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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魏征的计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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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征喝了口茶,继续说道:“目前来看秦王势力虽没有继续扩展,可也不能继续看其做大!我们该想个计策将其除去免除后患!”

“魏征,你身为冼马,该抱读诗书,怎能教本宫行如此不义之事!”李建成说道。

见他不同意,魏征继续诉说:“上次属下已备好人马埋伏昆明湖畔,不是太子一其和秦王早朝,秦王焉能活至今日!”

李建成惊得差点没从太子宝座上跳起来,又惊又怒:“你未经本宫同意,竟敢私调兵马,该当何罪!”

“属下知罪。”魏征毫无惧色,坦然说道,“卑职一片忠心,日月可鉴!”

王珪劝道:“依属下之见,将秦王权力削弱也就罢了,不用除去秦王,这样一来,既可保全秦王性命,又可保全太子名声。”

“不可,我观此人,心胸开阔,非一般人物,不是一个爵位就可爱满足得了的。必须将其除去。”魏征仍是据理力争,希望太子能听进去。

韦挺看见魏征一个劲头顶到底,看不过去了,劝道:“我认为王兄所说有理,你何必要人性命呢?”

“魏征,你顾虑固然有理。可手足相残,天理不容呀。”李建成叹息道。

他拱手说道::“太子,古来自有大义灭亲,而成就千古之美名。您何不学习先贤,成就千古之美名呢?”

李建成连声说“不可,不到万不得已。我断然不会采取如此激烈的做法。”

魏征心道:“太子终是心慈手软呀!只好退而求其次了。”他继续说道:“属下现有一计策,可削其权力,也可保其性命。”

李建成大喜,笑道:“有何妙计,快快讲来。”“属下近日听到一则消息,尹国丈被一个女子所伤,我们大可买通她,指使她说是秦王让她那样做的。因为尹国丈曾派人伤过杜如晦,他怀恨在心,俟机报仇。”魏征说道。

“那么,由谁去做说客呢?”李建成点头同意,问他人选。

“我想,由郑白去再好不过了。”魏征笑着提出人选。

原来,郑白他知道他们三人的确身份后,再三考量,决定毛遂自荐投靠太子李建成——他家虽是巨富,可是是属于商贾之流,没有一个出过当官的,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不好好把握就太可惜了。

他带着一大批粮食来到东宫府,开始,守门的门卫不让他进去,刚巧魏征路过,听他说明来意,便由他引荐见到李建成。

“草民郑白参见太子殿下!”郑白行礼。“免礼吧。我听魏征说此次你前来带了一大批粮食前来赈灾的?”李建成问道。

“正是,此次黄河决堤,死伤灾民无数,哀鸿遍野,草民听说太子是赈灾主管,特来捐献一些,聊表心意。”他娓娓说道。“你有这份心意便好。唉,假如人人都像你这样做,本宫也不必发愁了。你这次带来的粮食不少,足可解燃眉之急。”李建成笑道。

“太子过奖了。这本是应该做的。”他谦虚地说道,“草民本是大唐子民,理应进一分绵薄之力。”

“说的好。你我虽初次见面,却是一见如故。进去喝一杯可好?”李建成见郑白身家富有,以后登上帝位他可是大有帮忙的地方,以后如果要开通贸易的路子,还非这种对于商务熟悉的人不可,他们虽是见过一次面,但地方不雅,就带了过去。

“那么,草民就恭敬不入从命了。”郑白笑道。

于是,由魏征作陪客,他在太子府里吃了一顿饭。席间,他提出:“玄武门乃中央禁卫部队屯宁之所,非常重要,更是文武百官进来早朝的必经的路径,一定要亲信之人。”

李建成深有同感,点头称是。魏征说道:“这你大可放心,玄武门的将领皆是太子亲信。”

这顿饭吃了差不多四五个小时,李建成和魏征轮番向他劝酒,结果,他喝醉了,就留宿在太子府。

等第二天醒来,发现身边躺着一个浑身□□的美貌无比的女子,他大骇,又惊又怒,把她推醒,喝道:“你是谁?怎么出现在这里?”女子低垂着头,道:“奴婢名叫楚儿,是太子爷叫奴婢服侍公子的。”

他连忙起身把衣服穿上,准备去向李建成请罪,没想刚跨出门口,就和李建成撞个正着。他抬头一看,连忙跪下,连称:“死罪!”李建成看了楚儿一眼,扶他起身,说:“无防,这楚儿本是本宫教她服侍你的。”

郑白更是惶恐,说道:“草民不敢。”“有何不敢,你我既是自己人,还分什么彼此?这楚儿,本宫就赐给你了。”郑白又跪下,说道:“草民不敢接受太子恩赏!”

李建成没理他,转身进屋,问楚儿:“本宫欲将你许给这位郑公子,你可愿意?”楚儿羞涩地说:“奴婢但凭太子做主。”

李建成缓缓说道:“你是否嫌楚儿配不上你?”他起身,恭声说:“草民不敢。”“那就好,楚儿她虽是一个奴婢,本宫却从不把她看做普通宫女。你从今以后要好好待对她。”“是,草民遵命。”郑白没奈何,只好应下。

郑白接受他的赏赐就正是代表他是太子的人,有什么事让他办,推是推不掉的。而郑白做事也特别能干,送给宫内嫔妃的礼物基本是他打点的,甚至送给张婕妤和尹德妃波斯国的珠宝和大食国的熏香也是他弄到的。

“郑白认识那名女子吗?”李建成问道。“那名女子是暖春楼的人,和他相识。只要由他出马,我想,这事基本能成。”魏征说道。

“那好,你替本宫办一下。”李建成愁眉渐渐舒展开来,郑重其事说道,“你们都是本宫的人理应精诚合作,相互之间不要有嫌隙。本宫听说,王晊曾派人请魏征去喝酒,魏征没去是吗?”

魏征说道:“太子,那天卑职正好抱恙在身,所以就没去,倒让您误会了。”他点头,笑道:“那就好,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安能公开讲呢?”

王珪上前一步,禀报:“属下有一事想请太子恩准。”“何事?”李建成道。

“卑职认为目前秦王势力太过强大,我们不应小觊。应该招一批士兵来,一则保护太子,二则随时准备攻打□□——只要秦王没有篡位之心,便罢了。”他之所以这样说还是同意魏征的意见,皇家的帝位之争自古以来血腥四起,前朝隋帝杨广不就杀兄弑父,从而登上帝位的嘛!

李建成想想也好,以防万一,还是招募些宫府兵比较稳定,道:“那好,你看,招哪些人比较适合呢?”

“属下认为招些地痞、流氓为妙,招他们不会问为何要攻打□□,想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

他点点头,说:“你去办。对了,杨文干不是嫌得发慌吗?让他训练那些宫府兵去。”

他看了看魏征,说道:“魏征,你和本宫来。”

魏征不解其意,随他进了内室,只见李建成拿出一千两银子,说:“本宫知道你家境贫寒。这些就送给你当安家费吧。”

魏征大吃一惊,话都不会说了,他张个舌头,睁大眼睛,好不容易才说:“属下承受不起。”

见他不肯接受,李建成只好改口道:“那你就取出一半作为家用,另一半就分发给各地灾民。——大唐根基初定,虽不至民不聊生,但战乱连年,毕竟生活困苦,如今突遇天灾,更是雪上加霜啊!”

魏征叩首,衷心赞道:“太子心怀万民,实乃天下苍生之福。征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李建成笑着摇摇头,说:“这是本宫应该做的。对于这次的事,你就再辛苦一下,跑一趟吧。”他见他这样说也就收下了。

. 他又继续说道,“魏征啊,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本是不应该教你去的。可眼看本宫身边的人,基本是武将,文官中最得力的就是你了。你可千万不要让本宫失望啊!以后登上帝位时,你就是保驾的第一功臣!”

这话是发自他内心而言,当年他虽曾侍过王世充、窦建德、等人,后来这几人也被他们一一消灭,可要是没他,也不会打了近十年的仗!可见此人才干非凡。武德五年,刘黑闼二次起兵,尽复其省,要不他,山东战火也不会这么快就消灭了。

魏征听到,感激涕零,跪下又叩首,感动地说:“您对属下有再造之恩,卑职岂敢一日忘记......”

他连忙将他扶起,沉声说:“这样的话,你我就显得生疏了。”顿了顿,又说道:“可你要本宫做出杀害兄弟,再也休提。”

魏征表面上答应,可心里却想:“秦王这人不可留,若在世上,终成大患。”暗下定诛灭他的决心,李建成不答应,可王珪、韦挺两人未必答应,可以与他们连手,除去此人!

主意打定,遂拱手告辞,道:“殿下,下官该告辞了。离案子升堂没几天,属下该去安排一下了。”

出去内室,见王珪和韦挺还在大厅,便向他们俩笑道:“王兄,韦兄,你们好啊!”

这一笑让他俩感到莫名其妙,想问他原因,他已经出去了。

魏征出了太子府,去东市街去找郑白。

到了郑府,郑家的下人见太子宫冼马,便去通报,魏征摇摇手,意思不用了。

当他随下人去看他时,见郑白在那舞剑,他的剑法姿势飘逸,一招一式却招招致人重伤,当最后一招舞毕,他一时兴起,将剑飞向银杏树,只听“嗤”地一声,剑已从树身穿过,“当”地一声落在地上。

只听后面有人拍掌叫好,他转身一看,原来是魏征来了,他拱手道:“魏冼马,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魏征并不答,赞道:“你这一招大有气贯长虹之势呀。本以为你是个书生,却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功夫。太子果真没看错人。”

郑白拾起长剑,说道:“见笑了。草民这雕虫小技只为强身健体,哪算得了功夫啊。”“你可真是过谦了。你别看我一点武功也没,可我会看啊。你这还算雕虫小技的话,什么才叫功夫呢?”魏征说道。

“所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草民这也许真的是雕虫小技呢。”郑白说道,“楚儿,到杯银尖儿给魏先生品评品评。”

有人应道:“好的,公子。”魏征转身一看,是楚儿,她虽是被许配给了郑白,然而却一点也没有变化,依旧是有小女孩的稚气,他问道:“楚儿,郑公子对你好吗?”楚儿羞怯地瞟了他一眼,浅笑道:“蒙魏冼马关心,郑公子对楚儿很好。”说完,倒茶去了。

“楚儿合你心意吗?”魏征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有意无意问了一句。郑白道:“楚儿姑娘善解人意,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那你为何还不娶她为妻,就让她这么无名无份的跟着你!”魏征怒道,那个楚儿是李建成最喜爱的丫头,把她赏赐给郑白,郑白若真是接受太子心意,该是马上娶她为妻,怎么拖到现在,除非他想与太子府保持一段距离,防止日后生变,也好逃拖关系。

郑白不慌不忙答道:“娶妻本应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无媒苟合,实为有违伦常。”

魏征听罢,笑道:“原来是这样。今天晚上你们就成亲,我做个大媒人,让太子为你们主持婚礼,——太子可是未来的皇上,也是君父,这可不就行了吗?你父母远在溧阳,通知他们就行了。”

郑白听罢,心里一沉,秋芙才是他认定的妻子,如果娶了别人,她不会怪他,但他也会怪自己的。

魏征见他不说话,也不管他答不答应,说:“事情就这样说定了,今天晚上举行婚礼。”“魏先生,其它的事都可商量,但让我娶楚儿,可否暂时缓一下?”郑白道,“楚儿不知道这事。”

“那也好。对了,太子让我交给你一件事让你去办,这件事非常重要,办好了重重有赏。你看我,和你聊了这么长时间,倒把正事给忘了。”他继续说道,“听说你和暖春楼的凝烟姑娘相识,想让你去劝一下她,让她把指使行刺国丈的主谋供出来。”

这件事郑白也略有耳闻,他觉得这事与他本身并无多大干系,对于梅若瑶,他与她也不过见了几次面,算不上有深交,他也不想插手,不过,这件事太子府牵扯进来,也该重新考量一番。

“先生,请喝茶。”说话间,楚儿已到,她把茶杯放在不远处的石桌上,轻声招呼着魏征,然后又轻声道:“公子,请喝茶。两位慢慢谈吧,楚儿先告辞了。”她福身告退。

待楚儿走后,郑白继续问:“凝烟怎么会有人指使,她不是不甘受辱而刺伤尹国丈的么?”“这当然也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秦王曾见过她。这么一来,秦王让她刺伤国丈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了。她不过是受人指使,本身无罪,可以当堂释放。”魏征缓缓说道。

郑白思忖半晌,方道:“这样吧,我尽力而为。事成与不成,全凭天意。至于凝烟,我可没多大的把握!”魏征奇道:“为什么?”青楼女子大多见钱眼开,只要用金钱买通便可,哪有成不了事的?他缓缓吸了一口气,说道:“她特别。不是用钱就能打动的。”

魏征听了,道:“那就尽人事,听天命吧。”事成固然是好,不成也没关系,于他们有也没有坏处。目前最重要的事,是让王珪和韦挺二人与他连手,共同除去秦王,为太子日后登基扫平障碍,太子不忍下手,那就他们当黑脸吧,日后太子怪他们也是以后的确事情了,反正这比起大事来,一点也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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