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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幕:花魁大选!冷艳的绝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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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痕听白氏兄弟说这几日城内群魔汇集,武林人士死伤不少,失踪的更是数不胜数。想起答应了花吹雪要去作客,不如先将此事告诉他们兄妹,于是急奔而去,寻到了花府,待管家进去通报之时,他便细细打量花府墙院。

花府是一座两层小楼,英雄社在南定神路尽头,花府则更往南行,接近郊区,环境幽雅安静,住在这么一座小楼里,最是舒服不过。

燕无痕正自打量,花独楼已迎了出来:“原来燕公子到了,快请进!”

燕无痕执着他手,道:“今日才相识便来打扰,在下自觉十分冒昧……”

花独楼打断他的话道:“什么冒昧不冒昧的,燕公子是舍妹的救命恩人,以后就是在这里住下也不打紧!”说着让管家去收拾一间空房给无痕住,笑道:“燕公子如不嫌弃,就在兄弟这里住上几天。吹雪……吹雪!怎么还不下来?”

吹雪在楼上应了一声,慢慢扶着扶手下了楼,想是伤势初愈,身子还不大舒适:“呀,你来了。”花吹雪一见无痕在楼下,惊喜之情全写在了脸上,她全然没有心机,看上去天真无邪,总是带着甜甜的笑容:“你果真不爽约,太好了!我带你去看哥哥种的花!”她也是江湖儿女,毫不避嫌,拉着燕无痕就上了二楼,倒把花独楼晾在楼下。花独楼素知妹妹脾性,也一笑跟了上去。

二楼俨然是个花厅,千红万紫,百花争艳,花吹雪站在花间,更像花仙般明艳照人,笑吟吟的道:“我哥哥诸般本事,最让我佩服的就是养花。你看,这里的花都是天下名株,怎么样?”

燕无痕乍见满楼名花,也是心旷神怡,赞道:“好漂亮,你爹爹真是未卜先知。”

花吹雪奇道:“哥哥种的花,跟我爹爹又有什么关系?”

燕无痕笑道:“你爹爹给他取名为花独楼,这不正合适么?”

他这么一说,花吹雪也觉得很是,对哥哥笑道:“看来爹爹真的是神机妙算啊。”

花独楼笑笑不语,吹雪对婢女说:“把那边的菊花摘几朵泡茶,送到燕公子房里去。”婢女应着去了,燕无痕想起正事,对花独楼道:“对了,花大少可曾觉得最近城内很不安生么?”

花独楼见他脸色有异,道:“也没什么,只是听说道上死了不少人,大概是两帮火并吧。”

燕无痕正色道:“绝不是这么简单,在下听朋友说‘断喉指’狄威、‘毒剑魔君’薛平吾、‘血衣狂人’池碧昂、‘遮天王’戏小渊都已到了京师。在下和苏慕寒公子也受到‘黑白参妖’的攻击,他们似都为一人做事,攻击平白无故的人,所以在下火速赶来,请花大少小心行事!”

花独楼微微一惊,道:“真有此事?这些魔头都来了临安?多谢燕公子相告,我兄妹自会小心。”

花吹雪扯着燕无痕的袖子笑道:“你不必担心啦!我哥一首‘虞美人’天下好汉鲜有能敌,我武功也不差,再加上温老二和周老三,谅他们不敢来花府生事。”

燕无痕道:“温老二、周老三是谁?他们也在府上吗?”

花独楼听他问起,扯起个古怪笑容:“那是在下的两个兄弟,吹雪硬要结拜的。温斩和周固都比在下年长,因服气在下的武功作了老二和老三,吹雪是老末。他们两个最是胡闹,温斩虽四十九了还是小孩心性,好与人打赌;周固人家叫他‘愚公再世’是说他这人顽固的紧。”

花独楼刚说完,就听见有人边上楼边嚷嚷:“花老大你太不够意思了!净在背后说我们的坏话。”音刚落,两个人便已上了楼。一个中年汉子满脸胡须,像个猛张飞似的,体壮如牛。声音也震天响:“我就是人称‘不动金刚’的温斩,为人最正经,才不像他说的那么胡闹。”另一个人却黑瘦黑瘦的,小老头一样,看年纪也就三十出头,但身形却像七老八十,这黑瘦汉子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就是周固,别听花大少胡扯,我那叫执著,什么顽固不顽固的。”

燕无痕见这二人说话好玩,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原来是温老二和周老三到了,幸会幸会,小弟燕无痕。”

温斩把他围了一圈,道:“妈呀!你就是那个用箫打架的家伙?我还以为有三头六臂,怎么这么文质彬彬的。来来来,咱们先打一场,让我看看你功夫有多高!”

燕无痕尚未答话,周固已抢前截下话头,道:“你说的是个屁,人家用箫当武器,当然是文雅之士,我早就猜这燕公子一定是个文质彬彬的公子哥,你看,还是我猜得比较准。”

温斩眼一瞪,道:“你才放屁,敢用箫作武器,功夫一定高得离谱。你看他弱不禁风的,我怎知他是不是燕无痕,莫不是瞎充字号来着。”

燕无痕这人也怪,听温斩言语无礼,他也不恼,反而喜他性子耿直,道:“温大哥教训的是,想是有人夸大小弟的武功,倒让大哥见笑了。”

温斩碰了个软钉子,他自无礼,对方却凭的客气,也讪讪的道:“算了,我也有不是,咱们扯平。”

吹雪刮着他的鼻子道:“人家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却大言不惭,什么扯平,你也不羞。”

温斩被她取笑,一张脸羞得通红,只得道:“你再笑我,明日选花魁我不带你去。”

吹雪小女孩心性,缠着温斩道:“二哥,小妹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选什么花魁?”

温斩被她缠得没办法,道:“花魁大选每年一度,就是从酒楼窑子里面选出最漂亮最有才情的女子。明天在水月楼开赛,大概看热闹的人不少。”

花独楼手一挥道:“去去,别把吹雪带坏了。那种地方女孩子哪能去得,你少在一边瞎扯。”

周固向来爱与温斩拌嘴,得此大好机会,岂能放过:“就是,吹雪妹妹怎能跟他胡闹。”

花吹雪听着好奇,说什么也不依:“哥,你就带我去嘛,这么好玩的事儿怎能缺了我,你不带我去,我,我就不理你了。”

花独楼最疼这个宝贝妹妹,见她撒娇,哭笑不得,只得道:“你没听说最近城内不安宁么?乖乖待在家里,别到处乱跑。”

花吹雪搂着花独楼的脖子,软语道:“哥,你武功这么好怕什么?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咱们一起去看美人。”

花独楼对妹妹十分宠爱,见她恳求,不忍拒绝,只好答应。花吹雪蹦蹦跳跳地跑到燕无痕身边,道:“你明天也没事吧?不如跟我们去看热闹。”

燕无痕原打算明天再去一趟英雄社找方百晓,见吹雪开口,也不想扫她的兴,道:“明天我随你们去就是了。”吹雪笑着下楼准备晚饭了,她一高兴,便能将快乐的气氛带动起来,一时不知怎的,大家都莫名其妙地笑容满面。

第二天一大早,燕无痕便被温斩的大嗓门吵醒,再也无法入睡,只得起床梳洗,出了房门,发现大家都无一例外地起了个大早,不用说,也是拜温斩所赐,众人不由得埋怨他嗓门太大,他反而有理,拍着胸脯振振有词的道:“快点吃完饭就去占位子,去晚了连座儿都没有,站在后面又看不见。”

花独楼拥着吹雪,轻笑道:“老二你也太急了,咱们吹雪是京师第一美人,你还看不够啊?我看那花魁也未必及得上我的宝贝妹妹。”这句话却不是吹的,无痕也暗暗点头,心想:吹雪姑娘在京师里应该算得上是第一美人。

温斩却说:“那也未必,吹雪妹妹虽然也是美人,但那花魁却是才艺双绝,去年的花魁是水月楼的琴姬崔晚音,她是个卖艺不卖身的名妓,若论长相,确实没有人能盖得过吹雪妹妹的无双颜色,这晚音姑娘的相貌最多也只得和妹妹平分秋色而已。但人家能歌善舞,琴艺高绝,只怕这个就要胜过妹妹三分了。”

花吹雪听温斩夸那崔家美人,倒不生气,反而更是好奇:“那快别光说了,今天我非要看看花魁大赛不可。”

他们两个最着急,连催大家快吃饭。燕无痕也忆起了前些日子水月楼老鸨曾说过她那里有个卖艺不卖身的绝色,想来就是这个姓崔的琴姬,倒不知什么姿色,也是好奇,不由得想去看一看。几人在吹雪和温斩的不断催促下匆匆吃完了早饭,雇了辆车子向水月楼驶来。

花府在南定神路尽头,水月楼在北天宁路中,坐马车坐了大半时辰才到了楼前,只是他们起的早,进了楼里尚有空座,赶忙付了钱坐定,不一会又聚集不少看客,把花厅挤得水泄不通,几百号人挤在厅中,等得心焦,汗流的更快,人们纷纷挥袖扇风,等待大选开始。

各青楼的老鸨都站在厅中用花绳结成的四方空地边,空地三边用绳子围住,一边连着楼梯,想是参赛的女子都从楼上下来。水月楼的老鸨喜孜孜的道:“承蒙各方看客看重,齐聚水月楼。今天呢,是一年一度的花魁大选,一会儿各楼的姑娘们一个个下来表演,各位都是裁判,觉得哪位姑娘才貌出众,就评出高下,这花魁也就是谁了,大家伙说怎么样?”

众人一齐叫好,花魁大赛也就正式开始。原来评花魁的正是在座的人们,大家不由都擦亮眼睛,准备品头论足一番。

一个脸上点着媒婆痔的老鸨手绢一扬,扯着尖嗓子叫道:“第一位,梅香园的头号红牌梅如仙姑娘。”她楼下一喊字号,楼上便缓缓走下一位云鬓花冠,瓜子脸,桃花眼的妖娆女子。这女子穿着粉色低胸长衣,袖子甚薄,若隐若现的露出一对玉臂。她走到花厅中央,从袖子中执出一把香扇,边歌边舞,衣袂飘飘,粉衣舞处,自把座上的那些好色之徒看的口水之下,不住的道:“好,好,好!梅如仙端的好看!”

周固嘿嘿笑着问道:“老大,你看这梅如仙怎么样?”

花独楼一笑道:“青楼女子,舞跳的果然婀娜多姿,只是风尘之色难掩,妖媚有余,清灵不足,比吹雪差远了。”

温斩和周固素知他对妹妹的溺爱已达惊人地步,似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赶忙点头称是。

燕无痕见吹雪依偎在花独楼肩上,听哥哥赞她,脸上神情甚是得意。便道:“花大少有这么个绝色的妹子,又怎会将这些庸脂俗粉放在眼中?”花独楼也笑道:“很是,很是。我还真没见过比我的宝贝妹妹更漂亮的女子。”

他们两个一边说笑一边观赏,青楼名妓一个个从眼前舞过,这些青楼女子不但面容姣好,身材匀称,而且大都多才多艺。有的唱歌跳舞,有的舞琴做诗,确实比一般女子更有品味,只是她们虽然都颇为不俗,但毕竟是卖笑女子,妩媚中自然沾了一身的风尘之色,失去了少女原有的纯真。

在梅如仙之后,各种模样的名妓一个个在场中表演了一番,把那些看客看得眼花缭乱,分不出环肥燕瘦,哪个更具风姿。

花独楼平生最爱花,又有个貌若天仙的妹子,自不将这些风尘女子放在眼里,燕无痕神清志逸,也不好女色,两人看得无聊,正商量要走,只听水月楼的老鸨叫道:“水月楼牡丹琴姬崔晚音姑娘到。”

崔晚音刚一露面,场内便一阵骚乱。她也的确不俗,一头乌发如瀑披下,发稍系着一根玉带,除此之外,别无发饰。穿着一件嫩绿色的水袖长裙,怀中抱着一把古琴,轻移玉足,走到了花厅中间。她一路下楼都是低着头,轻轻走来,直到下到了厅中,这才把头抬了起来。她一抬头,举座看客目瞪口呆,不信天下竟有如此绝色,竟连叫好都忘记了。

崔晚音秀美中凛凛透出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姿,眉毛淡扫,脸上再也没有上妆,嘴唇没有涂抹鲜如樱桃,双颊不施脂粉自然红润,只是那双凤眼虽然有如秋水,却没有方才那些女子的万般媚丝,全身散发出清高的气质。她一出现,把前边的女子全都比了下去,一个个黯然失色,相形见拙。看客们的眼神也全都聚到了她的身上。

花独楼微微点头赞道:“不想青楼之中竟有如此佳人,我倒是把话说得太满了。”

燕无痕也暗暗喝采,心道:无怪被称为绝色,果然气质非凡,和吹雪的天真烂漫又自不同,可惜这等傲骨清芳偏偏出身青楼,真是造化弄人。他自己正在沉思,却瞥见花吹雪也眉开眼笑,拍手叫好,回过头对他说:“燕公子,你看果然像温二哥说的一样,这位崔家姐姐好漂亮。”

燕无痕见她笑得开心,一对皓腕向自己比比划划,面容也显得姣痴无那,心中一动,道:“我看她虽然貌美,终究比那人还是差了一些。”

花吹雪听他这么说,忙问:“是哪一位呀?”

燕无痕笑笑不语,心道:人家都说女子妒心甚强,越美貌的女子越妒忌别个漂亮姑娘,哪似眼前这位吹雪姑娘一派天真,竟不知妒忌为何物。这等姣痴模样只怕任他天下佳丽也未必及得上了。他心中分出了高下,脸上便露出笑容,吹雪仍扯着他的袖子追问,他不禁指着吹雪道:“就是你啊。”吹雪被他称赞,忙躲到哥哥怀里,道:“我那及得上那位姐姐,你少笑我。”说着,钻出半个脑袋,像个小兔子似的探出头来,只听哥哥笑道:“我也是这个意思。那牡丹歌姬再出色,也终究压不过我的妹子,充其量就是平分秋色罢了。”他平日只热衷于侍弄花草,从来不注意别个女子谁美谁丑,见无痕夸自己妹子,也就随口接上,他自己倒并未细看那崔晚音有何出众之处,只是不愿扫了温斩的兴,坐在哪里凑个热闹。

崔晚音坐在中央,让两个下人抬过一张琴台,将怀中古琴放在琴台上,纤纤玉指下,那十三根琴弦竟发出绝美的音律,好一曲《凭栏怀古》!这支曲子时而悲愤,时而婉转,在她的指下,悲愤处直若秋风萧杀,婉转处却如燕语低昵。一个青楼琴姬竟奏出这等叹惋千秋家国旧事的名曲不由得令人惊诧。场上看官多半不解音律,但听她弹的美妙,也都叫了声好。

崔晚音一首弹毕,调子一转,成了唱调,词牌为《江城子》,她用琴伴奏,嘴中轻轻吐出一句句歌词:“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她声音清雅,吹气如兰,唱起小调来更是好听,只是当时青楼女子大多唱一些淫词艳曲,靡靡之音,少有唱这种豪迈沧桑的曲子的,但见她脸上表情甚是果决,唱曲的气势真如铜琶铁板一呼大江东去,想是一位烈性女子。

燕无痕听她精晓音律,暗自欣赏,却听花厅西北角也传来一曲琴音,这琴的音色清脆悦耳,比崔晚音那把名琴又珍贵了三分。众人循琴音望去,只见一个白衣青年琴师横坐地下,毫不理会众人的目光,缓缓奏出一曲《昭君出塞》。他的琴艺更是高明,琴声一起,厅内便一片塞外风雪景象。燕无痕心中猛的想起一个人,忙定睛望去,那人白衣长发,柳眉星目,正是琴痴白剑轩。这满堂之人大概也只有崔、白、燕三人听得出曲子的意思,崔晚音那一曲是说:金人占了大宋半壁江山,而朝廷却苟安于此,这些纨绔子弟不思进取,出入青楼,寻欢作乐,浪费了大好年华。我虽洁身自好,但每当登高远眺,在月下怀念旧事,不禁神伤。而白剑轩回礼的一曲是将她比作王昭君,说你这种人生活在这种环境里通常会受到排挤,虽才貌双全但总不顺心,不过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

崔晚音痴痴地看着白剑轩,听他弹出的每个音符,似在沉思什么,手指轻轻拍着琴台和着白剑轩的节奏打拍子。

白剑轩浑不理会旁人,只顾专心弹琴,一曲弹罢,调子转了几转,也转到了曲调上,这一曲词牌为《定风波》,唱的也是苏轼苏东坡的词,“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仗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他为人狂放,唱此曲正是相得益彩。这首词用来对答崔晚音的《江城子》,却也对路,他的意思便是:我本江湖人,不知战场上的事,但仗剑狂歌,踏雨而去,却是何等的潇洒自在!崔晚音的曲儿唱的是边关挽弓强射的豪迈,而白剑轩唱的是江湖人倚剑笑谈的豪迈,两种激情虽不相同,但豪气如一。白剑轩一曲歌罢,抱起琴便走出门外,再也没有回头向厅内看上一眼。崔晚音神色默然,叫侍女撤了琴,自己则径自上楼去了。

燕无痕和花独楼先起身离去,不久温老二、周老三和吹雪也都跑了出来。几人都没看到结果,但心中已猜得出谁是花魁了——除了崔晚音,只怕再也没有第二人!

温斩兴致勃勃地发表着自己的高见,滔滔不绝,废话连篇。周固则不停地挑他言语中的错误,忙得不亦乐乎,吹雪一会儿说温斩两句,一会儿说周固两句,火上加油,两人越辨说乱,难分难解,燕无痕看着这两对活宝,脸上也有了笑容。

——什么时候我这么爱笑了呢?自从九岁被弃,师父为人孤僻严厉,白剑轩又狂傲冷漠,我与他们相交。纵肝胆相照也从不常常笑容满面。自从结识了这四人后,觉得他们不愧为结拜兄弟,感情真好,打打闹闹,无所顾忌,像一家人一样。而苏慕寒他们六个师兄弟也一定纵酒畅谈,亲如兄弟。而自己呢?他不禁苦笑,自己性格本略近孤傲,很难融入大家中去,好不容易找到了生父,冰释前嫌,却又与继母双双而亡,自己到底有没有家,到底有没有人关心呢?

燕无痕望着他们四人,突然觉得自己好羡慕他们,这时,他手心一暖,原来吹雪握住了他的手,笑道:“你发什么呆呀!是不是还在想刚才的崔家美人?”

燕无痕一愣,道:“不是。”

花吹雪拉着他往前跑,跑了几步,停下来向后面招招手道:“快点,咱们打道回府,谁敢跟我比赛脚力?”

温斩好赌,但他自知轻功非己所长,道:“你先让我一盏茶时间,我就比。”

吹雪拍手道:“好啊!”温斩便发足前奔,周固一向爱与他抬杠,也追了上去。过了一会儿,吹雪才轻轻一点地,向前飘去,紫纱舞风,恍若梦幻,燕无痕见花独楼也争强抢先一步,就运用轻功,往花府奔去,只是他起步最晚,反而落在了最后面。温斩和周固并排前进,领先一步,花独楼紧随其后,花吹雪落下哥哥十来米,而燕无痕离吹雪也有五六米左右。吹雪身子轻盈,一扭身,猛的加速,越过了花独楼,又越过温斩周固,远远地赶在了最前面。燕无痕正要加速,无意看到地上有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剑,拾起来一看,原来是吹雪快速飞奔时落下的名剑•寒玉短剑,他见吹雪毫无察觉,便足尖加劲,急射而出,一下掠过花独楼和温周二人,又一起落间,追上了吹雪,与她并肩而行,将寒玉剑递还给她,吹雪笑着接过,赞道:“燕公子,你轻功真好。”燕无痕微微一笑,道:“你也不差。”吹雪要胜过他,脚上又加力,超过了无痕,无痕任他前行,也不追赶,有心让她第一。五人前前后后奔至花家小楼,都赞吹雪轻功高明。吹雪心中高兴,特意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好菜给他们下酒,大家都说她小气,赢了才这般勤快,谈笑间又至黄昏,酒席一散,便各自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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