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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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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落地黄花。池中锦鱼嬉闹,池中物。喜鹊踏遍栏杆,无处留。看着远天,不留恋。清月趴在窗沿上看着远去的喜鹊。

凌乱的散发,苍白的脸。

白萧,如果想念,请你忘却。纵使你能来,一切都迟了。

池边飘舞的柳枝,惹来几声凄婉呤唱。

纵使君来岂堪折?

无边的黑暗,无边的寂寥。看不见东西后却没有前一刻那般恐惧了。其实,没有颜色的世界对自己而言不过如此。

茹荫其实是善良的,给了自己一种没有疼痛的方法。有毒的水,洗去原本明亮的眼光。一切就是那么简单的一个过程。

那天看着花,看着雨,想什么都记住,却什么都记不清楚。或许恐惧杂乱的心情使人不能专心吧。忽然喜欢一片黑暗的世界,不用害怕,不用留恋牵挂。恐惧来自于失去前那刹那的挣扎,过去了,就好了。

不习惯,走路要用手在面前胡乱的摸索或扶着旁边的墙。不知道前面会不会有东西会拌自己。

茹荫有时会奇怪惊讶的看着面带微笑摸索着走路的韵落,奇怪于那无邪的微笑,惊讶的看到一个没有恨的女子。她似乎乐于在新的环境里寻找乐趣,不在乎周围一片无边的黑暗,她那天对自己说,瞎了不要紧,还可以想,可以听,足够了。

茹荫越来越舍不得折磨韵落,不忍。更有一种莫明的感觉告诉自己,告诉她,她会后悔。但美当自己看到那张画着仇人像的画时怒火总会无限制的膨胀,爆发。

韵落又带着笑从一边的走廊走来,一手扶着墙。

茹荫忍不住上前问韵落:“又在笑什么?”

听到茹荫的声音,来自自己的前面,停住了脚步。“前辈,我在想会不会哪天我一不小心摔到院子里的池子里去。”

“你还真能找乐子,要是哪天你掉池子里一定是你故意的。”说着继续看她的花去了。一边想着韵落刚才的话。

摔池子里去?亏她想的出。忍不住笑了起来,茹荫发现自从韵落到这来后自己笑的比以前要多了。但是,自己应该是很恨很恨她才对啊。

茹荫给韵落找了一根棍子,怕她下山的时候摔着。给韵落棍子的时候,韵落笑着对她说了声谢谢。

“韵落,你不恨我吗?”

“前辈,我叫卿梦。卿梦不恨前辈。”

手里的棍子不断的敲击着山路上的台阶,一步一步慢慢的走着。生怕一脚踩了个空,摔下去。林间鸟叫,溪水的声音。第一次如此清晰认真的听,以前竟错过了这许多美好的声音。村落里,一群孩童围着自己转。笑着拍着手,一个小男孩笑着说大姐姐好漂亮。

应该走到地方了吧,试探着问道:“大伯,在吗?”

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哟,姑娘,我在这呢。你眼睛怎么了?”

“大伯,没事的。昨天不小心把药弄到眼睛里,恐怕以后都看不到东西了。我来拿今天的菜。”韵落依旧是笑着面对别人,虽然她看不到别人。

“你等着,我这就去拿。”边走边嘀咕着,“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眼睛说瞎就瞎呢,真可惜了。”韵落听到不过一笑了之,刚才的那些孩子又围了上来,闹着玩。

一个小女孩扑上来抱着韵落的腿,娇声的闹着要韵落抱。

韵落用手摸索着抱住自己腿的女孩,触摸到了她的脸。只有到自己腰那么高的孩子。蹲下身,笑着朝着那女孩说:“小妹妹乖,姐姐抱你。”说着一把把小女孩抱了起来。

那个小女孩高兴坏了,得意的看着下面的同伴。其他的孩子不高兴了,一窝蜂的围了上来,闹着也要抱。这可为难了韵落了。

幸好那位大伯及时出现,看到韵落被一群孩子围着要抱。二话不说就冲了出来。赶跑了他们。“你们这群小东西,快回家去。”

韵落放下抱着的小女孩,那小女孩撒开双腿就朝着自己的同伴追去。

“姑娘,你别在意,那些都是村里的孩子。平时野惯了。”说着把菜放到了韵落的篮子里。

“大伯没事的,那我先回去了。”

“好。姑娘要不要我送你一段?你这看不见东西的。”

“不用了,我可以的。回见。”

“哦,明个见。”

如絮正懊恼着莫烟对自己的态度,一个人傻坐在门前。忽然看到一手拿着棍子敲击地面的韵落从远处走来。一时吓了一跳。凝神注意看了一会儿,兴奋的冲到屋里,把如意拉了出来。

“你拉我出来做什么?快放手。”如意不明所以的被硬拉了出来,话音刚落就看到路过眼前的韵落。一见也是吓去了半个魂。

待韵落走远后,如絮高兴的拉着如意手说:“看到没有?她瞎了!我再也不用担心她破坏我的生活了。”

如意仍然看着远去的韵落背影,心想好好的眼睛怎么就瞎了呢。“你别高兴的太早,你丈夫可眼睛没瞎。”

“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瞎子?!”如絮面带娇怒看向如意。

“你丈夫现在正在里面刻着木人呢。你不去看看?”

“木人?谁的?”

“反正不会是你的。一定是……”话没说完就看到如絮飞奔到里屋去了。如意浅笑欢送,继续忙自己的事去了。

安静,只有旁边流水的声音。

细长锋利的刻刀,于手却沉重无比。一丝丝的刻画着梦里的她,早上到现在一直深情的看着手里的她。

原谅我,我如今能做的只此而已。

莫烟对着手里的木人,轻声问着:“对了,你的眉毛是什么样子的?”

“对你很重要吗?”如絮忽然冲了进来,话不多说,抢去了莫烟手里的木人,用力扔向窗外的河里。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坠到河面上溅起了一片水花,随着水流远去。

一个巴掌印在如絮脸上。

冷风静扫落叶,庭院里只那几朵残花依旧有那几分生气。

白萧不知为何总是想忘却,却怎么也忘不掉,似乎忘是□□,让自己越发来的思念。

那天明月当空,那天唇齿相交。就好象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深深的印在了身体里,除非失去知觉。不然,永远都挥之不去。

头上不断飘落的枯黄树叶,时候到了总要掉下来的。一片飘飘然落在白萧脸上,遮住了他无神的双眼。伸手去拿,发现和自己的手有着莫明的相似。嘴里又开始叨唠起来。

虽然我曾经真的是很喜欢她,不过那是以前。想我堂堂一风流名贼怎可一辈子被个女子牵住手脚。而且爱她的代价太高,是个宫妃,万一事情败露岂不是要被官兵追杀一辈子?不能进城,不能到城里逛窑子找乐。更别说偷宝贝了。虽然那时也许有美人在侧,不过还是大大不值当。

所以,我一定要想办法忘了她。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当嘴里念到第二遍要忘记清月的时候,两人初次见面时候的画面又浮现在了白萧脑海里,就好象活生生的在眼前一样清晰。不经意的,又一次沉醉其间。

那天自己带着满载的贵重饰物,进到了她的房里。半醉的她惊奇的看着自己,眼里却是冷漠。一点都不害怕,惊慌。那时她应该是了无牵挂的吧,没有什么可以珍惜,没有人能够想念,没有说话的人。陪伴她的只有醉后那暂时的轻松和无边的寂寥。所以她才不惧怕死亡吧。于她,许是解脱。

身后忽然传来的声音,拉回了白萧的思绪,是微澜。

“王爷说,今天可以安排你见见清月,你去吗?近期只此一次机会。”

白萧看着微澜,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吧,听说清月在里面不好过。”

“你忘的掉李易吗?”

微澜看向白萧的眼睛,她猜到了白萧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其实他早就离不开清月,深深爱上她了。只是,情不知何重罢了。“忘不掉,我用了几年去忘,换来的是对他更刻骨的恨。”

“那去吧,没什么危险吧?”

床上,清月挪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手。想喝点水,披上单薄的纱衣。经过窗时,看到苑门处站着一个男子,怨恨的看着自己。想叫他,却见他霎的转身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她想告诉他,我想你。但话到了嘴边,发不出一个字,只有哽咽。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

身后,一双男子的手,又贪婪的揽上清月的腰。

秋去冬来冬又过,眨眼却已是晚春。

韵落坐在河边的巨石上听着流水声,这些日子来。坐在这块石听风流水往已经变成习惯。只要有空韵落就会来这安静的坐着,想他。

水阁楼台,窗外桃花压颤枝梢,奎着楼中的玲珑女子。巧笑倩兮,羞杀帘外花。缓步而出,女子纤手折下几枝开的正盛的桃花,轻置唇前,芳香醉人。随意攀下数朵,插在丝发间,女子想着桃花盛开在自己发间的样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莫烟走到楼中不见人,望得花下娇妻卓艳。悄悄地步到她身后,忽的抱住了她的细腰,惹来一声惊呼。

回首见是莫烟,脸上霎时如花绽放,一片颜色。侧身搂住莫烟的脖子。

莫烟轻吻了下女子芳唇,柔声轻语。“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还老忘受风处走。”

夕阳斜下,拉长人影。暗香浮溢枝影疏。一旁依偎的两人踏着春风花香,相伴往家走去。

“相公,我晚上想吃你做的汤。”女子双手抱住莫烟,不让他再望前走半步,头靠在他的胸前。大有一副不答应就不让走的柔情强盗样。

“好好,我做。但是我做了不给你喝,给我儿子喝。”

“你!”莫烟不等她发作,一把将女子横抱在胸前。嘴里哼着曲子,慢步而行,全然不顾胸前女子的娇声怨鸣。

他一定会忘了我,过的很开心,幸福。

如絮有了身孕,莫烟对她也好了许多,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每天雷打不动的是对着一个个韵落。如意这些天来一直神色异样,精神恍惚。

如意正陪着如絮在门口晒太阳聊天,一个女子慢步走来。紫衫青里,长发遮住了半张脸,而衣袖竟长的掩住双手,只那中指的深红指甲隐约露现。

“如意是吧?我家少爷让我来请你去有事相商。”

如意听出了那女子的声音。惊骇,脸霎时霜白。

如絮在一边看出来情况不对,拉住如意的衣袖。“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没事的,一会就回来。”

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如絮越想越不放心,本想让莫烟去看下的,但一想到这几天正在闹着矛盾,气都没消便打消了念头。

犹豫再三,还是寻着刚才如意走去的方向跟去。在远处的一片竹林里如絮终于找到了两人。看见如意无力的靠在一根壮竹上,那紫衣女子站在她面前不停的说着什么。出于好奇,如絮还是忍不住尽量走进点,想听她们说什么。

如意被一柄细长的利剑贯穿了腹部钉在竹子上,紫衣女子似乎不想忙于杀死她,任由血顺着剑锋流出。

“你杀了我吧,但求你们放过我的父母兄弟,我求你。”

“我本就是来取你姓命的,你父母兄弟早死了,你未免太天真了。王爷势衰,你们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留。”

如意恨恨的看着女子,意外看到了她身后如絮正一点点偷偷的走来,心下着急。万一她被发现了绝对没有活路的。

女子注意到了如意的眼神,正疑惑间,忽听身后如絮大叫:“来人啊!莫烟!”

女子回头看向如絮,几乎同时一只暗器飞出右手。打中了如絮的左腿,左手握住剑柄用力一送,整个剑锋没入如意身体。如意嘴里吐出一口鲜血,落在女子手上。

如絮玩命的往回跑,只要想到刚才如意那凄惨的画面就胆战心惊。边跑变喊着莫烟。不知这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行踪。肚子里已经有了几个月大的孩子,腿上又受了伤根本跑不快。

跑了一段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正快要绝望的时候,看到远处山坡边莫烟顺着声音找了来。刚要开口喊他,不料被身后伸来的一只素手捂住了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整个人被按倒在地。

女子一手捂住如絮嘴,看着莫烟朝如意的方向走去,心下恼怒。“不知道那丫头死绝了没,都是你这女人坏我事。”说完拿出怀里的短剑,落向如絮。

莫烟没有找到如絮,反而找到了如意,她还只有半口气在,活不了了。

“公子,韵落姑娘在山上茹荫那,她瞎了。你快去救她,一切都是李克操纵的。”流出的血已经在如意身下泛滥成河,胸前的衣衫也已是血色。“我也是被利用的,我还是想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莫烟轻摇着脸色惨白的如意,“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如意一只手抓紧了莫烟的衣衫,用最后的力气说:“快去找韵落吧,我是罪人。我会在阴间祝福你们的。那里,有我的亲人,我会很快乐的。”说完最后一个字,抓着莫烟衣衫的那只染血的手无力的松开,落在了地上。

“如意,如意?!”

碧苔青石,翠山携绿水。周围一切都生机勃然,梦玲花又到了一季开花的花期。韵落走下巨石,熟路往山上走去。

一切都已经习惯,日子过的也平淡宁静。虽然有时茹荫会看着那画发脾气,但过了天就好了。也就一些小伤,无碍。

三十九,四十.韵落心里暗数着走过的台阶数,还有十步就到门口了。

“韵落,没错吧?”

陌生女子的声音在背后幽然飘至,止住了韵落的脚步。

完全陌生的声音,些许娇娆。但是却为什么知道自己叫韵落呢。韵落想着,本能的转身面向她,“姑娘是谁?”

紫衣女子变了声调说:“韵落,我是无波啊。怎么上次悬崖边的事那么快就忘了吗?”

“无波?你到底是谁?”

“好聪明的丫头,我多次劝他说不能留你们这群人的,他就是不听才会弄到如此境地。”说着便伤感了起来,当然韵落看不见。

“他?你是李克的人吗?”

“你又猜对了,有什么想知道的现在都问了吧,让你死的瞑目。”和那天悬崖边一样,女子悄然举起拿着暗器的右手。

女子手中的凶器,泛着黑色的光泽。韵落此时已无那天悬崖边的紧张和害怕,只是一脸的淡定。“我只想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为什么李克忽然想到要杀我们了。”

“那就有很多可说的了,如意被我杀了,慕清月现在做了当今皇上的人。其他人都好的很,就是那莫烟有点想你。至于王爷为什么要急着杀你们,其实是无奈弃子。”

“我懂了,莫烟他……过的好吗?”

女子看了眼韵落脸上的表情,“娶了个漂亮的娘子,过的可滋润了。”

“谢谢你告诉我那么多事。”女子原以为韵落会非常的失落,难过。不想她却如此的淡然,她甚至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爱他。忽的,韵落把手里的棍子扔了过来,转身就往里跑去,嘴里喊着茹荫前辈。

跑的再快也比不上女子手里的暗器快。一只四角的飞镖从韵落后背射穿身体,从前胸偏右的地方带着血喷溅而出。

韵落趴在地上,胸口不停的淌着血,嘴里也溢着血。嗜血的黑色铁器落在不远的前方。

女子走上前来,抬脚踩在了韵落背上的伤口上,“再跑给我看看。”韵落身下很快的化成了一片血海,触目惊心。女子抽出随身带的那把刚沾染过人血的短剑,贴到韵落的脖子上,把上面未干的血擦在白皙的肌肤上,立时印上一片红雾。

“怕吗?”

“不怕。”

“好,真好。”

女子刚欲对韵落下杀手,听到茹荫叫道:“住手,你是什么人?”

女子抬头看了眼茹荫,果然和叶雪宜说的一样是个残废,边没再把她放在眼里当回事。“我知道你,柳茹荫,你除了会点医术就是个废人,别多管闲事。”

“是叶雪宜告诉你我姓柳的吧,她人呢?叫她出来。”

“哼,有我不够吗?”

茹荫看向被踩在地上血泊里的韵落,心下着急。从怀里随手取出一个小药瓶,掷向那一脸无惧的女子。打中了她心口,只听闷哼一声,接着就吐出一口血坐倒在地上。一脸不解,怨恨。“她怎么会武功,为什么?”

“她没对你说我是她师姐吗?茹荫看着韵落伤口,把她扶起来让她倚在自己的脚上,先给她止了血。

“可她说你不会武功,只会医术!”女子愤恨的叫着。

“你活该信她的鬼话。”

“师姐,你的脾气一点都没改呢。”不知什么时候雪宜飘然而来,之前竟无人察觉。

“师傅?你真的没死?”韵落试图想过去,却被茹荫按在了原地。

“她不值得你这样,好好坐着休息。要是伤口裂开神仙也救不了你。”说完看向雪宜,“你是来帮那女人杀你徒弟的?”

“叶雪宜,给我杀了她们两!听到没。”女子怒吼着,得意的看着韵落和茹荫。

“你们杀的还少吗,我来带你回去,其他的事我不会管的。”说着走过去想扶起女子,不料女子竟用那短剑扫向雪宜。

“我堂堂王妃,岂能临阵脱逃。今天不是她们死就是我亡!”

“你以为李克真的喜欢你吗?”

“那你又如何?”女子讥笑着看着雪宜。

此时,莫烟正好急忙赶来。看见受了重伤满身是血的韵落靠在茹荫的腿上,雪宜和一女子在她们对面,误以为雪宜就是杀害如意的凶手,一时怒气冲冠。冲着雪宜而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雪宜身后那浓郁的杀气,皆不知是敌是友。来速极快,近了,竟是冲着雪宜来的。随着一声清脆的两剑碰撞声,两个使剑高手激斗在了一起,一个迅猛狂烈,剑剑凶狠致命。另一个却似轻舞飞扬,以慢制快。一时院子里剑气纵横,茹荫无奈的看着周围被剑气打折、打伤的花叹息。对眼前的打斗不感兴趣,因为看了数回合就清楚了结果。

雪宜二十多年前就是掌门最看重的人之一,就当时而言,单论剑术已没有几人敢说胜于她。其剑法另异多变,尽得门派精髓,再融入自己的剑意可谓自成一派。经过了这么多年更是如火纯青,随心所欲。虽然莫烟也是用剑的高手,但杀气太重,一味的蛮力。连原本的两成胜算都没了。

打了好一会儿,茹荫实在舍不得自己种的花一株株惨死。“打够了没,停下!叶雪宜你玩够了没。”

“没,难得有个好对手,你不就心疼那点花吗?”说着一剑横扫,剑气削断了一排梦玲。

“你!”茹荫怒气顿生,却又无可奈何。陨落则靠在茹荫腿上,安静的听剑与剑之间的碰撞的声音。想象着当时的情况。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和自己师傅打斗的正是自己魂牵梦绕的心上人。

茹荫正气恼间,忽的看到另一边坐倒在地上的那女子。一丝笑容渐渐浮起。女子也看到了不怀好意对着自己笑的茹荫,不知她要做什么。

“韵落,你能动吗现在。”茹荫轻拍了下正听的入神的韵落问到。

“我可以动。”

“去帮我把刚才那女人打伤你的镖给我拿来,在你左前十步的地方,我帮你报仇。”

虽然不知道茹荫到底想做什么,但还是开始摸索着动身。“好。”

女子看着韵落带着伤,摸索着爬向那镖。心里猜到了茹荫想做什么,一时感到了害怕。“你要做什么,想偷袭吗?无耻。”

“贱人,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韵落再往前些。”

“我摸到了,前辈。”韵落把拿到手里的那个带着自己血的镖递给茹荫。谁知手刚伸起来,正打斗着的雪宜忽然甩手一剑击向陨落手腕。那只镖又一次品尝到了韵落的鲜血,落向远处。

“韵落!”茹荫和莫烟同时叫了起来。

“莫烟?”韵落听出了久别的声音,捂着手上的伤口,面向莫烟。

莫烟冲了过去,抱住韵落。“韵落,我是莫烟啊,你眼睛怎么会看不见了。身上的伤要紧吗?”

“莫烟……”韵落伸起没受伤的手,摸着莫烟的脸。脑里想到了刚才那女子的话,忙收了回去那沾血的纤手,“对不起,我忘了你已经有妻子了。”

“不,不要紧。你摸吧,我以后天天让你摸。说什么也不离开你了。”说着紧紧把韵落抱住,把她的手重新放在自己脸上,两人不约而同的哭了。

“师姐,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要带王妃走了,各位告辞。”点了那女子的穴道,便拉着往外走去。

“你等等,你那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就自作孽不可活了。”茹荫一脸的茫然,警觉的看着雪宜。

“你孩子出生的时候手背有个枫叶型的胎记,你一定知道的。我后来把他给了对商人夫妇续弦了。”说完看向韵落和莫烟,“莫烟,你朋友是王妃杀的,和我没关系。不过我现在要带她走,望你行个方便。希望你照顾好韵落。”

“快滚,以后不要让我看到她。”莫烟现在根本没心思理会茹荫和雪宜。脑子里一片混乱,对韵落的愧疚,自责。使他无法思考。

雪宜走了两步,忽然回头给莫烟留了句话。“我不会让王爷肆意胡来的,请你转告李易他们。拜托了。”

茹荫看着眼前相拥哭泣的两人一时不知所措,脑子里不听思考着刚才雪宜的话。

他真的是我的孩子吗,枫叶型的胎记。会不会是那女人设的圈套,韵落是莫烟的情人?那如果莫烟真的是我的孩子,知道我对韵落的种种罪行,还会认我吗?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说服莫烟和自己验下血。血是不会说谎的,其他的以后在说吧。

房里,韵落一声不响的躺着。听着茹荫和莫烟说话。伤口隐隐作痛,似乎每次呼吸都会带来疼痛。

“当我求你行吗,和我验一下血。我们心里都塌实。我知道我对韵落那样,你不会轻易原谅我。但是,但是你至少让我知道我的孩子是不是还活着。”茹荫的声音又一次在韵落耳边传来,韵落看不到茹荫现在的表情,但听声音知道,她现在很着急。

“没必要,我父母是商人。早死了,我只想知道韵落什么时候能好。”莫烟从刚才茹荫承认自己弄瞎韵落双眼,废去她武功的后就一直冷言相对,冷眼相视。若不是韵落在一边拉着,恐怕早以不欢而散了。

“你……韵落她没个半月是不能下来的。”茹荫开始后悔刚才过早承认自己的错了,心里百感交集。

之后变的很安静,韵落甚至可以听到他们的呼吸声,但此时的这种安静并没有给韵落带来什么好的心情。自从眼睛瞎了之后,就不再计较琐事了。而现在旁边的两人却牵动着她的心,不得不担心他们。

“莫烟。”韵落又一次轻声低呤他的名字。

“怎么了,是不是又疼了?”

“不是。莫烟,你句和茹荫前辈去验下吧。有个娘,不好吗?”韵落一手抓着莫烟的袖子,似乎是在求着莫烟。

“可是她对你……”

“你听我一次吧。我给师傅还债罢了。其实,茹荫对我挺好的。我现在会做点简单的小菜了呢,等我好了,给你尝尝?”

“韵落……”茹荫含着泪看着微笑的韵落,不可思议她的宽容。后悔,弥漫心海。“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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