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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 1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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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总督府内。

秦超手拿着一个锦盒兴冲冲地往一处院落里奔,看样子是有什么高兴事,迎面走过一个丫头,他立即问:“晴姑娘在房里吗?”

那丫头忙施了一礼:“秦少爷,晴姑娘刚刚出去。”

“她去哪儿了?”

“好像是要去什么地牢里。”

秦超明白了,他将手中的锦盒交给丫头:“你把它放在晴姑娘的梳妆台上,记住,这里是一串珍珠项链,你一定要看好它,若丢失了,我唯你是问。”

那个丫头连忙称是,秦超这才又匆匆忙忙地走向牢房的方向。晴娘也真是,要整治那丫头随时都可以,何必非要在刚回来便去受那个累呀!

如今的总督府地牢中可谓是充满了暴虐的气息,皮鞭抽打在皮肉上的“叭叭”声传荡在室内,显得刺耳之极。被打的人是水心,她被捆绑在一根柱子上,身上已布满了交错的鞭痕,那伤处皮开肉绽,鲜红的血四处飞溅,她早已痛得快麻木了,每一下鞭打只换来她的一声□□,因为她已没有力气痛呼了。

执鞭的人是晴娘,此时她原来艳丽如花的面孔已找不到一丝属于美的味道,她全身上下被一种残酷的气息所笼罩,她牙齿紧紧咬住了下唇,手中皮鞭再一次挥向已奄奄一息的水心,口中犹在吐出一连串的充满恨意的话:“这一鞭是因为三少喂你吃的那碗药;这一鞭是因为三少为你披的那件衣裳;这一鞭是因为他对你的甜言蜜语;这一鞭是因为他扶你坐上他的马背;这一鞭是因为他心疼你的伤……”谁能想到,晴娘竟然把寒日童对水心的好一一记在心里,如此深的嫉妒之心,当真让人不寒而栗。

秦超已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连他都不由为晴娘的用情感到震惊,她竟然如此爱那个寒日童,以至于恨透了和自己夺爱的女人,但如此强烈的爱憎,到底是好还是坏呢?他静静地走上前,夺过了晴娘手里的皮鞭:“好了,你该去休息了!反正看样子,这女人已活不过今夜。”他说得不错,水心原来就有伤,再加上今天的折磨,本来就虚弱的她根本无法承受,尤其此时鲜血的大量流失,恐怕真的性命难保。

晴娘早已累了,但气喘吁吁的她仍然不肯罢休:“秦大哥,我本来就没想让她活着,但决不能这么便宜她,你继续帮我打,不许停手。”

秦超不想违逆她的意愿,只得点头:“好吧!你先歇着,我帮你出气。”扬起手中的皮鞭挥向水心。

“叭!叭!叭!叭!”皮鞭一下一下地再次抽向水心的身上,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垂挂在那里,生命正在一点一滴地流失……

暗夜里,两个人影悄无声息地潜进总督府,两人顺利地躲过巡夜的士兵,朝着有灯火的地方而去。走廊中,两个士兵正在那儿偷懒呢!

“喂,昨晚你输了多少?”

“他妈的!霉透了,一把没开胡,这次把我的月钱全填了进去了,从没这么背……”

“背”字刚出口,一把长剑已横在他的脖子上,他只觉脖颈一凉,刚要惊喊的话已吓回了肚子里。而且看见对面的伙伴正神色奇怪地倒向地面,看来已被点了穴道,他立即明白了,赶忙讨饶:“行行好!你们要做什么,只管去做,我什么都没看见,只要放了我。”

寒日童冷冷地说:“算你识相!只要你告诉我昨天秦超抓来的女子在哪儿,我绝不难为你!否则,你的运气今天真的要背到家了。”

那人吓得腿发颤:“我真的不清楚……”脖子上的剑一紧,他忙说:“但也许会在地牢里,凡抓住的犯人都往那里关。”

“地牢在哪里?”

“在西边拐角的地方,有一丛栅栏。”

寒日童伸手点了他的穴道,并冲寒日夕一使眼色,两人忙把晕过去的士兵拖到草丛里,以免被人发现。

两人利用房舍树林的掩护,直往府中西边而去。走到一处拐角,果然那里有一排栅栏,后面则是一栋房屋,几个士兵正在那里来回巡视着。

两人悄悄掩在士兵身后,出其不意地现身伸手,利落地点了几人穴道,并搜出钥匙,打开大门。一路上碰到了不少兵丁,但都被顺利解决,一直来到紧里面的一间囚室。

寒日童远远便听见了皮鞭抽动的声音,他惊疑地走近囚室铁门,并透过门上的一个小窗口往里看。这一看,却立即激得他热血沸腾,差点咬碎了满嘴银牙,他顾不得隐蔽身形,一脚踹开了铁门,冲了进去,正手拿皮鞭的秦超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已被寒日童一掌打了出去。他撞在墙壁上,并重重地摔到地上,嘴角也流出了血,看样子伤得不轻。

寒日童奔到水心身前,颤微微地伸出手却不敢去碰她,因为水心身上已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了。他的热泪流下了脸庞,水心,都是我!我该死!心痛之极的他已忘了该做什么了?还是寒日夕首先恢复镇定,他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怒火,解开捆绑水心的绳子,将她小心地扶下来,绳子一松,水心便已如一瘫泥似地倒下了,幸亏有寒日夕扶着。

寒日童呆呆看着已毫无生气的水心,突然,他狂怒地转过头,死死地盯住愣在一旁的晴娘,他眼中的杀气越来越盛:“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我的水心!”他一抽手中的剑,人已冲向晴娘,晴娘面无人色地看着他,三少竟然要杀我!一旁倒在地上的秦超一见晴娘有危险,奋不顾身地奔过去,推开晴娘,谁想,寒日童正好一剑刺来。于是,锋利的剑锋正从秦超左胁穿入,并透体而出,他惨叫一声,人已撞向身后的墙。寒日童此时已狂性大发,他一抬手,抽出长剑,立即又向晴娘砍去。秦超的血惊醒了晴娘,她眼见长剑就要近身,千钧一发之际,她突然将摇摇欲坠的秦超再次拉到自己身前,那剑再次没入了秦超的胸膛。他再也支持不住,倒向地面,浑身鲜血的他临死之前的目光是狠狠地瞪向晴娘,他死也不瞑目呀!

晴娘却已趁机奔出囚室,寒日童刚要去追赶,却被寒日夕拉住:“先救水心要紧!”寒日童清醒了一些,忙抱住水心,两人沿着来时的路向外走。远远地听见哨声,并且火把的光也往这边而来,看来他们的行动已被发现,两人飞速地掠过院墙,向府外奔去。后面的追兵根本追不上两人,偶尔阻挡在前边的兵丁也被寒日夕解决了。还好,一路上没有碰见高手,否则,定会纠缠一阵,两人顺利地翻过府墙,跳上等在那里的马匹,向城外奔去。

总督府内,秦无极老泪纵横地抱着秦超的尸体:“超儿,叔父会替你报仇的。”

一旁的晴娘也假装哭成了泪人:“寒日童,你杀了秦大哥,我绝不会放过你。”

秦无极恨恨地说:“寒日童,即使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抓回来碎尸万段!”

晴娘眼中闪过一丝诡异,三少,是你先对我不仁,也就别怪我对你不义了。

这是一条官船,虽然不大,但却非常华丽,而船上的房间也布置得精雅别致,非常得舒适。最里面的一个卧室中,寒日童和寒日夕正坐在床前的两张椅子上,他们目光齐集在床上躺的人——水心。

水心的脸色看起来仍然苍白,但显然伤口都已经做了处理,她身上盖着一个缎花的薄被,静静地躺在那儿,看样子已经很长时间了。

寒日童一直握着水心的手,他那样平静地看着一动不动的水心,他早已忘了悲哀,现在的他一心一意地通过两人交握的手传递给心上人求生的勇气。水心,快回来!三哥不能失去你!一切都是三哥的错!只要你醒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反倒寒日夕脸上充满着痛悔,他心痛三弟的情,后悔自己的大意,竟并没有保护好水心。其实,有件事他一直没说,父母和三叔早已默许了三弟和水心的亲事,他没有尽到带回三弟和水心的职责。而且为了气三弟,故意对水心示好,若非他的行为引得三弟发狂,误会也不会越来越深。船已经航行了两天了,为什么水心还没醒来?

此时的水心正陷在一片黑暗中,她在黑暗里乱走,却怎么也找不到出路,她慌极了!爹!娘!你们在哪儿?三哥,你在哪里?难道你们都不要水心了吗?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么黑,连身前的路都看不到,若不是隐隐之间她感到一丝温暖,那好像是三哥的气息,她早已没有勇气继续找下去,她好累呀!双腿快迈不动了,真想坐下来,歇一歇!

“水心,快回来!千万不要歇下来,快走呀!”耳边的呼唤让她强提精神,那是三哥在叫我,三哥,你在哪儿呀?水心好想你,我有许多话要对你说,你快出来呀!

“水心,我就在你身边,我一直陪着你!只要你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我。”

睁开眼睛?水心努力地眨动眼睛,一丝光亮透了进来,但突然之间,水心就觉得一阵无法忍受的巨痛传来!不!我不要睁眼,好痛呀!

“水心,水心,你醒醒!你快醒醒呀!三哥错了!求求你,醒过来吧!”寒日童的声音在水心耳边清晰地响起。

为了避免疼痛,正要重新晕睡的水心,一下子被这声音震醒了!三哥!是三哥!她努力地睁开眼,于是,眼前的景象正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寒日童正一脸激动欣喜地看着自己,她想叫一声三哥,但喉咙里却像堵了什么东西,一个字也说不出。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寒日童差一点要热泪盈眶了,在这一刻,他真的在感谢老天!将水心还给了他。

寒日夕看出水心想说话,他连忙低下头:“水心,有什么话以后再说,现在,你先吃点东西,这两天你水米未尽,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寒日童赶忙吩咐一直守在门边的丫头:“小宛,你赶快去熬碗粥来,对了,别忘了,把药也熬上。”小宛说了声“是”,便去了厨房。

转回头,寒日童继续紧紧握着水心的手,并抬起来放在自己的下巴磨擦着:“水心,不论过去发生了什么,都让它过去吧!我现在只要你好起来,其他的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水心欣慰地笑了,她深情地看着寒日童,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这一刻似能铸成永远。

这几天,对于水心可以说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寒日童每天陪伴在她身边嘘寒问暖,那等得殷勤,那等的用心,怎么不让她又是感动又是甜蜜?每日都是在这种幸福中睡去,又在幸福中醒来,真希望这样的生活能永远下去。

一大早,寒日童就来到水心床边,帮她把手巾浸湿,然后轻轻地替她擦拭着脸庞。这些原本可以让丫头去干的,但寒日童却非要坚持自己动手,除了想和佳人相伴外,也是有一些赎罪的心理在内。丫头小宛把一碗参汤端上,寒日童接了过来,要亲自喂给水心喝。

谁想,这一次水心并没张口,她按住寒日童的手:“三哥,还是我自己吃吧!你每天这样照顾我,也该休息休息了。”她说话时还是有气无力的,看来,身体还是非常虚弱。

寒日童一手端碗,一手回握住她的小手,感觉有些凉,于是他用自己的大手轻轻搓揉着她的小手:“水心,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哎!我这人从来都喜欢让人侍候。这一次,换我来侍候别人,也算是报应了。”

水心小嘴不满地噘起来:“侍候我是报应吗?那你可以不用理我了。”

寒日童嘻笑着凑近她:“我说错了!能侍候我的水心娘子,乃是我天大的福份,别人求都求不来呢?对不对?乖,快张开嘴,把汤喝了,这样身体才能快些恢复,否则,你连跟我斗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水心白了他一眼,但却听话地张开嘴,一勺一勺地喝着精心调制的参汤,也就在这一碗汤刚刚喝完,寒日夕已经端着一盘糕点进来了:“正好,喝完汤,再吃些点心,增加营养吗?”

寒日童一把抢过盘子:“我来吧!对了,二哥,我想你一定很忙,我们就不耽误你了,这里有我就行了!”言下之意就是我们不需要你,你最好识相别在这儿碍眼。

但寒日夕偏就不识相,大方地往椅子上一坐:“没关系,我也没什么事,不如在这儿陪陪水心,我想,水心一定不反对吧!”

水心当然不能反对,所以便微笑地点点头,寒日童却眉头一纵:“真是家门不幸,怎么生出个你这样的厚脸皮?”

寒日夕一点儿也不生气:“彼此!彼此!”

水心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点心,寒日童却端着一杯热茶,准备随时服务。寒日夕看在眼里,乐在心上,他有意无意地说:“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寒日童立即投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要待你就老老实实的,否则别怪我把你扔出去。

水心自然也看出这兄弟俩又开始较劲儿了。真没办法,两个人都这么大了,却还是像孩子似的,没事就吵吵闹闹,她赶忙找个话题,想引开两个人的注意力:“对了,三哥,这条船是哪里来的,不会被官府发现吗?”

坐在床边,寒日童帮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你放心,这条船就是他们官船,他们绝对想不到我这个江洋大盗会大大方方地坐他们自己的船离开金陵。”

“官船?三哥,你哪儿弄来的官船?”水心问他。

这也正是寒日夕百思不解的地方,三弟明明已被通缉,又是哪个官家人敢这么大胆将船借给他?

寒日童倒理所当然:“这船是从我一个好朋友那里借的,他是个京官,所以不太理会这边的事,而且也有钱得很!”他说得轻松,但寒日夕的疑惑却更深,即便是京官,又有哪个敢轻易得罪重兵在握的两江总督秦无极?况且自古官官相护,这人又为什么肯为三弟这样一个江湖人物冒此风险?还有上次他们所住的庄院,连主人都没见到,却安全地待了一夜。听说,那天夜里,金陵城内的客栈几乎被搜查遍了,但为什么没人注意那么大的一座庄院?它的主人难道也是官员吗?可三弟飘泊江湖,什么时候又与官府中人打上了交道?他是越想越疑,但水心可没动这么多心思,她只是“哦”了一声,反正,有三哥在,她什么都不怕的。

这时,从门口进来两个人,这两人穿着深红军服,腰佩兵器。寒日夕虽然不和官府交往,但也知道他们这身打扮乃是京中四品带刀护卫的标志。四品带刀护卫是御前侍卫中的高手,他们代表的几乎就是皇家,所以一般官员也对他们礼敬三分。这两人一进来,其中一个便对寒日童拱手为礼:“寒爷,前面又有关卡了,你们先别露面,由我和吴成去应付吧!”

寒日童站起身:“那就有劳二位了,耽误了你二人回京的行程,还真有些过意不去。”他还会过意不去,难得!

吴成答话:“寒爷,您太客气了!能为您效劳,乃是我和张剑的荣幸,你们先休息,我们去去就来。”

张剑和吴成转身走出船舱,寒日夕却满头雾水地看着寒日童:“三弟,他们和你到底有什么关系?怎么倒像是下属对上级说话。”

丢给他一个白眼,寒日童懒洋洋地说:“少管闲事!”寒日夕气得瞪他一眼,什么玩意!跟你老哥也玩儿这种故作神秘的把戏,哼!你不说,我自有办法探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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