根紫色的丝带扎住,一颦一笑都很是妩媚妖娆,更是显得艳绝人寰,宛如人间仙子。

人们被她的美艳所惊呆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听得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她“咯咯”笑道:“各位大爷莫急,凝烟不是来了么。”

梅若瑶跳舞的时候,脚步轻盈,好似踏着洛水而来,凌波绰约,俨然洛神再现,让人分不清天上人间,那些嫖客一双双眼睛不停往她身上望,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跳完舞之后,看见李世民也在一个角落里望着她,因为他英俊出色的外表和不凡的气度引来不少姑娘的关注,凡是经过他身边的姑娘,总有耐不住过来同他温存的,更有甚着,坐在他大腿上,与他耳鬓厮磨,频频劝酒,他好象挺享受的,来着不拒,不一会,他的身边就多了十几个姑娘。

梅若瑶心中暗自冷笑:“男人啊男人,全都一个样!你既然来看我表演,不演一场好戏给你看,实在是太可惜了!”眼见她嘴角上挂上一个甜甜的笑容,走下台来,到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那里,浅浅笑着,说:“张大爷,谢谢您经常来捧凝烟的场,凝烟先敬你一杯。”说罢,拿起面前的酒杯,浅酌了一口。姓张的看她这种样子,更是三魂去了七窍,话也不会说了,站起来,连忙举起酒杯,一仰脖子,全部喝了下去,直呛得他直咳嗽,她见状,扶他坐下,状似关心道:“张大爷,小心点身体,慢慢喝哦。”说完,扭动着腰肢又到别的桌上喝酒去了,不一会,她就把大堂的桌上的客基本敬遍了,最后,还放纵地在一个年轻人的膝上坐下,那个年轻人搂着她的香肩,她也不反抗,笑得更是开心,也更是妩媚动人。

李世民看在眼里,脸色变得铁青,阴沉着脸推开他身边的姑娘,径直走到那张桌子那里,猛地把她从别人的膝上拽起来,那个年轻人开始好象想说什么,后来又没说了。

梅若瑶迷蒙着眼,缓缓说着:“你拉我干甚?我还没玩够呢!”“你还当是玩!当心你把自己给赔进去!”“赔进去又怎么了!反正吃亏的是我又不是你,做这一行的,你以为清白能保多久!一个月,还是一年!”她喝得太多,开始胡乱讲话了,原本清澈如水的明眸,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你懂什么?你以为你能帮得了我吗?你错了,谁也帮不了我,就算是皇帝来了,也帮不了我!你是谁?只是秦王,你一个王爷能左右得了人力改变不了的事情吗?你错了!”

李世民见她这种软弱无力的样子很是心疼,想扶她去休息,却不知房间在哪,徐曼倩走了过来,盈盈笑道:“王爷,请跟我来,我带您去凝烟的房间。”

他一听,便和她走了,梅若瑶神志不清,李世民便把她抱起来,心中想:“她到底有什么心事?竟连皇帝也解决不了!”她见他把他抱起来,很不乐意,说:“我要下来!”“乖,等一会放你下来好不好?”李世民没办法,只好哄着她。梅若瑶听了,竟顺从地点点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微微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不一会,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见她睡了,徐曼倩叹口气,无奈地说道:“其实,自从她为你们唱曲之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问她,她也不说,只说我不懂。在牢里,我经常去看她,她也从不提她自己的事情。我想,她心中一定很苦。”“她从没和别人讲过吗?”李世民听完,问道。“从来没有过。”徐曼倩说了,“她是个很神秘的人,像一个迷团。除非她自己愿意告诉别人,否则,永远也不知道。”

说话间,梅若瑶的房间已经到了,徐曼倩把门推开,轻声说道:“房间到了,请进吧。”

李世民点点头,说道:“多谢了。”

李世民把梅若瑶轻轻放在床上,凝视着她那绝色的容颜,以及淡红色的樱唇,忍不住吻了上去,她的香唇光滑而柔软,她的身体散发着少女所独有的淡淡馨香,他不由得解开她的腰带,顺手把她的衣襟也拉开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更是诱惑。

他沿着香唇一直往下吻了下去,一直到胸脯时,他想起徐曼倩所说的话:“她心中一定很苦。”心中一凛,宛如醍醐灌顶,让他清醒了过来,他本不愿乘人之危,更何况,是他心爱的女子。

他连忙把她的衣裳理理整齐,替她把被子盖上,尽力让她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两样,待他把她弄好之后,他便四处看看她的房间是什么样子。

她的房间很典雅,角落里放着一盆水仙,东南角放着一张琴台,书桌放在正中央,整齐地放置着几本书和一些纸张以及一个笔筒,长长短短放了六七支狼毫笔,旁边放了一个青瓷瓶,里面放着一些画轴,而在床前放了一面屏风,画得是一幅山水图,用色极为淡雅,却也不失雄浑之气,在床的左面放了一张梳妆台,仔细一瞧,上面还有一张纸,还写了几行字,墨色陈旧,显然已放置多时了,他心中一好奇,拿起一瞧,上面的词让他看了感到颇为辛酸,上面写着:花非花,雾非雾,譬如朝露无觅处;几时因,今日果,纷纷扰扰何其多?红粉楼台,王孙买笑,说不尽千古风流事;人道是你情我愿,恩爱两偕;兰舟催发,转眼成空,春归时候。纵樽前痛饮,笑容依旧,情难依旧。这看起来虽为潇洒,但内心深处却一点不平静,她整日纵情于歌舞,不愿付出自己的一切,是相信在这里根本找不到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她虽是经常带着笑容,谁能分清是真是假?恐怕连她自己也开始分不清了。她表面冷淡,但内心却时常涌动着一股暗流,只是她从不让别人发现,今日她喝醉了,才表露出一点情绪啊!

“不要怪我,好不好?”梅若瑶说话,李世民一惊,回到床边看,却见她在说梦话,她的声音极为痛楚,“我不能对你动情的!懂不懂!我很敬佩你,但我不能爱上你。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么?我想,今天公堂上的事情也是你安排的是不是?你把他气走,他就会阻挠你,也会妨碍你救我出狱。你的恩情我只有慢慢回报了.......”说着说着,泪水流了下来,见她这样,他替她拭去流下的泪水,心道:“你是为了气我才那样放纵你自己的是不是?你又何必呢?”

他一转身出了出了房门,把门带上,下楼去找风大娘。

风大娘乍见李世民,有些害怕,强笑道:“我听人说您到凝烟的房间去了,可您怎么......”他打断她的话,说道:“我把凝烟包下了,三千两够不够?”风大娘哪敢再要啊,连连点头。

待梅若瑶幽幽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她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不是好好的。因为昨晚不小心喝醉,被李世民抱到床上,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还好,没发生什么。”她暗自庆幸,却见他穿着衣服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梅若瑶见他这样,心中更是感动,便取了一床薄薄的被子替他盖上,防止他着凉了。

她推开窗户,见太阳升空,显然是九点了,已经误了早朝时间,心想误也误了,不若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下楼替他弄洗脸水,不然,让他这样出去也不太雅观。

等李世民醒来,觉察到身上有一层东西,回头一看,原来是梅若瑶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了,他感到很开心,微微笑了,突然想到:“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见到艳阳高照,他心想:“反正也误了,也不用着急了。”

正在这时,听到门“吱嘎”一声轻响,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他心中好奇,却见端了洗脸水走了过来,她轻笑道:“您醒了,那就把脸洗一下吧,等一会我再替您梳头。

等他洗好脸之后,梅若瑶便让他坐在梳妆台前,替他梳头,他的头发浓密乌黑,看得她非常羡慕。

等她梳好之后,李世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英姿焕发,笑道:“你梳得挺好的。”梅若瑶浅笑道:“我手拙,没让您笑话就是万幸了。”“那我替你梳好不好?”李世民见她头上只用一根丝带扎住,心中兴起一个念头。梅若瑶吃了一惊,道:“您替我梳头?”他笑着道:“正是。”

梅若瑶坐好了,李世民见她的发丝柔软如丝,放下来有如一匹上好的绸缎,可微微有些短,他叹道:“如果你的头发再长一点就好了。”梅若瑶笑笑,这头发在现代算是比较长的了。

也看不见他怎样弄的,一会儿工夫,就把一个“盘云髻”弄好了,造型相当妩媚秀雅,更让她添了几分撩人的丽色。

李世民看着,不禁痴了。梅若瑶被他那火热的目光看得害羞起来,羞涩地低下了螓首,道:“王爷,您本是男子,可替我梳得头竟是如此好看啊!”“我闲来无事,常看府中的丫头替别人梳头的。” 李世民是常看丫头替他的妻妾梳头,这个梅若瑶心中清楚,她不愿说破,笑道:“我自己就不会梳头了,在这里基本就是别人替我梳,平时我也只是把头发编起来也就是了。”

“一个女孩子不会梳头,这可不大像话了。”李世民听完,觉得很有趣,调侃道。梅若瑶刚开始也是笑的,忽得笑容一 敛,道:“王爷,您把我的匕首收去是不是防止我伤了别人呀?”李世民谔然,他那时确有这种心思,他道:“收了去又怎样?收了你还不是照样能伤得了人?”

她的眼波流转,幽幽说道:“青楼女子的哀愁你们怎会懂?我坚持卖艺不卖身,可难保会发生意外。所以也是为了防身之用。”“那你今日就随我回□□吧。反正,我也把你这几天给包下来了,你也不必做戏了。”李世民说道。

梅若瑶一怔,吞吞吐吐:“您愿意留在这里就留吧,再等等吧,反正也不急于一时。”说到最后,双颊晕红,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毕竟她的身份是古代人,一言一行不要太惊世骇俗了。

李世民见她欲语还休的娇羞模样,更是令人心动不已,乘她站起来的时候一把抱住她,然后亲吻她那宛如蔷薇般芳香诱人的红唇。

他的吻温柔而又霸道,梅若瑶几时见过这种阵仗!她在暖春楼也和现代一样是个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人啊!虽说被人占便宜,可也从没被人吻过!

梅若瑶呆住了,她活了十八年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亲过,一时间心跳加快,心神恍惚,竟然忘记了反抗,只能紧紧抱住他,羞涩地闭上了双眼,双颊更是艳红,好似擦了胭脂一样。

徐曼倩受风大娘的吩咐送早餐来,听见里面没有声音,还以为他们俩在看书呢,想也没想就把门推开了,这一开不得了看见了他们两人亲吻的场面,她连忙把菜饭放到桌子上,一边捂着脸跑了,口里还一边说着:“我什么也没看见,请继续!”

而李世民和梅若瑶俩人局促地站着,梅若瑶脸上是红通通的,而李世民则不然,而且他还在笑!

天啊!他还在笑!她真怀疑自己有没有看错掉了。李世民这下可以确定她从来没被人吻过,刚才吻她时,她的回应很生涩,看来她却是洁身自好的才女,女子的容貌总有一天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苍老,可一个人的才气会随着岁月的增加而与日俱增,所以他爱的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的才气,她的心。

“梅姑娘,我刚才唐突了。”李世民心中觉得很对不起她,他本不该怀疑她的。“哦,没、没关系。对了,听说您文武双全,可否奏一曲给我听听。”梅若瑶也觉得挺尴尬,挺不安,连忙转移了话题,也省得两人在这问题上纠缠许久。

李世民笑着点点头,开始奏了起来,音调比较复杂,在曲趣方面,完全感觉不到“喜”情,倒多有些孤芳自赏,自得其乐,身不逢时,不得已而逍遥游于大自然之意。

“王爷,您奏得是《幽兰》吗?”梅若瑶好歹是出身于书香世家,爸爸是著名古琴演奏家,妈妈是大学老师,多少什么也要懂得的,最起码在外面人看来他们的女儿是个很有文化水平的人,至于姐姐肯定比她有出息,因为她处世手段圆滑,加上容貌也不错,再他们眼中她就是个完美的人;而她,虽是长相比起姐姐标致得多,可她的性格却是绵里藏针,锋芒毕露,令人望而却步。来到古代,她也是凭着一身的才华而保住了自身的清白,这一点她是很感谢她爸妈的,虽然在脱离他们之后生活很窘迫,但她凭着先天的条件,做模特拿到的报酬也比一般人高。

“您位于三公之上,且有任免官员的大权,该是没有值得烦恼的事情的。难道是高处不胜寒么?”梅若瑶问道,如果这首曲是他的内心世界,那他为何还要争夺皇位?

“梅姑娘,大唐已经没有了对手,我这个秦王放马南山也是迟早的事,倒不如现在就把手放开,休息一下了。”他叹道,心中虽有雄心壮志,可叹他只是第二个,就没有登上太子宝座的机会。当年,父亲曾亲口答应立他为太子,可是出尔反尔,后来想立大哥为太子,当年他东征西讨无法坐镇朝廷之上便主动把太子之位让给他,如今时局渐稳,这个位置便不属于他了。

“王爷,您有兴趣的话,若瑶便为您奏上一曲《广陵散》吧?”她问着李世民,因为这首曲子便与他今后发动的事变差不多。懂琴的人知道,著名琴曲《广陵散》的定弦就是将商弦降低至与宫弦相同,而传统观念认为宫、商代表了君臣,将商弦调整成宫音,显然有“臣凌君之意”。因此古代一些琴家不喜弹广陵散,认为其有“杀伐之气”,与琴乐“中正平和”的一贯追求不符。也难怪,这首乐曲所表现的据说正是“聂政刺韩王”的故事。

李世民不明白她的用意,可还是答应了,她嫣然一笑,便奏了起来。

在这同时,□□的一场风波开始悄悄兴起。

尉迟敬德、程咬金,长孙无忌、高士廉、侯君集......一干人等在天策府聚集了,众人一语不发,持久的沉默。

良久,程咬金受不了了,率先爆发出来:“王爷太不像话了,夜宿青楼,还不早朝,亏我们为他遮掩!”“哼哼,谁叫人家长得国色天香,把他的心都给迷去了。”长孙无忌一想到那个叫梅若瑶的女子,就开始生气,“红颜祸水,真是名不虚传。”“你们别妄下判断,我看那位梅姑娘知书达礼,也不像是个会生是非的人。”高士廉曾审过梅若瑶,对她有一些了解,替她说句公道话。“不会生是非?这话您可就说差了。如果不会生是非,王爷为何要帮她,替她洗脱罪名?”房玄龄反问道。“哼,总而言之,就是叫那个梅若瑶的女人不好。”尉迟敬德也有些不满。诸遂良听了,说道:“听说她虽是青楼女子,可行为端庄。再者,王爷会被一个庸俗不堪的女子吸引吗?下官记得殿下曾把她所唱的词给我们看,词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自立新意,真是绝唱!”侯君集冷冷说道:“这样才更可怕,有才有貌谁能不动心?王爷本是个性情中人,多情种子,这一点你我皆知。”

这一话,提到了点子上,众人又是一阵沉默。

尉迟敬德眼中的杀意陡盛,提起大槊,转身便走。长孙无忌看他这种样子,拦住他,问:“你要去干何事?”他晃晃大槊,冷冷说道:“去杀了那个妖孽!”“什么?万万不可!”长孙无忌连忙说。“什么?有何不可?”尉迟敬德转身硬是要走。没办法,众人只好一起拦住他。程咬金看在眼里,拿起双斧,风一样走了,临走时喊道:“你们不让他去,那我就去!”

尉迟敬德和程咬金是□□的绝顶高手,普通人哪能拦得住!拦住一个已经非常困难,,更何况加上两个。

程咬金出了天策府,策马狂奔,向暖春楼前进。

段志宏刚刚忙完公事,看见程咬金这个样子也不以为怪,他缓缓走进天策府,看到众人一起拦住尉迟敬德,奇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为何......”房玄龄见他这个样子,急道:“志宏,你还愣什么?赶快去拦住知节!”“可我还不知道发生何事呢!”段志宏仍然不慌不忙,慢慢问了。“他要去暖春楼杀人!”侯君集忍不住提醒他。

“啊!杀人!杀什么人?”段志宏问道。“凝烟!”诸遂良急道。

听完这句话,段志宏不能闲着了,也骑马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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