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花自飘零水自留(1 / 1)
应各位的要求,我将前面那一段给删除掉了.因为后面已经有了.着前再有的恶化就很蠢了.而且也不连贯,终于写好了,梅若瑶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要不是自己对这玄武门事变很感兴趣,她才懒得写这么多呢。一万多个字呢,那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不过说真的,自己真的非常想穿越时空到唐朝看一看,瞧瞧唐代的服装、头饰、亲身感受一下那里的人过得是什么日子。
想归想,但这根本不可能嘛,虽说小说上写得不少,现实生活中发生的几率大概只有几万分之一吧。
看看自己,别人看起来挺酷的,十六岁就不要家里资助,去当平面模特来供自己生活,没有什么名气,但活得潇洒,现在上个职业学校,学习成绩上等,不但是文艺骨干,也是学生会的第一把手,才华横溢啊。要不是自己是个女孩,奶奶看她不顺眼,她也不会赌气跑到离家十万八千里的地方上学,甚至连过年也不回去。就在外面瞎逛,逛到一、二点钟才回去。有个姐姐好像没有,从小就喜欢欺负她。爸爸妈妈老说自己没她好,她才不会想到去做平面模特来挣钱,供自己生活。
想想有时自己确实挺失败的,做事情有时比别人慢,又怕冷,那些钱只能维持基本生活,自己又不会做饭,要不是和朋友合租了一间房子,上次的那场大病差点玩掉了半条命,恐怕没有她的照顾也不会好得快。
和她合租的是一个叫柳眉的人,是一个富家小姐,家庭状况不错,人长得相当漂亮,烧得一手好菜,人缘关系也好,追求者相当多,和她相比之下,自己长得虽不错,但清冷的性格让人望而却步。在学校,是公认的校花,也是公认的“冰山美人。”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一只手塔上了她的肩膀,她心里一惊,等看清楚面前的人时,有些生气,说道:“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回来了?”
柳眉笑吟吟的,说道:“今天是中秋节,特地来陪你的。”
中秋节,她苦笑了一下,自己过得连中秋节都不知道了,或者是自己不愿意想起吧,“每逢佳节倍思亲。”自己是有家不能回,赌气赌了差不多二年了,别说回家,连电话也不打,就这样一直到现在不让家里人知道她在哪里。
“好吧,我们逛街吧。”
于是,两个人便一起走到大街上,月亮今晚格外明亮,路两旁的霓虹灯发出的光柔和,不时有一队队情侣擦身而过,这样的景色,令每个沉浸在恋爱中的少男少女心醉了。
走到一个喷水池那边时,柳眉突然停住,道:“我们去买东西吧。今天又是礼拜,有不少商家打折呢。”
“小姐,我可没钱呢。”
“没钱有什么大不了,我借给你,不要还好不好?”
“你做模特只是为了兴趣,我做模特是为生活。你家里有钱也不能乱花呀。”
她才不管,一进商场,就买了好几件衣服,而她只是买了一瓶爽肤水。
临走时,柳眉的钱都花光了,没钱坐公交车,梅若瑶只好替她付车费了。
睡在床上,柳眉问道:“我们下个星期要去外景拍摄,听说还要穿古装,你是没话说,你样子活脱脱是个古典美人,我可就难说了。”
梅若瑶打了个长长地呵欠,答:“烦什么?什么事情有造型师替你打点呢,你头发虽然短一些但盘起来就看不出来了。”
柳眉听了,想想也是,不再言语,开始睡觉了。想通也没什么好烦的,不是还有一个星期嘛。
到了那一天,拍外景是,梅若瑶的古装扮相真是美呆了:只见她眉目如画,秀发如云,一颦一笑是那么动人心魄,站在草地上,随意摆了几个造型就过关了,但老板说效果不错,又多拍了一些。
柳眉就痛苦了:头发比较短,都是用夹子夹起来,扯得头皮就要掉了,每扯一次,她就要叫一声,穿好衣服走路时,过一会就要跌一跤,老板怕衣服弄脏了,让她去扶着她走。
虽然她没有她那么妩媚动人,但她美艳无双,也夺人眼球,拍好照片之后,准备回去,却听见梅若瑶叫一声,说道:“哇,这里的风景真好。”
原来,这里有一条小溪,小溪流水不断,她高兴地说:“我们可以在这里拍几照片也不错的。”
那儿依山傍水,景色优美,的确是一个好地方,于是一行便向小溪的上游走去。走了不多久就看到一个二十平方米左右的潭,水清的好象能见到底。小溪的水就是从这潭里流出来的。
当她站在那里拍照时,脚下一滑,梅若瑶就掉进了潭中!
他们根本想不到是这样,想拉都来不及!她在潭中一会儿就不见了,可能沉了底,急得柳眉大哭起来,十几分钟过去了,还不见她上来,觉得不对了,连忙到山下去求救。村里来人听说有人掉进去了,通知了派出所,大家决定抽水找人。
五抬抽水机转起来,潭水水面渐渐下降,六个多小时后小溪断流了!再看看潭里慢慢地露出了一道石壁,石壁上隐隐约约有字。大家都看呆了,于是继续抽,过一会字全都出来了:阴阳春秋、无间断流、逝者斯水、九九位归!
抽水机不断往外抽水,水往里面倾斜,不久就看到一段石阶。两天后,又看到石阶里有两根巨大的石柱显露,一星期后水落石出:一座气势磅礴的大石室展现在人们面前!石室连石室,共有二十四个!这些石室的布局成乾坤状,石壁上都有些看不懂的神秘图案!
迷团不断而来:人们没找到水的来源,更不见梅若瑶的尸体!这么大的建筑和技术,不亚于埃及的金字塔和北京的万里长城,但在中国的历史记录上,竟没有半点记载?那神秘的石壁又从何而来?壁上的四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小溪长年的流水用从那里来?
第一章
好冷!梅若瑶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睁开眼四处看看,全是树木,头顶上的月亮挺漂亮,不过没心情欣赏。
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冻得她直发抖,只好一路蹦蹦跳跳地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只见那里树木参天,还有一些野花野草,别得地方也没什么希奇的。
她丧气极了,自己明明掉进了水潭里,可现在呆的地方哪有水潭呀?一条小河都见不到,看来是迷路了。见鬼,她嘴里嘟嚷着,事已至此,先想办法把衣服弄干吧,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一个女子穿着薄薄的衣服,因为潮湿,这衣服像条蛇一样紧紧缠在身上,当真是曲线毕露,虽说旷野无人,但她还是羞红了脸儿,总觉得有一双无形的眼睛盯着自己。她伸手摸摸头发,发现乱了不少,索性拆了下来,让发丝自然地垂下,这样最起码也能暖和一点。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觉得头被谁用重物打了一样,疼得不得了,随后便毫无知觉地昏倒在地。
迷迷糊糊中中梅若瑶就像骑在马上,颠来颠去的,难受得要命,再一动才知道在一个袋子里,有人在说话:“老大,你可真了不起,这么晚了还能抓到一个小妞,你说暖春楼的大娘会出多少钱?”声音又尖又细,想必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粗声大气地声音说:“你可真麻烦,货色不错,价格肯定会高啦!最起码三百两银子!”“三百两啊!够我们快活一段时候了!”那个声音又说了,“可这么长时间她都没动静,不会是死了吧?”“死了?应该不会吧,我下手一直很有把握的,干了那么多次也没出差错。这一次也不会出岔子的。”
听他们的口气,好像不在二十一世纪了,像是古代人在说话呢!还要把自己给卖掉!哈!有趣!暖春楼是个什么地方呀?
她饶有兴趣地说话了:“喂 ,你们要把我怎么样啊?就算把我卖了值不了多少钱。”
“那你有钱吗?看你样子像是外乡来的,就算有也不会有多少,还不如把你卖了合算。”
“暖春楼是个什么地方啊?”“这都不知道,它是长安城最大的青楼。”
青楼?不就是妓院嘛。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也没有地方住,走一步算一步喽,碰碰运气,希望自己千万不要碰到色狼,不然可就惨了。
两人见她不说话,就觉得很奇怪,平时被抓到的女孩要么哀求他们放了她,要么出言恐吓,读过一点书的对他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她一声不吭,似是已经认命了,这样也好,省得他们多费力气。
这条路好像很长,梅若瑶感觉过了一个小时一样,不知道是被两个人贩子是背的还是被驮的,颠得她五脏六腑快要出来了,大概到了目的地了,她被人扔了下来,而后又放在了马车里,这一下更是让她有点受不了了,肠子更是闹得翻天覆地。
路上的人声喧嚷,好像挺热闹的,梅若瑶暗忖着,只听“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又从车上扔了下来。
这些人怎么那么野蛮呀,一点人道主义不讲,她心里暗暗咒骂。
袋装松开了,她连忙站起来,双目向四周迅速扫视了一下,发现有不少人,离自己最近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亮晶晶全是黄金首饰,就以现代眼光来衡量的话,价值上万元呢!好有钱呀!她心里想着,一时看呆了。
女人笑了,说道:“她样子长得不错,可也值不了五百两。你们不要太狮子大开口了。”
一个身材矮瘦,獐头鼠目的人道:“五百两还嫌贵?她要是帮你挣钱也不只这么些呀!”“是呀,我们兄弟俩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你风大娘呀。”一个高高壮壮地说道。“赵龙,你们不要忘了,我就再怎么出价,每次最高价也不会超过四百两,你们竟跟我要五百,是不是不想活了。”“大娘,先别说得那么绝嘛,她长得真是天资国色,大内的嫔妃也不过如此。这样吧,看您我们的老主顾,算便宜一点,四百五十两,行不?”
哦,原来头是叫赵龙,但不知道从犯叫什么,有机会一定要报仇,梅若瑶暗自想着。
“哼,你看,她长得这么瘦,身无四两肉,大爷也不知道找不找她呢?再者,她从来不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哑巴。”
那个叫赵龙的人一脸媚笑,道:“绝对不是哑巴,要不,我试给您看。”说完,就走过来,一双脏手向她身上狠狠一掐——“好疼!”她叫了出来,心想怪不得能做人贩子人呢,心还真狠!
“这样吧,三百三十两卖不卖,这可是最高价,咱们是老朋友,别人来可没有这个价呢!”风大娘笑了一下。
赵龙二人好似很吃亏似的,垂头丧气道:“罢了,罢了,谁叫我们是朋友呢。”
风大娘随后叫一个龟奴把她带到一个装饰得很典雅的房间里,她毫不拒绝在房间里乖乖地坐着。
她怎会这么听话,不是她不想逃,实在是肚子饿得实在没力气,再说,他们一定会看得很严,倒不如先装装样子,等他们放松下来,再伺机逃走,这样几率还大一点。
过了一会儿,风大娘来了,见她安分得很,心里暗自高兴,问:“你叫什么名字?”“梅若瑶。”她温文有礼的答道。“名字倒不错,看你样子,像个读过书的。会些什么东西呀?”她问道。“我会弹琴,唱歌,跳舞,写字。”梅若瑶尽大可能地说出自己所会的东西,好让她觉得自己有非常大的价值,不要这么快让自己会客。
“哦,等一下,我叫人帮你梳洗一下,你的样子太狼狈了。”说完,风大娘就走了。
就这么简单,本来以为会有很长时间的话要讲呢。她心里想着。
等梳洗的人来了之后,梅若瑶切身体会到了“梳洗”这两个字的含义。
先把她扔道澡盆里,然后又拿一把刷子再背使劲地刷,硬是去掉了一层皮,又换上很复杂的女装,又拿了些胭脂水粉在脸东抹西抹,又把她一头秀发高高绾起,又不知道插了多少东西,弄得她头昏脑胀,身上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这一下弄了大概三个小时不止,害得她肚子快饿扁了。
等出来给风大娘看得时候,还是让人扶着去的,没办法,实在一点力气没有,没人扶的话大概要瘫在地上了。
风大娘见她细细打扮一下果真是美若天仙,全长安城没有几个女子能有她这么漂亮,刚想夸她几句,却听见她说:“大娘,给我一碗饭吃好吗?我快饿死了。”声音当真是细如蚊呐。
这一下,在场的人都笑了出来,风大娘说道:“好吧,等你吃过饭,就回到你原来的房间里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天讲。”
可第二天梅若瑶发起了烧,额头发烫,身体上不知盖了几床棉被,她还是连连喊冷,风大娘刚开始还以为她在装病,伸手一探,额头滚烫,脸色更是苍白得吓人。
就叫人喊了一个大夫过来,开了方了,叫人去抓药,还留一个小丫鬟照顾她。
小丫鬟大约十五`六岁,模样十分清秀,她走她身边,悄声说了一句:“你是故意的吧?”
梅若瑶确实是故意的,昨天睡觉时没盖被子,咬着牙根,冻了一夜,为得就是让自己生病,怕她叫她去接客,那就完蛋了,只好“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她装作好奇地样子:“什么?还有故意要自己生病啊?这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你别不承认,我昨天到过你房间的。”她笑意更浓,继续说着,“现在天气这么冷,你还不盖被子,这不是故意的嘛。”
她到过自己房间,自己还没察觉到,万一要杀自己,恐怕早已人头落地,她倒抽了一口冷气,问了:“你会武功吗,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甜甜一笑,十分可爱:“不会,但我就从没被家人抓到过。我怕被他们发现才到青楼藏身的。”
听得她眼睛大了,这女孩子想法真是奇怪,还有女孩子故意要进青楼的?这在现代不奇怪,在古代就显得有些匪夷所思了,她问:“为什么?”“逃婚呀。我才不愿意嫁给一个小黑鬼呢!”听她口气,倒有几分孩子气,梅若瑶逗她玩:“你见过他吗?就说他是小黑鬼?”“小时候见过。他长得黑黑的,大了有多好看。——呀,药还在炉上煎着哪!”她叫了一声,飞快地转身,一下子就不见了。
速度这么快,她要是生到现代的话拿个奥运会长跑冠军也不一定,或许被星探发掘去当演员也不一定。这是国家的损失,身不逢时啊!
她一面大叹可惜,一面东张西望,看这里有什么地方可以逃跑的,随后跳下床来,随便披了一件衣服就想出去。
刚踏出门口把门带上,就和一个人撞个正着,由于物理的反作用力,梅若瑶轻呼一声,一头向地上在栽去,幸好这时有一个结实的受臂及时接住了她。
当她定下神来,细细打量眼前这个人:他剑眉星目,神采飞扬,嘴巴向上翘着,就是不笑也给人带来三分笑意,穿着一身蓝衣,显得那么洒脱和桀骜不驯。
虽说以前看过的帅哥也不少,但没有一个像他养眼,欣赏归欣赏,必要的礼节还是少不了的,笑道:“多谢公子。”
他微微点点头,问:“这间是你住的吗?”他问这个干嘛,但她还是答了:“是呀,这间房间是我住的。”他叹了一口气:“是知道以前是谁住的吗?”也不等她回答,继续说:“它是秋芙住的。”“秋芙?他是谁呀?我不认识。”她好奇地问道。“暖春楼的头牌花魁。”他悠悠说道。看他的神情,好象很喜欢叫秋芙的人呀。她感到一阵寒气袭来,刺骨寒冷,才想起自己还在发烧,头一晕就晕到了他的怀里,她脑海里思维就是:“这次丢脸丢大了。”
等她醒转过来,嘴里全是苦味,耳朵只听有人在絮絮叨叨:“你还真是的。病还没好就到处乱跑,活该活该。害得我还要伺候你,你还真麻烦耶。” 然后又自言自语,“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忽然,有人将她扶起来,一个勺子放进了她的嘴里,而后有着苦涩的液体在嘴里蔓延开来,这下她知道有人喂药给她吃。
她慢慢睁开了眼睛,见小丫头手里捧着一碗药,撅着小嘴气呼呼地盯着她瞧,见她醒了,也不说话,把碗朝她手里一送:“自己吃药吧,我才不喂你呢。”
梅若瑶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呀?谢谢你照顾我这么长时间。”“我叫曼倩,姓徐。”她不紧不漫说了。
“那我叫你曼倩好了。现在是...”她实在问不出口,问她现在是什么年代,什么季节,实在问不出口。看他们的服饰打扮该是唐朝的,不知是不是南唐,如果是南唐,就惨了,南唐宦官专权,统治相当黑暗呀,只好转口问:“现在是什么时辰啦?”“先现在是午时三刻了,吃完药我去拿饭给你吃。”徐曼倩说。
午时三刻,快到中午了,时间过得可真够快呀!她尝了一口药,觉得不烫,捏着鼻子将药一下了喝了,用手背擦擦,正想谢谢她照顾自己这么长时间,却见风大娘进来了,梅若瑶心里很是奇怪,按理说妓院的老鸨应该是心狠手辣,毫不留情,为了金钱不顾一切的人,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徐曼倩见她这个样子,笑了:“其实风大娘人还算不错了,她不会逼姑娘家去卖身的。”没说出口的是,这必须要那些才貌双全的女子才享受到这等待遇,不然,什么手段都用得上。
梅若瑶将信将疑,问道:“真的吗?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我就卖艺不卖身了。”
风大娘坐在她床头,关心地问:“你的身体好些了吗?”梅若瑶点点头,她又说:“你现在身体不好,多休息几天也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愿接客,我也不会逼你的。”“大娘,这里是不是以前住着一个叫秋芙的人?”梅若瑶很想知道这以前的花魁是什么样子,这个房间这么雅致,她一定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不然......正想着,风大娘叹了一口气,徐徐说着:“她以前是个官家小姐,然后家道败落,沦落青楼,她的琵琶弹得非常好,不久之后,就成了长安城首屈一指的名妓,有一次,一个外来的客商看中了她,出了大价钱将她买去了。”“那她愿意吗?”梅若瑶问了。“她当然不愿意,可人家不但有钱,还练得一身拳脚功夫,不卖给他,就要把我们这个场子挑了,得罪不起。”她苦笑道。
徐曼倩见状,借故去厨房避开了。
等她走开,风大娘看着她的背影,笑道:“她是自愿来到我们这的,我见她比较乖巧,就留在身边当个贴身的丫头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是你花大价钱买来的,一件活儿没做过,还让你破费了。”梅若瑶好奇地说道,“我过意不去。”
“等你身子好一点之后再说吧,你先在这里好好养病。过几日我送衣服过来,你的衣服我帮你收起来了。”风大娘看起来非常和气,对她温言细语好似一个亲人一样,这令她早已漠视亲情的她有一种特别的感觉,眼圈儿一红,差点落下泪来,她抿着嘴唇,点点头。
在养病期间,她把春满楼转了一圈,发现它还不是普通的大,分为前院和后院。前院主要是招待一些普通客人的地方和普通姑娘住的地方,后院是招待文人雅士、达官贵人和姿色出众姑娘的住的地方。
因为招待人物不同,所以布局也不一样,在后院还有花园,种着各式花草,假山上有“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这一句话,这与青楼的本质上有很大的区别,两者比较之下,显得格格不入。
她心里暗暗发笑,想着这种地方怎么着也应该弄些艳词嘛,弄个不相干的过来,真是让人笑破肚皮了。
“你在笑什么?”一个浑厚悦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梅若瑶回过神来,见一男一女正看着自己,男子正是昏倒在他坏里的那位。
她还没开口,在他身边的美貌姑娘说话了:“郑公子,人家是新来的,别吓坏了她。”说出的话婉转温柔,宛如一壶美酒,让人不饮自醉。
她脸不由得双颊绯红,低声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刻得碑文有些文不题。”
姓郑的男子微笑的看着她,轻柔的笑容挂在他俊朗的脸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想归想,继续说道:“我认为题一些‘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恰当些。”
“公子,你看,就算我不说,还是有人会说的。”说完,那少女抿着嘴“咯咯”娇笑。
梅若瑶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的样子不像没读过书的人啊,怎地会......不是太可笑了嘛,难道是一个绣花枕头?看起来不像啊。
“碧云,你别说了。”他有点窘迫,“我知道题出这样的诗句不合适,不过这才显得别出一格嘛。”
强词夺理!梅若瑶心里这样想,嘴里可没这样说,俗话说“沉默是金”,少说为妙。
碧云笑了一下,说道:“你是不是叫梅若瑶呀?”梅若瑶可没想过这么出名,刚想问她怎么知道的,她已看透她的心事,继续说:“因为我们这里,只有你最闲了,我经常看你到处乱逛。”
梅若瑶有些脸红了,随后又振振有辞:“谁说的,我过几天就登台了。”自从昨天晚上风大娘告诉她这件事,她的脑神经就处于紧绷状态,有些前途未知的感觉,唉,自己为什么掉进潭里,来到这个朝代呢?想归想来到唐朝,可从没真的认真设想过来到这个朝代以什么为生,现在被人卖到了青楼,没办法,只好走一步算一步,晚上的登台表演会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根本没底。
碧云见她沉吟不语,心事重重,走过来轻轻拉起她的手,笑道:“妹妹,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对姐姐讲的。”梅若瑶可不是人来熟,见她这么热情,一下子挣脱了她的手,轻轻说道:“没什么话要对姐姐讲的,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微微行了一礼,施施然而去。
碧云见她远去的身影,不由说了一句:“好傲的女孩子!”郑白微微点头,说道:“只怕......她的这种性子会吃很多挫折.......你要多关照,多教她一点才好。”
“公子,碧云多嘴问一句冒昧的话,您为什么这么关心她?”碧云硬是压抑自己的声音,使它听起来不要太激动,“难道这些日子以来,您对碧云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碧云,不要太孩子气了。你该知道,我心里的人除了秋芙,谁也容不下。她,只是气韵之间很像她,我单纯的关心她而已,你不要太多心了。”
“秋芙?她远在山东,你想去看她吗?”碧云感到很委屈、忿恨、伤心、失望,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他把她包了下来,却从不碰她,这让她在无形之间从感激之情衍发了爱慕之意,她曾想向他表白过,但碍于女子矜持从没出口,她以为他总有一天会被她的真情所打动,整整三年零六个月,女人能有几个三年零六个月?她现在快要二十二了,已经等不及了。
“我很想她,如果要看她的话,还是过一段时日再说吧。”郑白说着,用手帕替她拭去了泪水,看着眼前梨花带雨俏脸,不由想起他与秋芙最后疯狂的一个夜晚——当她通过贴身丫头玉香送信给他,说她明天就要于山东客商走时,他非常焦急与诧异,问她为何时,她说人家花十三万两的替她赎身,如果不跟他走,要不吃官司,要不出更高的价钱。十三万两!他家富可敌国,可这十三万两怎么向家人开口?秋芙看出他的难处,悠悠说道:“算了,我只要你陪我一夜,别的我也不多求了。”
她此时打扮得素净,上身穿一件雪白薄翼纱儿,系一条淡绿绸裙,逶迤垂地,叫万条的身材平天了几分袅娜,飘逸的缝子。蓬松的秀发只绾了一根翡翠簪子,越发显得天然的风韵。
月光如清水般泄地,她为了赏月,就把灯吹灭了,房里显得昏暗、迷离、朦胧,他向她走近时,闻着她身上所散发的醉人香气,已经看到粉颈露出的一抹酥胸,已经感到她身上的热气,听到心胸有跳动的声音和急促的呼吸声......
事后,他不知道怎么回家的,恍惚之中好象做了一场春梦。
看着郑白正在出神,温文尔雅的脸上添了几分惆怅之意,心道:“你太无情也太多情了,你为何要将我包下,仅是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吗?”
许久,他才回过神来,眼见天色渐晚,说到:“你回房休息吧,外面很冷。”
“你还是不在这过夜吗?”碧云喃喃开口,脸上微微一红,双目里柔情无限。
他点点头,她咬咬嘴唇,转身朝自己的“秋月阁”走去。
她开始速度走的很慢,后来速度越来越快,到了房间里,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空荡荡的房间里传来一两声女人呜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