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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他乡巧遇故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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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偶老爸看我用他的电脑干我的私事很不爽啊!没把我给骂死!第二章

楼下人声鼎沸,梅若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徐曼倩打扮的非常美丽了,她皱起眉头,说道:“曼倩,再把脂粉上重些。”徐曼倩刚把“堕马髻”梳好,猛地听她来这一句,她仔细瞧瞧她的脸:肤如凝脂、双颊生晕、顾盼之间风情无限,眉宇之中还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傲气,在上脂粉就会过于俗艳了,反为不美。

梅若瑶瑶见她迟迟不动手,就自己动手画,镜中的女子浓妆艳抹,美则美矣,却少了几分灵气,连自己没化妆也比现在漂亮得多,不像本来的自己了。

徐曼倩见她这样,无可奈何地看着她,问道:“不过是让你表演一场歌舞,你用得着把自己画成这个样子呀?”梅若瑶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当然要的。她的名字叫‘凝烟’,她的脸就是这个样子。”说笑归说笑,她就是想让自己适应一下新的身份,所以才把自己画成这个样子,等适应以后再说吧。反正现在不能让自己的本来面目露出来,引来一身麻烦,到时候想甩也甩不掉。

风大娘见时间差不多了,可她人还没下来,不禁暗暗生气,到房间里去叫她,被她脸上的妆容吓了一跳,嗔道:“曼倩,这是怎么回事?你......”梅若瑶见她要责备徐曼倩,连忙说道:“不关她的事,是我让她把我化成这样的。”

“你让她把你自己搞成这样!”她无话可说,只好用手绢将她脸上多余的脂粉擦掉,又帮她补了妆,使她辛辛苦苦制定的计划泡汤了。

当一袭红衣的女子从楼上走下来来的时候,许多人被她的美貌惊呆了:脸如杏花含烟,眸如秋水凝碧,眉如远山微蹙,唇如丹蔻轻点,神情淡淡,似喜非喜、似忧非忧。

当她跳起舞时,好似一团红云落入凡间,舞姿刚中带媚,媚出带娇,浅笑之间更是令人难以自制。

一曲舞罢,许多人沉迷其中,不知时间已过,风大娘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悄声对她说:“你是会弹琴,唱一曲给大家听听看。”

梅若瑶睁大双眼,说道:“我才跳过舞的,又让我唱歌啦?”语气中微有些不满,小嘴一撅,显得娇俏讨喜。风大娘故意板着脸,沉声道:“今天是你的大日子,表演多点也是应该的。”

梅若瑶点点头,走到琴台那里,凝神静气,拨动琴弦,扬声唱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宁死也无憾;国色天香,任由纠缠,哪怕人生短;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啊....哈..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生生世世,海枯石烂:啊哈...今朝有你今朝醉呀,爱不释手你的美呀,莫等闲白了发才后悔;啊哈...今朝有你今朝醉啊,爱不释手你的美呀,让我抱得美人归。”婉转清丽的歌喉更是让人难以忘怀,她的歌声让人忘记了一切烦忧之事,宛如天籁之音。

走下琴台之时,她准备回房去了——在她的心中颇为瞧不起这些青楼嫖客,他们以“风流”自居,真正风流的能有几人?大多数是一些纨绔子弟,下流无耻。

突然被一把扇子拦住去路,梅若瑶有些气恼,顺着扇子的方向看到一个非常俊美的男人,他的年纪大约有二十五岁上下,皮肤白得连一般女子也会自叹不如。

人妖!她笑吟吟地说道:“这位公子,怎得不让奴家走呢?”声音虽是甜甜的,可神情却是冷冷淡淡的,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这还要问吗?当然是要你陪我一下。”一边说,一边还准备摸她的脸,她下意识躲开了。梅若瑶的火气上来了,冷冰冰地说:“我只是表演歌舞的,你要找人喝酒请找别人吧,我恕不奉陪!”

“本公子就是要你陪又如何?你能奈我何?!”人妖上前一步,使他们的距离更近了些,她杏目圆瞪,素手一扬就准备向他脸上打去,她的动作完全是在他没有准备下发生的,她快,可他的速度更快,一眨眼的功夫,她的手竟被他紧紧握在手里,她又羞又怒,瞠目结舌地嚷着:“你...你这个死人妖!快...快放开我!”

“人妖!你竟敢骂我是人妖!我又没去泰国做手术!”人妖咬牙切齿低声怒道。

这下梅若瑶傻眼了,她可没想到这人妖还能知道“人妖”这个名词,还能用上现代的词语,很可能和她一样糊里糊涂到这个世界来了。

“那你就什么名字?‘人妖’!”她毫不畏惧继续骂道,后面“人妖”说得更重。

他好象非常抓狂,恶狠狠地说道:“我告诉你,不许叫我‘人妖’,不然有你好看的!”这可是威胁了,“我叫王天行,是有名字的!”

“识事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她懂,所以立刻自我介绍:“我叫梅若瑶。”

“你是不是从未来来的。”王天行问她,很显然他也想搞清楚她的身份。

这下她可以肯定他从未来来的,但心里可一点没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有点心不甘情不愿。

“恩。”她点头算做了回答,一边东张西望:奇怪,怎么大多数人好像在等着看热闹!算了,求人不如求己,她暗自想到:“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把他变成一个太监。”

王天行见她脸上的神色极为古怪,目光老是盯着自己瞧——那眼神令人看了就发麻。

“你该放开我了吧。”梅若瑶问道,心想这个人还真够讨厌的,死皮赖脸,一点也没有绅士风度,见第一次面就这样,他常逛妓院吗,听他的口气就像老手一样。

“放开她!”正义的声音终于出现了,梅若瑶循声看去,只见郑白温和的俊脸上浮现一丝怒容,平添了几分阳刚的魅力,身边还是碧云在陪伴着他,脸上笑意盎然,显得非常开心。

“我偏不放。郑白,你也太贪心了,身边已有红粉相伴,为何还要分我一杯羹呢?”王天行笑道,样子显得很是轻松,暗中手上的力道开始加大,她不由蹙起眉尖,身上的冷汗也渐渐流下来,听他这样说,反驳道:“可是,我只是清倌人,你不应该找我!”最后这一句几乎是喊出来的,在场的人差不多都听见了。

风大娘闻声过来,见此情景,她强笑道:“王公子,大家都是来这寻开心的,怎么闹成这样呢?既是凝烟不愿陪您,我叫绿萼陪您,行不?”一边说着一边把身边的女孩往他身边推去,女孩“咯咯”娇笑,腻声道:“凝烟那小丫头有什么好?不如奴家来陪您,保证比她好百倍,让您舒爽舒爽!”一双雪白的玉臂紧紧环在他的腰上,眼里似要滴出水来。

若在平时,王天行不会抗拒,可今天他狠狠一推:“滚开!”俊美的脸上一副嫌恶的表情,“今天,我定要她陪!”少女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慢慢走开了。

“你太过分了,若我爹没和你家有什么交情,我今天定要教训你一下。”郑白强忍怒气对他说道。

“你敢教训我吗?反正我是个败家子,继承家业还有大哥。可你不一样,你家只有你一颗独苗,告诉你爹你在外面为一个青楼女子打我,你爹会如何想?别忘了,你家的米铺还是我家以低于其它面铺三成价钱卖于你家,这次我来长安,你爹让你好好招待我的!”王天行趾高气昂向他叫嚣道。

“可你也别忘了,我爹让我好好招待你,并不等于你可以为所欲为。”郑白依旧平静地说道。

“好!”他阴冷地说道,“要么你就把碧云给我,让她陪陪,要么,就叫这凝烟陪。”末了,他还不忘添上一句:“我叫凝烟只是让她陪我喝酒,我叫碧云可不是就这么简单了!”

好过分!明知碧云是她所包,还提出这样的要求,分明让他难堪,郑白震惊之后,心情平复下来:“你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你不是自称为‘对子王’吗?我们就比对联。我输了,碧云和凝烟归你;你输了,她们两归我。”

“好好好,你这主意确实不错。我非常同意。”他笑道,把手放开,忽得靠近她耳边,轻佻道:“看来,你今天必定要陪我了。”说完,一阵轻笑。

显然,他们的这场赌局吸引了不少人来围观,当两人刚坐定,就有人开始以谁胜谁负来赌了,梅若瑶刚想走过去看郑白的行情如何,王天行又讽刺道:“你怕他输吗,急着去看。”梅若瑶冷哼一声,当没听到。而碧云秀眉紧锁,两手不停绞着手绢,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郑白道:“松叶竹叶叶叶翠。”王天行笑了一声:“这怎么难的了我。秋声雁声声寒。”

“下一联,书生惊驭无鞍马。”“将军羞吟多情诗。”“仙子有待乘黄鹤。”“海客无心随白鸥。”“门前学种抚生柳。”“路旁时卖故侯瓜。”“柳外雕鞍游子醉。”“花边纨扇丽人行。”“莽犊不识虎跳涧。”“惊鱼错认月沉钩。”“腹大容苦海。”“才高笑小诗。”

......

两人你来我往,对了很长时间也不见胜负,他两额上的冷汗渐渐流了下来,碧云愁眉紧锁,梅若瑶看起来平静得多,可紧紧攥起拳头,也显示出了她紧张这场赛事。

有人叫她:“凝烟,郑公子一赔三,王公子一赔四。”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把她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见是徐曼倩,轻拍着胸脯,嗔道:“你别这么神出鬼没好不好。人吓人,吓死人的。”“你别说你太过在意比赛,才没注意到我。我把这件事告诉你,该怎么谢我!”徐曼倩一副得意的表情。

“好的,等这事过后,我送你一盒扬州鸭蛋香粉好不?”她心中暗自叹息,她好像挺喜欢钱的,看来以后请她帮忙少不了好处费了。

她一笑,笑盈盈地走开了。

他们的比赛还在继续,虽然夜已深沉,但青楼内的客人一点也不少,相反因这场赌局而引来的人越来越多。

这时,有人越众而出,笑道:“各位,鄙人见天色不早,可两位仁兄胜负未明,有一方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众人已嚷道:“快说,快说。”“这么多废话干嘛!”“痛快一点。”........

“我这有一副色子,两人分别瑶,谁小谁胜,旁人不许相帮。各位意下如何?”

“我没意见。”郑白道。“我当然没意见。”王天行笑道。

梅若瑶看了他一眼,他身材高大,相貌堂堂,不像一般人家的儿子,颇有统领之风。

随着郑白拿起色子,摇滚声起,人们的呼吸好像停止了,静得地上掉一根针也能听见。

他的动作越来越小,终于停下来,“嘟”地一声放在桌子上,缓缓接起盖子——三个色子叠了起来,顶端是一点。

这已是最小了,只是一点,若王天行也能摇到一点也只能拼个平手。想着到这里,梅若瑶放心不少。

果不其然,王天行脸色变得铁青,沉着脸接过,开始用力摇了起来,放下一揭,只是一堆粉末,什么也没有。

这变故,远出所有人意料之外,连刚才那人也忍不住“咦”了一声。

一点也没!梅若瑶咬牙切齿说:“你使诈!”脸色一下子变白了。

“‘兵不厌诈’知道吧?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陪我。”王天行扇着扇子笑道,“碧云我就不用了,留给远清兄吧。”

郑白沉着脸一言不发,眼中有两鼓雄雄怒火,王天行道:“这赌局可是你提出来的,我可没逼你,现在想输也不认帐么?”语气中充满挑衅的意味。

“我没说不认账,可这位凝烟姑娘是......”“清倌人!我知道。我也说过了,我‘只是’叫她陪我喝酒。”

梅若瑶“咯咯”笑了起来,似乎非常高兴,甜甜的笑容挂在她脸上,唇边的酒窝若隐若现,令任何人见了会心醉。

她盈盈秋波里荡漾着笑意,刚才生气的表情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她继续笑道:“各位大爷,好戏已经结束了,还要看么?”短短一席话,围观的人群一哄而散,只是还有三人留在当场,其中就有一位刚才出主意的人,她柳眉一挑,斜睨看着他们,伸出右手,笑道:“三位,请吧。”有一人相貌清朗,气质高贵,浑身上下都有一鼓震摄人的魄力,穿着虽普通,还是显得英武绝伦,还有一人与其他两位差得远了:相貌粗陋,实在很一般。

基于一种不愿随便得罪人的心理,她笑颜不改,依旧温言软语:“时候不早了,三位该回去了吧?”

“哦,可是其他人还没走,为何单单叫我们走?”相貌丑陋的人开口说话了,声音非常粗。

“因为别人有事情,你们没事情,还要看我们做什?”王天行开口说话了,一把搂住她的纤腰,“走,陪本公子喝酒去。”

郑白见此情形,说道:“王兄,天色不早,我们该回去了。”王天行冷冷说道:“要回去你先回去,别打扰本公子的雅兴。”“你不是叫我陪你喝酒吗?这简单。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梅若瑶笑道。

她还有要求?王天行心道:“看看她到底想耍什么花样?”“什么要求?”王天行问道。

“说好了,我只是陪你喝酒,别得我概不奉陪。”梅若瑶还是一脸笑意,“走,我陪你到包厢去喝。”

郑白见她真是要陪她喝酒,心中大急:“这......”“公子,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还有你们三位,也不用盯着我们看了。”前几句温言软语,后面就有点敷衍的味道了。

“大哥,二哥。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些古怪。”相貌丑陋的说话了。“她还真是与众不同啊,我还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子。”相貌清朗的人也说话了。“你们别评头论足的了,我们赶快回去吧。”年纪稍长的人说着就急冲冲地走了,其他二人也随后而去。

郑白见了,呐呐道:“看来他们三个不同寻常啊。”“公子,你说什么?”碧云问道。

“哦,没什么。我也该告辞了。商号还有一些货物要我清点。”郑白说着也要走。

“公子,你只是可怜碧云。碧云不需要你可怜,你当初见奴家被人欺负,才救了我。你应该知道,青楼女子被人欺负很平常的。就像今日,凝烟也被别人包去,陪他喝酒。你想救她却救不了,就算能就得了她,你能救得了几个?世上烟花之地何其之多,您的能力也只能局限于此了。”碧云语音激动说道。

“碧云,你记得我说过,任何人不可能替代秋芙的话吗?我不妨告诉你,你只是眼睛很像她,才包下你。除了她,我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真的么?”

......

郑白点点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远去的身影,碧云恶狠狠地瞪着,放声狂笑,笑着笑着不由笑出了眼泪,她笑道:“好啊,郑白,我要你一辈子难受,一辈子记住我。——你既是不爱我,我就要你恨我。”

她重新回到自己房间里,把泪痕拭去,细细描眉打扮,镜中的女子美貌如花,秋波若水,笑得很是妖媚,脸上的表情自己也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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