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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幕:雪衣一袭惊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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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月光下,五六个白衣女子各执长剑,指向敌人。数十名江湖汉子围住她们,亦亮着兵刃,看样子又是武林中的械斗。

那些白衣女子中,有一个打扮与众不同。她同样穿着白衣,但服饰尤为华美。银线勾边,在月光下闪着银光。发上垂下白纱,轻纱舞风,把她的人衬的如月神般美丽无瑕。她的衣服是纯白色,发饰,花黄都是银色。清丽绝俗,好似天上的仙子一般。她脸上神气傲然,柳眉一竖,手中的银色长剑遥指着敌人的首脑淬道:“不要脸的东西,连小孩子的主意你也想打!”

崔晚音以为白剑轩一惊是因为这女子的美貌,不由地看着他,却不说话,白剑轩揽住她的肩道:“那个银色衣服的女孩子腰上系着的玉佩是长白山的物事。”

崔晚音恍然,喜道:“那侄儿侄女的下落或许这个女子知道。”

“嗯……”白剑轩看着窗外,意味深长地答应了一声,眼中郁色更深:“雪衣剑派一向行事怪癖,何况门主虞荷雨死后一蹶不振,从此再无往日的盛况,若孩子落在他们手里,不知道是我长白山的后人还好,要是知道了,福祸可就难说了。”

但听那白衣女孩说了一声:“不要脸的东西,连小孩子的主意你也想打。”时,他心安片刻,只见那江湖汉子的首领嬉皮笑脸道:“虞小姐,莫非你也要用这两个孩子助你光复雪衣剑派吗?”

白衣女子大怒,那精美的长剑苍然出鞘祭起,竟脱手飞出,直取对手的脑门。那人武功也不弱,身形一晃避开了这一剑,虞小姐手一招,剑又回到了她的手上。她的剑尖遥指着敌人,骂道:“光复本门我虞梦幽会凭自己的力量去做,才不会用孩子要挟长白山帮忙!等见到白氏兄弟,我自会归还,但绝对不会交给你们这些无耻之徒!临死之前,你们最好把指使你们的主子说出来,否则,当心死不瞑目!”

白剑轩听她傲气非常地说出这番话来,心下释然,微笑道:“传闻现任雪衣剑派的新门主,‘一袭雪衣’虞梦幽剑术得其母真传,为人心高气傲,如此看来,果然不假。”

崔晚音急道:“那你还不快去帮她退敌?不然虞小姐吃了亏,侄儿侄女的下落可就难寻了。”

“不忙。”白剑轩轻声道:“久闻雪衣剑法乃天下至阴至柔的剑法,女子舞时,尤为艳美。如今这虞梦幽身手不错,一时半刻没有关系。待欣赏一会,再出手不迟。”

他好整以暇,观看这场血战,从目前的情形来看,虞梦幽剑术精妙,对手万万不敌。但敌人委实太多,而虞梦幽的手下又皆挂彩,所以还是颇为辛苦。不过凭她的身手,对方想一举拿下却是不能。所以刀光剑影中,几个白衣女子身上又多了几道伤,而虞梦幽的长剑也让敌人吃足了苦头。

‘十七式•雪祭’虞梦幽的雪花剑划了半个弧形,突击对手,中剑,虞梦幽退。她一剑得手,根本不管对手伤势轻重,马上全身而退。退到了另外两个汉子面前,手腕一抖,剑如凤鸣,破空之声,尖锐之极。月光反映下,长剑闪着寒光。她回剑一削,就势卷回,衣袖飘飞,如幻舞一般。‘二十九式•雪之女神的舞蹈’随即使出。这一削一卷,又接着是七八下连击,逼的两个对手步步后退,鲜血四溅,她这招完毕,身子斜斜飞起,从空中直取别的对手的天灵‘五式•雪溃!’这人还算机灵,险险避开,她的剑就刺进了地面,借一弹之力,飘然退到她原先出手的地方,长剑一抖,血光四射。再看时,剑上便一滴血珠也没有了。

“好剑!”白剑轩叹道,“人亦绝美。大概也只有这样的绝色,才配使出这样飘灵的剑法吧!”

白剑轩发现,他还是低估了这个女子,以及她手中的长剑。虞梦幽的美不同于花吹雪的明艳;不同于崔晚音的惊艳;不同于苏流萤的妩媚。她就如梦一般朦胧而优雅,她的眼神幽幽的像要说话,而脸色也苍白得更加显得楚楚可怜。

然而刚才她一连攻击四人,三招剑法一气呵成,剑剑命中,而她却毫发无伤,从这些人的反应来看,他们也低估了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娇美女子。

虞梦幽横剑身前,冷笑道:“你们低估了我派雪衣剑法《残雪镜像》的威力了。现在,该付出代价了。”她剑尖一颤,便待进攻。哪知就在这个时候,她身子突然一震,剑便脱手掉下,人也倒了下去。

“门主!”她一倒下,几个白衣女子都顾不得杀敌,纷纷跑到她身边护着,将她扶起来靠在树上。

白剑轩莫名其妙,不知她为什么好端端的就倒了下去。透过月光看时,虞梦幽本就苍白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嘴角似有鲜血滑下,竟是昏迷了过去。

虞梦幽一倒下,其余的女孩便不是对手,白剑轩正待跃出去救人,哪知从树林中突然飞出一把短剑,直取江湖壮汉首领的印堂!

白剑轩从未见过这么快,这么准,这么干脆的暗器!这一短剑直接贯入首领的眉心,这壮汉便应声而倒,连闪躲的机会都没有。

白剑轩见了这么要命的暗器,手心都出了冷汗:这人的暗器要是向我招呼,我又能避的过去吗?

这群壮汉见首领被人一剑贯脑,干脆的料理了,纷纷转移注意力,向飞剑发来的方向吼道:“阁下是何方神圣,竟来管我们的闲事!有种就出来,光藏在那里放冷箭算什么本事!”

他们怒吼连连,却又不敢贸然冲过去将出手的人揪出来。一时间,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逼来人现身。都是瞟着首领的尸首发怵,生怕这诡异的暗器向自己飞来。虞梦幽仍昏迷不醒,从旁边女孩的反应来看,似乎不像是中了毒,反而似先天的疾病发作。

就在两派人马都进退不得时,发暗器的人倒自己悠然现身。他慢慢负手走出来,似乎根本不将十几个好手放在眼里。而他一出来,周围的空气便如冻结了一般寒气四射。他站在这些女子身前,也是一袭白衣胜雪,面容苍白之极,印堂中央有道寸长的血痕,使温文秀气的脸变得十分冷峭。

白剑轩认得这个人。正是丐帮盛会时,一脚将沈君南踹回来,又助自己救走苏流萤的那个人。连丐帮帮主邓九这么顽固的人也要敬畏三分的人!

没错,正是名动天下的捕快之首,人称漫天风雨拈花手的叶白孤!

叶白孤环视全场,然后很斯文的一笑。但他一笑无疑具有慑人的威力。他眼神如寒星闪烁,嘴角流露出一种微妙的表情,正诠释了不屑这个词的含义:“既然被我撞见了,你们不如买我个面子,就此罢手,他日再见,你们再动手不迟。”

他这番话说的客气之至,正是一个捕快的立场。江湖中的械斗,公门中人一般是不好插手的,但一旦撞见,便不能不管。哪知他这番话竟起了反作用。这帮壮汉原以为一击便使首领挂了的人会是什么模样,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文雅孤高的年轻人,所以以为刚才那一手是偷袭成功,首领没有防备而奏效,因此,大都松了一口气,对着叶白孤放声嘲笑:“哈!你大爷以为自己是谁?咱们凭什么听你的?”

叶白孤十分不耐烦的道:“闲话少说,在下身有要事,若不听劝,放马过来就是!”说罢,袖子一甩,右手双指夹着一枚梅花镖,道:“有胆就来试试吧!”

白剑轩不知眼前这个白衣人是谁,但他看见这人亮出了暗器后,便感到一股强烈的杀气。这是一流高手才能感到的,所以白剑轩知道,胜负已分了。

而那些江湖汉子虽然功夫不错,但毕竟比白剑轩还差的远,所以根本发觉不到,只是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漫天袭来,使人心烦意乱。但见白衣青年放出了狠话,反而齐齐后退了一步。

叶白孤逼近一步,道:“各位要没有意思与我动手,还是听从在下的劝告比较好吧!”

“你欺人太甚!”一个使刀的汉子再也受不了叶白孤的压迫感,横刀就向他冲了过来。

叶白孤不慌不忙,手指如拈花般把玩着手里的梅花镖,突然,双指一弹,还没见他手臂如何闪动,便见一道白光如流星般钉入了那汉子的印堂。血光爆现!那汉子兀自立着不动,似不敢相信一样睁大了眼睛。但是,他已经死了。他向后直直的倒了下去,再也没有起来。

这一手不仅镇住了其余的壮汉,连白剑轩也畏惧三分,他亦没想到这个白衣秀士的功夫竟然这么高明!剩下的壮汉作声不得,呆立当堂,良久,才大叫:“我的妈呀!”抱头四散而逃。

叶白孤也不追赶,转身对那些白衣女子道:“几位姑娘可是雪衣剑派的门下?”

“正是。”一个面容甜美的女孩作揖道:“多谢这位公子仗义援手……”

“不必客气。”他看了看倒下的虞梦幽,道:“这位姑娘应该是先天心脏不好,以至于不能长时间动用真气吧?”

此话一出,众女子皆惊道:“公子怎么知道……”

叶白孤苦笑道:“久病成医,在下对这个亦稍有涉猎。这位姑娘动用太多真气,恐怕不太好医。若各位信得过我,我便将她带回请家师诊断如何?”

几位白衣女子相视片刻,拿不定主意,眼见虞梦幽这次发病的确比前几次都要厉害,最后只得叹口气,道:“那就麻烦公子了。”

叶白孤点头道:“这位姑娘病一好,我即送她回贵派,不用担心。”

他一语中的,使这些女孩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加之本身又都受了伤,只好一一向叶白孤告别。她们一走,叶白孤便扶起虞梦幽,正待离去,却听背后一声长啸:“先等等!”

这声长啸中气十足,显然修为颇高。叶白孤愕然回头,却见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一身白衣的男子站在身后,怀中抱着一把古琴,长发垂肩,清俊非凡:“原来是长白山白二公子。”

白剑轩笑道:“阁下好记性!上次多亏阁下帮忙,才能顺利救走我嫂子,先多谢了。”

叶白孤道:“不必客气,白公子要无要事,请恕在下暂不奉陪了!”

白剑轩见他要走,急道:“等一下!这个女子身系我长白山重要干系,我有要事要找她!”

叶白孤本有要事,见白剑轩这么说,挥手打断他的话道:“白二公子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如何能回答你的问题呢?”

白剑轩心知虞梦幽肯定知道两个孩子的下落,而这白衣人又行事神秘,无处可寻,若此时无法留下虞梦幽,他日再找就困难的多了,于是道:“这女子确实有重大干系,若阁下坚持不把她留下,说不得,只有动手。”

叶白孤哑然失笑,心想这白剑轩行事果然爽快,便道:“这样吧,今晚在下确另有要务缠身,明日你与燕无痕一道来我的小筑便是。听说燕无痕也精通歧黄之术,若能医好她便一切好办。”

白剑轩道:“燕弟知道你的居处?”

“嗯。”叶白孤再不多话,扶着虞梦幽的肩头如飞掠去,只见白影一晃即过,白剑轩纵然想追,恐怕也不可能了。

此人是谁!那样绝顶的暗器,那样美妙的身法!若刚才和他开战,我又能胜过他吗?白剑轩惊愕于叶白孤的身手,满脑子都是这些问题,反而不似先前那样愁容满面。他回房躺在床上,一直在假想和这人交手的情形,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次日天刚破晓,白剑轩便起了个大早,梳洗完毕,看了看尚在熟睡的崔晚音,竟有些不舍得离开。他幽幽的叹了口气,心想:整日奔波于江湖,刀光剑影,血雨腥风。纵然艺冠群雄又有何用呢?待恩怨一了,不如与她从此隐退,长相厮守,岂不胜过现在百倍?他甚至想到了这样一个情景,在一处远无人烟的幽谷,他们并肩坐在草地上,花蕙遍野,满身芬芳,携手笑谈,鸣琴起舞,若人生得此,夫复何求?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得到这样的幸福,晚音!白剑轩痴痴的想,你就再等我一段时日,他日恩怨了结,我……他转身留下书信,说明自己去寻无痕,中午吃饭不用等他后,轻轻出了山庄。

白剑轩边走边想着自己与崔晚音相识相知的经过,不觉已到了汀雪轩外。他屈指叩门,片刻,门开了一小缝,花吹雪在门缝里瞧见是他,才把门完全打开,笑道:“原来是你!有什么事吗?”

白剑轩见开门的是吹雪,便直说道:“我有事找燕弟,他在吗?”

花吹雪见他找燕无痕,秀眉微皱,不解的道:“白公子找无痕哥哥做什么?你们不是恩怨未明吗?”

白剑轩素知这位吹雪大小姐之能,一旦和她纠缠不清,不磨个半个时辰她是说不到正题的。只好单刀直入道:“所以这回找他,正是与此有关。”

哪知吹雪并不买帐,反而道:“有关?先把你的来意告诉我,否则我决不让你去寻无痕哥哥的麻烦!”

白剑轩性格本就阴沉,行事毒辣,此刻又急,虽不愿为难眼前这位明艳可人的花小姐,无奈又不想浪费时间,只好装的凶神恶煞的低吼道:“你不说?”

谁知吹雪并非易与之辈,见了他这般模样,更是不能让他去找无痕。即使明知眼前这人是纵横江湖的有名魔头,却也并不胆怯。打定主意要截住白剑轩,反而冷冷的道:“我就是不说,你待如何?”

白剑轩见她非但没有被吓倒,反而铁了心不说,自己倒骑虎难下,奈何,只得继续放狠话:“那我就只有得罪了,到时不由得你不说!”

花吹雪更不打话,寒玉剑呛然出鞘,划了半个弧形,冷笑道:“白公子是欺上门来了!也罢!我风神舞月也并非浪得虚名之辈!让我见识一下长夜凤鸣的本事罢!”

白剑轩左手抱琴,右手如电点出,直点吹雪肩上大穴。这一招旨在封住她的穴道,并非伤人,但他出手极快,仿佛一晃便至,白剑轩自信一招便能制住吹雪,岂知他实在错的太厉害了。

花吹雪在武林中大号风神舞月何等响亮,当然不是全靠花独楼的威风。她见白剑轩欺近要封自己穴道,冷笑一声,寒玉短剑便向白剑轩手腕削落。这一剑的速度,竟比白剑轩更快了半分!

白剑轩猛见此女剑招,倒被吓了一跳。当日与丐帮混战,他全力对付邓九,无暇留意他人。因此吹雪与丐帮弟子交战时,他并未细观、今日他本看轻了女子的实力,又贸然进击,眼见短剑闪着寒光直切自己手腕,他不想断腕,只得向后倒跃。

这一退便失了先机。吹雪得势更不相让,寒玉剑本是短剑,无法攻向已经退开的白剑轩,她毫不迟疑,抬手就遥遥向白剑轩指了指。

白剑轩本以为她要上前抢攻的,谁知她竟凌空向自己指指点点,正不明所以时,惊觉左臂方向一缕指风悄然欺近,慌忙挥袖化解,指风虽未击中,但他的长袖却被吹雪一指戳破。

白剑轩暗恨自己大意,道:“我险些忘了你现在是花家当家的呢。刚才那一指好俊,是凌空指穴手吧?”

“没错!”吹雪步伐一变,诡异无匹,不知如何已近得身来,起手就是一招‘疾风•独倚楼头空待月!’的突击剑法,直刺白剑轩胸口。

白剑轩不想竟被一女子逼得节节失利,不禁对吹雪刮目相看,收起了小觑之心,以琴架住了短剑,右手一扫,一根琴弦直扫吹雪的肩头。

吹雪闪过,转身一剑‘微风•汀芷浅照水中月’。这一招变得甚妙。与刚才的疾风全不相同。疾风是突击技,一口气以极快的速度连连抢攻对手,而这一招微风则去势缓慢,漂无不定,招式甚为柔和。恍如微风拂面,毫无杀意。

然这一招却比上一招更加夺命。正因为它的轻柔与飘摇,所以使人几乎忘了它是剑招。白剑轩也不禁被这一招出来的幻象所惑,直到剑影袭至眼前,才反应过来,只得用琴挡下,手上又多一道伤痕。

白剑轩暗暗心惊,心想这吹雪小姐的剑法可与雪衣剑派的门主虞梦幽的剑法残雪镜像相比,而若论剑法凌厉,似乎残雪镜像饮誉江湖邪派剑法之首要比风神舞月出名,但若说残雪镜像号称专为绝色女子所使才能发挥全部功效,这话若在昨晚说,白剑轩定信不疑,但今天见识到花吹雪的风神舞月剑,才明白什么才是最适合绝色女子的剑法。残雪镜像虽曼妙,但杀气太重,有如冷艳女子的怨恨一样,而风神舞月则把一个美丽的女子从剑法中诠释出来。

而花吹雪把凌空指穴手、借花献佛灵蹴步和风神舞月剑结合使用,威力倍增,足可弥补凌厉不及残雪镜像的缺点。若说残雪镜像有如让人窒息的幽梦缠得敌人在恶梦中丧命的话,那风神舞月就如一场轻如纱絮的幻舞。观看这场绝世舞姿的人,如果有命回来,无不倾倒于这美丽的舞姬裙下,以至于做梦都想再看一次,无伦付出多大的代价。

白剑轩一昧抵挡,心中已了然。花吹雪现在的功夫虽然比我还是稍差,但若想毫发无伤的制住她却其难无比。即使真和她以命相搏,百招之内我尚且没有把握,何况和她又无怨无仇。本来不想浪费时间,却无端的更加磨蹭,真是可笑。他一边挡住花吹雪的进攻,一边心念电转,想到这里,他架开吹雪一剑,道:“停手罢!”

花吹雪本就不喜与人动手,听他一说,就势收了剑,倚在门边道:“怎样?”

她追击白剑轩已从门内追到门口,自己也对自己的武功惊奇不已。若非哥哥临终前传了借花献佛灵蹴步,而这些天又有燕无痕这等高手陪练。凭自己先前的武艺,对付一般街头混混是绰绰有余,若想在白剑轩这等绝顶高手手下走五十招怕也休想,更别说逼退他了,于是自己都不免有些得意。

白剑轩见她得意的表情,活生生一副小女孩的天真,竟有些后悔自己怎会想起和这小女孩动手。即使她和燕无痕毫无关系,但若自己失手伤了她,只怕心里亦会难受。他一后悔,脸色登时缓和,微微欠身道:“请恕在下寻人心切,冒犯之处,还望吹雪掌门原谅。”他有意赔不是,话说的十足江湖切口,连对吹雪的口气,也成了对一代掌门人的敬语。

花吹雪知道他为人率行狂妄,反而不知所措:“白公子何必如此客气,也是我不好,你和无痕哥哥原来就是好朋友,纵然有些误会,但白公子的为人我并不是信不过,却横加阻挠,耽误你的时间,吹雪也很过意不去哩!好吧,我相信你不会加害无痕哥哥,就告诉你好了。”

白剑轩苦笑道:“我当然不会加害他了,再说了,他和我的功夫半斤八两,谁也赢不了谁,若想下毒,他偏偏又精于医术。你倒是说说看,我加害得了他吗?”

花吹雪拍手笑道:“你愁眉苦脸的样子也帅得很呢!怪不得那个花魁崔姐姐会喜欢你哦。”

白剑轩脸一红,道:“你,你怎么知道……”

吹雪道:“无痕哥哥打你一搬到白羽山庄便知道了,几次想去拜访,但总怕不妥,所以一直为此事烦闷,近日他结交了不少文人墨客,现下只怕再鸣仙殿内吟诗作赋呢。”

白剑轩心一动,道:“就是西子湖畔,与回雁楼相近的那家书院鸣仙殿吗?”

“是呀!里面听说不仅是交流诗词歌赋的书院,只要是琴棋书画风雅之事,都不乏好此道者。听人家说,无痕哥哥偏偏对这些无一不晓,因此,那些文人很是看重呢!”吹雪说着,脸上笑意更加灿烂。

白剑轩见她如此为燕无痕自豪,也是一笑,抱起琴就朝前飞掠,道:“谢谢你了,我先走一步,告辞!”

花吹雪见他身法快极,几个起落间,就看不见了,不禁赞叹道:这人的功夫当真高明的紧。若非他有意相让,难道我便真的能在他手下走过百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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