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风流子偷窥(1 / 1)
别看着标题就以为我是个坏孩子!我很乖的,写的百分百正统第三章
王天行与梅若瑶坐在雅间里,梅若瑶肚子虽不饿,筷子却不停地往碗里夹,不停地吃,他很少动动筷子,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酒,好似看着她吃,就饱了。
终于吃不下去了,她停下筷子,甜笑着:“呵呵,我忘了,陪你到这本是来喝酒的。现在让你独饮,显得我待客不周了。”
她走到他跟前,拿过酒壶,打开壶盖,仰头喝了一口递给他,王天行伸手接过,心道:“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孩子?情绪控制得这么好?”
梅若瑶斜睨着他:“怎么?还要我替你斟吗?”她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伸出白玉般的纤手提起来,正要替他倒——王天行用扇子止住了,也不知怎得,酒壶眨眼间到他手中,自己替自己倒好了,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她坐在他身边,脸上露出淡定而从容地笑容,说道:“你不是要我陪你喝酒吗?现在酒也倒了,不喝吗?”言辞之间咄咄逼人,嘴角边始终带有淡淡笑意。
王天行对她有些无可奈何,只好继续喝酒,几杯酒下肚,眼神迷离起来,一手撑着额头,一手兀自拿着酒杯,问道:“你在杯里放了......”她接口说道:“只是被我放了一点点迷药而已,没事的。”
王天行恍然大悟地说:“原来你刚才喝酒时就把迷药下了进去。”梅若瑶很是开心,得意地说:“你还挺聪明的。你以为我会乖乖陪你喝酒啊?不可能。”边说边站起来,理好衣服,准备出去。
突然,王天行飞身跃起,一个“燕子穿梭”堵在她面前,梅若瑶目瞪口呆,随即说:“你不是中了迷药吗?怎么...怎么...”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放迷药的时候少做了一件事。”“什么事?”“你放过药粉之后忘记把壶口擦干净。”
梅若瑶自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他观察入微,被他发现了,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其实很聪明,可惜遇到我,就顶不上用场了。”王天行接着说,“看来这酒是不能喝,好在有你相伴,也不打紧。”
她又问道:“那酒呢?”“我乘你不注意倒了。”他指指袖子,果然一大片湿了。
这么狡猾!自己太低估他了。
梅若瑶把袖子一卷,露出手腕,只见玉臂又青又紫,说:“你是男子大丈夫。就这样对女人。”他见了,暗暗懊悔:刚才下手怎么如此之重!“对不起,刚才是我卤莽了。”他说道。
“我现在赶到房间里上药,你还拦我么?”梅若瑶问道。王天行摇摇头说道:“你走吧。我一个人清净一下。”梅若瑶连忙出去了。
走近房间,却见烛光摇曳,心下当即起疑:她走时明明把灯吹灭了,难道有鬼把灯点着了?
她这样一想,索性推开门走了进去,就见徐曼倩在翻东西,她喝道:“你在做什么?”
徐曼倩吓了一跳,见到她,怪道:“你还真是懒哩!这么多天,秋芙的诗画还没丢掉!”
梅若瑶奇道:“为什么要丢掉?”说实话,她还挺佩服她的,她文彩虽说平平,但画工了得,几乎到达以假乱真的境界了。随后冷下脸儿:“给我老实交代,到我房间里来做什么?”
她嘟嚷着:“我帮你收拾啊,这么旧东西堆在你房间了,你还不嫌难过哦。”十分委屈。
梅若瑶口气放软了些:“你真是的。我自己马上收拾好不好?现在你该回去了。”
徐曼倩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她心中颇为起疑:“她来的比我早,里面的东西该是比我熟悉,怎么到处翻来翻去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这么一想,匆匆上了药,就到处找机关。
她想起武侠小说里藏重要东西的地方有暗格,就四处敲敲。敲了好久也没动静,她有些灰心丧气了。
她敲着敲着,觉得敲得声音不对劲,有些空空洞洞的,她心中一喜,从抽屉里拿出剪子,小心翼翼将砖头撬开,活动之后,将砖块拿出来。
见里面有一个用白布包着的东西,也拿出来了。
一般来说,藏出来的东西不是藏宝图,就是武功秘籍,要么就是价值连城的贵重物品。她拿出打开一看,只是一个小木盒,把小木盒也打开,里面有一个小瓶子,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此乃救命灵药,若非伤重不治,必可挽回。妾乃一女流之辈,徒有一身医术,却救不了郎君之命。只待赠与有缘人。后面连一个落款也没。
梅若瑶猜测:“她是不是也是误入风尘,然后遇上意中人。但后来意中人不知什么病死了,才让激励她制成这药的。徐曼倩到我房间里,也许是找这个吧。她与她又是什么关系?她又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一个个迷团接踵而来,迷雾重重。
她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就在椅子上发呆。
突然,耳边听到屋顶传来瓦片的一阵碎响,她一惊,厉声道:“什么人!”就跑出房间,一个黑影只是几个起伏就不见了。
梅若瑶一心想探个究竟,就跑出暖春楼,四处张望,想找出黑衣人的下落。
所以,结果没有找出别人的下落,自己倒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没办法,只好回去了。
见她已经走远,躲在阴影出的王天行出来,拉下面巾,苦笑道:“你跑得真快。看来你比我这武术冠军也差不了多少。”而后又想:“我这么鬼鬼祟祟干嘛?她不是姑娘吗?我大可大大方方去找她。”
然后回到郑府,见大门紧闭,他敲敲门,一个家丁开了门,恭声道:“王公子,您到底回来,王老爷和大公子来了,就在您房里等着您呢。”
“什么?爹来了?”王天行知道应该喊爸的,但自从五年前来到这以来,就不得不依古代的规矩行事。他的身体因飞机失事毁了,灵魂就附到一个俊美得不像话的纨绔子弟身上,为了不让他家人发现破绽,就到处闯一点祸事。让别人不怀疑他是别人,对于不认识的事,只当伤重所致。
当他走到房前,就听见王通在大发雷霆:“这...这个不孝子,逛烟花之地这么久还没回来!”郑白劝道:“世伯,王兄等一会就回来了。也许是有事耽搁了。”王天翔也劝道:“爹,天行过一会就回来了。他虽然胡闹,彻夜不归却是没有的。”
他理理心绪,觉得轻松很多,刚准备推门,王通怒道:“倦鸟终于知道归巢了!”
王天行冷冷一瞥,见到郑白,心情更是不好,还是上前行个礼,叫道:“爹。”“你还有脸叫我‘爹’!你、你你如果有你大哥一半孝顺就好了!你说说看,你年纪这么大还不成亲,成何体统!我提你定了一门亲事,你明天和我回去准备成亲!”王通怒不可遏地喝道,望着这个儿子只觉十分痛心——他文武双全,只可惜一事无成,这可不是很要紧,但三番五次逃婚,还时不时在外捅漏子,的确让他疼痛不已。
“二弟,爹说得也是。你年纪不小,是时候成亲了。”王天翔说。结婚!他想过,可所见的女子没有一个让他心动,王通所说“恩爱夫妻”就是有恩才有爱只觉不合情理,他辩解:“爹,我......”“废话少说,今晚把东西收拾收拾,明天和我回去。”王通一边说着,一边怒气冲冲走了,王天翔连忙跟了出去。
王天行怒道:“是不是你!”郑白摇摇头:“不是我。你逗留在长安这么久,要是我想做早就做了。”说完就走了——他留下就是为了等王天行的这一句问话,不问他是不会相信他没有做这事。
第二天清早,庄辉匆匆忙忙在当铺找到他,说:“少爷,您叫我查得事情有下落了。”“是么?快快说来。”郑白笑道。“你知道吗?那三个人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秦王,还有一个是齐王。”庄辉道。早知道他们来历不凡,可没想过这么大,他将信将疑,问:“此话当真?”“当然当真。”庄辉拍着胸脯打包票,有满腹狐疑,问:“您让我打听这事做什么?”“你该是知道我的脾气的。”郑白说道。庄辉见少爷不想说,闭上了嘴,他这少爷,不想说的事情打死了不会说出来,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知道他的少爷是个“笑面虎”,看起来儒雅,耍手段也挺厉害的。
“你替我把这个月的账盘点了,我去送送他们。”郑白道。
郑白把一个装饰精美的盒子送到王通手上,笑道:“世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这怎么好意思,我儿子在你府上打搅这么多天......”“世伯,您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们两家世代相交,道鹏兄也过几天就要成亲了,应该的。是么?道鹏兄。”郑白笑道。
郑白说得话大方得体,挑不出毛病,王天行只好附和:“的确。”但不甘心加上一句:“你的年纪也不小了,等你成亲之日我再送一份贺礼。”他一语双关说道。
郑白心里清楚,故做不知,笑道:“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