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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三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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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人从柔星的房里出来,四周看看。但方才轻虹因为包她的客人横死而被带走,一时间人人自危,那些姑娘们几乎都将自己关在房中不出,生怕有什么祸事落到自己头上来。因此路上的丫头都没有几个。

盼人去厨房领了饭菜,照旧用食盒提到前楼,进了任杰的房里。

任杰现在正在休息,身上盖着被子,睡得很沉。

盼人走进去,关上门,皱着鼻子轻轻吸了几下,只觉得房里有较重的血腥气。

她将食盒放在桌上,见任杰没醒,便不急着将饭菜端出来,只从房间角落的一个屉里取出一盒香料,用小勺盛了几勺到桌上的小鼎中点燃,很快房中就有了淡淡的清香味道。

盼人做完这一切,转头时才发现任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在看着她。

盼人微微一笑,道:“你醒啦?”

任杰微有些怔忡。不知为什么,盼人身量容貌虽然刚刚十来岁,但她脸上的神情总是给他一种和自己同龄的感觉。是他的错觉?

盼人见他不回话,自己也不多语,只走到床边道:“任公子,你身上的伤口是不是裂开了?我再帮你上些药吧。”

任杰略有些警惕地看了盼人一眼。

盼人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以前被一个人泡在药缸里好多天,等我出来后,就发现自己的鼻子比从前灵敏了许多,一点微小的味道都闻得出来。刚刚我感觉这房里的血腥气浓了许多,任公子这段时间伤势见好,原不该有这么重的血腥气。”

任杰又看了盼人一会儿,忽地道:“你刚刚点的是什么香?”他的眼神有些迷离。

盼人道:“是楼里每个姑娘都会领的香。我怕房中血气太重被别人发觉,用香气掩盖会好一些……任公子,我帮你换药?”

任杰这才坐了起来,将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拉下来,将药膏递给盼人。

盼人眼见他脱下上衣后,身上的伤居然比从前还多了几道,难怪房中血腥味会变浓。

她也不多问,只蘸了药膏将任楼上身前后的伤都涂抹一遍,耳听得任杰的呼吸之声似乎有些沉重,她也并不在意。

等她涂完伤口之后起身想去拿布条时,忽地任杰一把拉住她,按在床上,整个身子都覆了上去。

盼人这才大惊,拼命挣扎,也顾不得会碰到他上身的伤口。

但她人小力薄,任杰纵然身上有伤,仍旧轻轻松松就制住了她,接着他的头伏下来,吻住了她。

盼人脑中“轰”地一下,全身都燥热起来。她虽然想过任杰的各种可能身份,也想过日后万一自己真的回到了宫中,认回父皇母后恢复身份之后,要如何赏赐任杰报答他的援手之恩。

但她从没想过用身子报答。

更何况,她现在这具身子外表看起来刚十来岁,如果任杰连这样的小女孩都不放过,他的信用还有何担保可言?

万一他真是这样的人的话,就算他跪下来求盼人离开落红楼,盼人也必不会跟他走。

盼人只觉得任杰的喘声声越来越重,嘴在自己的唇上来回辗转,过不一会儿,他的舌头轻轻探进盼人的唇里。

盼人正要张嘴狠狠咬断他的舌头时,忽听他含糊不清地低喃了一句:“舒云。”

盼人顿住了,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他怎么知道自己是舒云公主?

自己现在的容貌身形甚至声音性情都和以前有相当大的变化,就算她的父皇母后站在她面前也未必能认出她来。

任杰又如何认出了她?

她这样一愣神时,任杰的舌头已经探进了她的口中,辗转一圈后又去亲她的耳垂。

盼人这才从震惊中醒过神来,双手用力一推身上的任杰。

她这下用力极大,而且一只手正好压在任杰前胸的新伤口上,这样一用力,任杰吃痛,原本迷茫的眼神瞬间有几分清醒。待他看清自己和盼人的姿势后,不由大惊,自己从盼人身上翻身跃下,一直退到屋角处,那模样浑似刚刚不是他要强对盼人,而是盼人要对他用强一般。

他直接坐到那里,双腿盘膝,闭目不语,看那样子似乎在运功强压心中的绮念。

“你这香里,有什么东西?”任杰运了一会儿功后,只觉得人已经大半清醒,便开口问道,但他的嗓音却还是有些低哑。

盼人支起身子,整理好被他揉乱的衣服,一声不吭。

任杰心中懊恼,知道此番是自己不对,盼人着恼也情有可原,索性站起身对盼人深施一礼道:“盼人姑娘,方才……实在是我不对,在这厢对你赔个不是。我身上新添了伤处,意志力本就不如从前,你适才点的香里……似乎也有些不妥之处……。”

他这样一说,盼人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点的香惹了祸事。本来,这些香都是楼里统一发下来的,凡是烟花之地的香,里面肯定都掺着些催情的物事。以前她也曾燃过香,但那时任杰伤势不如现在这样重,大概还自控得住。现在他不知道又从哪里弄了一身的伤来,自己刚刚离他那么近帮他涂药包扎,想来他最终控制不住了。

盼人急忙下床将鼎里的香熄了,整个人似乎还没从方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任杰见盼人不说话,心下忐忑。就他而言,虽然之前他对盼人有些小恩,但自他进了落红楼后,盼人每次几乎都是豁出性命帮他,就算她是出于她自己的私心,但毕竟帮了他很多。他这样对盼人,已经算是忘恩负义了。

又过一会儿,盼人轻轻开口道:“我刚刚……听到你叫‘舒云’……那是谁?”

任杰脸色大变。

他适才情动,只觉得盼人的小手在自己的身前身后轻柔拂过,不知不觉中那只手的主人竟变成了他的意中人模样,让他按捺不住绮思,差点铸成大错。只是,他竟然叫出了心上人的名字?

盼人见他变了脸色,却不回答,便又小心翼翼地道:“虽然我年纪尚小,知道得不多,但也听说过,自从我朝唯一的‘舒云’公主降生之后,举国上下不得再有人的名号中带有‘舒’字或者‘云’字,更不要说……。”说到这里,盼人心中也一跳:难道,这人真是朝中重臣或是重臣之后,见过从前的自己?

任杰却只是垂了眼睛,并不回答。

他的意中人,早嫁与别人为妻,又已意外身殁。方才他一时迷乱,错以为意中人就在眼前,哪还压得住数载的苦苦相思?

只是,这一切都没有告诉眼前这个小丫头的必要。

事实上,除了他与他的好友外,谁知道他苦恋过当朝早殁的“舒云公主”?守义的薛驸马还在公主府中,自己又算是什么?

盼人存着老大的疑团,换了几种方式去试探。可是任杰似乎铁了心一般,不管她如何问,他就是不答。盼人最后无法,只得放弃了这个打算,转了口风:“唉,说起来,大概是我听错了,毕竟和这两个字发音相近的也不是没有。不过说起来,我朝的公主早亡,那驸马岂不是很可怜?他有没有再娶?”

任杰淡淡道:“驸马早在公主身亡当日就指天发誓要为公主守义,怎会自破誓言,现在他自然独自守在公主府中。”

盼人心中大恨。

别人或许会相信薛印琛的说法,但盼人心里知道,薛印琛一旦另娶他人,就算是与皇家再无任何瓜葛,他因为娶了公主而得到的一切都只能重新还给皇家。以他的心计,又如何会做这种没有轻重的事情?

独自居于公主府中?嘿嘿,这话骗骗别人还成,就算她当年还在公主府时,薛印琛不也同她的贴身侍女私下里打得火热么?

活人的柔情蜜意尚且得不到他的一颗真心,难道她还真会信了他会幡然醒悟为自己守义不成?

怕是想权色双收罢?

“你好像对公主府的事情很感兴趣。”任杰也不笨,盼人这段时间时不时就将话题挑到那方面去,他感觉得到。

盼人微微笑了笑,道:“只是从前还在京里时,总听别人说公主和驸马如何情深,如何恩爱,所以心里好奇,尤其是在楼里久了,见着来楼里的爷们大多是薄情寡意的主儿,就想多听一听那些情深恩爱的事。”

任杰轻轻叹了口气。

公主与驸马确实恩爱,以至于薛驸马一直为舒云公主守义到今却仍旧不曾有丝毫后悔。他们的感情,现在京里人提起来时都会竖个大拇指。

可是,明明舒云公主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为什么他想起两个人琴瑟相合的情景时,心中仍会隐隐地刺痛呢?

其实,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在心里是嫉妒着薛驸马的吧?薛印琛可以以驸马之名光明正大地为舒云公主守义,而他,他守义至今,却是用什么名来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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