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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精修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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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垠的伤终于好的差不多了。由于在山上呆得太久了,祁垠怕司徒雨无聊,于是决定下山走走,谁知道两人刚下山就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茶馆里祁垠与司徒雨正在歇息,顺便决定两人下一站去什么地方。这时,一个小伙子匆匆走了进来,拿着一幅画向掌柜的和店小二打听着什么,起初司徒雨也没怎么注意到他,后来听旁边的人说那个小伙子似乎操着一口江南口音,才多像那个人看了一眼,而那个小伙子正巧此时也向店内张望,于是两人打了一个照面。司徒雨只觉得这个人很眼熟,而那个小伙子看清司徒雨后则是瞪大了眼睛,想说什么,但是看见司徒雨身旁的祁垠,又把话收了回去,一副很着急,不知道要不要上前打招呼的样子。

司徒雨眼睛一眯,示意他过来,小伙子果真走过来了。“江南人?”

小伙子点头。

“认识我?”

小伙子犹豫地看了一眼祁垠,然后笑着说,“看姑娘有些面熟,和我认识的一位夫人很相像,我没别的意思。”

眼熟?相像?她可不这么认为,即使是胞姐,她们长得也没有一点相像之处!

让小伙子坐下,司徒雨又问,“你是什么地方人?”

小伙子再次看看笑容可掬的祁垠,才缓缓地说,“绿水山庄。”

司徒雨一皱眉,真的是姐姐。“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于是三个人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司徒雨忙问,“出了什么事?”

小伙子见到司徒雨并不避讳祁垠,也就不再有什么犹豫,“回雨小姐,是小少爷出事了。”

“哪个小少爷,你把事情说清楚。”司徒雨有些不耐。

“是。大夫人去年生了小少爷……”

司徒雨惊愕地问:“我姐姐的孩子?”姐姐有孩子了!

“是的。”

“你接着说。”

“小少爷出生后身体一直不好,本来爷是想等到雨小姐来的时候,让小姐好好看看,但是小姐一直没再来,这期间爷也请了不少的名医但是都不见什么效果,后来来了一个姓吴的神医,小少爷还真的好了起来,那个吴神医住了几个月后留下药方就走了。可是上个月少爷病突然加重,连神医留下的药方都不好使了,爷就派我们带着吴神医的画像四处打探,顺便找访雨小姐。爷说找小姐的事不能张扬,爷画下小姐的画像,让咱们私下里记住小姐的样子,然后就烧了画像,小心地找。”又看了一眼祁垠,“爷说,小姐身边要是有旁人就万不能上前与小姐搭话,任何人问起都不能说。刚才小的实在是着急,怕误了小少爷,所以……”

“行了,我知道了。”司徒雨看着祁垠说,“我要去江南。”

祁垠不改笑脸说,“好,我们就去江南。”

*

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江南,没有休息直接赶往绿水山庄。庄门外几个仆人正愁眉苦脸地等着,不时地张望看看有没有出去找人的家丁赶回来。所以司徒雨他们还没等到地方,就有人看到飞扬的沙尘,有人迎上前,有人准备好了一旦确定是自家人就向里面禀报。

司徒雨下马,家人一眼就认出来了。

“雨小姐。”

“带路。”飞身下马,司徒雨就往里走。有人忙在前面小跑着带路。

穿过重重院落来到司徒晴和欧阳敬居住的敬苑。一进院门司徒雨就皱起了眉毛,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药味。已经有家人通报,欧阳敬很快就迎了出来,此时的欧阳敬一不像以往的意气风发了,看到司徒雨出现时虽然高兴但是还是掩饰不住一脸的愁容。

“小雨你终于来了。”

司徒雨点头没有和他说话,直接走进内屋。司徒晴正坐在一个婴儿床前看到司徒雨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小雨……”

“我知道了。”司徒雨没有安慰姐姐,直接抱起熟睡的婴孩,小心地检查,小孩子因为突然的骚扰,开始不安地哭闹,探着小孩的脉象,司徒雨的眉头越皱越紧,直看得欧阳敬和司徒晴越来越担心。

最后司徒雨啐道:“可恶!”然后抱着孩子就出了房间,其他人不明就里忙跟着出来了。

房间外,万里无云,风和日丽。司徒雨将小孩子抱到院落外一棵古树下,静静地哄着,这时欧阳贤,元欢欢,欧阳德和欧阳红也都赶来了,大家围在一旁也不敢说什么。

司徒雨轻轻揉着小孩子身上的几处穴道,渐渐地小孩也就睡着了。

司徒雨这才轻声问,“这孩子多大了?”

“智儿八个月了,他叫欧阳智”司徒晴忙回答,“小雨,怎么样?”

“把那个姓吴的开过的药方都拿来。”

欧阳敬忙吩咐人取来出,司徒雨接过来看了看,又问,“他还说了什么?”欧阳敬就把吴神医吩咐的要注意的事项一一说了一遍,司徒雨听完道:“多加派些人手一定要找到他。”

一听司徒雨这么说,欧阳敬一惊,“怎么连你也医治不好么?一定要神医么?”

“神医?哼!”司徒雨冷笑,“我倒要看看这个神医是何方神圣,竟然敢耍这种恶毒的把戏。”

“小雨,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哼,就是他害智儿病情加重的,他的药方里加了东西,旁人看不出来可是小孩子服了却可以要了性命。”

“什么?”众人大惊。

司徒雨又问,“你们屋子里点的是什么东西?”

“是神医配的药香,为了治我的体质虚弱。”司徒晴尤不敢置信地说。

“医治你……等等,他不会也给你开了药方吧?”

“是……”司徒晴还没有说完,司徒雨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一探脉象,司徒雨大惊,腾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怀里的婴孩因为突然的变动开始不安,不理会众人的慌乱,司徒雨将孩子塞到欧阳敬怀里就忙认真为姐姐把脉,把完脉后,司徒雨的脸色已经是铁黑。

“混蛋,混蛋,我要抓住他,我非杀了他不可,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司徒雨气急地吼着。

手臂尚在司徒雨手里的司徒晴突然干呕起来,“呕……小雨……”

司徒雨忙松开自己的手躲开,一时不察又惹姐姐难受,“姐……”刚见到姐姐时,姐姐没有太大的反应,她还以为姐姐因为生产,所以已经好了,但是看来并非如此。

“我,我没事。”喝了一口茶,司徒晴渐渐好了。

司徒雨小心地一点点靠近姐姐,“姐,你,你还像以前一样么?”

司徒晴点头,司徒雨眉头微蹙,但是姐姐刚刚明明并不惧怕自己的接近啊,司徒雨慢慢抓起姐姐的手,这时司徒晴也没有怎么难过。

“姐?”

司徒晴也注意到这一点了,疑惑地看着妹妹,“我现在闻不到血腥的味道,只是刚才你说要杀人的时候,才突然会闻到那种味道,好呛人。”

什么?难道一直以来姐姐是因为闻到自己身上的杀气才会不适么?

司徒雨点点头,知道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我以后会查明白,现在我们来说说那个吴神医。”

“他以前开的药能治智儿的病,但是后来的药里他又加了其他的东西,所以智儿才会有了起色之后,又慢慢的严重,而且他配制的药香也会加重智儿的病,更可恶的是他给姐姐开的药全都是过补之药,姐姐体虚,根本经受不起这种药,只会虚不胜补,身体反而越来越差,小孩子吃姐姐的奶水,身体就更不好了。”

众人听得是心惊肉跳,没想到这个吴神医竟是这般的歹毒。

“可恶,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义愤填膺的元欢欢气问。

“不知道……”司徒雨微微摇摇头,心中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但是她不愿去想,更不能说出口。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一直没说话的祁垠摇着扇子,笑着说“那些号称什么神医的走江湖的人,通常骗子居多,你们留他在府上好吃好住几个月,他自然不想走了,但是见你们并没有留他常住的打算,就想出这么个法子。料定你们会去找他,到时候他再回来,又成了你们的恩人,就有可以拿到不少银两,说不定到时候你们还可以留他住下,从此就真的衣食无忧了。”

“可是我们给了很多银两啊,而且医者父母心,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欧阳红惊讶地说。

“小姑娘你太天真了。”祁垠笑着摇摇头,“你以为都是医者父母心么?”瞥眼看了一下司徒雨,“能医人的人不见得都善良。更何况,银子的力量,你是不懂得。”

欧阳红脸色微红,低下头,似乎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愧。其他人听祁垠这么一说也有些同意。

“小雨,你看现在该怎么办?”欧阳敬问道。

“有我在,没有人会出事。”司徒雨坚定地说。

该注意的地方逐一吩咐下去,忙了一天直到夜幕降临司徒雨才告一段落,绿水山庄有一个较僻静的院落,司徒雨上次到山庄来就是住在那儿,欧阳敬也有意将那个院子留给她,于是就按着司徒晴的意思将那个院子命名为思雨阁,而且平时都有下人打扫,这次司徒雨和祁垠就住在那里。

独自坐在房间里,司徒雨抹不去心中的忧虑,会是什么人做的呢?为什么呢?真的如祁垠所说那自然最好,但是不可能这么简单,会不会是他们?想到这儿,就禁不住心惊,但是这种手法实在是不像啊,如果是他们,以红门的做法,会直接杀了绿水山庄所有的人,或者最多绑架走司徒晴和小孩,他们不会做这么费力的事,所以应该不是他们。但是,红门啊,也许新的主人已经改变了原有的规则呢,那个新主人会是谁?会有谁有这样的心思,他又为什么对付姐姐?为了她么?杀她?抑或是想让她为“他”卖命,到底是谁呢?

“不会谁他们。”坚定的声音打断司徒雨的思绪。

司徒雨转头看向来人,手中的剑并没有多少的改变,注意到司徒雨的变化,祁垠很满意地坐下。

“为什么这么肯定?红门的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早已经没有红门,两年前就已经消失了。”

“不,不可能。”司徒雨坚定地摇头,“就算‘他’死了,还会有另一个‘他’出现。”声音有些无奈和悲哀,大家终究是逃不出“他”的控制啊,就算是“他”死了,他的灵魂依旧存在,只是谁会是这个灵魂新的宿主呢?

“你错了,没有红门了。”祁垠看着司徒雨笑着说,也许原本的红门会真的有一个新主子,但是在她恸哭之后,就不会再有红门了,她也许永远不会知道当初她的眼泪改变了什么,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吧。

“你肯定?”司徒雨尤是不相信。

祁垠叹息,“相信我,雨儿,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出了这种事,人性的善良恐怕是永远也无法让她相信了。

看着祁垠许久,手里紧紧攥着小玉坠,司徒雨终于下定了决心,“我,会尽力相信你,可是……”

“交给我处理,”祁垠打断她的话,“我会派人找到那个所谓的神医,但是在此之前……”

“我不去想其他的。”司徒雨坚定的目光让祁垠感到心头一暖。

禁不住扶上司徒雨的脸庞,“雨儿……”亲昵的呼唤让司徒雨注意到他眼中的火焰,脸微微发烫,竟有些害羞地不知道该看哪。祁垠的头低了下来,唇慢慢地附上她的,开始是轻微的碰触,渐渐地吻加深,司徒雨小心地回应,但是身体仍然下意识地绷紧,感觉到此,祁垠搂住她腰肢的双臂不由地收紧,但也因此碰到了司徒雨握剑的手臂。祁垠慢慢放开司徒雨,眼睛瞥了一下碍眼的长剑。

“雨儿,我对你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祁垠有些无力地说。

司徒雨也看了一眼自己的长剑,轻轻一笑,“我需要时间。”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改变了不少,至少她不会拒绝他的接近,她也知道他一直很在意自己手中的剑,很希望她能放下它,但是习惯实在是很难轻易改掉的呀,十几年不离手的剑哪里是那么容易放手的。

祁垠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将司徒雨揽到怀中,静静地抱着她,“雨儿,我不是一个寡欲的男人。”

“哦?”司徒雨仰眸看向祁垠,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祁垠也垂眸看她,“我不认为我还能等待太久。”喜欢一个人,就想亲近她,拥有她,这是很正常的事。更何况他等了她这么多年,两人又有过肌肤之亲。

司徒雨垂下眼帘,“我以为你的耐性很好。”心中忽然有些不安,他要放弃了么?虽然知道他说的也许不是这层意思,但是就是不由自主地会去想,他要放弃自己了么。看着手中的长剑,司徒雨更加的不安。

祁垠苦笑,“我也一直这么以为的。”但很显然不是,他想要她,原来自作多情是这么的无奈啊。在她面前他的冷漠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

“……雨儿,你累不累?”祁垠突然问道。

“是有点。”连着多日赶路,一直没有好好歇息,今天刚刚到又忙着处理事情,她还真的有些累了。

祁垠犹豫了一下,放开她,“你早点休息吧。”

也许他可以试着去接受她剑不离身的习惯了,也愿意试着去接受他们的床头要时刻放着一把长剑——虽然他还是很不喜欢。

司徒雨点点头,“你也早点休息。”然后在祁垠的注视下回了自己的房间。

见司徒雨回了房间,祁垠才跃身跳上院墙,向远处跃去,他必须吩咐手下的人找到那个吴神医,如果无声在身边这些事可以吩咐他去做,但是无声有重誓在身,一生不能离开银丝山庄,所以在外面的事情他只能自己联络手下,他相信这件事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他对自己的消息网很自信,毕竟这么多年来他可是全靠他们才能对司徒雨的事了如指掌的,他才能一直保护得了她。

第二日司徒雨一早就忙着配药煎药,还列了许多药膳让姐姐司徒晴吃。司徒晴见到煎的药还有药膳大多数都是给自己的,而儿子欧阳智要吃的很少,就奇怪地问司徒雨,“小雨,你不要一直忙我,医治智儿才是主要的,我的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起来的。”

“姐,”司徒雨不赞同地皱皱眉头,“你的身子才是最主要的,”当年若不是为了医治姐姐久病的身子,她也不会小小年纪就拜师学艺,本想学的一身好医术回来,只是没想到事情突发变故,庆幸的是她还是如愿学好了医术,但也因此失去了本心,且不管这身本事是用多少鲜血换来的,她医治姐姐的决心是不会变的。

知道妹妹的心意也明白她这么多年来为自己吃的苦,司徒晴眼睛一红,轻叹一声,“小雨,姐姐,害了你。”

“没有的,”司徒雨忙安慰,“上天这么安排必有他的道理,而且现在我很好,真的很好。更何况,已经没有人能伤害我了。”只要这次的吴神医不是红门的人就真的很好了。

司徒晴点点头,但是眼睛还是红红的。生怕姐姐难过司徒雨赶忙说起自己的安排,知道此时也只有智儿能分散姐姐的注意力,“姐,智儿还小不适合服太多的药,所以我只能让把你的身子调好,希望能通过你的奶水来调理他的身体。母子一体,只要你身体好了,智儿的身体也会慢慢好的,这个方法虽然慢,但是最有效,对你对智儿都是最好的。小孩子虚不胜补的,你也不希望智儿一辈子离不开药罐子吧。姐,相信我。”

司徒晴觉得妹妹说的很有道理,再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司徒晴也点头同意了。“我相信你的。”

在司徒雨的调理下,司徒晴和欧阳智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了,欧阳家的人看到眼里都很高兴,而且除了欧阳兄妹外没人知道司徒雨的身份,所以下人们都很尊敬她,虽然司徒雨平时对人很冷淡,但是大家也只认为她性子如此,没太在意。

司徒雨每日几乎都和姐姐,智儿在一起,祁垠则大多数时间呆在思雨阁,欧阳兄弟有时也会来找他喝茶,以尽地主之谊。

这日,欧阳敬三兄弟一起陪同祁垠在花园里饮酒谈天,从他们所处的凉亭中正好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回廊里,几个女人正也坐在一起说话,而其中的司徒雨正抱着小智儿。

“祁兄,来尝尝这茶如何。”欧阳敬热情地倒茶。

“谢谢。”祁垠笑着轻啜茶水,“茶味微苦,但苦而不涩,入喉反而有股清香涌上,茶香留游齿间,好茶。”

“咦,原来祁兄也是好茶之人啊。”

“只是喜欢罢了。”祁垠淡淡一笑。

说了一会儿客套话,欧阳敬装似随意地问:“还不知祁兄府上何处。”

祁垠笑答:“北面。”

“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我自幼父母早逝,只有我一人。”

“那祁兄以何营生?”

“先人留下一些田产。”

听此欧阳敬眉头微蹙,靠祖业啊,但是如果家业够大也可以,“祁兄可有意从商?”

“小弟对经商并不热衷。”

欧阳敬又问了一些问题,但是祁垠都四两拨千斤地带过,不想深谈的意味很明显。欧阳敬有些为难,这次司徒雨突然带祁垠来委实让他们很惊讶,因为素知司徒雨的性格所以这个祁垠必与她关系非凡,司徒雨与欧阳家虽然只是姻亲,但是大家都很关心她,妻子也让他探探祁垠的底,但是现在却什么也没打听到,欧阳敬看看两个弟弟。二弟欧阳贤平日话少,有情可原,但是三弟怎么也没怎么说话啊,刚才不是吩咐好了么,所以欧阳敬直向欧阳德使眼色。

欧阳德也很不负所托,“不知祁公子如何与小雨认识的?”欧阳德一开口就让欧阳敬乍舌,心里想,他还不如不说,哪有人这么直接的。

祁垠一挑眉,微微一笑,“无意中相遇,确实出人意料。”

没想到祁垠会给他这么一个答案,欧阳德又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祁垠装似深思了一会儿,“记不清了,时间不短,但也不能算太久吧。”十多年而已,与一生相比实在是不长吧。

欧阳敬点点头,心想也许他们就这两年认识的吧,上次司徒雨来时还没听她说过这个人。

欧阳德眼中闪过一些不明的情绪,忽然问,“你对她了解多少?你知道她……”

“三弟!”一直不说话的欧阳贤突然打断欧阳德的话,不让他再说下去。

祁垠静静地看着欧阳德一会儿,心中一抹了然,知他两年前对司徒雨有情,但是因为她的身份而不敢表明,但是他在暗中将一切看在眼里,还因此生司徒雨的气,现在原来这位欧阳公子还没有忘情啊,祁垠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远处的司徒雨,语气突然变得很严肃:

“我对她了解多少,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我知道,不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都要定了她。”

祁垠转回头看向欧阳德,语气已恢复先前的随意,漠然,“我要的只是她这个人,其他的有那么重要么?”

欧阳德因他突然大胆的话语惊呆了,一时间没有听出他这句话的暗示,但是马上又有些明白,脸色一变,不知祁垠知道了些什么。

欧阳敬也很惊讶,没想到祁垠会当着他们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样,那就好……”

欧阳贤突然起身,看着祁垠,“记住你说过的话,倘若你食言,天涯海角欧阳贤不会放过你。”

祁垠笑容突然加大,不似一贯的疏离虚套,很开心的样子,“不会有那一天的,我疼她还来不及,断不会放手。”

欧阳贤点头离去。

祁垠注视着他的背影,欧阳贤是么?他就姑且先记住这个名字吧。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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