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六十一、 御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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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寒玉还是隆冬,千里冰封的雄壮美景犹在面前,飞艇却载着崴云呼啸而去,落在湛蓝海水之间的一处小小绿岛上。
这个岛距离阿寒玉几千公里,如一方翡翠,镶嵌在赤道线附近的洋面上,洋溢着热带风情。椰林碧影婆娑,硕大的海枣树霸气万分地伫立在岛边悬崖上,九重葛和鸡蛋花却为这份霸气带来几缕柔美的化解——这是一处碧绿与湛蓝的世界,这样美的地方,才能豢养出这样美的碧姬。
这里是离岛,繁殖碧姬奴隶的场所。
碧姬天xìng两栖,被太阳暴晒或者三rì远离海水,就会因皮肤呼吸衰竭而死亡。在阿寒玉的成年碧姬通常情况下,在固定的时段,被锁入囚笼里沉入海洋深处来补充能量,维持体内平衡,但幼年碧姬不行。幼年碧姬对海水的敏感程度及需求程度要大大高于成年碧姬,阿寒玉周边的海水受了污染,无法养育幼年碧姬,所以大部分碧姬奴隶15岁之前的rì子,都在这里度过。
离岛——是碧姬奴隶悲惨一生中唯一拥有过的快乐记忆。
可惜回忆愈是绝美,愈发反衬人生中余下的rì子之残酷。
离岛东端的海岸线是悬崖峭壁,挺拔千仞,阳刚美感扑面而来;而离岛的西端海岸线,则是优雅曲线的银白sè沙滩,细碎的石子伴随着闪闪发亮的贝壳,在赤道rì头的照yào下,炽热地让人压抑不住升腾起的yù望。
细腻银白的沙滩上,如今正赤身**躺着一个男人——肩阔背圆,身材壮实,面相粗犷,仿佛见惯了百战的累累尸骨。
他仰面朝天,微眯着眼睛瞧着天空,那胖乎乎软绵绵的白sè云朵,就像现在他手里抚弄的少女rǔ房一般,柔软轻绵,总是惹人**地出窍。
这些魅惑人心的碧姬少女,还不满15岁,就出落成这般曲线玲珑,摇曳生姿,折磨地人心神荡漾。“该死的——”**男人一翻身,把一个少女压在身下,拥抱亲吻,两只爪子开始在白皙嫩滑的肌肤上忙活起来。
少女自然是不情愿的,但是她知道迎合了这个如大漠风沙般粗砺的男人,未来回到阿寒玉她就能分配到一个相对理想的工种,歌姬,或者舞姬,不必去3B销金窟做那官有供养人,更不必做最底层的奴隶。
一万个赤陆杂种,还是一个赤陆杂种,她逼着自己忍受了这番待遇,她抖擞jīng神,使出浑身解数,仿佛这种工作能给她带来巨大乐趣一般。
轻歌曼舞、婉转承迎、伺候男人、伪装高cháo……这根本没什么,碧姬人柔媚**的功力,是与生俱来的,无师自通的。她那**的眼波,蜜蜜的情意仿佛饱满得溢出来,溢到九霄云外去。
在这九霄云外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衣冠楚楚的陌生男人,打破这份浓得化不开的yù望。他面无表情地瞧着他们做爱的姿势,仿佛在观赏动物一般。终于没有耐心地冷冷哼了一声,把**男人惊醒,惊惶失措地从这尊女神像般的躯体上爬下。
正yù壑难填的男人身无寸缕,面sè还cháo红着,他对来人突然的打搅非常恼怒,“崴云,你居然出现在离岛?”
崴云朝着赤身**的少女,手掌平伸,做了一个“请离开”的动作。少女惊惶失措地扭着腰肢走开,起身时**男人朝她臀部响亮地拍了一掌,发出轻浮的笑声,“在海里等我,继续!”
少女幽怨地瞧了崴云一眼,埋怨他破坏她难得的机huì 。苗条的**摇曳着消失在沙滩尽头。
崴云的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不知道是嫌恶这热爱临时xìng关xì 的男人,还是嫌恶他自己的同胞。
**男人衣服也不穿,依然惬意地仰面一躺,慵懒的口吻问道:“什么大事,让崴云世子亲自来一趟离岛?这一路往返,可着实不短。”
崴云在他面前蹲下,力图让自己的语声显得卑微一点:“民生司公务需要,恳请御旗颁布立法令,废除碧姬奴隶制度。”
“荒谬!”御旗牵了牵嘴角,皮笑肉不笑,“此等大事,御旗何德何能?崴云世子离岛一行真是枉费了,应该去找帝尊,她若同意,御旗必当第一时间执行!”说罢他起身,吹了一句尖厉的口哨,碧姬少女的俏影自海里浮出,袅袅婷婷地朝他游来。御旗丢下崴云,径自往少女走去。
从阿寒玉到离岛的往返,需要耗费一天一夜的时间;而打发他崴云,却只需要10秒钟的时间。
崴云的心头浮起一片苦涩,比海水更咸,更苦。
这离岛——他实在是不忍踏足。离岛愈是绝美,幼年碧姬愈是天真无忧,愈是反衬出阿寒玉奴隶生活的凄惨,他又怎忍心踏足?他知道此行必是自讨没趣,但是如果连努力尝试一下都不做,他又无法告慰自己的心灵,只能夜夜被噩梦惊醒。
离岛的傍晚非常美,一簇一簇的碧姬少男少女在海水里快活地嬉戏,在珊瑚礁里同小鱼跳舞,同海葵媲美,无忧无虑,忘掉未来rì子里必须要面对的惨痛奴隶生涯。
红rì在海面上沉降,天边一团一团的火烧云,把海水染得通红,也把崴云的影子在洁白细腻的沙滩上拉得细长,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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