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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得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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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去处理军务。”大战在即,时间是那样宝贵的,不应该浪费在她的身上,最主要的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细心地为她解开包着伤口的白布,他解释道:“海正峰正迂回引荇珞大军往这边进发,再要七天,就是决战时刻了。军中一切事务我都已经布置妥当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这个紫军统帅快点养好伤,免得到时候在战场上缺阵就如同断我一臂。”

“不要。”

见他毫不犹豫地低头吮吸她伤口溢出的毒血,她欲收回手却被他牢牢地抓住。他小心地吸出她伤口里的毒血,血液地颜色也由黑转变为鲜红的颜色,他才停止了吸血的举动为她敷上了药粉,小心的用白棉布包好她的伤处。

看到他唇角残留的血迹,她心中有些不忍,“快点去漱口,有毒的。”

“你在担心我吗?”他就着茶水漱净了口中残余的毒血,眉目中含着得意的笑意。

气恼地转了个身,她不去看他的笑容,“谁担心你。”她丝毫未曾发觉自己的口吻好像正在娇嗔,而不是真的不在乎,他却发现了。

因为中毒的缘故让她的身体极度疲乏,只是转个身这样的小动作,就让她呼吸变得有些许的急促。他注意到了,温柔地为她盖上薄被,“好好睡一觉!”呼言城里的三夜,身在虎穴她根本就没好好睡过,加之中毒已经耗尽了她仅剩的些许体力。

不知道为什么,近来只要他守在她的身边,她的心里有就会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心,就好像天大的事情他都会为她担下来,很快的睡意就找上了她。

第二天

在微微刺眼的晨光中醒来,柳织锦惊讶地发现冷绯夜就守在她的床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看到她醒了,他明显像是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一开口,她就被自己沙哑的嗓声吓了一跳。

看出她眼中的疑问,他伸手触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终于放下久悬着的心。

“昨晚,你一直在发烧。”

发烧?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吗?”她有些感动,只是这份感动是无法说出来的。

他点点头,并没有告诉她昨夜她发着高烧像个小孩子那样哭着缩在他的怀里,那种全然信任的感觉让他几乎成了失控的野兽。

“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

“想吃东西吗?”

她摇摇头。

“水呢?多少喝一点。”他倒了一杯茶却发现已经变冷了,当下运功至掌心,冷茶立刻变得温热顺口。小心地扶起全身无力的她,让她紧紧地靠在自己的怀里,冷绯夜把杯缘送至她有些干涩的唇边。

温热的茶水入喉,她才发现自己竟那么的渴。

“慢点、慢点。”怕她喝的太急呛到了,他小心地抬高杯子不让她狂饮不休。

喝了水精神稍稍好一点儿,柳织锦才突然发现两人此刻竟是那样的亲昵。

“放手!”她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不悦与虚弱。

“你正在生病,不要闹脾气。”冷绯夜一点也没把她的话当真。

她用力地推开他,不想再去看那张可恶又迷人的俊脸,“不用你在这儿,走开!”

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脸吓了柳织锦一大跳,张嘴便要骂,冷绯夜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让她一时间也骂不出口。

“怎么不骂了?”

他故意凑地她更近了,距离近的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出的热气,她想拉开距离,可是他就是拒绝她这种下意识的疏远。

“你,唔、”

他的吻温柔地让人心醉却也强悍地不接受拒绝,余毒未清加之高烧过后让柳织锦浑身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他越来越放不开她了,也许是从一开始他就打心里不想放开她。

“我喜欢你。”他还是违背了约定,说出口,因为他真的好喜欢她,好好喜欢她,也许是比喜欢还要深刻的感情。

阻止了冷绯夜其余未出口的爱意,她用自己红润而柔软的唇主动贴上他的薄唇。她的主动让他惊喜,化被动为主动,修长好看的手爱怜地托着她的雪颊吻得那样的缠绵。好半晌她才轻轻地推开他,唇上沾染了属于他独特的气息,温暖中带着一丝的霸气,“这是我还给你欠你的情意,谢谢你为我取了离恨天的解药,谢谢你照顾了我一晚上,够了吗?”她的声音淡淡地,却足以让他冷到了骨头里去。

“不够!”受伤的他,像头发疯的野兽疯狂地撕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肌肤,在水蓝色抹胸地印衬下更加的动人,他好想毁了这个冷血的女人。可是一件蓝色的披风遮住了她□□的身体,也为她驱走了这一刻的恐惧,他还是无法真正伤害她。

“如果我不是我,织锦,你可会对我有一丝的心动?”在他离开大帐之前,他问出心底渴望以久的问题,却没有听到她的答案。

就在他走出了大帐,她无力的倒在床上,水蓝色的披风上濡湿了一片的深蓝颜色,小小的声音是他永远也不会听到。痛的不仅是他的心,还有她的,但她不会告诉他的。

隔着帐门楚帆轻声道:“上天已经为你们系上了红绳,为什么你还要亲手剪断它呢?”

“不要再说了,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讨厌他的多事,好像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似的,其实他什么也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但我有眼睛,我会看,我看的到大将军对你的心,看的到你的不开心,不要等到了事情真的无法挽回了再后悔,那才是真正的太迟了。”

他的话,她记住了,不过记住了不等于做的到,人的一生十之七八是不会如意的,她早就习惯了独自一个人品味着寂寞与苦涩的滋味。

“洛阳!”柳织锦声音中有着惊喜,诧异和更多复杂的让她自己都不了解的情绪,“你怎么会来的?你不是在橙军做副将吗?”

洛阳温和的脸上充满了长途奔波的辛劳,“我很担心你,正巧有个押运粮草的差事,我就奏请皇上恩准,来了。织锦,才刚到我就听说你入城为饵,兵不血刃地平了呼言城,可有受伤?”

悄悄把受伤的右手藏在身后,她不想让他担心,“没有,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可是我听说你中了剧毒,是冷绯夜他衣不解带地日夜陪伴在你的身边,照顾你,保护你。织锦,难道就因为这样你就原谅他了吗?还是你已经忘了柳氏一门为了什么才只剩下你孤苦零丁的一个人吗?”洛阳说起话来不同于以往的温和,竟有些咄咄逼人地让她难以招架。

“没有,我没有。洛阳,战场非儿戏,我不可以拿着全军将士的性命来成就我柳氏一门的恩怨情仇。战场之上我与冷绯夜只是同泽之谊,战场之外便是仇深似海了。”她耐着性子向他解释,可是这样的解释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心虚。

洛阳竟只是冷冷一哼,“你真能做的到吗?织锦,你知道吗,我有多后悔不能同你并肩作战吗?谁人不晓的冷家权可遮天,富可敌国,冷绯夜是冷家唯一的独子又身为骠骐大将军,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不说这些,单凭他能文亦能武,容貌又是少有的清俊出尘,无论从哪一方面而言他都是一个可以让女子轻易动心的男子,虽然我不想承认,可是我不得不承认我不如他。文才、武功、容貌、家世、气度我又有哪一项可以及的上他呢?如果你真的改变了心意也是理所应当的,我不会怪你的,只要你老实地告诉我。”

“不会的!”柳织锦告诉他,同样也是在告诫自己,“我不是浮萍,更不是蔓草,不需要依附男子而生。洛阳,既然我选择了你,就不会后悔,一生如此,我的心是不会改变的。”

他惊喜的抓紧了她的手,不愿就此放开,“真的?!”

她点点头,不再犹豫了“真的!”

“那么回京后你我便成亲可好?”

“好!”她应下了他的求婚,这也许就是她最好的归宿了。洛阳对她的心意她明白,夫妻之间并不一定需要如波涛般汹涌澎湃的浓烈感情,多少夫妻间平淡如水不也是相伴走过了这一生吗?

这一喜讯没有得到任何人的祝贺,包括第一个知道的楚帆,他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语含深意地道:“大战在即,先不要告诉大将军,万事待到战后再说。”

“为什么?”洛阳不喜欢他那近似同情的目光,这让他感到是个可怜虫。

“这是军纪。”楚帆第一次说了重话,甚至不惜以势相压,“洛副将,四军大战在即,你即已任务完成就请回京复命吧。不送!”

“楚帆?”柳织锦没想到他会说出此失礼的话,不平脱口而出。

“柳将军,大将军有重要军情还等着你呢,洛副将我自会相送。请吧,洛副将。”楚帆摆明了要和她杠上了,丝毫不肯退让半步。

“哼!”洛阳气的拂袖而去。

留下的楚帆则是一脸指责的目光,同样的拂袖而去。

柳织锦不由开始犹豫自己是否错了。

在楚帆难得强势下这件事被完全压下去,冷绯夜并不知道,柳织锦也不曾对他提过一个字,就算她对楚帆有再多的不满,他有一句话也总是对的,大战在即,一切容后再说。只是楚帆自此之后见了她总是一付极为冷淡的样子,让旁人大惑不解。

第二天夜里,被关押在呼言城中的纳言其其格和她的护卫被人神秘地救走了,负责看守的士兵全部被杀,一刀毙命手法干净利落。在彻查了整个呼言城后,他们不得不相信,她确已经不在城中了。

一个白瓷药瓶,一把金吞口的短剑,几张面额不小的银票和一块破碎了的玉佩是当时从她身上搜出来的全部东西了。柳织锦仔细把玩着那块被红线小心系着的小半块玉佩,只隐约看的出是一块大的玉佩上的一小部分,上面是半枝芙蓉花,可是玉质剔透是块好玉。

“你喜欢?”冷绯夜好奇地问,似乎没见过她对某样饰物这样着迷过。她摇摇头,放下玉佩,“再好的玉若是碎了也就不值钱了,可她这么宝贝这玉一定对她很重要,可是真的好奇怪,我总是觉的好像在哪儿见过这玉似的,又好像没有见过。”

“天下的玉佩不过是大同小异,也可能是你在哪儿看到过花纹相似的。”

“也许吧。”她也不再费心思了,只是她真的很奇怪,“看守纳言其其格的兵士全部都是一刀毙命,我想银军帐下的兵士是不可能连对方一招都挡不下来的,甚至来不及出声就已经被杀了,这就只有一个可能,那些兵士认的那个人所以没有提防他。”

“银军之中没人有那么高的功夫。”楚帆不得不承认,“呼言城中驻守的是银军,我已经彻查过了,当时并没有蓝军和紫军的人入城,银军中人在事后也并没有少,我实在想不出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路?不过我倒是从纳兰述那里查到了一件事也许柳将军你会感兴趣。”

“我?!”柳织锦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的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冷绯夜示意他不要卖关子了,快点说出来,时间宝贵。

“纳言其其格是琅琊国王的第九个女儿,因为生母是个奴隶,身份低微,所以国王并不是特别宠爱她,知道她身份的人也很少。”

“琅琊国的公主?!我哥哥当年就是和琅琊国大将在塞外一战而亡的,我父亲也是因为在塞外中了琅琊人的伏击才伤重不治的,为什么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她不想回忆那些痛苦的往事,可是那些往事偏偏缠着她。

“当年我下了江南隐逸在名山大川之中,醉心于山水之间,当得知一切的时候父兄已战死。琅琊人不曾见过我,可这个琅琊国的公主不仅知道我的底细甚至还知道普通□□对我不起作用这个秘密。我不得不相信你,当年哥哥真的是被他身边最信任的人出卖了。”这是她最心痛的地方,五年前她中毒是个秘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除了当时在场的哥哥甚至就连父母都不知道这个秘密,更不要说是四军中的同袍了,既然纳言其其格知道了这个秘密就只有一种解释,是哥哥告诉了身边最亲近的人,而这个人背叛了哥哥对他的信任。

但当年军中将士几乎全军覆没,此刻就算是想查出真相恐怕也是无从查起了。

时间紧迫已经不容许多想了,海正峰带领的青军正伪装成蓝军正诱使荇珞国大军进入其余三军所设下的埋伏圈里准备围而歼之。冷绯夜身着泛着冷冷银蓝光泽的战衣精神抖擞地立于呼言城上,身后军旗飘扬,军容整齐。荇珞国主不禁骇然,十一天,不过十一天的时间就决定了他的失败。

他不甘心,多年的苦心竟会败在一个年轻的小子手里,轻易地折损了他二十万的大军,让他从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在一夕之间成为了丧家之犬。

天意,难道这真的是天意吗?他不服!可是不服又能怎么样呢?

三天之后的荇珞国主在重兵围困之下被迫写下降表,选择做一个识时务的俊杰,同意成为□□的附属国,割让边关三城。从此,年年进见,岁岁纳贡,永远地臣服。

四军得胜回京,龙颜大悦的皇上亲自率领满朝文武出城二十里迎接凯旋而归的将士们。

一时间京中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四将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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